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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流侦探,玄学破案(雨小狐)


这绝非不能接受的结果——比起体育馆内的无辜群众被牵连死伤,两个人被俘虏反而可以零伤亡收场。
柯南明确告诉我,组织做事完全不会顾及伤亡率,在他们眼里群众的命根本不是命。
我不能这么认为,江户川乱步也不能。“如果我被抓走,乱步先生一定可以找到我,不是吗?”我轻快地说,“我会为你争取很多很多时间。”
我会保护好自己和赤司君,直到被他找到。
是的,这就是破局之法,放弃需要人手保护的我,尽可能保证场馆内群众的安全,江户川乱步则作为我的后手、我的王牌,一举翻盘。
多好的方案,只需要一些微不足道的牺牲。
“就这么说定了。”我一锤定音。
不加入武装侦探社的理由还有一个我没说:之所以选择单干,是因为我独.裁。
抗议的话不需要说,我听不见。
“……你已经预见了,是不是?”
江户川乱步的声音压抑着什么,黑暗中他翠绿色的眼眸亮得惊人。
我抿了抿唇,没吱声。
旁边的警察都听着呢,他们心里怀抱着可以救回赤司君,我也不会出事的美好愿望,我不想做打破美梦的人。
我已经看见了,衰败的运势,不祥的结果,破而后立的僵局。
“身为优秀的侦探,总是比常人缺少一些惊喜。”我试图轻描淡写带过致命题,“保持乐观,积极一点嘛。”
不要逼我明说眼下只有最坏的结果和更坏的结果,给大家留点希望吧。
我被扯进一个用力的拥抱中。
江户川乱步抱得很紧,我的肋骨在他手臂下微微生疼。
“相信我,只相信我吗……”江户川乱步在我耳边喃喃自语,“记住你说过的话。”
“我会比任何人更快找到你。”
“当然。”我弯了弯眼眸,“我已经看见了,我的命运。”
不是无法用在自己身上的异能告诉我的,是乱步先生向我承诺的未来。
短暂的拥抱后,我们在黑暗中分开,走向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
“我开始庆幸没带土匪一起来了。”我自言自语,“只能拜托乱步先生帮我喂一喂,希望他们不会打起来。”
眼角有些微的痛楚,距离异能失控没两天便又动用异能不是个好主意。
不能不用哇,我方队伍都快霉运冲天了。
琴酒真是不辜负他大哥的威名,在我预见的未来中,除非他一次把我和赤司征十郎都抓走,不然必让场外狙.击手无差别扫射无辜群众。
无辜群众做错了什么?人家只是来搞体育运动的,都说了推理番不要和运动番抢地盘!
我的心灵之友实在是太看中他的业绩了,打工人功利心不要太重,以他的威望踢走酒厂BOSS自己当老大也未尝不可,何必把自己卷死啊。
“羊入虎口说的竟是我自己。”我抹黑走进体育馆后台,空荡荡的走廊上回荡着我的脚步声。
“赤司君?”我呼唤他,“听得见吗?是我,这里很危险,快点和我一起离开体育馆。”
“你放心,不止我一个人,警察都在外面呢。不过以我们的交情,肯定是我第一个找到你。”
“大哥。”伏特加埋伏在拐角,得意地说,“不愧是大哥,一箭双雕,目标自己送上门了。”
“下手利索一点,捂嘴后直接塞进后备箱。”琴酒冷冷地说。
伏特加:“不直接杀了她吗?”
“哼。”琴酒冷哼,“别问没脑子的问题,活人更有用。”
虽然他杀了很多卧底,给绝大多数人(包括自己的小弟)留下了绝世杀胚的印象,但琴酒也是会为组织招揽人才的。
他上一个欣赏的人是黑麦威士忌AKA赤井秀一,FBI王牌搜查官。
抛开卧底身份不谈,的确是罕见的高端人才。
双手背在身后被捆住的赤司征十郎艰难地睁开眼睛。
高强度运动后积累在肌肉中的乳酸使他浑身酸痛无力,琴酒下手狠辣,能维持住一丝意识都是赤司征十郎心理足够强大镇静。
绑架……不是一般的劫匪,有实力有组织,是冲着赤司家来的?
为什么还牵扯到了栗子?不要过来找他!快逃……快逃!
我听见了,麻绳摩擦地面的声音。
赤司君竟然还保持着清醒吗?太不容易了,实话说我希望他能晕过去,假装一切只是场噩梦。
为什么要让运动番BOSS吃这种苦!琴酒你坏事做尽!
赤司征十郎,天之骄子,痴迷球类运动的他一生最大的挫折只该是球场失意,这不是他该吃的苦。
琴酒你要索就来索我的命,不要索我朋友的命!
大哥说:我全都要.jpg快到了,我敲了敲后脑勺,硬硬的,很安心。
工藤新一能承受住的全垒打,我大概也行……吧?
不要把孩子打傻了呜呜,本来就被乱步先生当成笨蛋,不能再笨了。
我深吸一口气,恍若无事地走过拐角。
一道壮硕的躯体横在我眼前的道路上,我猝不及防一头撞在伏特加身上,鼻子巨酸巨痛。
伏特加:啊?
他单手拎起捂着鼻子痛到弯腰的我,高兴地对琴酒说:“大哥,搞定了。”
他坚持锻炼胸大肌果然是对的!
琴酒无语了一瞬,按住耳麦:“收工,基安蒂,科恩。”
科恩:“了解。”
基安蒂:“不再来几枪给条子们制造点混乱?”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琴酒扫了眼两个人质,“两个目标都抓到了,别拖拖拉拉。”
赤司征十郎心里发冷:他的意思是,只要我和栗子有一个没被抓住,就要无差别杀人吗?
这是一伙毫无人性的暴徒。
“如果是栗子,应该很庆幸自己被抓住,没有伤及无辜吧。”赤司征十郎默默地想。
他有些焦躁,等被塞进黑漆漆的车后座,伏特加一脚油门开出去,赤司征十郎的心更是滑向深渊。
又轻又凉的触感划过红发少年的手心。
‘不怕。’
有人在他手心上写字。
赤司征十郎:!
他动作幅度很小地偏过头,对上一双镇静的浅灰色眸子。
我嘟起嘴朝他嘘了一声,自己堂而皇之翻了个身,制作出动静。
琴酒透过后视镜瞥了眼,皱眉问伏特加:“没打晕?”
“她撞了我一下差点把自己撞到骨裂。”伏特加老老实实地说,“我怕一手刀把人劈没了。”
我:对不起啊我这么弱。
“身上搜了吗?”琴酒说,“手机手表首饰全部丢掉。”
“搜了。”伏特加摸摸脖子,“以上全都没有。”
琴酒:“?”
“人穷起来是这样的。”我沉痛地说,“开保时捷的你怎么懂住桥洞的我。”
机智如我早早把手机交给乱步先生帮忙保管,我人可以出事,我的财产不可以。
“好优雅古典的车。”我眼中流露出一丝羡慕,“真皮内饰也好高级,大哥你年薪是不是过亿?”
伏特加:你叫谁大哥呢!
大哥门下第一小弟之位谁也不能和他抢。
“你胆子很大。”琴酒划过火柴点了根烟,平淡地说,“太嚣张了,我不喜欢。”
“伏特加,前面停车,把她拖下去处理掉。”
“别吧?”我大为震撼,“原来大哥你是被人问工资会暴躁的类型吗?”
女人的年龄男人的工资问不得的道理居然在冷酷鲨手身上同样适用,搞得我蠢蠢欲动想问问他芳龄几何。
算了,不要作死,琴酒不是江户川乱步,我打不赢。
“我个人不建议停车。”我没有被捆起来,因此能换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在座椅上,“如果错过这个绿灯,就要多等半小时了。”
伏特加看了眼琴酒的脸色,决定听大哥的话,踩刹车。
保时捷吱呀一声停下来,前座的两个人没有动,我也没有露出担心被拖下去杀掉的害怕表情。
路口的绿灯进入三秒倒计时,红灯亮起。
拐弯路灯变绿,一辆跑车飞驰而过,气势嚣张地超过一辆笨重的货车。
货车受惊,司机慌乱中错误地转动了方向盘。
十字路口中央发出一声响亮的碰撞声,紧接着,按喇叭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似赶集时齐声叫嚷的小毛驴。
“你看。”我耸耸肩,“等呗,半小时。”

半小时!他竟然让大哥堵车堵了半小时!
历史将记录伏特加人生中的至暗一天,他犯下不容饶恕的司机失格之罪,令威严神武英俊不凡的大哥深陷堵车窘境。
大哥代表的可是黑衣组织的脸面啊。
这辆经典保时捷曾无数次与FBI上演速度与激情之亡命漂移追逐赛,车轮碾压之处无人可挡,凡大哥目光所及的红绿灯都臣服于他的王霸气息之下。
西卡西!如今倒反天罡,十字路口的交警朝不可一世的大哥指手画脚,大哥不仅不能一枪崩了对方,还要忍气吞声,忍受爱车慢得像龟爬,半米半米往前挪。
这一切,都是因为后座上那个女人!
“冤,我,冤。”我冤到头大,“你摸着良心说,是我没有及时提醒吗?”
“笑话。”伏特加不屑且自豪地说,“我们上哪儿来的良心。”
我:6在“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有苦衷我要洗白”的反派跳反大环境中,像他们一样纯粹的坏蛋已经不多见了,是该好好珍惜。
琴酒沉默地抽烟。
堵车半小时内他烟没有停过,孤狼般的银发男人叼着烟,浓雾模糊他狠厉的眉眼,自有一番魅力。
我欣赏不了他的帅气,我困在封闭的车厢内,满脑子全是:二手烟致癌……致癌……
大哥你自己折寿就算了,为何要牵连无辜的我呢?
养生四年毁于一旦,我好恨。
保时捷驶向偏僻的郊区,琴酒降下车窗,向外弹了弹烟灰。
新鲜空气的摄入令我从致癌环境中解脱,我扫了眼窗外,依稀看见荒废的建筑物,好像是城郊某处废弃工厂。
“把他们关进去。”琴酒淡淡地说,“半小时后点火。”
伏特加:啊?
“大哥。”他忍不住说,“赤司家的继承人也一起烧死吗?”
他们辛辛苦苦绑架一场,不是为了威胁人家亲爹好搞钱吗?
“少废话。”琴酒不耐烦地说,“关进最里面的仓库。”
伏特加最大的优点是听话,无脑听大哥的话。
以他的智商与除开车技能外一片灰暗的能力面板,能混到有代号成员这一阶级,全靠大哥的提拔。
大哥的话就是他的圣旨!即使要把御曹司家的少爷绑去烧火玩,伏特加也誓要成全大哥一颗童心。
我和赤司征十郎一起被丢进黑暗的仓库,伏特加先是双手吃力地把赤司君丢进去,再单手轻松地把我拎进去。
失策了,早知道身上绑个哑铃再来,让他腱鞘炎痛死。
“嘶痛痛痛……”仓库门一关,我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指甲牙齿并用掰扯赤司征十郎手脚捆着的绳结。
捆得好紧,我用力到指缝溢出一丝血色。
“赤司君,你还好吗?”我给他揉揉手腕处的淤青,上下打量可怜被绑架的小少爷,“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没事。”赤司征十郎暂且起不了身,他坐在地上,仰头看我,“栗子……”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对不起赤司君,都是我连累了你。”我朝向他九十度鞠躬。
“这本不该是赤司君要吃的苦头。”我十分惭愧,“是我把你拽入了悬疑惊悚片场,让本该在篮球场挥洒青春热血的你遭人绑架、欺凌。”
“你不要害怕。”我认真地说,“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堵上名侦探的尊严,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赤司征十郎哑然失笑:“怎么会是栗子的错?我被人绑架也不是第一次了。”
作为财阀的独生子,遭遇各种意外几乎是他的日常,只是绝大多数不成气候的绑匪打不过坚持训练的他。
“今天这拨人有些不一样。”赤司征十郎环顾昏暗的仓库,微微皱眉。
绑架他无非是求财,常规套路是威胁一通后逼他给父亲打电话,狮子大开口报出赎金,约定交易地点——很熟练一套流程,赤司征臣但凡接到陌生电话,电话那头开口必是一句:你的儿子在我手上,想他活命就给我打钱,卡号我只报一遍。
如今把人关进仓库里,言明半小时后点火把人烧死是什么操作?不拿活人换赎金,改拿骨灰换了?
赤司征十郎:难道是我有段时间没被绑架,与市场脱节了吗?
“是我连累了赤司君。”我又重复了一遍。
半小时的时间限制不是给他的,是给我的。
我故意在车上暴露了自己的异能,类似预知般的能力。
琴酒比我想象中更多疑。即使有柳沢友矢提供的情报在先,又亲身体验了堵车半小时的灵验,他仍然要再试探一次。
生产队的驴也不是这种压榨法,我眼睛才瞎过啊!
好惨,东京已经不是我的快乐老家了,我与它风水犯冲。
仓库的卷帘门被伏特加在外面锁住,昏暗的库房中堆砌着生锈的杂物,唯一一盏天窗开得极高,宛如可望不可即的井口。
我和赤司征十郎在仓库找了一圈,找到一扇上锁的小门。
“锁芯已经绣了。”我蹲下来朝锁眼中看了看,掰下酥脆易碎的铁锈,“这扇门应该可以靠暴力踢开。”
赤司征十郎点头:“你退后,我来。”
我没有让开,反而定定地看了赤司君两眼。
“陷阱。”我舌尖抵了抵下颚,“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
赤司征十郎没有听懂,我拉着他的手臂走远了些,从杂物堆里找出一个空油漆桶。
“我必须先为自己无理的要求忏悔三秒。”我忏悔完毕,问道,“赤司君,你会踢足球吗?”
“就是一种违背你篮球人的天性,用脚踢球的运动。”
“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倒立过来,以手作脚,也行。”
赤司征十郎:“……倒立就不必了,我可以会。”
他踩在空油漆桶上,用力抬脚,射出人生第一次门。
哐当——轰!
空油漆桶携带力道击碎锈迹斑斑的铁锁,门缝裂出一条小缝,门外突然膨胀起一抹刺眼的光。
我很有先见之明地闭上眼睛,顺便抬起手遮住赤司征十郎双眼。
小小的爆炸掀起热浪,黑发飞舞间划过红发少年侧脸,遮在他眼睛上的手慢慢松开。
小门的位置一片黑黢黢的焦糊。
如果近距离用脚破门的话……赤司征十郎看向身侧的人。
我专注地盯着门外,没有察觉到身边的视线。
“走吧。”
废弃工厂内部仿佛迷宫,无数条岔路通向不可探知的黑暗。
拐角处,猩红色的镜头在黑暗中睁开,缩略的监控影像投影在屏幕上。
琴酒倚靠在保时捷上,垂眸看向工厂内走走停停的少年少女。
女孩子蹲在一个黑匣子边,她手里拿着捡来的剪刀,咔擦剪开匣子中的红线。
黑匣子上的倒计时停止,她却没有把匣子放下,反而抱着它快步走到下一个岔路口,把黑匣子放置在死路的墙脚下。
她放完黑匣子就跑,拽着男生躲得老远,下一秒,灰白的墙面轰然炸开一个半人高的洞。
“咳咳,好大的烟。”收音良好的监控传来女孩子的咳嗽声,她挥挥手驱散面前的烟雾,精神一振,“走吧赤司君,快到出口了。”
“受不了,搞这么多陷阱。”黑发灰眸的少女对同伴大吐苦水,“正常来说走另一条道也能到出口,但绝对会超过三十分钟,非得把死路炸开不可。大哥看着人模人样的,心好脏啊。”
琴酒嗤了一声,关闭监控画面。
“如何?”伪装过的电子音在通讯频道中响起,“亲眼见识,觉得怎么样?”
“太弱了。”琴酒一点儿面子不给地说,“连踢门的力气都没有。”
朗姆笑了两声,“特殊人才,不必苛求太多,那位先生对她的能力很感兴趣。”
工厂内的陷阱琴酒心里有数,从开门杀开始,每个设计都是奔着将人玩弄致死去的,肆意宣泄命运的恶意。
能全须全尾走出来的,要么是能力强如琴酒的顶尖杀手,要么是被命运偏爱的异能者。
“结束了,呜,又用眼过度了。”我揉了揉眼睛,好干好涩,希望保时捷上有眼药水。
伏特加那么喜欢戴墨镜,除了长得见不得人之外,估计眼睛也有点问题,他肯定带了眼药水,我坑蒙拐骗也要搞到手。
“赤司君,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睫毛掉进眼睛里了?”我越揉越难受,仰起头。
赤司征十郎找了处见光的位置,低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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