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我确实是在房间里……”一时间,话语哽咽住了,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或者……我真的不在房间吗?
“吾这里,有被你咬过的证明。”茨木当着我的面,解开了衣领,露出了整个脖子,而上面印着青一块肿一块的,“就在昨天,你去了这座村子的后山,我闻着你的气味跟了上去。你突然说喜欢我,还主动献了身。不过你那时候还是面无表情,实在让人感到无趣。”
在那座山上……野外……和他一起缠绵云雨,沉沦在情.欲之中……
这画面实在无法让人想象!
对于他说的话,不可全信啊,不,可以说我很清楚自己的为人,我不是那种主动的人,况且我昨天真的没有来过这里!
除非是我脑子有问题,或者睡觉的时候梦游了。
“那个人肯定不是我,我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头一次为自己的清白作辩解,竟然会有气无力,底气不足,甚至……还感到了心虚。
“难道气味还有是假的?”
“我可以恳请您不要说下去吗?我现在脑子很乱。”
“哼,不管怎么样,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明白吗?”茨木再继续说下去:“如果想求真,吾不介意陪你走一趟看看,那里留下的痕迹。”
“所以……你送来了衣服,就是因为……”
按照传统来说,普通的同伴或者朋友,是不会送衣服的吧,那茨木是想表达着所谓的所有权问题吗?我又不太明白感情类的东西,不可以随意判断。曾经年少无知的那段时光,就向我那个青梅竹马表白过一次,不过最后被拒绝了。
拒绝就拒绝了吧,人生潇潇洒洒也就过去了。
“没错。”茨木沉默良久之后,才开口应答了一声。
“既然如此,那当时为何不阻止我?难道那种事情你愿意发生吗?”如果我昨天真的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偷偷与他去这座山野中幽会……
那真是……太惨无人道了!
“有关系吗?吾喜欢你,不就足够了么。妖怪也需要像人类那样繁衍后代的。” 他说话的语气还理所当然。
繁衍后代……
这个词语就有歧义了,瞬间让我脑袋轰炸开来,自上而下的,熟了。接着,那只发烫的耳朵好像被什么湿润的东西含住,导致我不敢再回头看他在做什么事。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喜欢得有个过程,别跟我说当着当着侍女就喜欢上了,他不是还有一个念念不忘的挚友吗?
“吾很怀念你那会儿的强大,每次占卜都能避开灾祸。”茨木紧贴着我的后背,“过不了多久,吾就还会赠予你一颗心。”
“心……怎么送?”如果我有心的话,现在表现出来的心情一定是惊恐万分。
“从那群活埋了你的人的身上挖出来。”他的手绕过我的脖子,直接摸到了胸口处,试图要扯开斗篷的衣绳。
就在这个地方吗?
附近虽然没什么人,但也太显眼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就当这篇是乙女向恋爱冒险游戏吧,将自己带入会蜜汁带感……咳咳……
PS:为何大家都是人手一只茨木,一上斗技就能看到茨木兔子打火机……茨木兔子打火机……茨木兔子打火机……
然后,上到三段才发现就我一个30级的……抱住我家吞吞瑟瑟发抖。还有,每次看到雪幽魂雪女就特别感动,魍魉好恶心啊啊啊!!!
第12章 漆黑的屋子
虽然说四处无人,可是也不能做这种有违道德伦理的事情。
眼看已近黄昏,回庭院的念头愈来愈强烈,我好想快点摆脱茨木的控制,只好双手按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进行下一步动作:“请停止你的行为,茨木大人!”
茨木仿佛听到请求了,他很快就松开了我,转而是握住了我的手,再继续往前走,一边说:“哼,上山去了,找线索。”
“是关于悬赏封印的线索吗?”我试图挣脱开茨木的手掌,却纹丝不动。
“不是要做正事么,偷孩子的妖怪还没有找到。”他再握紧了些,好像差点就要将我的手骨捏碎。
我忍着痛说:“谢天谢地,您终于想起来还有任务在身了。”
之后茨木一句话都不说了,而我还在那儿喋喋不休地分析着这个那个的推测,需要那个头孩子的妖怪要怎么做怎么做才妥当。话痨这毛病改不好,一聊开一件事之后,我便停不下来。特别是对方不说话的时候,我老想着找些什么东西来缓解气氛。
山上有人工修过的路,还算是平坦。而且冬末春初的杂草不多,爬起来也就舒服,没有气喘吁吁的感觉。就是路的分支较多,蜿蜒复杂,兜得头都晕。
我猜这座山平常也没什么人去吧,因为妖怪或者是动物的气息完全闻不到,别说是人类了。
茨木带着我在这座山上到处走,我却意外的淡定,还真不怕会发生什么。他说找线索恐怕也是个噱头。明知到如此,我依旧愿意跟着他的步伐走,这身体都不知被施了什么妖术。
爬了很久才到了山顶,空中的霞光完全被黑云覆盖住了,这季节白天时间较短,太阳之神早早就收工了,哪里还管的找我们这些妖怪。
“你就住这里吗?”我问。
眼前是一座算是庄严肃穆的宅子,至少这房子在雕刻方面也可见出主人的霸气。门前无一生物,似乎都被这围绕在宅子周围的妖气压得不敢冒头。
就知道茨木在贼喊捉贼,都明摆着了。我还愚蠢地踩在他设计的陷阱里面。
“哈哈哈哈哈!这都是按照挚友所喜爱的风格布置的。”茨木大笑,望着那座高端大气的宅子,感慨万分,“啊……不愧是酒吞童子,连品味也如此之独特!”
为了再显示那座所谓酒吞风格的宅子,茨木拖着我进去里面,还叫我脱鞋子,不要弄脏了里面。难道他不穿鞋子到处跑就不脏了吗?这逻辑也有点太扯了。
直到进去里面看环境的时候,我又再一次被惊到了。
第一感觉就是:这哪里是正常人住的房子?墙缘边都摆满了酒葫芦,桌子上摆满了染成红色的酒杯,还有随处被破坏掉的柱子。
头一次到茨木家做客,我便多看了几眼,多绕了几圈,得出的结论就是:他过得挺清贫的。
除了几张桌子,有关酒吞童子的摆设,和一张铺得整整齐齐的床褥之外,就没有任何东西了,而且连个烧茶的炉坑都没有。
外面看着气派,里面却是个空壳子。可想而知,茨木应该不常回来住。他被晴明召唤来寮里之后,就没有回去过了吧。
“所以,在你家就可以找到线索了?”我不禁捂住了脸,没眼看了。
“那当然!每每看到这里的布局摆设,都令吾想起他那英姿飒爽的身姿,只要想起他,做任何事情都会进行得顺利!”茨木还在自说自话。
“既然这样,那为何你不去直接找他。”我问。
“哼,你以为吾友是那么容易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之中的么?”茨木一说起酒吞童子,便异常地起劲,“他是鬼王,统领着妖界,犹如明灯,照亮夜行的路,吾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勉强能追上酒吞童子的脚步……”
后面都是哔哩吧啦地说一大堆我从没听他说过的夸奖话,我竟然有那种耐心慢慢地听他讲完。
等茨木说得口干舌燥,想去喝口酒的时候,我才淡淡地开口:“茨木大人,请恕我直言吧。”
“有话说?”
“您这么夸奖酒吞大人,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取向?”
“哪方面?”
“不直说,您也知道的。”
“要试试看?”茨木突然快速走近我,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将我一把搂住,一个翻身就将我推倒在榻榻米上。我被压在了身下,紧贴着那副健壮的身体,他一手扯了一张大被子过来将两人都盖过去。
眼前瞬间黑暗,谁都看不清楚谁。有一缕头发停留在了我的脸上,痒痒的。
好像是惹祸上身了!?
是不是刚才说了什么不能说的话吗?我真没注意,其实我方才所表达的意思是怀疑茨木有个人崇拜的取向,但不知道他想到哪里去了。
“喂!唔……嗯……”我几欲喊出声,正想推开,却正面迎来了一个粗鲁的吻,还能感觉到对方口中传来的诱惑气息。
越是反抗,就被贴得更紧,不管我怎么踢着被子,也丝毫不影响茨木童子突如其来的疯狂。
带着几根发丝,他噬咬着唇齿,舌尖在缠绕,唾液交融。
这时有种忽然莫名的酥麻感迅速传遍了我的身体,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只能任由对方摆弄。他的手覆盖到我那个柔嫩的地方后,竟然毫不怜惜地揉捏着。
直到我喊痛的时候,他才停下来。
一切都来得突然了,我还来不及准备好。明知入了虎穴,却没有那份恐惧,更多的是欢愉。这种糟糕透的欢愉感,让我恨透了自己,也没办法去拒绝最原始的冲动。
“女人,你有想过喜欢我吗?”茨木移开那柔软的唇,一手捧着我的脸,认真地说。
这个问题,倒是问倒了我了。我也很想喜欢茨木的啊,可我们的命格不合,在一起的话对两人都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