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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全村最野的糙汉(画木)


阳春三月,明晃晃的阳光倾泻而下,照在人身上暖烘烘的,也让陆庭远因为连失两个亲人而阴郁的心稍微明亮了起来。
斯人已去,活着的人要好好活下去,才对得起已经离开的人。
马车缓缓出了城门,陆庭远回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下一次在来京城会是什么时候,过去的一切,就都留在这里了!
陆丙和陆丁驾车,其他人坐在车厢里。
陆甲看着梁满满,几次想要说话,却始终没有开口。
梁满满看着他说:“想说什么就说吧。”
陆甲这才犹豫着开口:“夫人,我就是想问一下,梁真,她还好吗?”
梁满满早猜到了他是要问这个,这些年,梁真也跟自己一样,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自己的男人。
“她和孩子都好,就是很想你,一直在平安镇呆着,我让她带着孩子跟我去遥城,她不愿意,我也就没有勉强。”
闻言,陆甲很是愧疚,“这些年,真是苦了她了,跟着我这样的男人,她受了不少委屈。”
“既然觉得她委屈,回去就好好补偿她,陪着她和孩子,一个女人嫁给你,想要的也就是你的关爱和一起踏踏实实过日子而已。”
陆甲重重点头:“会的,多谢夫人教诲!”
马车晃晃悠悠出了城门,京城外的十几里都是一些庄子,这个季节到处都是绿油油的麦田。
突然,马车猛地一刹车,梁满满一个趔趄差点儿栽倒,两个孩子还小,直接冲到了对面陆甲和陆乙的怀里,还好有他们挡着,没受伤。
陆庭远则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梁满满。
“怎么样?没事吧?”
梁满满摇摇头:“没事,灵儿和勉儿呢?你们没事吧?”
两个孩子从陆甲和陆乙怀里站起来,才回答:“娘亲,我们没事!”
梁满满嘀咕了一句:“什么情况,怎么会突然停车?”
陆甲和陆乙连忙跳下马车去查看情况。
前面的陆丁正拉着缰绳对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大喊:“敢拦马车,不要命了?!”
刚才这女人就是突然从旁边窜出来,陆丁不得不拉紧缰绳停下马车,这才导致梁满满差点儿摔倒。
听着陆丁的话,陆庭远只以为是遇到了什么拦路的乞丐,便端坐在车厢内,根本往外看一眼。
陆丁从怀里拿出了几块碎银子,丢给了那女人,“银子拿着,路让开。”
结果,那女人却不接银子,也不让路。
看她有些奇怪,陆丁打量她几眼,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干枯的稻草一样,遮住了半边黑黢黢的脸。
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三月的天气还有些凉,她却穿的很是单薄,脚趾头都露在外面,一双手如僵尸般干枯,手指甲里全是黑泥。
看样子也是个可怜人,陆丁以为她是嫌弃银子少,便又从怀里拿出一个银锭子递给她。
“拿着吧,够你生活很长时间了。”
哪想到那女人还是不接,她猛然抬头,紧盯着马车的车厢。
她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来的脸因为满是污垢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甲乙丙丁四人看着她,都觉得她的眼睛却有些熟悉,不过一时间也想不去来她是谁。
梁满满将车帘掀开了一条缝,看到那个女人的模样,感叹了一句:“也是个可怜人。”
“好好坐着吧,甲乙丙丁会处理的。”
陆甲大声喊道:“拿着银子赶紧离开,若是再敢拦着路,我们就不客气了!”
话刚落音,那女人就猛地一下打掉了陆丁手里的银锭子,一个猛冲上前,作势就要跳上马车,她的行为太出乎意料,动作也十分敏捷。
在甲乙丙丁四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跳上了马车的架子,还扯开了车帘。
车厢里的梁满满刚好对上她的眼神,下意识地就往陆庭远身后缩。
疯女人伴随着她的动作,声音凄厉的喊道:“陆庭远,你这个畜生!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你还我儿子!”
她地话刚说完,就被陆甲一脚将她从车架上踹了下去,她却挣扎着起身,企图还要往马车上爬。
这次她没有得逞,又被陆甲狠狠踹了一脚。
听着蹊跷,陆庭远拍了拍梁满满,示意让她在车厢里呆着,又嘱咐两个孩子不要乱跑,他则下去看看。
他刚跳下马车,那疯女人又如疯狗般扑了上来,不等她碰到陆庭远,又被陆丁踢了一脚。
她却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只是咒骂着哭喊:“陆庭远,你和你父亲一样不得好死!你还我儿子,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陆庭远面无表情,听到她地声音,听着她说话的内容,他猜出了她是谁。
没错,此人正是段氏——陆庭峰的娘。

第324章 绝望是最好的报复手段
这些年,她活的生不如死,当初被陆向怀休了之后,就被赶到了郊外的庄子上。
那个时候日子虽然不好过,但是她娘家大小也是个官,下人们并不敢太过苛待她,但是随着四年前那场大动乱,她娘家的人丢下她就逃走了。
从此之后,她真正的苦日子就来了,庄子被下人侵占,她成了连奴才都不如的人。
这些奴才听起来很可恶,但这样对待她也情有可原,因为段氏还是镇远侯夫人的时候,对待下人就十分苛刻,经常动不动就打骂。
当时风光无限的她,又如何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她受尽了折磨和屈辱,如果不是想到儿子,她早就撑不下去了。
这次,庄子上的人无意间说起了护国公夫妇去世的消息,她就有了主意,从那天起,她就守在这条路上,想要蹲到陆庭远。
她想问他把自己的儿子弄哪里去了!这么多年,见不到儿子,她快要活不下去了!
她并不知道陆庭远曾经失踪的事情,但是她知道陆庭远一定会回京奔丧,她在这里守了十几天了,总算是守到了陆庭远!
陆庭远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地上的段氏,小时候被各种苛待的经历都浮现在眼前。
但是,让他印象最深的,还是他跟小伙伴们玩捉迷藏的时候不小心撞见的段氏和父亲偷情的场景。
小小的他,因为此事被父亲厌弃和冷漠对待,是他这一生的心头恨!
段氏还在咒骂:“陆庭远,你不得好死,你跟你父亲一样是个贱人,你们害的我和峰儿吃了这么多苦。”
陆甲本来还想上去踹他,这疯女人,骂的实在太难听,陆庭远却抬手制止了他。
骂着骂着,段氏开始崩溃大哭:“你到底把我的峰儿如何了?峰儿他到底在哪里?”
马车上,小灵儿姐弟俩透过窗帘的缝隙看过去,这女人骂他们爹爹,让他们十分气愤。
“娘亲,那疯女人是谁?太可恶了,居然这样骂爹爹!”
梁满满一手一个,将两个孩子搂进怀里,“一个疯女人而已,不必在意,爹爹会处理好的。”
陆庭远从始至终,没有跟她说一句话,他越是不说话,段氏就越是心慌。
沉默了一会儿,他俯视着地上的段氏,说:“想见你儿子的话就跟我们走,我会保证你见到自己的儿子的。”
段氏一心想要见到自己儿子,这会儿哪有不答应的,陆庭远给了陆甲一个眼神,然后就转身上了马车。
梁满满对他的决定并不意外,有时候,想要报复一个人,并不是只有杀了她这一种方式,让她亲眼看到自己儿子的惨状,让她绝望,让她痛苦,这种方式会让她生不如死。
死,是很简单的一种方式,绝望,才是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手段。
段氏身上臭烘烘的,陆甲在马车后面绑了一块木板,让段氏坐在木板上,就这样被马车拖着走。
最近都是好天气,泥泞的路面已经干了,走起来就很快,紧赶慢赶,十天后终于到家了。
颠簸了一路,梁满满觉得老腰都要散架了,不管外面再好,还是自己家舒服。
陆甲没有来,他直接回了平安镇,一方面是去见梁真和孩子,另一方面是将段氏弄回去。
这些事情,陆庭远就没有参与,直接放心的交给了陆甲,他相信,陆甲一定会让她见到陆庭峰,并且会安排好她以后的“生活”。
陆庭远想的没错,陆甲的确让段氏见到了儿子。
这些年,陆庭峰都呆在这山里,他中了毒,没有力气走路,现在甚至走不出那间屋子了。
他中毒的程度怎么描述呢?就是那种想拿块砖拍死自己,都没有那个力气了!浑身瘫软地像一滩烂泥。
下人们每天给他送饭,保证他饿不死,其他的便没人搭理他。
段氏蓬头垢面,怀着激动的心情打开了那扇门。
一刺眼的阳光照进了逼仄发霉的屋子,陆庭峰正躺在那一堆稻草上,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发黑,脏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听到有人进来,他头也没抬。
当段氏看到自己儿子的时候,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英俊帅气高贵儒雅的儿子变成了一个浑身脏兮兮头发乱糟糟不修边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
她几乎是一声爆喝,然后就扑了上去:“儿啊!我的儿啊!你这是受了多少苦啊?!”
陆庭峰没有忘记段氏的声音,但是当他看到眼前的段氏的时候,并没有激动喝高兴,反而是厌弃!
当年,段氏跟管家偷情的事情被拆穿,陆庭峰从心里就鄙夷她,为自己有个这样的娘亲而感到屈辱。
何况现在,段氏早已不是那个满头珠翠、穿金带银的贵气夫人了。
眼前的段氏,只不过是个衣衫褴褛,浑身脏臭的老妇人。
这样的女人,如何能当得起自己的娘?
他想要推开她,奈何却没有力气,只得鄙夷的说:“别碰我!”
段氏多年没见到儿子,此时只顾激动,根本没听见陆庭峰的话。
“我说了,你别碰我!我也不是你儿子,我没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娘!”
陆庭峰又重复了一遍后,段氏才反应过来,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
“峰儿,你说什么呢?你不认识娘了吗?我是你娘啊!”
陆庭峰冷笑了一声:“你是我娘?你配当我娘吗?!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蓬头垢面,浑身脏的像个乞丐,我陆庭峰,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娘?!”
段氏下意识地捂住脸,她已经很久没照过镜子了,她以为是她现在太丑了,儿子才不愿意认她。
“峰儿,娘很丑吗?”
“呵呵,你自己什么样自己不清楚吗?你何止是丑,你简直是令人恶心!”
“我……”
段氏刚想说什么,就被儿子打断了,陆庭峰继续说:“就算你现在不丑,你也不配当我娘,我娘是镇远侯府的当家夫人,不是一个跟人偷情的荡妇!你快走,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这番话,对于一个母亲来说,简直就像是一支利箭射进了自己的心脏,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对自己如此绝情!
她盼了四年,哭了四年,熬了四年!
若不是因为儿子,她早就活不下去了,就算是她在庄子上被人轮流……
她也没有想过去死,她能活到现在,完全是因为儿子啊!
可是眼前的这个儿子,让她觉得好陌生……
不过,无论他们怎么闹,也掀不起大水花,因为根本就无人在意他们。

第325章 打动神医
出门一个多月,梁满满还真的有些累了,吃了晚饭就早早躺在床上,空间里有梁安的留言。
他们找到了神医,但是却遇到了些困难,正如方郎中说的,神医脾气古怪,在他们到达后,就拒绝了他们的到访,并且对于他们擅闯他的药仙谷十分的生气。
最开始的时候,梁安他们带着萧苒守在门前的空地上,守了半个月,神医却对他们视若无睹,仿佛他们根本不存在似的。
这样的态度让他们感到绝望。
然而,有一天,突然下了一场大雨,他们无处躲闪,最后那神医看不下去了,告诉他们旁边有个山洞,让他们去躲雨,并且告诫他们,不要让病人吹了冷风。
三人本以为神医是动了恻隐之心了,毕竟之前从来不搭理他们。
然而,从这以后,那神医又恢复了冷漠的态度。
他们也摸不清神医的脾气,但是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的走。
这些天,方郎中带着梁平和梁安每日在药仙谷采药,将这个季节该采的药全部采了,晾晒起来,然后悄悄放在神医的院子里。
神医每次看到这些草药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他们依然坚持这样做。
看着他们如此艰难,梁满满也有些担心,但是神医嘛,脾气古怪可以理解。
前世的时候,那些名人大咖,哪个不是有脾气的?关键是人家有耍脾气的资本。
再说,根据梁安的留言来看,那神医也并不是冷漠到极致,还是有些恻隐之心的,她相信,总有一天,神医会被他们的真诚打动。
不过,想是这么想,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刚好陆庭远也洗了个澡进来了,他穿着单薄的里衣,两块结实的胸肌和八块凸起的腹肌透过薄薄的衣料隐约可见,而且隔着裤子,那隆起像是成熟的等着被人摘得果实般诱人。
梁满满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成亲这么多年了,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她看到他,还是小鹿乱撞。
红烛摇曳,忽明忽暗,暖黄色的烛光,给这房间平添了几分暧昧,也让梁满满有些上头。
于是,她很不争气的,很丢脸的,不受控制的咽了口唾沫。
梁满满只觉得这个行为丢人极了,偏偏还被陆庭远给看到了。
她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庭远走到床前,脸上带着一丝坏笑,轻轻的扯掉了她头上的被子。
“娘子怎么害羞了?刚才不还看的正起劲儿吗?”
梁满满睨了他一眼,“你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呢?!”
陆庭远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平时一个温温柔柔,正正经经的女子,偶尔说俏皮话的时候,是很性、感的,是很让人热血沸腾的。
陆庭远只觉得浑身的热血都流向了某一处,那隆起的部分热热的胀胀的,像是烧红的钢筋。
他一个翻身上床,身体像一堵墙似的压向她。
梁满满伸出手,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怎么?想跑?晚了,火是你引起的,你就要负责灭火。”
话说到这里,梁满满也丢掉了矜持。
她一把将他掀开倒在一旁,翻身就骑马一样骑了上去,手缓缓伸向那火热之处。
一室旖旎,气氛美妙,红烛都害羞到低下了头。
一番云雨过后,梁满满靠在陆庭远的怀里,两人搂在一起说贴心话。
梁满满有些担忧的说:“梁平他们遇到了困难,那神医脾气古怪,现在还不肯为萧苒医治,我有些担心。”
陆庭远低头轻吻她的额头,柔声安慰她:“别担心,你都说了,那神医不忍心看着他们淋雨,说明骨子里也是个仁慈之人,说不定很快就会被他们打动,为萧苒医治的。”
“但愿吧!”
陆庭远说的没错,方郎中和梁平、梁安三人的确是打动了神医。
神医一生醉心医术,对世事不闻不问,早些年,因为看透人性,便决定远离人群,躲在了这山谷里。
多年的独居生活,让他的性子愈发的古怪了,突然看到这些人闯进山谷,心中就想到早些年在外面经历的那些事。
他以为,这些人跟外面那些人一样,势力,勾心斗角,利欲熏心。
但是这些天,方郎中一直带着梁平和梁安采药,有些药生长在很陡峭的地方,但他们却依然不顾危险的去采,还有些药生长在荆棘之中,他们也不怕麻烦的钻进去采。
采完之后,清理干净,整整齐齐的晒在院子里。
神医看着院子里那些被处理的很干净的药材,一看这些人就是经常干这些活的,不是那些游手好闲的公子。
他们对药如此的细致,让神医对他们的态度好转了很多。
这天,方郎中又带着梁平和梁安在院子里晒今天采来的药材,突然,木门被打开。
“天热,别光顾着干活,进来喝口水吧。”
三人对视一眼,都能从彼此的眼神中感受到一种欣喜,然后,方郎中打头,带着两人走进了屋子。
“桌上茶壶里有水,自己倒吧!”
方郎中依言倒了四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了神医,那神医瞥了他们三人一眼,才伸手接过了茶杯。
梁平这才悄悄看了他几眼,花白的头发和胡子,身形消瘦,但是眼睛却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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