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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农女,模拟求生(木有兔)


许知南立刻躲到一棵大树背后。
王春花见左右无人,遮掩着快步往人迹罕至的后山走去。
奇怪。那地方前些日子都说有狼,于是村子里的人都不敢去,怎么王春花这么反常。
许知南想悄悄跟上去,可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后背,吓了她一大跳。

许大花一脸莫名地看着她,“许大丫你在这干什么呢。”
许知南打着哈哈,若无其事地摆手,“啊,没干什么啊,走累了休息一会啊。哎,时候不早了,该回家了!”
说罢,绕开许大花便走了。
徒留许大花疑惑地站在原地。
她看了看许知南的背影,又看了看刚刚许知南偷偷窥视的方向,眼睛转了几圈,抬脚朝那边跟了过去。
想着自己可能要抓到许知南的把柄,许大花内心一片激动,兴奋极了。
另一边许知南见已错失良机,只好先放弃,径直回了家。
一进门,二丫就扑了上来,紧紧抱住她不放。
“怎么了二丫”许知南放下背篓,小心地拖着一个人形挂件进了屋子,带上木门。
二丫不说话,只是噘着嘴,瞅着都能挂油瓶了,双手死死抱住她的腰。
李氏见了,打趣道,“她这是委屈了,一天到晚说姐姐去哪了。你不在家,没人和她一起玩,她不高兴了。”
二丫害羞地埋头。
许知南连忙求饶,“好二丫,痒啊,先松开。等会陪你玩好不好。”
二丫听话地乖乖松手,高高兴兴地给她端来小凳子。
“姐姐,坐!”
“谢谢二丫!真乖!”许知南顺势坐下,把她捞到怀里。
李氏正在缝鞋垫,见状嘴角含笑。
许知南朝她娘打听起了赵大夫。
李氏听罢,努力回忆了一会。
“赵大夫似乎是七年前来咱们村的,说是投奔亲戚。不巧的是亲戚已经不在了,于是他们便留了下来。因为是大夫的缘故,村里人都十分高兴。”
她有想了想,终于想起一件往事,“有一次我回娘家,回来时遇到有一辆马车停在了赵大夫家门前。听说是来求医的。十里八乡的人提起赵大夫的医术那是赞不绝口。大丫,怎么突然想问这个。”
“娘,我想和赵大夫学医!”
李氏当即一惊,第一反应便是不妥,“哪有女子学医的道理你要不和娘学着绣花做饭吧!正好你一天天跑出去,我也担心的紧。”
许知南试图说服她娘,“娘,学医有什么不好。女子学医又如何只准男子学得,不准女子学得而且娘,你若寻医,若是有女医,岂不是更方便。”
李氏虽被说动了,可是她又接着担忧了起来,“不是娘不支持你,可人家赵大夫未必同意啊。”
许知南让她不用担心,她会说服赵大夫的。
李氏只好无奈地嗔她一眼,按下心中的担忧。她站起身,放下手中未完成的鞋垫,“娘去做饭。”
许知南立马举手,“娘,我帮你做饭!”
二丫也跟着举手,“娘,我帮你烧火。”
一家三口说说笑笑准备前往厨房。
可出了门却碰到失魂落魄的许大花,皆不解地对视一眼。
只见许大花满脸泪水,眼神空洞,细看还能瞧见她身体在不断颤抖着。
三人在后面试图叫住她,可许大花却仿佛听不见一样,犹如行尸走肉般径直走进她的房间,哐地一下关上门。
许知南摸着下巴,疑惑地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
刚刚明明还好好的,她走以后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许大花居然吓成这样。
“大嫂怎么整日不在家,大花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得去看看。”李氏有些担心,说着就要去敲门。
许知南连忙拦住她,“娘,你怀孕了,还是小心一点,我来吧。”
她上前拍了拍门,“大花,你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回应她们的却是一片寂静。
她们又叫了几句,可还是没有回应。
许知南有些无奈地看向李氏。
“我没事,就是摔了一跤。”许大花突然大喊出声,“不用管我,我休息一会就好。”
许大花紧紧把自己藏在被子里,面上全是恐慌和怨恨。
想起她跟上去时看到的一切,听到的那些话,许大花就感觉如坠冰窖。
令人恶心的真相朝毫无防备的她扑面而来,她忍不住抓狂地挠起自己的头发。
为什么为什么
就在许知南三人一愁莫展时,王春花竟然破天荒回来了。
许知南眯起眼,王春花的头发乱了,衣服上还有一小片碎叶子,可疑。
“你们杵在这做什么喂,老三媳妇,你还不快去做饭,大家都等着用厨房呢。”面对三双直愣愣盯着自己的眼睛,王春花不自在地理了理头发,扯了扯衣服,下意识扯开了话题。
李氏指了指身后,“大花回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像丢了魂一样,哭个不停,和她说话也不回答。”
王春花一听,心下一个咯噔。
大花这丫头不会看到什么吧。
许知南捕捉到大伯娘脸上闪过的不自然,状似无意地补充了一句,“大花姐说她摔跤了。”
王春花大松一口气,忙赶着她们去做饭。
“行了行了,我去看看。”
王春花进了房间,见大花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开口,“大花,怎么了这是”
许大花现在听到她娘的声音就犯恶心,但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她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敷衍了几句。
王春花看大花没有异常的样子,心下稍安,走了出去,她走到门口,扶住门框,不知为何回头看了眼大花。
她手下使劲,撑了一把门框,还是扭头离开了。
室内又陷入一片安静,过了许久,许大花翻过身,眼神空洞地盯着屋檐,眼泪顺着脸颊打湿枕头。
她突然想起自己爹来。
可旋即她又意识到许志富不是她的亲爹。
今天和她娘在林子里私会的那个人,才是她的亲爹。
远在百里外的许志富忽然扭头瞥了一眼远处被官兵围住的犯人,见王耀祖死死盯着他的方向,他立刻错开了目光。
“你又在看你姐夫呢。”二赖子瞧得真切,嬉皮笑脸地说着扎心的话,“别看了,你姐夫可不想认你这个小舅子,至少不是现在,更不在这里。”
王耀祖挪开眼神,嫌弃似地呸了一口。
“切!我还不想认他当姐夫呢!”
二赖子也不在意,只围着篝火,不断打哈欠。
“你说这些官差是不是有病,大晚上的那么警惕干什么走了一天路了也不让人好好休息。”
二赖子不住地抱怨着,王耀祖也揉着僵硬发酸的腿,跟着他顺口骂了几句。
这要靠脚走到永州,可是真他娘的累啊。
他二赖子也是运气不好,就因为一次偷鸡摸狗,摊上一个犯轴的县令,这不把他们给抓起来了也就算了,还要送到前线去打仗。
至于谋财害命的罪名,可真是冤枉啊!不就是因为帮着金玉赌坊收了几次债吗,那人家自杀咋能怪他们呢。
还有那些赌输了眼的赌徒,把媳妇抵给他们,这不是天经地义吗那些个小媳妇受不了屈辱投河了,那也得找他丈夫算账啊。
这县令倒是把他们都给抓了定罪了。害,早知道就安分些时日。
这时一个人坐到他旁边,二赖子拧眉扭头看去。
这一行人长途跋涉,都灰头土脸地不成样子,他仔细辨认着,才发现这人有些眼熟,半晌,他恍然大悟地指着对方。
“嚯,这不是刘哥吗你怎么也在这。”刘哥是赌坊的管事,手底下管着百来号人,平时都藏在后头,轻易不出手,什么事都让他们冲在前头。
二赖子路上怨天尤人也没少恨这位刘哥。要不是刘哥吩咐他干坏事,他说不定就不会恰好被逮到,何至于沦落至此,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过日子。
刘哥听出二赖子的幸灾乐祸和阴阳怪气,扭过头看他,目光十分阴沉。
二赖子不知怎的被看得有些发毛,只好尴尬一笑。他站起来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撒泡尿去。
王耀祖正好也内急了,便也起身跟着二赖子去了边上的林子里。
几个官兵见状,不远不近地盯着他们。
王耀祖刚想解裤腰带放水呢,却感觉身上有人靠了上来。
“二赖子你干什么呢”他不耐烦地质问了一句,还以为二赖子发什么神经呢。
可回应他的却是一片空气。王耀祖系腰带的手一顿,鼻尖似乎萦绕着一股铁腥味。他身上的冷汗刷地一下流了下来。
他慢慢地侧身,却感觉背上的人滑落,只听见扑通一声。
刚刚还一起说话的二赖子现在正躺在地上死死地睁着眼,一只箭穿过他的头颅,带出淋漓的鲜血,看着极为骇人。
王耀祖四肢发冷,嗓子眼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来。若非他比二赖子矮得多,且恰好低头系裤腰带,此时串着的想必就是两个人头了。
他也顾不上裤腰带了,连忙慌不择路扭头往营地方向跑。
呼呼,呼呼,是风声。他心跳如雷。
呼呼,呼呼,不,这是利箭破空声。
王耀祖察觉危险逼近,嗓子瞬间通了,急忙仰头大喊,“救命!有敌——呜呃。”
砰,他重重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一箭封喉。

第24章 再次相遇与失败
方裘挥刀斩落几个土匪,他扭头,眯起眼,站到一处土坡上,拉开弓箭,借着火光,对准一处不断射出箭羽的草丛的方向。
呼呼——
隐隐约约听见一声闷哼,紧接着草丛没了动静。
“首领已死!速速投降!”他收起弓箭,振臂高呼。场面本就一边倒,这下敌人瞬间丢盔弃甲,四散而逃。
这场战斗很快结束了。
方裘喘着粗气,抬起手豪放地把脸上的血迹擦到一边。
他脚下正踩着一具头颅。若土匪窝的人见了,定能认出来这便是他们逃走的头目。
“统计一下伤亡情况。”方裘对下属吩咐一句,身旁的下属拱手告退。
直到这时他才有功夫担心自己弟弟来,他有些心急地在场上寻找方览的身影。
看见方览捂着肩膀倒在许志旺身上,他急忙冲过去。
“我没事!”方览拧着眉,嘴唇发白。
许志旺从怀里拿出许知南给准备的伤药,给方览上好药。
方览感觉伤口处凉丝丝的,好像没那么疼了。
“你这药不错啊。谢了啊,兄弟,准备充分啊!”
许志旺没忍住扯起嘴角,“我闺女准备的。”
方览:得嘞!还得看咱大侄女的!
方裘见他生命无碍,话也没多说便扭头去主持大局去了。
很快伤亡情况报了上来。由于他们早有准备,这次埋伏,除了两个倒霉蛋上厕所脱离队伍被暗杀,除此以外还有三人在战斗时因胆怯而被土匪杀死,十人重伤,三十人轻伤。
剩下的人聚集在一起,东倒西歪地躺着,这一晚对这些没怎么见过血的农家汉子来说算得上是惊心动魄了。
然而等真正上了战场,这点场面又算得了什么。
此时他们却没想那么多,沉浸在劫后余生的他们统统忘了之前对官兵强行戒严的抱怨,反倒一个个真心感激了起来。
而许志富一身汗,带着后怕缩在一边。差一点他就死了,那把刀差一点就砍中他了,多亏旁边的官兵拉了他一把。
许志富闭上眼,平复着不断颤抖的身体。
这晚他做起了噩梦,梦中全不断重复播放着他小舅子被一箭封喉的画面,甚至到最后,小舅子那张惊恐的脸居然变成了他的。
他吓得从睡梦中惊醒,重重喘着气,情不自禁摸上了自己的喉咙,他有些艰难的咽了口水。
“都起来了,继续出发!”
许志富抬起头,日头已经在升起了,阳光有些刺闪他的双眼。
此时,许家人也醒了过来。
许大花好像恢复了正常,面上看不出情绪。许知南一边洗漱一边观察着。
王春花依旧表现得懒懒散散,柳芳芳嘴里总是骂个不停。
也许是日子正好,王氏居然从房间里出来了。王氏捂着心口,总说什么心慌得很,莫名担忧起大儿子。
可她说起这事,在场的人似乎都没有听进去,就连王春花都一脸心不在焉。
王氏的脸刷地一下挂了下来,冷哼一声又借口说身体不舒服躺在了床上。
许志强看了眼他娘,没说什么。他给老四送了钱粮,和对方说了家里的事,可老四却说自己在读书关键时期,叫他们别来打扰,有空再回家。
王氏知道后却心疼地不行,要不是怕打扰老四读书,说什么也得去县里看望儿子。
吃过饭,眼见着快到约定时间了,许知南收拾了些东西准备出门。
不过出门的时候二丫抱着她的腿死活不让走,无奈之下,她只好把二丫也带上了。
等她俩来到老屋,草丫已经蹲在门口张望着,见她来了迅速站起身,还有些羞涩地递给半个野菜饼。
“大丫,你尝尝。我早上做的。”
昨晚草丫回到家怎么都觉得有些不真实,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下定决心要好好干。
于是她头一次自告奋勇说要做早饭,她奶想说什么,可是嘴一张却下意识馋了起来,最后早上做饭的还是变成了她。不过她们一家却只能吃野菜窝窝头。
饭桌上她奶奶还若无其事地说起家中粮不够吃啊,吃干饭的人太多了,日子过不下去了云云。
草丫突然深刻地意识到,她爹虽然走了,可是她们一家也同样很难活下去。
所以她们一定要成功。
许知南接过这个野菜窝窝头,掰了一小块,剩下的又还给了草丫,“我们早上吃饱了才过来的。我尝尝就好,剩下的你吃吧。”
她又分了一小块给二丫吃,这才把手上那一点窝窝头塞进嘴里。
唔,许知南瞪大了眼睛。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野菜窝窝头。她激动地握住草丫的手,“草丫你一定是天才吧!”
我嘞个乖乖,这么难吃的野菜窝窝头都能做得这么好吃,这要是碰上正常食材这还得了更别说她脑子里的现代食谱了
这把稳了!不仅拜师绰绰有余,说不定还能靠着手艺赚钱呢!
她连忙拉着草丫进屋里头。二丫也眼巴巴地跟上,眼睛还不由自主地落在草丫手上那块野菜窝窝头上。
草丫见了便想着递给她,可二丫虽然馋但还是摇头,“谢谢草丫姐姐,我不吃,姐姐你吃!”
许知南把地窖里的存货刨出来。草丫见了却觉得有些眼熟。
“呀,大丫,这些有毒的不能吃!”
这些玩意碰了手痒,还别说前几年有人挖了吃了结果中毒死了,自那以后周边的人就不敢吃了。
许知南连忙解释:“这个煮熟了就没毒了!真的!你放心!赵大夫说的!”
正在家中炮制药材的赵大夫打了个喷嚏,他不爽地想肯定是两个小丫头又念叨他了。
草丫听说是赵大夫说的,便信了几分。
“大丫,我知道山上哪里有长!我们下次去挖吧!”
许知南惊讶地点点头,“行啊!”
约定完,她们便开始研究做什么菜了。
许知南觉得这次只是试试,工具调料食材都不足,本想着简单做几道菜看看草丫的手艺。可草丫连野菜窝窝头都做得那么好吃,这让她觉得可以省去这一步了。
可是来都来了,几人倒腾了一个上午,草丫最后成功炖了一锅白菜焖芋头汤,几个人当午饭吃的肚圆。
草丫砸吧嘴,觉得这芋头可真好吃啊。许知南和二丫砸吧嘴,觉得草丫的手艺可真好啊。
许知南认为草丫手艺已经很好了,也可能是古代食材好,虽然缺少调料,也香甜的不行。
几人决定端着一小锅白菜焖芋头去找赵大夫给他尝尝。
草丫却觉得很紧张,她觉得自己的手艺可能没有大丫说的那样好,而且这食材也太平常了,说不定达不到赵大夫的要求呢。
许知南宽慰她这次只是试试而已。
等来到赵大夫家附近,却发现门口居然摆着一辆马车。不远处围着不少村民看热闹呢。
许知南疑惑地走近,盯着这辆马车,为什么总觉得有些眼熟呢
!她想起来了,是那天在大街上看到的县令家的马车!
这时赵大夫正好沉着脸把一行人送了出来,被护在中间的人便是上次见到的夫人。
谢夫人拉着自家小儿子上了马车,见不远处围观着的村民,有些嫌弃地皱眉,吩咐身边的婆子放下帘子,隔绝了众人的视线。
随着骏马一声嘶鸣,这辆低调不失雅致的马车缓缓驶离这个格格不入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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