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佩妮重生后/HP之命运偏差(黑白灰e)

嗯，懒病。
“可是詹姆他们好像很早之前就度过了这个阶段，西弗勒斯的变声期来的有些迟啊。”
“个体不同嘛，就像身高一样，最近詹姆好像一直没长高？”
莉莉撇嘴，说一句都不行了，没见过把人这么护着的！
“我好像听到了我的名字？”詹姆突然从某个地方窜了出来，他眼珠子眨也不眨地盯着莉莉，如果屁股后面有尾巴的话指定摇成螺旋桨了。
莉莉看到他之后更无语了，白了他一眼丢下一句“我姐姐我不让我跟傻子玩”就走了，留下原地懵逼的詹姆疑惑地抬头看佩妮，“什么？”
“让你去追的意思。”
“哦哦，莉莉！”
姗姗来迟的西里斯无奈摇头，“ε=(′ο｀*)))唉，可怜的詹姆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与此同时在有求必应屋熬了三天魔药的斯内普松了口气，能让人立刻度过变声期的魔药终于成功了，他终于不用每天靠着点头摇头与佩妮交流了。
将味道一言难尽的药剂一饮而尽斯内普的五官皱成一团，这味道简直比传说中的仰望星空派更令人作呕，但不出意外的话他明天早上就可以成功度过变声期。
拉文克拉的寝室里，佩妮安详地躺在床上整个人有种要死不活的美感，寝室门被推开的时候佩妮从床上探出脑袋，“你回来了吗？伊迪丝。”
伊迪丝推开门看到的就是佩妮嗷嗷待哺的小崽子般的眼神，她认命地将从食堂打包回来的食物放到佩妮的桌子上，“下来吃饭！”
最近佩妮很不对劲，她刚开始只以为她变的懒散了，后面才发现她是对所有的事情都有气无力的，她不去上课、不去吃饭眉每天就是找个地方躺着，像是被古老传说中吸血鬼吸掉血液和精气的倒霉蛋。
伊迪丝甚至一度以为佩妮不小心中了什么诅咒，拖她去庞弗雷夫人的医疗翼检查了一圈才作罢。
“好的，马上。”
足够两个男孩吃的饱饱的食物很大一袋，在伊迪丝担忧的眼神中佩妮一口一口地将所有食物都吃光了，当她把最后一口南瓜汁喝光之后，伊迪丝更是差点跳起来，她捂着嘴惊讶道：
“梅林，你是被传染了什么猪猪病毒吗？每天能吃能喝，又做什么都懒洋洋的……”
佩妮嘴角抽动了一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向她亲爱的室友讲解这是因为她喝了魔力补充药剂的后遗症。
大约是一个星期前她就发现自己的魔力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流逝，而她的魔力再生速度远远赶不上流逝的速度，在惊慌之后她在格林德沃那里得到了答案。
天赋禀异的小巫师往往在未成年前就会提前经历魔力成熟的阶段，魔力补充剂就可以补充消耗的魔力，但服用之后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异常反应——而在她身上体现出来的就是精力不济、疲惫以及饿的快。
这也是每天都会让伊迪丝晚上带饭给她加餐的原因。
“你就当我是懒病犯了吧。”无力反驳的佩妮摊手无奈道。
-------------------------------------
十月底，佩妮的身体越发虚弱了。
这时正好是万圣节，按照惯例霍格沃茨每年圣诞节这天都会举行盛大的化妆晚会。
晚会在晚上八点才会结束，而为了化妆晚会期待已久的小巫师们早早地就准备好了万圣节当晚的战袍，伊迪丝的衣服甚至是她母亲当年穿过的款式，还进行了改款为的就是不让伊迪丝在这场晚会上不被人比下去。
“真漂亮。”佩妮摸着衣服上坠着的宝石不争气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就这颗宝石都能抵她全身穿的戴的加一起也比不上。
伊迪丝换上了这套经典的魔女套装，拿着配套的权杖在佩妮面前转了一圈问道，“看起来怎么样？”
“漂亮极了，再加一对紫色的眼影，你能把阿尼尔迷死。”佩妮非常配合地捧场。

“不过你确定要这样参加今晚的晚会吗？”
伊迪丝装扮好后皱眉看向佩妮，她完全没有任何打扮的意思，只是换了件干净的巫师袍连院徽都没换一个。
“我决定扮演一个拉文克劳的巫师，怎么样？是不是天才的想法？”佩妮满不在乎道，她只是想去凑这场热闹又没打算参与其中。
更何况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不在晚会过程中睡着就已经很好了，她现在的情况比之前更严重了，魔力补充药剂也从一周一瓶剂量加到了两天一瓶。
为了今天的晚会她甚至多准备了一瓶放在身上。
“好吧，你绝对会是今晚最显眼的那个。”
毕竟在一群妖魔鬼怪中，一个正常人混迹其中就成了最不正常的那个。
在去往举办万圣节活动的大厅的路上佩妮真正意义上见识到了物种的多样性，小巫师们有的扮成了狼人、有的扮成阴尸、有的扮成吸血鬼……除此之外还有扮地精与家养小精灵的。
不得不说除了吸血鬼公爵养眼一点之外其他的可以称的上辣眼睛，伊迪丝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似乎过于华丽的礼服感到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佩妮在沉默之后小声安慰着伊迪丝，“放轻松，至少不会有人扮演无聊的飞天扫帚。”
“但愿……”
绕过万圣节礼堂门口的藏着小巫师的巨型南瓜，佩妮和伊迪丝前后脚走进了大厅，天花板上还是和前些年一样的一千只蝙蝠，连墙上吓唬人的蜘蛛造型都和去年一样，大概唯一不同的就是每年参加晚会的人。
“哇，那是什么？”
人群中一阵骚动，大厅中央的位置好像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许多小巫师都对着那里指指点点。
“那里有什么？”佩妮饶有兴趣地朝那边望去。
“总之不会是什么正常的东西。”伊迪丝已经看清了活动的本质，用两个字概括就是发癫，大家伙各自发着各自的癫。
所谓山不见我我自去见山，佩妮放弃了去中间围观的想法后中间的热闹自己过来了。
佩妮，“……”
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合理、合法但有病。
当佩妮看着自己面前几堆涂满颜料的硬纸壳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瞳孔一震，她僵硬地转头看向伊迪丝，“为什么这里有几堆垃圾？”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伊迪丝面无表情地回答，她以为即使是圣诞节大家的打扮也会建立在得体的基础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几岁儿童随手涂鸦的结果而不是作为扮演什么的服装出现在这里。
“嘿！这明明是我们伟大的创意！”第一堆长条形状的垃圾开口了，是詹姆的声音，他的脑袋也从被棕色颜料涂满的硬纸壳子的开口处挤出来，“你们不觉得这很有趣吗？”
佩妮艰难地歪了歪头，仔细辨认之后还是没认出来，“所以你扮演的是什么？”
“飞天扫帚！显而易见不是吗？”詹姆昂着脑袋骄傲道。
“呵呵……”
佩妮敷衍地笑了几声，视线在人群里寻找莉莉的身影，她后悔了，她的妹妹至少不能找一个傻子当男朋友。
终于她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莉莉，她和斯内普站在一起，她用今天的道具扇子挡着自己的脸似乎也觉得丢人。
很好，至少认知还是没问题的。
“嘿！还有我们！”西里斯也从硬纸壳子里探出脑袋，他身上的也是个长条的物件，只不过颜色是黑色的。
“魔杖？”伊迪丝不确定道。
“猜对了！没有奖励~”被认出来的西里斯在原地蹦跶了两下以表示自己的高兴。
伊迪丝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容，还好没有奖励。
佩妮又看向下一个硬纸壳子，看身高体型这个应该是卢平。
“嗨。”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腼腆地向佩妮打招呼。
“？？”佩妮已经不想问了，用眼神表示了疑惑。
“羽毛笔。”卢平低声回答，比他声音更低的是他快埋到地面的脸。
最后一个佩妮认出来了，一个圆滚滚的金色飞贼。
“佩妮……”
詹姆找佩妮只有可能是一件事——“你有见过莉莉吗？”
秉着要辣眼睛就一起辣的态度，佩妮在詹姆把话问出来之前就用眼神告诉了他答案。
在詹姆向大厅的另一角飞奔而去的时候佩妮注意到卢平乃至西里斯都松了口气，她更好奇了，“我想知道詹姆手上有你们什么把柄，以至于你们能这么陪着他丢人。”
“哎！”西里斯长叹一口气，似乎是想营造些沧桑悲惨的情绪。
佩妮无视了他的表演默默看向卢平，卢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打赌输了，服装也是昨晚连夜赶制的。”
“不过还挺有意思。”西里斯在旁边补充道，看得出来他很情愿干这件事。
“我不理解……但你们开心就好。”
-------------------------------------
等到热闹去了其他地方让其他热闹的时候佩妮松了口气，伊迪丝在刚才被被她迷的东南西北都找不到的阿尼尔带走了，这里只剩了佩妮一个人。
她端着餐盘一边进食一边心情不错地留意着其他小巫师们新奇又不离奇的打扮并准备在明年万圣节的时候惊艳所有人，斯内普也是这时候过来的。
他给佩妮带来了她喜欢的葡萄汁坐在她身边陪她。
佩妮仔细打量着斯内普，他今天扮演的是吸血鬼公爵，每年都有很多小巫师扮演这个角色，但佩妮觉得斯内普非常适合这个角色，毕竟他们的皮肤都是一样不健康的苍白。
“我记得扮演吸血鬼公爵的小巫师都会一个小魔法。”佩妮兴致勃勃地看着他。
斯内普乖巧地长嘴，两颗尖锐的牙齿从两侧伸出，配合这他高冷的扮相有种说不出的违和与可爱。
像她之前养的瑞拉，那只可爱的小黑猫。
神差鬼使地佩妮又问道，“我可以摸摸你吗？”

第101章 亲吻
现场大厅里热闹极了，万圣节特有的恐怖音乐在室内回荡，时而有小巫师被吓到的惊呼，佩妮的话再耳边如惊雷炸开而斯内普在这一刻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大概是大厅太过暖和，或许是葡萄汁里含有大量酒精，斯内普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有些不清醒。
“西弗勒斯？”佩妮伸手在斯内普面前晃了晃，他好像被她逗傻了。
斯内普这才反应过来来神色有些仓皇，“没。没事，我是说，当然可以。”
这话说的他好像迫不及待似的，话完后斯内普的表情更惊慌了，他无措地看向佩妮，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一些，但效果并不明显。
佩妮含笑看他，眉眼弯弯，“好乖啊，西弗勒斯。”
喝完一杯葡萄汁之后佩妮有些困倦，拉文克劳的塔楼离这里太远了，为了避免自己在半路脱力倒在地上她望向斯内普，“或许这位先生会愿意陪面前这位身体虚弱的小姐回寝室？”
斯内普自然不会拒绝佩妮的提议，而他也是知道佩妮最近身体状况不好的。
大概是因为今天是圣诞节，城堡里的灯光比平常少了一半，再加上没有星星和月亮的黑夜和随处可见的蛛网、蝙蝠道具，整个霍格沃茨像是一座鬼城而他们两个就是在鬼城游荡的幽灵。
今年的万圣节很冷温度已经降到了零度以下，今天出门的时候佩妮还特意穿上了厚实的毛衣和带兔绒夹层的厚校服，但当走廊的风灌进她脖子的时候她还是打了个哆嗦。
“嘶——怎么十月底就这么冷了。”
一个保暖的咒语小心落到她身上，那人有些害羞都不敢正眼看她，只是自顾自地接着佩妮的话，“最近你没去上课，天文课教授说今年是十年来最冷的冬天，还说今年万圣节可能会下雪。”
“万圣节下雪？那可不常见。”
突然，走廊转角处一队幽灵谈论着什么穿墙而来，走廊的温度又往下降了几度。
斯内普牵住佩妮的手腕把她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看起来就像是把她抱在怀里一样，他记得幽灵穿过人的身体的时候会让人冷到牙齿颤抖。
“哟~”
“有小情侣~~”
有几个许多年前出自格兰芬多的幽灵发出打趣的声音，但见斯内普穿着斯莱特林的衣服看着也不好相与也就相互打趣了几句离开了。
在幽灵小队离开后一个有着圆亮的眼睛、阔脸大嘴穿着奇异服装的小丑也从转角处探出脑袋，用他那空灵、诡异的声音问道,“你们是在约会吗？”
“皮皮鬼？”
斯内普眉头皱的更深了，他不喜欢这个总让历任管理员头痛的家伙，因为他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破坏狂，他乐于在霍格沃茨给任何人制造混乱：砸碎花瓶、翻倒魔药、掀翻书架等等。
而且他偶尔还喜欢用水球攻击小巫师，在这个季节冷水泼到身上简直是一阵刑罚。
“我在问你们问题！真是不礼貌的小鬼头！”皮皮鬼在空中转了一圈双手叉腰不满地大叫。
被护在怀里的佩妮顺着力道趴在斯内普怀里蹭了蹭，才对皮皮鬼抱怨道，“小声一点，你吵得我耳朵疼。”
“皮皮鬼不听取任何人的意见！我就吵你！就吵你！”
喜欢捣蛋的灵体乐于给人添堵，就在他说话的时候走廊里风声、窃笑声还有什么东西互相碰撞发出的巨响炸的人头皮发麻。
“锁舌封喉！”
受不了一点的斯内普直接对准皮皮鬼甩了一个咒语，声音终于停下来了。
舌头被粘在上颚的皮皮鬼在半空中挣扎着，他用手去掰开自己的嘴巴试图把舌头扯下来，但是没用。
动作有些滑稽但皮皮鬼看上去更愤怒了，他无声地吼叫着翻滚着向两人扑来，水球、粉笔、墨水瓶、垃圾桶……无数东西被他扔向挑衅他的两个小巫师。
在他发动攻击之前佩妮与斯内普已经离开了他的攻击范围，斯内普用一个防御型魔咒将皮皮鬼的攻击隔离在外面，然后冷眼看着皮皮鬼在外面急的跳脚。
“用飓风咒把它吹走怎么样？”佩妮提议道，即使是幽灵也会被大风吹动的吧，她不想再这里浪费时间了。
斯内普在皮皮鬼的注视下慢悠悠地举起魔杖，“好主意。”
防御型的魔咒并不能阻隔声音的传播，因此皮皮鬼将两人的对话听的明明白白，他不爽冲着这两个刺头呲牙但也明白今晚在他们这里讨不到好处了。
“*&&%#……”无声的咒骂之后皮皮鬼郁闷地飘走了。
佩妮愉快地拉过斯内普的手和他击掌，“和皮皮鬼的作战胜利！”
“走吧。”
拉文克劳塔楼是霍格沃茨离礼堂最远的地方之一，平时没有感觉，现在走到拉文克劳塔楼底下后佩妮望着面前长长的八层楼的楼梯欲哭无泪，她真的爬不动了。
熟悉的魔力流失殆尽后身体里巨大的无力感席卷全身，像是某种与生俱来的珍贵的东西在体内消失掉，一种怪异的空虚感让佩妮难受极了。
踩在地面的脚也变的软绵无力，下一刻佩妮就无力地跪倒在地面。
好在斯内普时刻关注着她，在她膝盖即将与坚硬的地面接触的时候抓住了她的肩膀让她没有完全倒下去。
“你怎么样？发生了什么？”斯内普紧握住女孩瘦弱的肩膀追问道，眼里的关切海水一样将佩妮包裹住。
“这个之后再说，我包里有一瓶魔药……”
喝下魔力补充药剂之后佩妮终于恢复了些力气，她最近每天都要经历一次这样的事情，魔力流逝之后又缓慢恢复，当然每一次这样的过程都会让她原本的魔力储备量增加。
拉文克劳塔楼下面，斯内普抱着佩妮坐在一张临时变出来的沙发上，平常总是无表情的脸上挂着担忧的情绪，“会很难受吗？”
他平时并不是能说出这样体贴的关心的话的人，于是佩妮诧异地看着他而后莞尔一笑，“难受但是值得。”
就像天文课教授说的那样今年万圣节会下雪。
霍格沃茨的万圣节晚会还没有散场，雪花就纷纷扬扬地从天空落下。
佩妮伸手接住一片雪花，漂亮的六角形的薄片状的冰雪花朵在她手心融化，“西弗勒斯，下雪了。”
昏黄的路灯下看雪花格外的漂亮，大片大片的，纷纷扬扬的。
但此刻斯内普没有心情注意这样的美景，女孩头发红的像是鲜红的玫瑰花，总是明亮的眼睛比世间质地最好的蓝宝石还要灵动，他们之间的距离过于近了，斯内普喉头滚动，雪花落在他脸上的冰凉触感迫使他收起所有冒犯的念头。
“你知道初雪和什么最配吗？”突然佩妮问他。
斯内普低头看她将所有念头压在心底，几乎带着一种聆听教诲的虔诚等待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