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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明晏灯)


秦知聿也不好过,怀里人不知道用了什么玩意洗澡淡淡香气止不住的在他鼻尖萦绕,墨色长发从他指尖溜过后又轻飘飘的落在她白皙肩膀上,他随手摸了摸发根,查到觉不似开始那般潮湿,隐隐泛着干燥的时候。默不作声的把吹风机一关,随手扔在一旁,伸手钳住她下巴顺势拉过来迫使她看向自己。
他温热的掌心托着她的脸颊,微微俯身和她对视,阮雾怔愣地任由秦知聿摆弄四肢还没回过神来,紧接着,唇齿间呼吸被尽数掠夺。
男人的身影整个笼罩在她身上,浴室暖黄色的壁灯合时宜的落在他身上,阮雾仰起脖子难耐的、被动的承受秦知聿汹涌的进攻。
他不满足浅尝辄止的细细描绘着她的唇线,目标明确的攻略城池,似是觉得似是有些不舒服,秦知聿双手搭在她腋窝下方,伸手轻轻一提,抱小孩似的轻轻把她提到洗手台上,随即不留任何余地的捏住她后颈,使劲往自己方向压,力道大的好似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后秦知聿微微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双唇分开时拉出一道极暧昧的丝线,阮雾双臂还微微环在他肩膀上,懵懂的看着他,似是不明白他怎么不继续了。
秦知聿拍拍她的臀部,声线低沉喑哑的不得了,深邃幽暗的眼眸不复之前的清冷模样。
“抱紧我。”
下一刻,阮雾轻呼一声,整个人腾空而起,她条件反射般的搂住他肩膀。整个人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
秦知聿轻轻把阮雾往绵软的大床上轻轻一抛,幽暗的眼眸里覆盖的浓重化不开的欲,而后欺身而下,严丝合缝的覆盖在阮雾身上。
宽厚温热的手掌慢条斯理牵住她的手,慢慢摩挲着她的手背激的阮雾浑身起了薄薄一层鸡皮疙瘩。
睡衣前襟的小盘扣繁琐又坠着精美的扣子,在光线下泛着光。
秦知聿随手拨弄了几下扣子后,微微皱了皱眉道:“这玩意怎么这么费劲。”
阮雾偏过头小声嘟囔,“防贼。”
“你这哪是防贼,防我呢吧。”
头顶的白炽灯刺的阮雾睁不开眼,她抬手遮挡了下视线,气息不稳的开口,嗓音颤抖:“关,关灯。”
秦知聿长臂轻轻往前摸到开关,啪的一声,整个房间陷入黑暗。她安全感越来越低,控制不住的向着唯一的热源靠近。
秦知聿把床尾的被子一抖,拉过头顶,牢牢地、不留一丝缝隙的罩住两个人。
轻声笑道,“把满满全都抱住了。”
床脚处堆叠着复杂难解的女士盘扣睡衣还有宽大的男士睡袍,散乱交叠的堆在一起。
秦知聿从背后拥着她,熟悉而凌冽的薄荷雪松味瞬间将她包裹住,脚踏实地的安全感扑面而来。
清凉的薄荷味不断侵袭吞噬掉她所有残留的感觉,整个人变得愈发懵怔起来,被动的被他带着节奏,下巴被微微挑起,微凉的唇瓣落了下来。
身体乳和耳后香水的甜味因着气温不断地升高,不停的散发出甜腻腻的水蜜桃香气。
秦知聿贴近她耳侧,声音低哑喑沉,“擦什么了,这么甜?”
阮雾有点儿害羞,小声回答,“窈窈送的身体乳,水蜜桃味的。”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像钟声一样浑厚,“水蜜桃哪有满满甜。”
她真的好像一点也拒绝不了他。有些人只要站在那,什么都不做,你就会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和底线一溃再溃。那些不敢宣之于口的浓烈爱意在沉默中悉数发散。
在漆黑的卧室里,落地窗上的窗帘被拉的严丝合缝,窗外的汽笛声不断轰鸣着。
耳廓周围都是好闻的清凉薄荷的味道,耳垂被锋利的牙齿不断厮磨的痛感被无限拉大。
鼻腔里喷洒的出来的热气仿佛像无数只虫子在皮肤上缓慢移动,丝丝麻麻的痒意不由分说的拱到她的心尖上和大脑里。
绷紧的神经线像是轻飘飘的坐在云层里,飞速下坠后又被风稳稳的接住。
她看着秦知聿在黑暗里模糊的五官,忍不住的又靠近他,轻轻喊着他的名字。
“阿聿。”
“我在。”
随后,秦知聿的视线往下移了几公分,和她视线平齐着,手肘撑着床面,做出俯卧撑的姿态,黑暗里低头深深的看着她发亮的眸子,轻笑出声,眼神里划过一片狎昵。
而后猛的往下一探。
阮雾思绪逐渐混沌起来,干燥的室内逐渐变得潮湿。
像是寒风凛冽的雪山上突然刮起了一阵飓风,一张全然封闭的丝网遮蔽住整个无人问津的雪山,而后又下起温柔和煦的暖雨。
慢慢的,天气放晴起来。
温度逐渐回降到正常。
秦知聿抬手捏着她的后颈,力道大到似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相拥的身体心脏跳动的幅度慢慢重合起来,频率相似。
低低的落下一句,“Tu es mon bébé。”你是我的宝贝。
卫生间的玻璃门骤然发出微小却清脆的响声,落在静谧的室内清晰可闻。
阮雾缓了下极速跳动的心脏,声音细弱蚊鸣,仿佛听懂了他的呢喃一样,轻声回应:
“阿聿。”
“我在呢。”秦知聿依旧耐心回答她。
她稍微动了一下被男人禁///绝的嫩白手掌,得了自由后又攀上他肌肉紧实的后背,像爬山虎伴着藤蔓牢牢的挂在木杆上一样。用力的攀附着他。
而后顺着他碾在唇上的力道一下下用力抓挠着。短而尖锐的指甲在他后背上留下长长的抓痕,喉间溢出几声呜咽吟声。
秦知聿察觉到她细微挣脱的动作,安抚性的摸了摸她头发,微湿的嘴唇轻轻碰了下她的额头,“你乖一点,好不好?”
她并不理会秦知聿的话,轻轻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喉咙干涩的不得了,声音又轻又哑,跟羽毛似的淡淡扫在秦知聿心上,“我渴了。”窗帘缝隙透过来的微弱月光洒到床上,她面色酡红,眼睛晶晶亮的看着秦知聿。
他深深地看了眼身下的姑娘,妥协起身开了床边暖黄色的小灯趿拉着拖鞋懒洋洋的下床给阮雾倒水,阮雾看着只着黑色内裤,后背线条干净流畅的秦知聿,脸上绯红忍不住又重了些。
温水过喉,嗓子的痒意冲淡了些许,她把水杯递给秦知聿,秦知聿喝掉剩下半杯水后随手把杯子往床边小桌上轻轻一放,从床的另一边卷着被子又挨到阮雾身边,把她手里捏着正打算穿着的睡衣拽过来往一边沙发上一扔,话都懒得多说一句的又去封缄她的唇。
阮雾呜咽的抗议,双手撑在他锁骨处,两个人除了贴身衣物四肢皆果露在外,好在室内温度极高。而腿侧时不时传来的坚硬热感一下下让她太阳穴直直抽动着,她抿了抿红肿的唇,忍无可忍的开口,“你能不能别他妈整天精虫上脑,不思进取,收敛点啊。”
秦知聿凝视着她不说话,眼底眸色深暗,半响再度覆身上去,咬着她唇瓣,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思什么进取,思你都来不及。”
我不思进取,只想思你。
作者有话说:
赶紧审核我!!等哭了
审核员大人,您在吗小的已经改哭了,什么都不剩了,恳请审核员大人开恩放小的一马。

◎窈窈不哭◎
最后阮雾闹得狠了些, 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红的一口小白牙毫不留情的咬在秦知聿喉结上,疼得他嘶嘶吸凉气。只得老老实实抱着她睡觉。
她把被子捂在胸口处探着身子想去捞沙发上的睡衣, 接过刚伸出手就被秦知聿拢进怀里, 顺便关了灯,沉沉的说了句, “穿什么衣服, 就这么睡。”
困意渐渐袭来, 十二点的钟声隔着酒店窗户在外面高耸顶天的塔上一下下响起。两个人相拥而眠。
凌晨四点钟, 手机不断振动,秦知聿睡眠浅, 睡眼惺忪的摸过手机后看了眼,是陈易东在群里召唤大家伙集合的。手机亮度许是振到了阮雾,臂弯里的姑娘睡的正熟着无意识的嘤咛了几声在秦知聿肩窝处蹭了几下, 锁骨斑点痕痕,白皙皮肤上青红一片,看的格外触目惊心。
秦知聿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动作极轻的把胳膊从她颈下抽出来,给人盖好被子后摸黑去了卫生间简单洗漱一下后又把东西简单往行李箱里收了收。还不忘从阮雾箱子里随便找出件内衣,又拿过她衣服堆在床边,把迷迷糊糊睡的正沉的阮雾拉起来, 笨手笨脚给人穿好衣服后又抱着人往洗手间里去, 哄着人刷了牙洗了脸又灌了半杯温开水下肚后一手拎着两个行李箱单手抱着阮雾就往门口走。
拉开门之后就看着同样姿势抱纪眠之的江凛从对面出来, 两个气场势均力敌的男人对视一眼均抬脚往电梯口走。
张南在电梯口就看着他俩, 凑近一看眼神揶揄的吹了声口哨, 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两个人的脖颈。秦知聿脖颈处的牙印就一枚, 正好卡在喉结上, 比起江凛围着喉结一圈的草莓印不知道收敛了多少。
十几个人困的不得了的在酒店门口等着付清允安排的车来送他们去火车站,酒店大厨加班加点的给这几位少爷小姐们准备好餐盒,生怕到了火车上一个个金贵身子受不了这份罪。
车上,不知道付清允怎么安排的,张南坐在副驾驶上,秦知聿抱着阮雾靠着窗,舒窈挨着付清允,五个人加司机挤了挤坐上了一辆车。司机趁着夜幕开车极平稳,困意止不住的袭来,偏头一靠,半个身子靠在了付清允身上,呼吸声绵长平稳。
付清允看着靠在肩上眼下乌青的少女,默不作声的向下塌了塌肩膀。一旁的秦知聿看见后,收了收搭在阮雾腰上的手臂,用气声嗤笑着付清允,“报应。”
好在酒店离火车站不远,候车期间秦知聿把阮雾喊醒了,从酒店送的餐盒里摸出瓶热牛奶,轻声细哄,“满满?先喝点东西垫垫,等上车在睡。”
阮雾晃了晃发沉的头,耷拉着眼皮接过牛奶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不经意间抬了抬头,露出斑驳不堪的脖颈。直吱冲着张南的眼球。
张南戳了戳左右两边打着哈欠的陈易东和何明轩,示意他们两个往前看阮雾的脖子。
陈易东正困的要死,察觉到张南的触碰,半眯着眼睛随便往前一看,当下没忍住,指着秦知聿惊讶大喊,“我操!秦知聿你不配做人!”
好在冬日里赶早班火车的人不多,周围稀稀拉拉坐的全是他们自己人,陈易东一嗓子很快吸引了他们注意力,顺着陈易东的手指一下看到阮雾的脖子。
瞌睡一下子清醒了。
接二连三的骂声传过来。
“还真小看秦少爷了呢。”
“果真衣冠禽兽。”
“秦少爷可真是闷声干大事儿。”
“别介等回了家,沈姨就得平地加辈甩咱们整个院一条街。”
“这可让我们凛哥和知珩哥怎么做人。”
......
阮雾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秦知聿,强睁着眼皮揪着秦知聿衣服,“他们是不是说你呢?”
秦知聿把她外套裹的更紧了些,“没有,他们骂自己呢,你喝你的,一会就上车了。”
背后一群人在哪嘘个不停看不惯秦知聿这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
她昨天晚上神经一直紧绷着,又被秦知聿变着花样翻来覆去的折腾的那么久,早就困的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一旁的舒窈也是安安静静的靠在付清允身边睡着,他时不时的低头看一眼,生怕舒窈突然醒了又给他摆脸色看。
上了火车后,大家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床铺,不约而同的开始补觉。
等阮雾在醒来的时候,车窗外面天光大亮,日头正好,阳光透过窗依次折射进来。她揉了揉眼,等瞌睡彻底缓好之后她看了眼对床熟睡的秦知聿然后起身去洗手间。
洗手间内。
阮雾对着洗手台前偌大的镜子,眼底满是愠怒还带了点无语。她就说刚才出来的时候,好多小姑娘都有意无意的往她脸上瞄,她还以为是自己脸上有东西,结果镜子前面一站,脸上干干净净的,脖子上一片青紫,她轻轻往下扒着卫衣,果不其然,锁骨往下已经没法看了,惨不忍睹。
她隐隐约约有点意识今天早上是秦知聿给她穿的衣服抱着她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出酒店直到上火车,整个中间记忆她都是有点儿空白的,偶尔闪现的光影还是秦知聿全程抱着她让她喝牛奶的事。
她瘪瘪嘴看了眼脖子上的痕迹,匆匆漱了漱口简单收拾一下,叹了口气认命般的顶着陌生人打量的目光逃回软卧内,一股脑翻出化妆包对着镜子开始往脖子上涂遮暇。
舒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靠在床头上乐呵呵的看着一脸不耐烦遮痕迹的阮雾,“哎,这可真是甜蜜的负担哟。”
阮雾瞪了她一眼。随即舒窈又小声开口问她,“阮阮,你知不知道谁把我抱上车的,昨天何明熙那小破孩非缠着我看恐怖片,胆小又菜瘾还大,我俩折腾到一两点,我困的都快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啊,我也刚醒没多久。”
“也是,看你这满脖子印,就知道昨晚上估计睡的也挺晚。”
不提还好,一提昨晚,令人面红耳赤的场面走马观花般在阮雾脑海里炸开,一幕幕的自动播放,重映。她没忍住打了个寒颤,脸上薄薄透了层粉。
等她遮完后,陆陆续续的人都醒了。拎过酒店大厨给的餐盒,沉默的解决温饱问题。阮雾上车那会被秦知聿喂了半袋多奶,还没怎么感觉到饿,就和舒窈凑着头聊天。
“你和那个蒋方逸,还联系着呐?”
舒窈扬了扬眉,小公主傲娇姿态尽显,“当然了,我还跟他说我来川藏玩了呢。”说着她叹了声气,语气里充满遗憾,“要是咱们晚几天来,说不准就能和他们一起了,他们寝室几个男生也打算出来玩呢。”
两个人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到付清允耳朵里,他整个人像是被当头一棒,眼神阴鸷,整个人浑身散发出冷硬气场。
本次火车旅行刚好十个小时,下午他们下了火车后联系好租车公司开启自驾游到达旅游第一站——斯丁措。
十几个人浩浩荡荡的开着四驱车上山穿过冻的生硬的马路顺着国道线前往机场路,途径过红海子后,十几个人在康定机场彩虹路,正赶上黄昏时分,大片日落金山和火烧云挂在低垂的天空上,似是感觉伸手就能碰触到,不远处的飞机在雪山下起起伏伏,张南带着一伙人找到了个绝佳的观看地点,连绵不绝的贡嘎神山和雅拉神山,山顶落下金灿灿的阳光和峰顶的皑皑白雪相互交融、映照着,无一不振奋心灵。扑面而来的冷空气又给人平添了一种真实感。
何明熙一下车就跟撒了欢的野马一样,拽着舒窈和阮雾就往斯丁措湖边跑,十二月的冷天,湖上早就结了厚厚的冰,站在上面也没什么大事。阮雾举着相机对着天空拍个不停,他们来的正是时候,天空的颜色由蓝色到粉色在到紫色,大片大片的光洒在阮雾身上,她回过头冲着秦知聿招手,笑容清丽明媚。
秦知聿从随身的包里抽出围巾走过去给人围上,说话时雾气弥漫,语气宠溺,“慢点跑。”
“知道啦。”
不远处的江凛从背后拥住纪眠之,看着粉紫色的天空,低头轻碰了下她微凉的耳垂,五官立体又凌厉,眉眼桀骜姿在她面前却又尽显臣服姿态。
纪眠之垂眸看着环在腰上骨节分明的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果当时在西雅图雪山下看见的那个背影是你该多好。”
“如果是我又能怎么样?”他身子微顿。
“那我一定会兴奋到发疯,然后抛下一切跟你回来。”
江凛深深地看了纪眠之一眼,嗓音沙哑的像是被风侵蚀过一样,声音低低的,像是对她说的,又像是对自己说的,“下次,下次我们一起回西雅图。”
一起去西雅图看那场我们都错过的极光盛宴。
风风火火的拍完照打卡过后,众人前往一早就定下的民宿,分房间的时候,理所应当的把阮雾和秦知聿安排到一间去,何明轩美名其曰说省了一笔房费。
再次和秦知聿同处于一个密闭空间下,阮雾少了点局促,甚至还挺坦然的,还带了点兴致勃勃。
秦知聿从浴室出来后发现阮雾拍了拍另一边床的空子示意他赶紧上来,他狐疑的看着她,慢慢揭开被子上床。
“怎么突然转性了?”
阮雾笑眯眯的看着他,“还不是秦少爷今天早上伺候的好。满分服务,谁看了都得自惭形秽,绝对二十四孝好男友,新时代道德模范。”
他瞬间了然,得,这姑娘感情把他当保姆了,还评起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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