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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玄学大佬靠收徒算命轰动世界(木抚风)


傅闻璟的七星剑上透出丝丝雷霆之力,一接触到无头鬼,击溃了他身上大半的怨气。
木时偷偷瞄了一眼他的剑,竟然是用千年雷击枣木制作成的七星剑,真正的雷击木集天地阴阳之炁交泰之精华,内存天罡正气,神罚之力。
这位警察叔叔的法器真多,真有钱。
怨气消散,无头鬼冷静下来,看到面色极沉的傅闻璟,吓了一大跳,他尖叫:“妈妈救命!!!有鬼!!!啊啊啊啊!”
他边叫边跑,脑袋在地面上一跳一蹦,身体却留在原地,跑了一段距离,他发觉不对劲又跑回来,慌慌张张按上脑袋,继续尖叫:“啊啊啊!!!有鬼!!”
这声音像极了指甲刮黑板的摩擦声,尖锐刺耳,让人心里发毛。
绿毛已经吓晕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其他小混混紧紧抱住彼此,颤颤发抖,到底谁才是鬼啊!救命!
木时淡定地用灵气堵住耳朵,看无头鬼表演,这只鬼身上没有人命,初步判断是一只新鲜出炉的鬼。
傅闻璟眉心蹙了蹙,冷冷道:“闭嘴,不然封了你的嘴巴。”
无头鬼立刻捂住嘴巴,他顿了顿,垂下脑袋,呐呐道:“我才是鬼,我死了,死了。”
傅闻璟拿出一张符箓打进他的身体里,这是标记符,一旦无头鬼有再次化为怨鬼的可能性,怨气暴涨到一定的程度,他立刻能定位到无头鬼的位置,阻止他伤人。
做完这一切,他淡淡道:“你安静待在这里,等鬼差接引你去地府。”
无头鬼仔细感受了身体的变化,“你是天师吗?我不想去地府,我有未完成的愿望。”
傅闻璟冷漠道:“人死如灯灭,你应该去你该去的地方。”
无头鬼叭叭个不停,“我不去,我不管,小说里都说天师要完成有执念鬼的愿望,鬼才会自愿去地府,不然鬼会黑化,进化为厉鬼。”
“天师,你要是不帮我,我就立马化身为厉鬼,嘎嘎吃人。”他露出凶狠的表情。
“就你。”傅闻璟冷淡瞥他一眼,“小说里都是骗人的,只要你不伤人,我们没空管你。”
世间每时每刻都在产生鬼,749局的职责是维护阳界平衡,处理那些害死人的鬼怪,不是去完成某些鬼的愿望,他们没那么多时间。
无头鬼继续缠着傅闻璟,不断骚扰他,“我不管,我不管……”
傅闻璟忍无可忍,直接封了他的嘴巴。
无头鬼的嘴巴一张一合,在原地蹦起来。
傅闻璟没理无头鬼,他沉思片刻,拿出一张名片给木时,此举是想告诉她,他没有恶意,要是碰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找他。
至于她的身份,华夏上下五千年,玄门分出了各种派别,有些门派断了传承,有些门派隐世,各门派的规矩尽不相同。
玄门本就是一体,如今会玄术的人越来越少,只要她不做危害社会的事,她愿意隐藏身份就隐藏好了。
傅闻璟:“你先回家,我处理一点事情,以后遇到灵异事件直接打我电话。”
木时接过名片,乖巧点点头,挥了挥手表示再见,悄悄走了。
傅闻璟将乱动的无头鬼定在原地,给警察局打了个电话,叫他们来接这几个小混混,普通的骚扰事件交给真正的民警管。
民警马扬帆接到报警电话,出警赶到现场,闻到一股浓重的尿骚味,他扫了一圈小巷子。
一个绿毛不知死活,翻着白眼躺在地上,五个小混混满脸惊恐盯着一个身形硕长的男人。
马扬帆将目光移向他,“是你报的警?”
傅闻璟微微颔首,一本正经地说:“他们骚扰我,我还没出手,他们自己吓自己,以为遇到了鬼,就变成这样了。”
马扬帆:“……”
他拿出警察证,“你们几个跟我去一趟警察局。”
小混混们立马回神,仿佛看到了天使,纷纷泪流满面,紧紧抱住马扬帆的大腿,相互抢着认罪。
“警察叔叔,我有罪,我该死,我不该在半夜骚扰漂亮妹妹……啊不,是漂亮叔叔。”
“我也有罪,我不该偷邻居家的一只鸡和五个鸡蛋,我该死。”
“还有我,我不该偷看隔壁阿姨洗澡,偷拿了家里五百块钱给阿姨买了一束花,我该死。”
“我不该抄同桌的作业,不该不扶老奶奶过马路,不该狠心踩死一只可怜的小蚂蚁,我真该死。”
一个接一个不停地爆出自己的秘密,马扬帆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吼道:“都起来,回警察局。”
小混混们死也不松手,马扬帆无奈拖着一群人回到警车上,他往周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他竟然没有察觉他的动作。

帝晨医院。
医生满脸欣喜道:“检查完毕,裴三爷的身体一点毛病没有,各项指标都正常,这真是医学奇迹啊。”
裴老爷子礼貌道:“辛苦了。”
他担忧的目光落在裴清砚身上,“清砚,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为什么突然昏迷,那个小姑娘又是谁?”
说到这,他张望了一圈,发现木时和傅闻璟都不见了,他的心重重一跳,莫非小姑娘和傅闻璟是一个单位的人?
傅闻璟幼年因为身体虚弱,被他的父母送到一个道观寄养,他从道观回来后,研究上了封建迷信一类的东西,整天神神叨叨。
大学毕业后,傅闻璟不肯接手傅家的任何产业,执意加入了政府某个部门,甚至要脱离傅家,这件事在帝京上流圈子里闹得很大,不少人纷纷笑话傅家养了一个神经病儿子。
裴老爷子和傅闻璟的爷爷是忘年之交,他这个好友最喜欢谈论风水算命之事,他以前全当听笑话了。
可如今,裴清砚突然昏迷不醒查不出任何原因,多年未见的傅闻璟又急忙联系他,说要来看望裴清砚,这一连串的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裴清砚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余光瞄到枕头底下压着的一大把黄符,他的眼眸微微颤动,“那个小姑娘她救了我。”
裴老爷子思绪混乱,“你和她什么关系,她竟然救了你,她到底是谁?”
裴清砚还没回答,一名美妇人急冲冲闯进来,语气焦急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清砚,我一听说你醒了,带着念念马上赶过来看你,你没事吧?还有哪里不舒服,跟姑姑说。”
扶念念也扬起笑容,关切地说:“表哥,你昏迷这一天,我和妈妈一直在为你祈福,时刻关注你的动静,如今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
裴清砚眼里掠过一丝讥讽,语气不咸不淡,“我没死,有些人今晚睡不着了。”
昨天,他遇到木时,买了定魂符随手放在口袋里,然后去见了扶念念,一同参加某个商业宴会。
中途,扶念念拿着一块玉非要送给他,说是裴媛特意从庙里为他请来的,他不耐烦起身离开,扶念念追着他不小心打翻了一瓶红酒,酒溅了他一身。
他丢下扶念念,去酒店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立刻扔了沾染上酒渍的西装,忘记了口袋里的定魂符。
没想到他一睡不醒,昏死过去,变成了生魂,遇到了他再也不想回想起来的女鬼。
“等我查到哪些人害我,我绝对会让他们付出不可承受的代价,哪怕是自家人也一样。”裴清砚轻轻敲了几下桌面,似笑非笑道:“姑姑,我这么做对不对?”
裴媛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僵住,裴清砚这是在怀疑她,他不可能怀疑她,更不可能发现那种神秘莫测的手段,就算他发现了又能把她怎么样。
她像往常一样打趣,“清砚,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裴家人员稀少,就我们这五口人,都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怎么会做出伤害自家人的事?”
“爸,你看清砚,还怀疑到我头上了。”裴媛佯装生气,“这些年,我可是把清砚当成自己的亲儿子。他一出生,我就亲手带他,从喂饭,换尿布开始,一直到他长这么大,接任裴氏总裁……”
“姑姑记得可真清楚。”裴清砚不想再听她讲一遍如何辛苦养大他,直接打断她的喋喋不休。
扶念念出声维护她的妈妈,“表哥,你再怎么样也不能怀疑到妈妈头上。”
“外公,你看看表哥,自从当上总裁,心越来越硬了,对外人狠就算了,还将矛头对准亲人,也不知听了谁的话与自家人内杠,真让妈妈寒心。”
扶念念眼角微红看着裴老爷子,委屈极了,她在提醒老爷子裴清砚凶名在外,就是一条随时乱咬人的毒蛇。
她实在不喜这位表哥,永远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近人情,如果不是他,现在裴氏就是她们的了。
裴老爷子顿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他沉下声斥责:“清砚,你过分了,没有证据的事不能乱说,你姑姑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你不能这么诋毁她。”
“呵,又是这样!”裴清砚小声自嘲。
“清砚,你说什么?”裴老爷子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没什么。”裴清砚面容平静,冷冷道,“你们都来了,我那位哥哥呢?他怎么不在?”
裴媛解释:“延和出国去办公司的一件事,明天就回来了。”
非常好的不在场证明,裴清砚眸色暗了几分,他扫了一眼面前的爷爷、姑姑和表妹,只觉得心寒。
这些他名义上的亲人总是向着外人,他只是个工具,利用完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杀掉他,为那位哥哥裴延和扫清道路,他永远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他不想再跟他们多说一句话,“我累了。”
裴媛看出他的不耐烦,挽着裴老爷子出去,边走边劝:“爸,清砚刚醒,需要休息,我们不要打扰他了,让他好好睡一觉。”
裴老爷子拍了拍她的手,“辛苦你了,小媛,清砚从小没了父母,你这又当爹又当娘的,他今天还这么说你,你多担待些,这孩子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了。”
“这有什么,清砚是病人,我能理解他遭人暗算不愉快的心情。”裴媛不在意道,“爸,等明天他头脑清醒一点,我再来看他,带他最爱的清炖乌鸡汤,你放心,亲人之间哪有隔夜仇。”
“待清砚出院,叫上延和、念念好好聚一聚,他们兄妹三人好久没坐在一起吃一顿饭了。”
裴老爷子:“是该好好聚聚了。”
“延和上次还跟我提这件事……”
裴媛送老爷子回到别墅后,拿出手机按下裴延和的号码,“裴清砚一点事都没有,活蹦乱跳的,你找的那位大师怎么说,怕不是骗子?”
裴延和:“大师当然不是骗子,这话绝对不能当着大师的面说。大师告诉我有人破了他设下的阵法,你去医院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吗?”
裴媛面上不屑,“没有,裴延和你打算怎么做?为了你和念念,我现在与裴清砚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他不可能原谅我了。”
裴延和:“大师准备亲自来对付裴清砚,这一次他可没那么好运了。”

第20章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次日一大早,裴媛提着刚出炉的鸡汤去看望裴清砚,结果她扑了个空,病房里根本没人。
她怒气冲冲问医生:“裴清砚,人呢?”
医生弱弱的说:“裴三爷一定要出院,我们也没办法。”
“行了,我知道了,一群废物,也不知道提醒我一句,害得我白白跑一趟。”裴媛心情烦躁,看到手里的鸡汤更烦了,裴清砚越长大越不受控制,对她的敌意深了许多。
她狠狠一抛,滚烫的鸡汤落到了医生的怀里,医生手忙脚乱接住保温桶。
裴媛鄙夷瞥了他一眼,趾高气昂地吩咐:“把这个东西喂狗。”
医生不敢不从,低着头跑了,他只是一个卑微的打工人,不敢得罪裴家大小姐,一家人都要靠他的工资养活。
裴媛不屑地“哼”了声,“裴清砚,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敢跟我作对,等着下地狱吧!”
西街城中村,破旧的筒子楼前停了一辆豪车,过往的人窃窃私语,偷偷瞧了一眼昂贵的车,眼里满是羡慕。
裴清砚下车插兜,问:“她就住在这里?”
抬眼望去,一栋楼挤着一栋楼,道路非常狭小,只能容一个人通过,垃圾到处都是,杂乱不堪,苍蝇四处乱飞,发出嗡嗡的叫声,吵得人头痛。
许言才见他难以忍受的神情,自觉道:“三爷,我进去请木小姐出来,你在车里等我一会。”
跟在三爷身边这么多年,他知道三爷有很严重的洁癖。如果不是三爷非要来找木时,他永远不会踏足这种脏乱的地方。
许言才正打算一个人进去,裴清砚强忍着不适,跟在他后面,说了一句,“我亲自去。”
许言才略微惊讶,到底是怎样神奇的女人值得三爷克服自己的洁癖亲自去接。
以往,三爷不会给任何一个女人好脸色,包括他的表妹。女人这种生物从来不会出现在三爷身边,但还是有许多不怕死的女人前赴后继往三爷身上扑。
转了七八个弯,终于在一处角落里找到了木时的住处,旁边立着一根电线杆。
发黄的电线相互交错缠绕,十分杂乱无章,缠得跟麻花似的,就算是世界上最高级的电工也分不出哪一根接哪一根。
就是因为这一根电线杆,许言才才确定他找对了地方。
站在铁门前,他礼貌地敲了敲门。
“谁啊?”房间里的木时刚睡醒,她昨天真的累了,短短一天碰到了三次灵异事件,最可怕的是遇到了两次警察,她真的心力憔悴。
木原早早起来了,他坐在桌前看书,听到敲门声,他问:“姐姐,开门吗?”
“等等,我来。”木时快速起床,打开水龙头冲了一把脸,取下毛巾随意擦了擦,拍拍脸蛋使自己清醒几分,跑去开门。
一打开门,看见裴清砚那张帅脸,她还有些懵,本来打算今天去找他行拜师礼,没想到他亲自找上门来了,大徒弟挺守承诺。
她挥手打招呼,“大徒弟,早上好。”
裴清砚“嗯”了一声,没反驳她对他的称呼。
许言才再一次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他左看看三爷,右看看木时。一个年轻的女孩称呼三爷为徒弟,三爷居然没斥责她,貌似还有点小开心。
他只是离开了三爷一晚上,这一晚上发生了哪些他不知道的惊天大事,他家三爷昨晚难道被鬼上身了?
不确定?再看看,许言才盯着裴清砚上下打量。
裴清砚察觉到他的视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字一句道:“眼睛不想要了,许言才。”
许言才立刻收回视线,抬头望天,他错了,三爷还是那个三爷,他干咳两声,转身就走,“三爷,你和木小姐好好谈,我去外面守着。”
走的太快,结果一个不察撞到了门口的电线杆上,许言才郁闷地捂住脑袋。
木时从门后伸出脑袋瞅了瞅,评价:“大徒弟,你这助理傻里傻气,走路不看路。”
裴清砚勾了勾唇,“回头就换了他。”
蹲在电线杆底下的许言才:“……”
“我开玩笑。”木时赶紧说:“你这助理品行端正,处事胆大细心,是个难得的人才。”
“那就先不换了。”裴清砚转头看向许言才,许言才会意,立刻转过身捂住耳朵背对着他们,他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大徒弟,你大早上来找我,应该想问谁作法让你的生魂离开身体。”木时侧身请裴清砚进来,“你先坐坐,我给你算一卦。”
没了木时的遮挡,裴清砚看清楚了整间屋子的样貌,很小、很窄、很挤,还没他家一个厕所大。
他下意识皱眉,微微弯腰低头走进去,房间的高度太低,光线太暗却不脏乱,东西都归类放好,室内有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他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开。
木原迈着小短腿,搬了一张小板凳放到他面前,“大师侄哥哥,请坐。”
“谢谢。”裴清砚礼貌道谢,但这称呼有点奇怪,他问木原:“你是她的弟弟?”
木原歪着脑袋想了想,认真道:“你是师姐的大徒弟,我是师姐的师弟,在辈分上你就是我的师侄,但你的年纪比我大许多,出于礼貌,我加了哥哥两个字。”
“大师侄哥哥,有什么问题吗?”
木时在一旁竖起大拇指,“原原,这称呼不错,一点毛病没有。大徒弟,记得叫原原师叔哦。”
裴清砚:“……”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要他叫一个小孩“师叔”,他真的叫不出口,难道要叫他师叔弟弟?
木时看着裴清砚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她调侃道:“大徒弟,叫习惯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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