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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里的路人甲孤女/七零之我带着房子穿书了(鲸鱼不在线)


“这都是你哥你叔的, 别不好意思, 我们几个大男人走走没事,坐上去得把老黄牛拉垮,你个小丫头这么轻点,它拉十个你都拉得动。”
确实有点累的祝安安看了看牛车,上面只有刚刚回大队前,秦岙搬上来的行李,不多,就两个包裹,旁边还有很多位置可以坐。
祝安安盯着人家行李看的时候,行李的主人却盯着她看了一眼。
秦岙语气随意又自然:“这位女同志是哪家的?我好像没见过。”
梁文石笑道:“你怎么没见过啊,这就是祝家那大丫头呀,你小时候还经常跟在华茂屁股后面玩呢,人家逗你,要让你叫他叔,你非不叫,要叫人家哥。”
童年记忆涌入脑海,秦岙记得那个风趣幽默又特别大胆的男人,明明只大他十二三岁,却自诩长他一辈。
小时候,家里人都会叮嘱去山里爬树别爬太高,也别乱跑迷路。
这些叮嘱对祝华茂来说好像就是耳边风,不仅自己爬高高的树,他记得好像是四五岁的时候,他就被祝华茂放在树上过,放树上了不抱他下来,非要让他喊他叔才抱他下来。
他怎么可能喊呢,当即就自己往下爬,好像还把人吓得不轻。
童年的回忆一闪而过,秦岙扭头看向走在最后面的女同志感慨道,“都长这么大了啊。”
梁文石:“可不是嘛,你不常回来,大队里很多小孩估计都认不出来了。”
祝安安在大家的说话声中,悄悄摸到了牛车旁边,坐到了角落里。
很快,一行人就靠近了村口。
祝安安眼尖地看到了在那里玩的小石头和小然,俩小孩旁边还有几个小孩,秦家那对双胞胎也在里面。
一看到牛车,小石头两人喊着姐姐就冲了过来,平时她不在家的时候这两人几乎不会跑来村口守着,这是……担心她啊?
祝安安跳下牛车,“怎么跑这来了?”
小石头软软糯糯:“接姐姐~”
祝然然八卦的语调,“姐!那三个小偷怎么样了啊?是不是要罚他们去蹲篱笆栏子?蹲多久啊?”
祝安安:“…………”
得,是她自作多情了,这小丫头分明想听一手热闹。
祝安安:“还不知道呢,公安判也要时间的。”
祝然然小脸儿失望,“这样啊。”
姐弟三人贴在一起说了几句话,祝安安视线从家里两小孩身上移开后。
一抬头发现,秦岙径直走向了秦家那对还在地上拿土块垒碉堡的双胞胎,靠近后弯腰就拿自己没事的右臂夹起一个掂了掂,笑着说道:“长高了不少嘛,饭没白吃。”
结果,预料中兄友弟恭的温馨场面并没有出现,下一秒……
被夹起了的小豆子也就是秦远吱哇乱叫,短胳膊短腿疯狂挣扎,“啊啊啊你谁啊!!”
“你抱我做什么!放我下来!!”
“你放开我!救命啊!人贩子要把我抢走啦!”
小土蛋秦瞻一看弟弟被一个特别高大的人夹了起来,心里又害怕又急,拿了个小土块就冲了过去,凶巴巴地吼道:“你放开我弟弟!!”
一边说着,一边还拿小短腿踢人,“把我弟弟放下来!”
“你敢抢我弟弟!等我大哥回来了,我让他打死你!”
被自己弟弟又踢又打的大哥本人秦岙:“…………”
围观了全程的众人:“…………”
不知道是谁带头‘噗呲’一下笑了出来。
蔡自强哈哈大笑着上前,“哈哈哈哈哈小豆子你要不要再仔细看看这是谁?”
到底是八岁的小孩了,除了刚开始有点害怕以外,这会儿发现四周的大人都哈哈大笑,也有点反应过来了不对劲。
小土蛋把脑袋扬得老高,企图看清人脸,但是人高他太多了,人脸没看清,这一身绿色的军装此时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小土蛋试探喊道:“大、大哥?”
被夹在胳肢窝的小豆子也不挣扎了,尝试着抬头,可惜却没有成功,低着脑袋也跟着喊道,“大哥?大哥你回来啦?”
秦岙面无表情:“不是,我是人贩子。”
四周人又是‘噗嗤’一笑。
祝安安也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两小孩之前还在她家信誓旦旦说认得人,要去火车站接人呢,结果人到跟前了,愣是没认出来。
前方,在上工的阮新燕隔老远听到自己两个小儿子的喊声后飞快地跑了过来,待看清人后,语气直接染上了哽咽:“小、小岙?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你的胳膊这是怎么了?”
秦岙把夹在胳肢窝的小豆子放了下来,看向自己的母亲,喊了一声:“妈。”
“胳膊没事,一点小伤,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就提前请了探亲假。”
阮新燕打量着自己这个五年未见的大儿子:“没事就好。”
秦家亲人团聚,其他人早就识趣地走了。
祝安安也一手牵了一个小孩回了自己家。
晚饭过后,清塘大队很快陷入了黑暗中。
祝安安躺着床上,想着白天秦岙那一眼探究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结果到底是没有抵过身体的疲惫,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山脚下,青砖大瓦房内三姐弟陷入梦乡时,秦家的煤油灯却一直燃着。
阮新燕拉着五年没有回过家的大儿子说着这些年的家长里短,虽然很多内容都在信里说过了,但跟当面说还是不一样的。
小土蛋跟小豆子俩人困得眼皮子都打架了,也依旧贴在自己大哥身边不愿意去睡觉。
当俩小孩子再一次把脑袋点到他胳膊上时,秦岙直接夹起了两人往房间里送。
被放到床上的小豆子扑腾着要起来:“我不困,我不睡觉!”
秦岙轻轻地拍了人屁股一下,“赶紧睡,我这次能在家待挺久,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
小土蛋不太相信,“真的吗?”
秦岙:“反正比我是人贩子要真。”
小土蛋小豆子:“………………”
他们大哥好记仇啊。
俩小孩怕自己大哥再翻旧账,闭上眼三秒钟没到就睡着了。
秦岙给人盖上被子后,轻轻关上了门。
秦双读高中是住校,平时上课的时候都是不回来的,所以家里这会儿就只有母子俩说着话。
从吃穿住行说到了一路见闻,最后说起今天回来时候的事儿时,阮新燕又想起了前不久的事,“土蛋和豆子上次还差点出了事,还是多亏了安丫头。”
秦岙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两个弟弟还遭遇过这种事,想起那两个上次他走的时候抱着他大腿不让他走的小皮猴子,心里有点扎着疼。
秦岙:“过两天我去好好谢谢人家。”
阮新燕:“是该谢,我上次去的时候准备得仓促。”
好在两小孩现在都活蹦乱跳的,没有什么事,所以这个话题也很快就略过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后,阮新燕就让人去休息了。
回自己房间前,秦岙没忍住,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祝家那……祝同志以前就长这样吗?”
阮新燕哈欠打到一半,硬生生地被这突兀的话给打断了。
这是个什么问题?
阮新燕:“为什么这么问?”
秦岙神色自然,“就是感觉没什么印象。”
阮新燕笑:“你们俩差了九岁呢,你有印象也是她小时候了,小安以前就好看,现在长开了就更好看了。”
说完这话,阮新燕忽然想到了什么,狐疑地盯着自己这人高马大的儿子看了好几眼,“你不会是……?”
是了,小安二十岁了,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瞬间明白了自己母亲在想什么的秦岙嘴角一抽,快速说道:“没这回事,我就随便一问。”
阮新燕不太信。
这反应可不像是随便一问。
阮新燕不放心地叮嘱:“小安可不容易,她一个人带着弟妹,你们以后要是……”
看着自己母亲的话要往更加离谱的方向发展,秦岙直接出声打断了,“妈,赶紧睡觉吧,不是困了?”
阮新燕闭上了嘴,“得,回来一晚上就嫌弃老母亲啰嗦了。”
秦岙:“……………”
房间门关上,煤油灯吹灭。
整个房间内彻底陷入了寂静。
秦岙躺在床上,盯着房顶看,身体有点累但是却一点都不困。
在今天之前他都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有机会看到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刚刚跟母亲说了很多,但是他没有说的是,他其实在两年前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差一点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一次追捕中,对方突然引爆了身上的炸/弹企图同归于尽,当时四周就他们两个人,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被炸个尸骨无存。
结果在弹/火纷飞间,预想的疼痛并没有来临,他一睁眼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房间里。
上一秒在荒郊野岭追敌/特的人,下一秒却出现在了一个干干净净的房间内,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其实已经炸死了,眼前的一切只是幻觉。
因为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
那房间很大,在乡下的话,可以做好几个隔间给几房住,靠墙的地方摆了一个大沙发,不是市面上有的样式,一看就很软,中间一个矮桌子上摆了一些水果。
沙发正对面,一个柜子上,放了一个大大的黑色的木板子,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他依稀看到了电线,所以这是一个电器??
什么样的电器居然做成这个样子??
他当时盯着它看了很久,结合它摆放的位置,才猜测出这可能是个……电视机??
电视机为什么像个黑木板子一样??
最最让他震惊的是窗外,他先看的是,外面路边有一排的……灯。
要知道,现在还有好多乡下没有通电,城里即使通电了,大家也都很节约,电费很贵,有些家庭晚上都舍不得开灯。
结果这个地方,居然在路边弄了这么多灯,大晚上的也开着。
借着灯光,他看到了更加震惊的东西,灯柱子底下,整整齐齐停着一排小轿车,各式各样他从未见过。
远处,好像还有很高很高的楼。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在窗边站了多久,回过神来时,注意到那个疑似电视机的东西旁边好像摆了一个相框。
他上前拿起来看了看,照片上有三个人,是一对老人站在两边,中间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女孩,挽着两人的胳膊笑颜如花,背景好像写着什么什么高中,太模糊了,他没看清。
照片摆在这里,那应该就是这房间的主人了。
他刚放下相框,准备再仔仔细细打量这个房间时,门口传来了动静,那一瞬间他想了很多,想躲起来,毕竟他没办法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后,他站在了原地没有动,比起被人发现,他其实更想知道这到底是哪里。
门口的动静是主人家回来了吗?
像是为了验证他这一想法,下一秒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不是照片上笑颜如花的女孩,也不是那两个老人。
而是一个脸上染着阴鸷与疯狂的男人,眼神对上的一瞬间,他看到那个男人愣住了,与此同时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这很不对劲。
所以在那个男人转身就跑的时候,他选择追了出去,结果手碰到门的一瞬间,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熟悉的荒郊野岭。

第19章
房间内, 秦岙盯着房顶看久了,下意识翻了个身,左胳膊碰到床板时, 伤口传来刺痛,同时也把他从两年前的回忆里拉了回来。
他其实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还会再碰到跟那照片上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白天在公安局门口的时候, 匆匆一瞥,因为太过震惊, 所以来不及掩饰。
他也没有想到, 这姑娘居然跟自己是一个大队的。
从十几岁参军后, 他回来的次数实在是很少,近两次,一次是七年前,他父亲病逝。
他不记得那个时候有没有见过祝安安, 那会儿沉浸在悲伤中,没注意到。
还有一次就是五年前,回来的时候, 听说祝华茂意外去世了, 错愕的同时, 他也去看了看祝家老太太和那三个孩子。
去的时候, 只见到了老太太和襁褓中的婴儿。
深秋的夜晚有点冷, 秦岙想着事情没注意到被子什么时候跑走了,冷风从窗口钻了进来,他才惊觉被子只盖了一半。
秦岙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严实了一点, 回忆里的片段一会儿一个样, 这会儿又想起了白天见到的人。
所以, 是巧合吗?
毕竟这世上, 长得很像的陌生人也不是没有。
更何况,那个房间,房间里的一切,一看就不属于他们这里,起码他没有在任何地方,任何人嘴里听说过有这样的地方。
秦岙闭上眼,脑海里第无数次浮现出那房间里的场景,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
祝安安这几天被那小毛贼搞得提心吊胆的,昨晚难得睡得踏实了一点,结果就是一觉睡过了头。
她刚从床上坐起来,房间外响起了俩小孩的声音。
祝然然:“姐!你醒了吗?吃饭了。”
小石头:“太阳晒屁股了,姐姐~”
祝安安小脸一红,立马掀开被子就下了床,“醒了,马上出来。”
房间门打开,祝安安洗脸的时候,小石头关心问道,“姐姐身体不舒服吗?”
小孩子的认知里,身体不舒服了就需要多睡觉。
祝安安已经淡定了下来,“没有,就是天冷了,想一直窝被子里。”
小石头煞有其事,赞同地点头,“被子里舒服。”
早饭很简单,一点稀饭土豆。
祝安安把饭端上桌的时候问俩小孩,“你们那被子是不是不太暖和了?”
秋收过后,天一下就冷了下来,尤其是晚上的时候,冬天的被子也早早地就抱了出来。
记忆里,那被子也盖了挺久了的。
祝然然吃着饭,头都没抬,囫囵道:“挺暖和的。”
祝安安没再接话,现在可能还行,等下了大雪估计就不够用了。
棉袄已经有王婶儿帮忙做了,被子她得自己来,那天去公社换的布料是够的,换的棉花只够做棉袄,被芯的话,只能拿空间老房子里的了。
祝安安喝了一口玉米糊糊,脑子里想着还有哪些东西要添置。
柴也还得多囤一点,还有家里现在只剩下前段时间腌的野猪肉和老房子里的腊肉了。
学校马上又有一次统一考试,王大爷帮忙找的小狗子崽不知道有没有,有的话,也得给它做个窝啥的,她还想腌制一点酸菜酸萝卜。
这么一想,事情还真不少。
多到昨天睡前还在想的,秦岙那探究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件事情,都得往后放一放。
他要是在家待的时间长的话,她总有时间搞清楚的,要是待十天半个月就走,人都走了,究竟是什么意思好像也影响不到她。
猛地换一个世界,她都能适应良好,何况这件小事。
祝安安想明白后,就心大地把这件事放到心底角落里去了。
吃完饭,祝安安就去上工了。
地里活虽然少,但大家也没有特别懒散,主要是因为这段时间大队管得宽松,干完自己的就可以走,早干完就可以早点回去忙自己家里的事。
祝安安去领农具的时候碰到了蔡自强,了解到了一点那三个小毛贼的事情。
蔡自强老爹是大队会计,算是清塘大队的领导,消息自然是比她灵通的。
说是那三个小毛贼身上搜出来的赃款不少,他们在清风大队放火烧了一处空房子,附近的人跑去救火后,就趁乱摸到人家家里顺了不少东西。
祝安安想起之前自己在院子里听到的,那个撬锁的人让那个叫浩子的人去弄出点动静,感情就是这样的动静,胆子也是真大,火这种东西有时候烧起来可是不受人控制的。
祝安安:“那算一起估计能多判个几年。”
蔡自强:“可不是,整天想着偷奸耍滑的,就应该拉去农场多劳动几年。”
其实他没说的是,三人以为自己烧了个空房子,但是那空房子那天晚上,刚好有人在里面乱搞男女关系。
火烧起来的时候差点没跑出来,最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跑是跑出来了,但是也被救火的人逮了个正着,赤条条的简直有伤风化。
那一晚,又是救火又是捉奸又是抓贼的,场景那叫一个混乱呀,不过这些就不用说给一个没结婚的小丫头听了。
祝安安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个大瓜,到地里的时候,看到好久没有说过话的周菊花正拉着阮婶子在那说着什么。
周菊花背对着她,祝安安一靠近便听到人在那叽里呱啦地说,“我那远方侄女儿真真是个好的,家里地里一把抓,长得高跟你们家老大正配,屁股也大,将来肯定能生儿子,你们家老大都快三十了吧,别人这个年纪都快要抱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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