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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女配又被收拾了(帛米)


不为别的,只因他爹说,只有最没用的男人才会揍女人,而他这种闲的没事欺负妹妹的,那纯粹就是欠抽。
沈玉袖见他到家就像兔子似的跳起来跑掉,不由无语的望望天。
就这点本事,还在学校埋汰她,也不知道咋想的。
罪魁祸首跑了,沈玉袖也没心情再想这件事,立刻开始收拾自己带回来和回学校时要带回去的衣服。
浆洗,晾晒,她今天都得完成,要不然天气这么凉,明天现洗现晾可晒不干。
洗洗刷刷一下午,等她把所有衣服都洗好时,方姥姥也已经做好晚饭,只等着所有人回来吃饭。
沈玉袖累的躺在炕上,看着身边将近两个月的奶娃娃正呼呼大睡,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这是个女娃,是她娘在她开学后的第三天早晨生的,叫沈玉红,听姥姥说,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这丫头出生的那天早晨,太阳红彤彤的格外好看。
就……又很随便呢!
两个月,因为那场大雨田地里颗粒无收,沈敬贵就专心忙着换屋顶,给大儿子盖准备结婚的新屋,如今屋顶都已经换好,房屋也已经建成,一家人就都搬了回去,这三间屋子就又变得宽敞起来。
也是因为今年家家户户要修缮房屋的很多,大队里就直接成立了基建队,准备给各家修完房屋后,再从黄河至大队修建一座渡槽、三个涵洞、三座桥闸,用于以后引水灌溉农田。
这样一来,涝了不好说,但要是哪年忽然再旱起来,他们也不怕庄稼会旱死了。
毫无意外的,到了饭点沈玉林就按时回了家,沈玉袖看着因为干活瘦了一大圈的爹娘,难得的不想再生事。
她已经大了,不是小的时候一点亏都不吃,可不料,沈玉林还以为她一句话也不吭是憋什么大招,嘴上虽然吃着饭,却心里打着鼓。
这不对啊,往常吃了亏,这妮子回家就会告状,那时候,他往往都跑远了,等回家的时候,家里大人的火气也已经消的差不多,见到最多嘴上训斥一顿就算完。
可如今,家里一个训斥他的都没有,难道是这妮子没告状?
沈玉林心里有些没底,往往这妮子不当场告状的时候都是在憋大招,他怕她憋的大招会让人防不胜防,就暗戳戳的在桌子底下踢她的脚。
你回来没告状吗?没告状你倒是告啊,你这一直不说话,怪让人心慌的。
沈玉袖原本不想理他,感觉他在踢自己,就往后挪了挪脚。
结果沈玉林不知见好就收,踢过一次又一次,直到五遍后,沈玉袖实在被踢得烦躁,狠狠瞟他一眼,就向对面的沈敬贵开了口。
“爹,我二哥这两个月一点也不学习,整天跟着学校里的学生到处乱窜,早晨出校晚上回校,也不知道在干啥。”
沈玉林听得头皮一紧,一脸惊恐的看向沈玉袖。
告状不是这么告的啊,不知道咱爹啥都好说,就是听不得不学习吗?这是想要他的命啊?
“不学习?还到处乱窜?还不在学校?”沈敬贵听得连问三声,眼里都是震惊。
这不就是不学好吗?还到处乱蹿,这不是二流子吗?
“嗯,在学校我一天到晚都看不到他的影子。”沈玉袖一脸郑重的点点头。
她说的可全都是事实,没有半句假话。
得到确切的答案,沈敬贵一下子怒了,把筷子啪一下拍桌子上。
“沈——玉——林”
沈玉林一看这架势不对,抽空抄起一个窝头就跑。
沈敬贵一看,这还了得,抬脚就往外追。
他XX的,拿钱供着他上学,结果不学好,欠揍。
这样的场面,饭桌上的人见了不止一次,看着爷俩一前一后跑的不见踪影,静止了一会儿,就十分淡定的又各自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好好的吃着饭,你闲的没事告啥状?吃饱了再说能憋死你啊?”沈玉珍一边吃,一边皱着眉说沈玉袖。
“能。”沈玉袖不紧不慢的喝上一口粥,看都不看她一眼。
一个字,把沈玉珍噎的不行,抬眼看看面无表情吃着饭的沈玉袖,眼里全是恼火。
“我好歹是你大姐,你为什么老是顶我?”沈玉珍压了压火气,问出自己这么多年都想问的问题。
她不明白,很不明白。
为什么这个二妹老喜欢跟她抬杠,别人家的姐姐就算在父母兄弟跟前没什么地位,但在姐妹之间还是很有话语权的,怎么她这个二妹就自己说一句就顶一句。
再过一个月她就要结婚了,在离开这个家之前,她想要个答案。
“为啥?因为你老是气我。”沈玉袖慢慢抬眼,静静的看着她:“要不是你平时老拿我作筏子,我理都懒的理你。”
“我啥时候拿你作伐子了?”沈玉珍怎么也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一时间有些不敢置信。
她哪次说话不是以身作则?哪次做事,是没有道理的?
怎么从这个妹妹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她在耍心眼似的?

第78章 歪理邪说
沈玉袖见沈玉珍满脸的不可思议,同样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深吸口气开始跟她摆事实讲道理。
“你没有一刻不是在拿我作伐子,就像刚才,明明是二哥闲的没事老踢我,我才跟爹说他的,可你就跟瞎了似的,看不到是他先找的事,就只知道上来说我,这难道不是拿我作伐子?”
“他只是踢了你几下,力道又不重,你又不会多疼,咋这么小心眼呢?”沈玉珍据理力争着,半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
刚才她看到了沈玉林先找的事,可她也能觉察出来,沈玉林并没有用力,那样不轻不重的力道,别说踢两下,就是踢十下也不一定疼,能咋呢?
“看吧,还说没拿我作伐子。”沈玉袖简直无语,“你看看你说的话,事实你半点不谈,就只会说是我的错,是你有理,但我告诉你,你这些道理在我这里行不通,我不爱听,我也不愿意听,你有你的想法,我也有我的想法,我从来都不勉强你做什么,你也别事事都拉上我,恶心我。”
说完,沈玉袖连饭都不想吃了,更不想继续跟脑子不清楚的沈玉珍掰扯,起身进了里屋啪一下把门关上,就上炕休息去了。
真是莫名其妙,从小到大,一天天就不消停。难道她就愿意吃个饭都吃不安生吗?难道她就愿意吃饭的时候告状吗?
她都虚岁十五了,又哪是看不出火候来的人?
要不是被惹烦了,她哪有那个闲心天天就想着惹事,就想着告状?
可偏偏在沈玉珍眼里,她做什么都是错,做什么都不对,她都不知道沈玉珍哪里来的那些歪理。
外屋里,因为沈玉袖忽然离开,饭桌上又安静了一瞬,方有顺瞅眼被说的张口结舌的沈玉珍,也有些吃不下,放下筷子起身到一边点上旱烟,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方姥姥见状想说什么,又怕说了之后又有人吃不下饭,就闭了嘴,直到所有人都吃饱,沈敬贵有事先一步走,一家大小开始收拾碗筷的时候,才跟沈玉珍说起了话。
“玉珍啊,你下个月就要嫁人了,嫁了人就是大人,该懂得道理你得懂,不能老拿你这一套跟人家说话,人家可未必有我们家讲理。”
“我哪里不懂道理了?”沈玉珍有些不服的咕哝。
“你哪里又懂道理了呢?”方姥姥一脸严肃的说:“就像刚才,明明是玉林先找事,你说玉袖干啥呢?”
“那玉林是男的啊,再说他踢得又不……”沈玉珍还在振振有词的说着自己的道理,方姥姥却听的有些不耐烦,直接抬手打断。
“有件事我一直很奇怪。”方姥姥拧着眉,满脸不解的问:“你爹娘也不重男轻女啊,也从来没有拿你和玉林玉文他们两个对待法,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女的应该让着男的的想法呢?还是你爹娘平时哪里没做好,才让你有的这种想法?”
方姥姥此话一出,方妍在旁边立刻打了个寒战,连忙认真回忆自己平时是有哪里没做好。
好像也没有……吧?
“没有,爹娘很好,对我和玉文都一样。”沈玉珍连想都没想就给了答案:“可姥姥,整个村子像咱家这样的也没几户啊,哪家的女孩子不是让着家里的男孩子?就连大队长家的闺女,不也是让着家里的男孩子吗?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你也说那是人家,可你是在我们家长大的,你不看我们家,看别人家干啥?”方姥姥一点也理解不了她的脑回路。
“那我以后嫁人是嫁到别人家,又不是嫁到咱家。”沈玉珍大声辩驳着:“明明就是咱家跟别人家不一样,你老是让我看咱家干啥?哪家的女孩子跟咱家一样和男孩子吃一样的东西,穿一样好的衣裳?明明咱家才是错的。”
方姥姥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
合着闹了半天,在这个大外孙女眼里,自己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家里的孩子们居然是错的?
既然这妮子在家里天天享受着平等的待遇,还觉得是错的,那平时老头子给小袖买点东西,她又是怎么有脸斤斤计较的?
方妍在旁边听的目瞪口呆,脑子里嗡嗡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知道闺女竟然是这样想的,她没这样教啊!!!
抽着旱烟的方有顺见方姥姥的脸色有些不好,磕了磕烟袋锅子,对着沈玉珍淡淡开了口。
“刷好碗就回吧,我累了,想歇着了。”
方有顺一发话,屋里顿时没声了,方妍赶紧利索的收拾碗筷,沈玉珍却觉得方有顺这是看自己不顺眼在撵人,连碗都没动,扭头就走。
方有顺看着她气呼呼离开的背影,却是冷哼了声。
还说是家里不对,别人家对,既然别人家是对的,她又怎么敢在自己面前,在母亲兄弟面前甩脸子,这要是在别人家,该挨抽了吧?
原本他还看女婿换了屋顶后没能给这丫头再置办些嫁妆,就找了人给这妮子置办个炕柜,还想过几天去公社里再给她买个脸盆啥的,这样自己多给些陪嫁,这妮子在婆家也能把腰杆挺直。
如今看来,还是算了吧。
这妮子自己都把自己看的那么低下,他这么上赶着给撑腰,估计还被嫌弃多管闲事呢。
方姥姥见她走了,沉默的坐到炕上,一声也不吭。
她不明白自己看大的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多歪理邪说。
她是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出生的,受够了那样的生活,于是在嫁给方有顺后,就一直提醒自己不要那样做,不要做那样的长辈,可结果,竟然还是这样,是她平时以身作则的不够透彻吗?
方有顺不知道方姥姥在想什么,可看她那脸色也知道这老婆子心情不好,在方妍洗完碗带着孩子们走了后,放下烟袋锅子,开始安抚这个被打击的不轻的老婆子。
“别想了,玉珍那妮子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没吃过那样的苦,看到别人家怎么做,就认为是对的,等她亲身经历了,自然就会明白她今天说的话有多可笑。”
“可那得吃多少苦啊?”别看方姥姥生气沈玉珍说出那样的话,但也舍不得自己看大的孩子真的吃苦受罪。

方有顺对此,却有完全不同的说法。
“人嘛,总是亲自把头碰疼了,才会深有体会,你想想,这些年你明里暗里少跟她讲道理了吗?有用吗?”方有顺不停反问着她“你天天浪费那么多口舌,她听进去过一句吗?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哪是你想掰过来就能掰过来的?”
“那就不管了?”方姥姥皱眉,满眼的不赞同。
“你还想咋管?”方有顺摊着手说:“她下个月就嫁人了,嫁了人都是人家的人了,你还能管到她婆家去啊?”
方姥姥被说的一噎,没好气的给了方有顺一个白眼,抬脚下炕,就进里屋去找沈玉袖了。
那个管不了,这个总能管的了吧?
趁着现在这丫头脑子还算正常,说啥也不能让这丫头再半路走岔了道。
忙忙活活一下午,沈玉袖早就累的不行,回屋躺炕上就闭眼不管外面的事了。
这么些年,沈玉珍的歪理邪说她早就听得够够的,更知道沈玉珍一旦认定了某个道理,那是谁说也不听的,是以,她回了屋就只想安静的休息,至于外面,爱咋咋地。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正要睡着时,忽然听到屋门一响,睁眼见是方姥姥进来,就懒懒的叫了一声:“姥姥。”
“哎,睡了啊?”方姥姥听着她这迷糊的小声音,就知道自己打扰到她了,不由立刻放低了声,问她,“姥姥今晚跟你睡行不?”
“嗯。”沈玉袖娇娇的应了一声,等方姥姥上了炕脱掉外面的衣裳,就掀开自己的被子,等方姥姥进了被子,如猫儿一般软软的蹭到她怀里,搂上她的腰就闭眼静静睡去。
方姥姥原本进来是想跟沈玉袖说些道理,好让她别走上沈玉珍那条道。
可如今一看她困顿依赖的小模样,立刻舍不得打扰她了,像小时候一样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把被角掖好,就一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睡觉。
感觉着后背上那有节奏的轻拍,闭着眼的沈玉袖,唇角都愉悦的微微翘了起来。
随着渐渐长大,在学校习惯了一个人睡后,她已经很久没这样被姥姥搂着睡觉了。
老人身上的气息还是那么让人安心,那在她背上轻拍着的大手,还是能很快就让人进入梦乡。
沈玉林昨晚跑了半个村子,还是被亲爹逮住揍了一顿,并被严厉警告必须好好上学,要是再不好好上学就荆条伺候。
被揍了一顿,又被警告了一顿的沈玉林简直有苦难言,一大清早就来了方家院子,趴到了还在睡觉的沈玉袖跟前。
沈玉袖睡到自然醒,刚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张眼底青黑的脸,顿时被吓得一激灵,扑棱一下子就翻身坐起。
等看清眼前人是谁后,捂着被吓得咚咚跳的心脏,没好气的骂他。
“你有病啊,大清早的你想吓死我?”
“切,谁让你闲的没事告状来着。”沈玉林不屑的轻嗤一声,看着她这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心里顿时平衡了许多。
“那还不是被你给逼的,我本来都不想告状的,谁让你脚上发贱老踢我,你要不把我踢急了,我能告你状。”沈玉袖一边没好气的说着,一边开始穿外套。
“哎呦喂,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昨天不发飙,也早晚有一天会发飙,我早挨了揍早死心塌地。”沈玉林说着身体一歪就躺在了沈玉袖刚起来的地方,直把沈玉袖看的太阳穴直跳。
“起开起开,你看看你身上的土,弄脏了我还要洗。”沈玉袖说着开始拉拽被他压在身下的被子,把他掀到了一边的炕上。
沈玉林这次到没说什么,顺势一个翻滚到旁边,就那么开始闭眼睡觉。
昨晚他可是被揍的不轻,被踹青了屁股就算了,还被亲爹罚跪到半夜,简直受老了罪了。
沈玉袖见他没一会儿就打起了鼾,看了看刚刚叠起来的被子,又伸展开,给他盖在了身上。
总归也是因为她挨的揍,就当是补偿他吧。
就这样,好不容易回家一次,沈玉林挨了一顿揍,又睡了一个白天,就被叫起来又送到了学校。
只是这一次,因为沈玉袖被亲爹派了监督他的任务,他是再也不敢到处乱窜,乖乖的和沈玉袖天天上课下课,浮躁的心居然又慢慢沉寂了下来。
因为对他俩学业的看中,不管是沈玉珍出嫁,还是沈玉文娶妻,沈敬贵愣是连过来叫他俩一声都没有。
在学校里又呆了两个来月,放寒假时,赵回跟着背着大小包袱的两人快要走到学校门口时,忽然开了口。
“再开学,我就不来上学了。”
沈玉林和沈玉袖听得一愣,随后不约而同的一起回头看向他。
“我找了份工作,在镇上的供销社上班,以后你们要是需要啥,可以来找我,能预留的我可以提前给你们预留出来。”赵回落落大方的笑着,只是攥着自己被褥包袱的手,却在不自觉的收紧。
“哇,你居然已经找到工作了啊?”沈玉袖惊讶的同时,也有些疑惑:“可你要是就这么不上了,多可惜啊?高中这么难考,你好不容易考上的。”
“那有啥可惜的,现在又不能考大学,就算上完高中还不是要下来工作,我是咱爹非逼着我上,要不然我也不想上了,找份工作干着多好,既能省钱还能挣钱。”沈玉林心里对赵回羡慕的不行,同时也对沈玉袖看不清眼前现实的有些嗤之以鼻。
这丫头,除了学习还懂什么?就知道上学、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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