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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后我成了朱砂痣(矮糖冬瓜)


她努力地回想起见祁野的样子,发现他的确是能当得起这称号。
是啊,他是王,是遥不可及的人!
可是,他身边有人了!
思及此,白珍珠的眉头紧锁,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暗光。
白爸对此丝毫不知,还在兴冲冲地跟她普及了一遍祁野的成就。
他说:“珠珠,下次再见到他时,你可得好好表现!”
白珍珠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道理,她也明白得十分透彻。
总之,要讨好祁廷远的哥哥就行了,是吧?
祁野……这个名字真狂野!
“知道了,爸,时间不早了,我回去睡觉了!”
说了这么多,但还是没从白爸这里知道当年的真相,白珍珠不免有些气恼,她等白爸将牛奶一饮而尽后,端着空杯子出去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白爸叹了一口气,呢喃道:“珠珠怎么可能不是我们的女儿呢?女儿啊!你在哪里?”
说完,他目光深远。
回到房里,白珍珠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显得那么悲伤。
她寻了一个沙发,缓缓地坐了下来,闭上眼睛,泪水流了出来。
原来她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怪不得,她发现白妈对自己的态度变了,变了好多。
是抱错了吗?
白珍珠突然涌起一个念头,就是明天要去她之前出生的医院看看。
至于目的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她无法正视自己的内心。
祁廷远:伯父那边,我会尽量想办法,珠珠,早点休息吧!
情绪上头之际,手机突然弹出了一条消息,看得她心慌意乱。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对祁廷远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两个人实在是太熟悉了,她分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大抵,男女之间的感情是少之又少。
白珍珠:知道了,谢谢。
发完消息的白珍珠将手机扔在一旁,揉了揉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起来,“珠珠,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爸妈亲生的,就搬出去自己过好了,哭什么呢?”
哭泣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想到自己回国后还没有找工作,白珍珠立马清醒起来,打开电脑将自己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简历投了出去。
“乌漆麻黑”是一个奢侈服装品牌,该旗下的专卖店在各国都设立有,而仅设立在帝都的就有八个专柜之多。
她之前也不是没跟“乌漆麻黑”品牌负责人接触过,但是却被对方委婉地拒绝了,回绝的原因是,说她服装设计的风格不太符合品牌的固定风格。
“乌漆麻黑”一向是走在时尚的前沿,风格各异、与众不同,怕是品牌方在质疑她的能力,才会有这一方说词。
虽然遗憾,但是也不能强求?
白珍珠对自己的审美能力是很自信的,既然“乌漆麻黑”看不上她,那她就转投别的地方,相信会有人是伯乐的。
事实上,她也很优秀。
简历投出去不到半小时,就有人打电话过来联系她了,“白小姐,我们看了您投的简历,对您很感兴趣,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面试?”

第46章 造孽
这可是“乌漆麻黑”的竞争对手——“奈雅”,在全球有着一定的商业地位与知名度的服装品牌。
白珍珠当即给了回复:“你看着安排吧!最好是在明天中午十一点后!”
她明早要去医院一趟。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随着键盘噼噼啪啪地几声响,很快就说:“白小姐,面试的时间定在下午两点半,您看行吗?行的话,就这样安排了!”
“可以。”
“好的,白小姐,来面试时请您带上部分设计稿,以供我们参考。”
“嗯,知道了。”
很快,电话挂断了。
白珍珠松了一口气。
她想了想,给祁廷远发了消息,感谢他能伸出援手帮忙,又道了句晚安。
收到消息的祁廷远自然喜不自禁,咧开嘴露出一抹明朗的笑。
这时,王金英穿着质感极好的睡衣,端着水果拼盘进来,惊讶道:“廷远,你在傻乐些什么?”
她说完,走了过来,将盘子放在一旁的盛物桌上,伸手捏了捏祁廷远的腮邦子,“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
这样的亲昵,是祁野无法拥有的,也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
祁廷远眼底有什么不知名的情绪闪过,脸上的笑也止了下来,他拍开王金英捏着自己腮帮子的手,有些不悦道:“妈,我不是小孩子了,别动不动就像小时候一样,捏我的脸。”
手被猛地一拍,王金英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只是她听到他说这话,当即忽略掉了心里一闪而过的情绪。
她被挥开的手局促地竖在身体的两侧,讪笑着说:“你虽然长大了,但是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孩子。”
不知该说什么,祁廷远没有说话,反而低头在手机上打字。
王金英瞥了一眼,见备注的昵称是“珠珠”,心里也大概有了个底,试探性地问道:“今天不是珠珠的生日吗?为什么白家没有举办生日宴?”
“白家都忙成这样了,哪有精力去弄这些?妈,你出去吧!”
“怎么?嫌我烦了?”王金英的眉头动了动,强忍住皱眉的冲动,“我这不是关心你吗?都这么多年了,你跟珠珠之间一点进展也没有,我还想着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再生个大胖小子呢?”
“妈,我才二十几岁,着什么急啊?感情这事,急不得!”
祁廷远虽口上这么说,但心底还是犹豫的,他挥了挥手,起身将王金英半推半送地带到了门口,道:“时间不早了,妈,你回房睡觉吧!”
“……”
王金英憋了一口气回房,祁建辉看见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又被气着了,阴阳怪气地说道:“给人家当了半辈子的后妈,还不是养不熟。”
“祁建辉,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我照顾廷远,还不是因为他是你的儿子!我做错什么了?”
热脸贴冷屁股这事,王金英做的也不少了,她想起自己多少还是不被待见,委屈地热泪盈眶。
见壮,祁建辉住了口,将手中的报纸放下,过去拍了拍她的肩,以一种老干部语气安慰她:“他也老大不小了,你总想管着他,他不高兴才怪!”
“哦,就合该我去体谅他,他就不能来体谅我啊?”王金英还是哭,嘤嘤嘤地哭,“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今生老天爷要这么对待我!”
亲生的儿子不要她,养子又看不起她,她做了这么多,这是要图什么?
“唉,你做好自己就好了,想这么多干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祁建辉叹了一口气,说道。
王金英抹了抹泪,不甘道:“我在想什么?我就是不甘心自己这么多年,在廷远身上付出的心血!他妈又不是因为我而死的,我只是觉得做小三,良心不安,所以才千百般想对他好,我有什么错?我连亲儿子都不要了!”
她的一番控诉,又让祁建辉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幕,连连叹气。
那是一个皎洁的月悬挂在黑幕的夜,天上露着一两点星的灯光。
一阵惨叫声惊醒了众人。
就连当初的他也没有想到,因为这个不算变故的变故,居然让事态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下去。
偶尔在午夜时分,他总会因恶梦惊醒过来,想起那些过往,懊悔不已。
许是猫猫吃了一些不该吃的或是让它消化不良的东西,在祁廷远过敏住院的时候,它控制不住自己,随地大小便,最后把尿撒在人的脸上。
猫的尿是什么味道,祁建辉并不知道,因为他并没有喝过猫尿。
对此,祁廷远深有体会。
他在睡梦中还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那浑重的味道使他清醒过来,看到满床不可定状的耙耙和可疑液体,吓了一大跳,惨叫了一声。
罪魁祸首——猫猫,它无辜地叫了一声,一双猫眼懵懂无知。
而它的主人——祁野,仰着脑袋,背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紧闭着眸子,长而密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正睡得安稳,竟被很大的声响惊醒,身子猛地一动。
“怎么了?”
入目,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祁廷远,还有始作俑者——猫猫。
猫猫极委屈地叫了一声,似乎是在试图辨解自己的罪行,护工也从睡梦中惊醒,看到这惨状,自然是吓了一跳,面色惨白,也实在是吓得不轻。
事后,理所当然,兄弟俩因此而闹了不快,而王金英更是个搅屎棍,提议要把猫猫扔掉或卖掉。
这话一出,更是触及了祁野的底线,母子俩闹得不快,不能说是隔阂,却可以说是要互相掐操的程度了。
王金英是这么说的:“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留下,然后把这蠢猫送走,二是这蠢猫留下,然后你走。”
她口中所谓的走就是离开这个家,这无非是一道2选1的选择题。
孰是孰非,正常人都知道应该要选哪一条,可祁野偏偏不是正常人。
不养猫、养狗、养宠物的人,知不知道宠物对于主人而言是一个怎样的陪伴,因此,王金英也低估了猫猫在祁野心里的地位。
祁建辉非常震惊。
祁野的表情仍旧固执,那薄的樱唇都快抿成一条直线了,良久,他执拗地说道:“我要跟你们断绝关系!”
不会有人想到,这会是从一个年幼的孩子口中说出的话。
祁建辉说:“小野,不要置气!”

祁野是说到做到,他竟是执意要和王金英与祁建辉解除关系。
没有人爱他的话,那他就自己爱自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做到了,只不过,祁建辉挨了老爷子一顿批。
虽说祁野也是白手起家,但是多少也免不了有老爷子在他背后推波助澜,现下,他情感淡漠凉薄,除了长伴他身侧的猫猫,或许唯一挂念的,也只有当初肯接济收留他的老爷子了。
不过,在看到保镖截胡过来的照片时,祁野还是无奈叹了一口气。
老爷子此生最希望见到的,或许就是想让自己操心的孙子结婚生子,好让人享受一下什么是天伦之乐。
刮着不知名风的黑里,昏暗的路灯光照耀着道路旁的一对男女,这张照片的主人公不是别人,正是祁野和莲娇娇本人,一高一低,动作暧昧。
那是之前祁野送莲娇娇去机场时,将车停在路过边的场景,察觉到有记者偷拍,他就将身边的她拥入了怀里,本意是不想让她出现在闪光灯下。
他的身份太过特殊与引人注目,害怕一不小心就将她推至风尖浪口处,故而,这些照片都被他暗中让人拦下了。
除了机场外拍的,一见就能让人引起误会那张照片外,还有好几张是从隐秘角度拍的。
或许,拍他的人中,有想以此获利或以此制造噱头的八卦娱乐记者,也有业界对手派来调查他行踪和私生活的专业跟拍调查员,以及不嫌事大的狗仔。
当然,还有时时刻刻关心他的老爷子派来的奇奇怪怪的人……
不同的照片散落在桌面上,冷凋的高级感氛围将其笼罩,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格调,让人不敢吱声。
那是保镖不小心把水给撒了,撒到文件袋上,粗暴的一拉,湿了的牛皮纸文件袋直接被撕开。
那些照片一张张,或散落或重叠地落在桌面上,好巧不巧,祁野带着莲娇娇回来了,见状是眉头一跳。
说来也好笑,他觉得自己遇上了车祸顺手报个警、救个人的行为,算不上是做了好人好事,故而,当这荒谬的事情登上报纸时,他感到羞耻。
莲娇娇前脚刚想把怀里的猫猫放到沙发上,就见一个肤色白皙的女佣脸上闪耀着高兴的色彩走了过来。
她兴高采烈道:“爷,刚才有人送了锦旗过来,说是要表彰您呢!”
闻言,莲娇娇起了一丝好奇心,她没有注意看桌上撒落着的照片是什么,也就不知道某人使劲朝保镖递眼色。
话说,这保镖高大凶猛,表面上看着是傻愣愣,在祁野的眼神示意下,也难得警醒,连忙收拾桌上的照片。
时间紧急,也顾不得其他,他只能大手一揽,将这些照片抱在怀里,起身,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去。
女佣手里拿着一面锦旗,看得莲娇娇暗自稀罕,“不错啊!祁野,你出息了!良好市民!”
良好市民,说明祁野得到了认可。
咳咳……
祁野单手握拳状,放在嘴前咳了咳,“不必当真,他们是为了讨好我。”
警察蜀黍:什么?讨好你?
“见义勇为,确实是正义之举,你不用谦虚!”莲娇娇笑了笑。
她说完,目光下移,突然发现桌椅柱旁掉落了一张照片,这照片平躺着,从她的视角,看得不是很清晰。
祁野一直注视着莲娇娇,见她的视线飘移至别处,便也随之望去,目光最终定格在照片上,心下突然漏了一拍。
那张照片,姿势还挺暖昧的。
清冷得朦胧的月,浅蓝的色调混着黑夜浓重的灰,他的眸好似蒙上了一层纱,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记得不错,那是刚才祁野为莲娇娇系安全带的场景,猫猫哀怨的目光仿佛要透过照片挣扎到现实中来一样,那感觉分外清楚,清楚地让人上头。
祁野的喉结微不可几地滚动了一下,黑亮的皮鞋轻抬,就将照片踩在脚底,让人看不到什么。
莲娇娇张了张口,“祁野,你的照片是不是掉了……”
“哦,没有,你看错了。”
女佣瞪大了眼睛,使劲地朝祁野的鞋底瞟,试图找到证据反驳他,却在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时,不争气地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娇娇小姐啊,真是抱歉……
闻言,莲娇娇一手拿着锦旗,一手挠了挠头,“好吧,那就是我看错了,对了,这玩意儿快拿去挂好吧!”
她手抓着锦旗的上端,以一个展示的样子往祁野前面递了递。
锦旗混身通红,只有在轮廓的周围和中间用明黄的细线,绣着有规律的纹路和几个端正的大字——良好市民。
祁野可疑地红了红耳根子,吩咐女佣将锦旗拿去珍藏室挂好。
“珍藏室是什么?”
莲娇娇眨了眨眼,清澈的眸子中明朗得没有一丝杂质,有的只是求知欲,可想而知,她是真的好奇。
“珍藏室是……”祁野说着,顿了一下,有点迟疑,“是我随便取的一个名字,里面放着很多杂物。”
“那我能进去看看吗?”
“不能。”
“哦……”听到拒绝的话,莲娇娇自觉有些无趣,耷拉着脑袋。
祁野只觉得莲娇娇精力充沛,逛了这么久,好像她都不累似的。
出于礼貌,他还是出声询问:“你累吗?让她们带你上去休息一下。”
“唔……也好。”
莲娇娇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猫猫,就随着女佣离开了。
至于猫猫,它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半抬着猫眼看着还站在原地的人。
鱼唇的人类……
它高傲地瞥了一眼,便紧紧地闭上眼睛,似乎是累极了。
讲真,陪女人出去逛街的确是挺累的。
莲娇娇走后,祁野是实打实地叙了一口气,他踩着照片的鞋往旁边移了一步,随意地弯腰下来,举行优雅大方。
照片上的莲娇娇静谧而美好,她半垂着眸子,目光不知看向何处,庆幸祁野的鞋底没那么脏,不然脏泥与尘埃拂了她的身,便见不到她的脸了。
捡起照片那刻,祁野的心中闪过了很多,有片刻的记忆,斑驳陆离的过往种种,压得他思绪汹涌起来。
一见钟情是什么,其实他不大懂,对于莲娇娇,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见色起意,但也不知具体是什么。

想到老爷子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祁野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有了计较。
女佣温柔可人,只是莲娇娇不习惯被人伺候,便也谢绝了她们的帮忙。
至于是什么忙?
咳咳……
莲娇娇白皙的肤色忽而涌起一抹淡淡的粉,羞答答地把头埋进了水中。
是的,她在洗澡,并谢绝了女佣们热情地想帮她洗澡的念头。
她的意识也有那么几秒,忽然联想到祁野是不是也被女佣这么热情地伺候过,便红了脸庞。
像他那样的人,应该洁身自好吧?尽管在她的认知里,上流圈子里的富家子弟大多风流成性,在潜意识里,她还是愿意相信祁野不是那样的人。
面料舒适的衣物挂满了整个衣帽间,这偌大的室内,灯光交错,部分镶着亮片的物体时而在这耀眼的光下闪着,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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