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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为炮灰女配后她被娇养了(罗五声声)


他只得又爬了起来,朝着项文珠摇摇晃晃跑去:“谁打你了?”
“周陌思和她哥!”
“没用,周陌思风一吹就倒,能不能学一学温妍惜,我给你打周择,你去挠周陌思。”
项文珠看着自己哥过来给她撑腰,捂着被挠红的脸冲过去掐周陌思:“周陌思你个小贱人!你阿娘不过是妾室上位,不要脸挤兑走了正室得到的位置,也配在我面前放屁,你是想给温妙然传授一下你阿娘上位的手段是嘛?”
周陌思被项文珠又抓又咬,脸都要被她那长指抓花了,在那尖声大叫:“项文珠你是属狗的吗!我的手!别咬了!”
项文珠:“让你天天在我背后说我坏话!让你置喙我阿娘!咬死你!”
小皎皎趴在滑车的边上看着一群人在那混战,那些世家公子们被姑娘们打的哀叫连连,不少武将家的姑娘看着那些男人们居然和姑娘动起了手,披风一甩袖子一拉就加入进去。
项承被不知道从哪来的武将家的姑娘邦邦两拳打在脸上,他当即捂脸跪地。
小皎皎听着他在那大喊:“打我做什么?!我又没打女人!”
她看着项承松开了手,露出一张青红交加的脸,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最终,还是青虞姐姐出面喝止住了他们,停止了这一场闹剧。
小皎皎看着三姐姐乘机在众人都停了下来时,一把抓住二姐姐已经凌乱不堪的长发,“哎哟!”一声跪倒在地,顺便把二姐姐拽着头发摁到了雪地中。
此时没人敢出手,三姐姐虽不会武,二姐姐也不会,二姐姐被三姐姐假装在那喊痛哀嚎死死的摁在雪地上,顺便还掐了她几下,直到解了气才松手。
“你们北渊的姑娘看来不输我们娑罗的。”阙梧在她耳边道。
小皎皎看了他一眼,垂下了头。
阙梧笑道:“小兔子你也一样,你只是身体太弱了,但你聪明,可以不用武力就解决问题。”
看着少年真诚的目光,小皎皎抿嘴笑了下,轻轻一点头:“嗯。”

第一百六十二章 回溯的记忆(三)
在宫宴的那几天,那个漂亮的少年总是拿着长鞭牵着她,带着她往外走去。
带着她去梅园,站在桥上远远的看那开的极盛的梅花,去涌泉宫坐在温泉池边泡脚,漂亮青涩的少年会和她说起大漠,说起娑罗,说起那些邦国瑰丽奇异的风景和文化特色,还有她从未见过的大海。
她总会专注的看着他,她喜欢他那双亮晶晶的琥珀色眼睛,他看上去那样有活力,笑起来会露出一边的虎牙来,给他那贵气的脸增添几分可爱亲切来。
每当阙梧转头过来看她时,她就会垂下眼眸。
少年不知道,她其实已经看过很多遍他的模样,每次来皇宫,阿姐收到新的娑罗送来的信件和礼物,她都要看看有没有那个小豹子的画。
她字写的歪歪扭扭不成样子,但画还是不错的,她画了一只可爱的小豹子,被阿姐看到了,她笑得嘴都合不拢,说要帮她把信寄回娑罗去。
她没想过把信寄回去,要是被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啊,但是她还是点头了,因为她知道这么多年来,阿姐收了许多娑罗的那位好友的来信,但是却没有回过一封信。
因为她是皇后,她不能以皇后的名义往邦国寄信,何况那位好友还是娑罗的国王。
现在,可以用她的名义往娑罗寄一封信了。
在阙梧离开北渊那天,他从怀中拿出了那张她画的那副画,一只威风凛凛却圆润可爱的小豹子。
“这是兄长给我的,说是青虞阿姐家的月亮给我画的。”
阙梧笑的很是灿烂,她却低着头看着脚尖,耳边早就红的发烫。
他,他怎么还随身带着这副画!
“不...不是......”
阙梧:“嗯?不是你画的?可我看上面还画了一个月亮。”
少年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去对她伸出了手,“你好啊小月亮,我是阙梧,我就要走了,回到娑罗之前,可以握一下你的手吗?”
这样他回去了,就可以和兄长说,他牵到了月亮的手。
小皎皎抬头去看少年,他嘴角带着笑,神色温柔的看着她,看着那只修长漂亮的手,她伸出有些肉肉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你好,我是月亮,不是...我是皎皎.....”
阙梧哈哈的笑了起来,看着被她带偏的小月亮,怎么看都觉得可爱极了。
兄长说得对,青虞姐姐家的确有个宝贝。
阙梧走了,走之前送了她一个小豹子布偶,是他自己做的。
他和他的兄长牧野一样,都有着一双灵巧的手,会做很多东西。
听阿姐说,他们娑罗的男子比女子还会梳头,会给自己编小辫。
想到阙梧那大高个坐在镜子前给自己梳头编小辫的模样,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后来,她经常能收到阙梧给她的信,知道她不喜欢写字,就一样给她画画。
忽地,她的日子开始变得有期待起来,她会期待阙梧下一封会给她画什么,会给她送什么东西。
一晃,三年过去,她就要及笄,在及笄的前几天,她收到了阙梧的信,他不知道从哪知道自己说想要嫁一个旅商的事。
他说他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好做一名旅商,带着她游塞外,去万邦之国,去海边,去到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他说,他虽然是娑罗的王子,但娑罗人人都当得王,何况他还有其他的堂表兄妹等,在娑罗,女子也是可以成为王的。
他的祖母就曾是娑罗的女王。
他一切都准备得当,会在她生辰那天赶到京城,向她提亲。
他说,他已经为她找到了一个可以帮她治病的医士,会直接带着她去找那位医士,等她身体好些了,想去哪都可以。
那是她最高兴的几天,仿佛一切都变得明媚起来,期待的未来太过闪耀美好,所以期待落空时,是那样令人心碎。
在生辰宴坠落那冰冷的湖水时,皎皎在想,她的阿娘怎么办啊,明明她就要看着小心翼翼呵护了十五年的女儿好不容易长大,已经为她找到可以帮她治病的神医,有机会可以看着她成为一个身体康健的姑娘,看着她活到二十多岁,三十岁多,四十多岁......
看着她嫁人,看着她日后能生儿育女,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重要的是,看着她能幸福美满,一切都能顺遂安康。
还有她的青虞阿姐怎么办啊,她的心上人刚去世不久,她好不容易看着她展颜,重新拾起生活的希望,还说日后要给她送嫁,亲自给她盖上红盖头,她这十五年来,何曾不是阿姐的孩子。
她不在了,阿姐定是撑不下去的.......
还有,还有她的小豹子,她心心念念的小豹子啊......
湖水那样的冰冷,但好在,她也没受罪多久,便没了气息。
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她的身体越来越差,虽然看着面色红润,实则里面已经虚透了,她半夜常常觉得心慌呼吸困难被自己憋醒。
她想,不管阙梧说的这个神医有没有用,能不能治她的病,她一定会跟他走。
原谅她自私一回,她想在剩余的日子里,和阙梧去边塞大漠看雄鹰,看落日,去到更远的地方,不想就如她院子外面的梧桐花一般,就这凋零在这方小院中。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她再也没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也再也等不到她的小豹子了。
朦胧间,她感觉自己漂浮在半空中,听到了无数的哭喊声。
那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一声声泣血呼唤,听着让人几欲心碎。
萧府一片素白,比阴雨天还令人沉闷,许多人影在她面前走过,都看不太真切。
她认出了站在灵堂外面的身影,是阙梧。
他站的笔挺,却垂着头,他眼中的光暗淡下来,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难过忧郁。
她听见阿娘从灵堂里面传出的哭声,看见阿姐从里面出来脚步踉跄差点摔倒。
看见二哥哥他们站在一片暗淡光影中,身上都透露着沉重感和无法言喻的悲伤。
时光流转,北渊的雪化了,又是一片春意盎然之景。
春天雷雨总是最多的,大雨有时总是下个不停。
一声惊雷在她耳边响起,她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去到了什么地方。
她的眼前是一片黑暗,偶尔有朦胧的光亮传来。
她听到雷声伴随着雨声,那雷声令她害怕,在这雷雨声中,她听见了无比熟悉的声音。
“菩萨啊,如来佛,阎王爷,让我的女儿回来吧,求求你们了!”
她看见了阿娘跪在祈福树下,在一片大雨磅礴中祈求着天上的无数神佛,只要能把她的女儿唤回来,无论是神佛还是妖魔,她都愿意跪拜祈求。
“把我的皎皎还给我,她还那么小,她都没长大。”
“把我所有的福祉拿去,命也拿去,让我的皎皎回来!”
“我的皎皎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让她受这么多的苦难,她刚生出来时就只有我手掌心那般大,我好不容易将她养大,好不容易......”
“她是那般的可爱善良的小姑娘,你们怎么忍心收走了她,把我的皎皎还给我!”
她看着阿娘哭到喉咙几乎嘶哑,磕的头破血流,她想喊喊不出,想哭哭不出。
她想让阿娘回去,不要再伤心难过,但她无法触碰阿娘,只能陪在她的身边,听着那阿娘那令她心碎的声音。
风雨吹的祈福木牌哗哗作响,阿娘在上面挂了无数的祈福木牌,给她潜心祝祷,每一句都是:保佑我儿皎皎......
她盯着面前的佛像,那冰冷无情的佛像,她阿娘因为她信各种神佛,但她却是不信的,但看着面前几乎要哭晕的阿娘,终是在佛前跪拜下来。
“愿再求得一世,安康顺遂。”
大雨中,属于她的祈福木牌发出了淡淡光芒,转瞬间,她站在祈福树下,眼前一幕幕画面快速划过,都是她阿娘年复一年在祈福树下为她祈福的场景。
“昨夜皎皎咳了一夜,也不知道哪来的邪风让她受了寒,保佑我儿皎皎,希望她快些好起来。”
“皎皎的哮症又发作了,看她喘成那般,恨不得我替她受了,保佑我儿皎皎莫要再受哮症之苦。”
“今儿个我来还愿了,皎皎这些时日身体好了许多,还能出门走走了,但又把脚扭了,许是皎皎气运不好,我把我的福祉分给皎皎,保佑我儿皎皎顺顺畅畅。”
“皎皎马上就要及笄了,感谢上苍,好说歹说总算将皎皎养大了,保佑我儿皎皎.......”
无论春夏秋冬,是刮风还是下雨,只要她有个小病小痛都会来此祈福,只为求个心安。
那些画面渐渐淡去,有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哎,恭喜夫人,是个姑娘!”
“姑娘好,我最喜欢姑娘了。”
“哎哟玉容,你也太会生了,生了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给她想好了名字没?”
“我姑娘长的漂亮白净,我想好了,就叫如月,小名皎皎。”
“皎皎如月,小月亮啊。”
“皎皎是阿娘的月亮,最明亮的小月亮。”

第一百六十三章 苏醒
小院中,侍女们在进进出出的忙碌着,她们手中拿着各种药材和熏香用的用具和盥洗的铜盆香膏毛巾等物,从房间中出来,她们身上都会染上浓重的药味。
一个长须白眉穿着一身淡蓝布衣的老者进到院中,身后跟着两个帮他提着药箱的少年少女。
“许神医。”院中的侍女们看见老者纷纷行礼。
许一尘摆了摆手,“都说不要唤我神医了,我又不会术法,只是一个普通医者,你们这些姑娘咋就不听......”
“师父,你都说了多少遍了,人家叫你神医你就受着,我和师弟也能得个神医徒弟的名头,日后出去行医一听是您老人家的徒弟,那不得了。”
许一尘:“医者靠的是本事,要是没本事,是谁的徒弟都没用,莫要整日想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程新柔吐了吐舌头,跟着师父进到了屋内。
“小新,给。”师弟许舟将药箱放在桌上,拿出一瓶药膏递给她。
程新柔接过药膏,准备和往常一样替温姑娘按摩筋骨,活血舒筋。
她坐到床边,看着沉睡的姑娘,先默默的每日欣赏一遍她那漂亮的小脸,然后掀开她的被子,去解她的衣裳。
玉竹和风信进到屋内,准备帮着程新柔给她们小姐一起将她翻个身。
本来平日里都是萧玉容在这里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女儿,但这两日她受了寒病倒了,怕将病气过给温皎皎,她只能回去休养了,只每日还要过来看上几眼。
程新柔刚准备将温皎皎翻过来,就看到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程新柔愣了许久,眨巴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还是玉竹惊喜的叫出了声:“醒了!小姐醒了!”
风信欢喜道:“我去告诉夫人和国公爷他们!”说着提着裙摆连忙往外跑去。
许一尘听到说醒了,正在准备银针的手一顿,对着里面道:“小新,我要进去了。”
听到师父要进来,小新和玉竹忙把温皎皎的衣服重新整理好,给她盖上被子。
温皎皎看着帐顶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许一尘一进来就看到那小姑娘呆呆的睁着眼睛的模样。
“小囡囡,听得到老夫的声音吗?”
他之前给温皎皎用了一点药效比较猛的药,可能会对五感有些影响。
因为她这些年用了太多的药,对大多药物已经有了抗性,之前还被下了那脏污的迷情之药,这药会使人血液沸腾兴奋,心脏跳动加快,对她本来就不好的心脏影响很大。
他问了好一会也没有听到那小囡囡说话,他正拿出银针准备给她扎一针,就看到她眼泪像豆子一样冒出来,然后她就开始抽泣起来。
“哎,我不扎我不扎,小囡囡你别哭。”许一尘赶紧把银针收了起来。
“师父,你怎么能拿银针吓温姑娘!”程新柔看着那漂亮的小姑娘掉眼泪,心里直心疼。
“老夫不是吓她,老夫是要给她提提神。”
“皎皎,我的皎皎!”
萧玉容听到女儿醒了,飞了一样的往她这奔来。
看到萧玉容,温皎皎哭的更厉害了,想要从床上起来,玉竹抹着眼泪把她扶起来。
温皎皎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上抱住萧玉容。
众人看着那小姑娘抱着自己的娘亲,哭的像个稚童般。
“阿...阿娘....呜呜呜......”
温皎皎张了几次嘴,才艰难的开口喊出了阿娘。
“阿娘在这,乖皎皎,阿娘在这。”
萧玉容哭着抚摸着温皎皎的头发,给她顺着背安抚。
“阿娘...我.....我好.....害怕......”
听着温皎皎那断断续续的声音,萧玉容心都要碎了,她以为是在生辰宴上的那些事让她害怕,她声音轻柔却无比坚定道:“皎皎别怕,有阿娘在,伤害过你的人,阿娘一个都不会放过!”
温皎皎摇着头,她有很多话想和阿娘说,但话卡在喉咙里,一句都说不出来。
她害怕的再也见不到阿娘,如果没有这一世,她所有的愿望期许,都将埋葬在那冰冷的湖水中。
也会给那些爱着她的人带来永远的伤痛和遗憾。
萧玉容放开温皎皎,看着她哭的都抽抽起来,拿着手帕给她擦着眼泪鼻涕,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女儿这么哭过了。
她温柔的哄着她:“好了,乖皎皎我们不哭了,许神医说了你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落。”
温皎皎用手背便擦眼泪便点头,她哭的太厉害了,现在还抽抽着的,“阿娘,饿。”
“好好好,玉竹快去给皎皎拿些吃食来。”
玉竹应声退下,去厨房拿吃的。
“皎皎慢些吃,不够还有。”温皎皎从来没有觉得这么饿过,几乎狼吞虎咽般把食物往嘴里塞。
但她现在不能吃油荤太重的东西,只能吃些好克化的小食。
吃过了饭,又吃了药,在那许神医的建议下,她要到院子里走走消消食,玉竹告诉她,她已经昏迷了近两个月了。
如今是早春,北渊的雪早已经化了,她院子外面的梧桐树也开出了花苞。
走了几圈,温皎皎在外面的长凳上坐下,萧玉容怕她冷,进屋去给她拿给毯子盖着。
刚坐下,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就出现在了院子门口。
温皎皎怔了怔,缓缓的站起身来。
春寒料峭,阙梧还是如同记忆中那般穿着单薄的衣裳,好像他永远都不怕冷一般。
午后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照着他那栗色的长发像是渡了一层金光。
他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欣喜神色,朝着她快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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