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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她不想做德妃(素小离)


雍正指责张起用买卖生利甚多,恐怕他是受宜妃的指示而做的。
雍正令内务府大臣把这件事查明。
宜妃冷笑着砸碎茶杯:“他跟他额娘一样,面上做得比谁都好,尽说些好听的话。找些借口,弄的像是谁都对不起他们似的,可笑得很。”
她骂道:“不过是因我抢了他额娘的路罢了。”
荣妃转动佛珠,慢条斯理道:“她如今是太后了。”
宜妃才不怕这些:“我才不管这些。他只管寻我的错处,有本事就弄死我,我倒要看他敢不敢背上忤逆不孝的罪名。”
宜妃骂道:“真是恶心透了。”
惠妃倒少有的没开口。
宜妃看向惠妃,惠妃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宜妃哼道:“但凡出得宫去,他别想我再见他。”
余下两人闻言只是沉默。
宜妃道:“你们怎么不说话。”
荣妃开口道:“到时候再说吧。”
惠妃也劝她:“你还是先养好身体,不要气坏了身子。”
这事儿虽未商量。
然而,自她们出宫,由自己儿子赡养后。
宜妃郭络罗氏,荣妃马佳氏,惠妃乌拉那拉氏,成妃戴佳氏,定妃万琉哈氏五妃果不曾进宫请安。
这都是后话了。
宜妃身边首领大太监被查没多久。
内务府便查出张起用的确私下在做买卖,同他人有所勾结。
张起用身为宜妃的首领太监,自然和宜妃亲眷身边的太监来往甚密,连带的,都被查了出来。
此案中,宜妃姐姐所生的和硕恪靖公主的太监王士凤、王明分别被发往土儿番耕种,齐齐哈尔做了披甲人的奴才。
九贝子允禟的太监李尽忠被发往云南极边当苦差。
雍正向来是看不得这些事的。
从前康熙在位,他不能管。
如今是他在位,他自然要管。他不仅管,还要按着自己性子管。
他性子随乌玛禄,颇为孤介,容不得脏污,非得将这些整治个干净才是。
他降谕道,如果这些奴才不肯被发落到边彊之地,允其自尽。
护送人员要报明他们自尽的地方,随行官员验看后烧毁尸体。
要么认罚,要么死。
他容不得玩笑,也容不得回旋。
他要的是,该是怎样就怎样,非黑即白,非净即浊。
他就是要下面人怕他,他们才不会欺上瞒下,官官相护。
其内肃权贵,不避亲疏。外立纲常,赫如烈日。
随后,他颁布法令,自上而下的追查那些贪污腐败之人。
昔年康熙身边的大太监梁九功,侍奉康熙时,自也是少不得收受贿赂,欺上瞒下,私下售卖传递与康熙有关的消息。
自也被人检举了出来。
雍正遣人去查。
十二月初七日,延信与赶往京城的允祯在陕西榆林附近相遇。
允祯认得他,拦住他,询问京中事情。
遵照雍正旨意,延信未向允祯提及此密谕。
延信道:“奴才是皇上派来叫大将军王回去的,如今路上遇到了大将军王了,真是再好不过。”
“皇上,是四哥?”
延信点头:“自然是。”
允祯下意识微微皱眉。
延信忙道:“大将军王,皇上是派奴才来暂替大将军王职务的,好让大将军王回京奔丧,还请大将军王将印信交来。”
允祯并未起疑,军中认印不认人。
他走了之后,军中的确需要有个人替他暂掌军中事务。
若没有雍正的命令和延信的接替,他私下离开军中,便已是临阵脱逃,按军规,免不得受罚。
延信的到来,让他回京便得有了名义,便不算私下离开。
他虽未想那么多,但源于对自己四哥的信任,还是把印信交给了延信。
延信将印信收好,行礼道:“还请大将军王速速回京吧。”
允祯回了个礼,骑马快速回京了。
十二月十一日,大封。
雍正正式封弘晳为多罗理郡王。
加封八贝勒允禩为和硕廉亲王。
十二贝子允裪被册为多罗履郡王。
因,为尊者讳,所有兄弟皆需避讳,诸同辈男子,胤字皆需改为允字。
同日,雍正谕总理事务王大臣等:朕奉皇太后懿旨。孝懿皇后曾抚育尔躬。贵妃系孝懿皇后亲妹。应将贵妃封为皇贵妃。又和妃奉事先帝。最为谨慎。应将和妃封为贵妃。朕惟皇太后圣心至仁至厚。此旨实为允当。尔等会同礼部查例具奏。
此谕中,晋佟佳贵妃为皇考佟佳皇贵妃,晋和妃为和贵妃。
随后晋密嫔王氏为密妃,定嫔万琉哈氏为定妃。
又新尊封了一批先朝妃嫔,称“现在有曾生兄弟之母未经受封者,俱应封为贵人”。
庶妃陈氏被尊封为皇考倩贵人。
庶妃石氏被尊为皇考贵人。
庶妃高在仪被尊为皇考秀贵人。
庶妃陈氏被尊封为皇考白贵人。
贵人乌拉纳喇氏为通嫔。
赫图氏当被尊封为皇考绮贵人。
并非全部妃嫔都有晋封,如之前的惠、荣、宜、宣、成五妃只被尊为皇考妃。
嫔位中,十七阿哥胤礼生母勤嫔,亦未晋。
此次皇考后妃中,晋位最多的为和硕怡亲王胤祥其母敏妃。
雍正为她连晋两位,追赠为皇考皇贵妃,谥号敬敏,陪葬于景陵。其家合族人等,由包衣拨出编一佐领。
清朝皇妃从葬帝陵,由雍正帝开创。
虽已让礼部去办,但毕竟兹体事大,典礼还需一些时日才能成。
雍正也不急,让他们尽管去办。
十二月十三日,和硕廉亲王允禩被授为理藩院尚书。
十二月二十日,延信行至凉州。
随后,延信听闻,允祯的妻妾都于十二月初五日,经过凉州朝京城去了,他当即写信密奏。
信中详细讲述了允祯家属可能经过的两条路线,以便雍正派出亲信,拦截搜索他们可能带走的家信及其它东西。
春节休沐期间,允祯日夜兼程,终于抵京。稍作休息后,前往景山寿皇殿,拜谒康熙灵柩。
他见到雍正,不肯下跪,兀自站着,同雍正沉默对峙。
雍正亦沉默不语。
允祯委屈至极,免不得生出几分怒气,他千里迢迢赶回来,他的好四哥连问一句都不肯,更别提别的安慰之语。
侍卫拉锡见此僵局,连忙拉允祯向前。
允祯大发雷霆,怒骂拉锡,并到雍正面前,斥责拉锡无礼,说:“我是你的亲弟弟,拉锡乃下贱奴仆。若我有不是处,求皇上将我处分。若我无不是处,求皇上立即将拉锡正法,以正国体。”
他虽是委屈至极愤怒至极的无心之语,却无疑是当着众人的面,把雍正架在火上烤。
雍正若偏向他,以后谁还敢为雍正办事;雍正若处罚他,免不得被史官记一笔,康熙灵前,他们就兄弟阋墙。
雍正将所有情绪隐在冷面下,沉默的看着他。
允祯绝不认错,如斗鸡般对雍正怒目而视。
其余众人皆窃窃私语,亦有人劝允祯向雍正行礼。
忤逆帝王的,哪儿还有好的。
和硕廉亲王允禩听闻外面声音,匆匆从账房中走出,向允祯道:“十四弟,面见皇上,为何不跪。”
允祯看向允禩。
他永远少年意气,永远惦记着兄弟情谊。即便允禩不站他这边儿,可允禩说话了,所以他纵然委屈,还是会听他八哥的话,忍辱负重寂然无声的下跪。
雍正记在心中,但并未与他们计较。
同月,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活佛听闻康熙病逝,诣京师,拜见康熙梓宫。
允祯回来后,雍正依康熙临终所言,让其与和硕诚亲王允祉一起守皇陵。
雍正怕自己皇额娘在意,和乌玛禄说过这件事。
“皇父在位后期,老八他们把十四推出来,站于台面。那是个表面风光,实际上招恨背锅的位置。”雍正道,“如今十四回来了,我怕老八他们做些什么,都要推给十四。”
他叹息道:“十三可怜,我亲近十三。十四便听不进去我说话,我与他直说,他也听不进去。只一味觉得他们是好的。”
雍正难过道:“八弟是好的,可老九心思奸猾阴毒,屡屡把十四当枪使。第一次废太子时,可不就是吗?偏十四不觉得。”
他提的是他们被康熙被骂“梁山泊的义气”那回。
那件事不久,允禟怂恿允祯身带枷锁,怀藏毒药的威胁康熙。
那时起,雍正便知道他那傻弟弟,被人捧杀。面上说着是弟兄,说着“十四阿哥聪明绝顶,才德双全,我兄弟皆不如也。”,背地里却被人当傻子的利用。
好在他皇额娘不是不晓事的蠢笨妇人,不至于为十四弟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容得他为自己辩解。
他叹气道:“老十憨直,尽做些得罪人的事。他背后有钮祜禄家。别人不敢和他计较,可不得和十四计较。”
雍正接着道:“即便皇父临终前不说,我也会让十四去守皇陵。老八他们干的那些事,才不会牵连到他身上。”
乌玛禄连连点头,安抚他道:“十四为了兄弟义气,难免如此。这些我都心中有数。我知道你是为他好,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乌玛禄道:“我只一句话,只要不伤了他性命,怎么都好。”
雍正笑道:“皇父临终前,也是这般叮嘱的。”
他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忙补道:“儿子自是希望皇额娘千秋万岁的。”
乌玛禄笑道:“无妨,我知道你意思,不必这般小心。”
乌玛禄突然开口:“老四啊,我要是去了,你在这世上,是不是就没有束缚了。”
雍正惊道:“皇额娘何故说出这样的话来。”

第196章 大结局
“我只是觉得,我活着,你便不得不在意我的想法,许多事不能畅快去做。”乌玛禄微微笑着,“好了,你不用担心我,忙你的去吧。”
他被撵。
雍正只好下去忙政事了。
临走之前,雍正再三强调:“皇额娘可再不能说这样的话了。”
乌玛禄笑道:“你放心。”
之后,乌玛禄果不再提及这样的话。
回了宫后,雍正自个儿独坐良久。
他其实存了试探皇额娘的心思,想要看看皇额娘有几分站在自己这边儿,又有几分为十四弟打算。
纵然孝懿皇额娘生前叮嘱,他有什么,可以寻皇额娘,皇额娘定然会帮他。
他听了,也做了,却并无几分放心。
纵然皇额娘为他好,可有十四弟在。
他便不能信她。
她越是重情重义,越是顾念大局。他便越不能信。
在这沉思中,他仿佛明白了当年皇父为何对皇额娘若即若离——他们都想好好爱她,成全那一场夫妻母子的恩爱美梦。
可她的性子,注定她只会站在义上,而非情上。
于是,进不能,退不舍,若即若离。
他沉重的叹息一声。
不期然的,他想起孝懿皇额娘,若是孝懿皇额娘还在,定然是全心为他的吧……
他明知这一生,皇额娘对他付出的并不比孝懿皇额娘少,可依旧免不得觉得,皇额娘不论如何做,都比不得孝懿皇额娘。
他在早逝的孝懿皇后身上,添加了一层又一层对于母爱的期许。
事隔经年,幻象臻至完美。
纵然孝懿皇后复生,也比不过那层幻象。
他低下头,继续察看奏折。
公元1723年,雍正元年。
正月初二,雍正把胤祯改回胤禵,又因避讳,胤禵改为允禵,加封为郡王。
雍正道:“好好的名儿,改什么胤祯。哪有这样斗气的。”
雍正同乌玛禄闲谈时,特意说起这事儿,言语里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仿佛为这不成器的弟弟操碎了心。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乌玛禄也就随他去了。
春节期间,那位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突然病逝。
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乃蒙古族两大活佛之一。
为显庄重,雍正派多罗敦郡王允?护送,在京圆寂的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龛座,返归咯尔咯,需赍印册赐奠。
过完春节后,雍正派允禟于西宁接手允禵未尽之事——继续和准噶尔谈判。
之前为让允祯能名正言顺回京治丧,是让延信暂替了允祯的职位。
如今大事已了,一切便该步上正轨。
允祯虽不能离京,然允禟和允祯乃同党亲友,关系亲昵,将西宁军队交于允禟,绝不算夺允祯的权。
然而,允禟却不这么认为,他料定这是雍正为了分化他们诸等兄弟,让他们不能一起行事,才将众兄弟分开。
允禟愤愤道:“四哥向来面子功夫做得极好,叫人挑不出他的错来。皇父受他的蒙骗,我却不吃他这一套。”
允禟对允禩道:“我若走了,这京中只剩下八哥自个儿。若出了什么事儿,只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是绝不会走的。免得我走后,他给八哥气受。”
允禩叹道:“他向来是不喜欢结党营朋。不论你在不在,他都会给我难堪。你还是不要忤逆他,给他由头,当心如你额娘一样。”
提及这事儿,允禟越发生气:“就算我不去,他还能杀了我不成?他刚登基,他敢做唐太宗吗!”
允禟嗤笑道:“他哪是见不得结党营朋,不过是因为他不招人喜欢,没人愿意搭理他,他嫉妒看不过眼呢。”
允禩见他这样愤恨,心中也不好受,但他素来聪慧,也比允禟多几分拎的清。
他叹息着劝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如今是皇帝,我们能怎么办。”
允禟闻言越发恼怒,冷笑道:“他是皇帝!皇帝便了不得吗?若有朝一日他不是皇帝呢。”
允禩沉吟道:“不是皇帝?”
允禟计上心来,冷笑道:“咱们只管放出风声去,托言他不是皇帝。怀疑的人多了,咱们再借跟咱们交好的群臣,叫他拿出证据来。管他拿出什么证据,咱们自有话说。”
允禟道:“十四也是咱的人,他亲弟都怀疑他,天下的蠢货,岂有不怀疑的道理。”
允禩有几分被说动了,可他惯来清醒,犹豫道:“太后尚在,只要太后开口,一切恐怕不能成行。”
“我听宫人说,太后可是亲口说出“钦命吾子继承大统,实非吾梦想所期”,只这一点,就足够他万劫不复了。”允禟素来聪明,眨眼间就已想好对策。
允禩道:“太后素来不爱争夺,有此发言,不足为奇。再者,太后说的是吾子二字,可没指名道姓说是他。”
他指的是雍正。
诚然,纵然太后说出“吾子”二字,可要知晓,太后如今有俩儿子。
若是真心实意不愿雍正登基,只需直说“钦命汝继承大统,实非吾梦想所期”,何须说“吾子”。
允禟闻言失笑道:“八哥,我看你是跟那些腐儒在一起久了,才担心这些东西。那些平头百姓,哪有这么细的心思。到时候不是咱们想怎么说,那便怎么说,他们一个个的自会当真。”
允禟从商,常和不同的人打交道。
论聪慧,他可能不如他八哥;但论知晓人性,恐怕就没几个兄弟比得上他。
那些脑中空空的草民,向来不管也听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他们喜欢新奇猎艳浅显的故事,最好沾点儿风花雪月,风月爱情。
所以,时至改朝换代,童谣,谶语便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
所以,野史,总比正史更为流传。
他们传出去的东西,不用是真的,那些草民自会为他们补全,说得似模似样。
允禟说:“八哥,可以一试。”
允禩默默沉思半晌:“让我想一想。”
允禟只当他应下了,于是托故,数请缓行。
雍正未准,催他快赴西宁,接手军队。
允禩也劝道:“我思来想去,此事还是太过勉强。还是等太后去后再说,如今你先去军队吧。”
允禟无法,只得先行。
随后,允禟从驻地,秘密与允禵、允?等人通信。
允?信中写到,机会已失,追悔无及。
而另一边的允?待了几日,旋称有旨召还,居张家口。并不为那位活佛送葬。
且私下不止一次,举办禳祷,以祭神祈求消灾祈福。
雍正有所追问。
允?回到疏文内,连书“雍正新君”。
雍正被这几个不省心的弟弟气得脑瓜直疼,干啥啥不行,添堵第一名。
恰逢允祥来交办妥事务,免不得雍正和他说上几句,两相对比下,便越觉他的十三弟好到不行。
他叹气道:“要是他们几个有你省心,有你这般得力就好了。”
他将奏折给允祥看。
允祥看完后,劝道:“他们经营多年。如今这个结果,难免心中有所气恼。等个几年也就好了。那时,他们必然会尽心为皇上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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