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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泰芬珠悠闲奋斗日常(好奇猫猫看古人)


胤禟凝视着桌上的俄语书籍,六姐的话很有可操纵性,如果他在这方面靠谱,那皇帝怎么也得用用他吧?
胤俄看了看九哥,靠在椅子上望着屋顶,这日子太磨人了,觉得太子储位不稳,可他依旧在毓庆宫住着,觉得老大老八不稳当,可是他和九哥好像也只能跟着他们,觉得四哥还算不错,可是四哥明显是一心奔着辅弼重臣的道儿走,不愿意搭他和九哥关于朝局感叹的话,只乐意尽个哥哥的心与他们正常来往。
不过,胤俄越来越相信阿灵阿那个混蛋最后没好下场,汗阿玛容不下索额图的嚣张,阿灵阿可是越来越自得了。
胤禟低声道:“六姐说了,想挣些银子也应该,如果我俩乐意,可以拿银子出来投进去,她年底给咱俩清银子,就是她经手的货物大半都是四嫂的商队,让咱们考虑清楚,她元宵过后才走。”
胤俄声音淡淡的:“回绝了吧,银子的事情从来说不清。”
胤禟点头,他也觉得不成,他们中间插一脚进去,就不能怪外人瞎想,可是他们现在真的不好引人注目,朝堂太乱了。
胤禟扭头问道:“咱俩要不先在京城开个铺子?皇城脚下,总归没人敢砸我和你的场子。”
胤俄坐直身子,认真道:“倒也可以,就是得费心找找合适的,给咱们赚点儿零花钱,还是得有个干练的掌柜。”
胤禟抽抽嘴角:“也就是说还得托关系呗?”
胤俄无奈道:“就算咱们想自力更生,也不能上大街上挑人吧?”
胤禟叹了口气:“一事不烦二主,我找六姐吧,还是姐姐好说话,要是找我额娘的那些娘家人,且不说他们都在盛京,我还得还人情,去年汗阿玛警告不允许私自采人参,但是我估摸郭络罗家应该是采了,这会儿大约也还偷摸干着呢,谁叫人家有我和五哥这俩靠山呢?反正开在京城的铺子光明正大,任谁也挑不出错来。”
说完话,胤禟皱起眉:“我这话怎么怪怪的?好像如果派商队去各地就是做偷鸡摸狗的事儿,所以才不想用四哥知道的人?”
胤俄叹气,他们本来也就是打算给自己攒本钱,为的还是储位斗争,感觉官场走不通想着走商场,但是果然是他和九哥天真了,汗阿玛把他们按在阿哥所就是知道不出宫他们什么都干不了,也就能鼓动下八哥,但阿灵阿已经彻底站到八哥那边儿了,琢磨着让恪靖姐姐帮忙也不可能了,完全靠八哥,他们确实不能接受,罢了。
胤禟安慰自己:“就算我真的能用六姐的商队,可往江南走不还得靠八哥吗?我不想当个掌柜的,这挺好,要不然等到摊子铺起来了,我再后悔也说不出不干的话,那你或许还好,我就得一心一意跟八哥走了,怪不得如果贪官倒台,一般来说当地的商人也会倒霉呢,我可不能当这种生意人,不行不行。”
看着九哥的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胤俄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他们在上书房学了那么多的功课,却只能留在宫里无所事事,汗阿玛有没有考虑过他和九哥的未来?
次日,恪靖坐在了四贝勒府里,泰芬珠笑意盎然:“我原本就打算今儿去看你,你的拜帖递得够快的,在我这儿用午膳啊。”
恪靖笑叹:“我是做妹妹的,又是第一次回来,当然得往兄弟们府上跑一跑,知道三哥四哥都不在家,我这不是想着先去三哥府上,然后来您这儿用午膳能多待一会儿吗?也让四哥见见额附,他们之前处得还行。”
泰芬珠往窗外瞧了眼:“就把额附留在前院行吗?”
恪靖笑道:“他都看过虎宝了,咱俩说悄悄话,他在这儿也别扭,干脆让他在前院喝会儿茶,昨晚我与额附不是去毓庆宫了吗?回府就挺晚了,他正想歇会儿。”
泰芬珠笑着点头,“等下一次再回京把外甥也带来。”
恪靖无奈:“孩子小,我原本说要带,后来又不放心,干脆留在公主府里了。”
泰芬珠温和道:“肯定是个可爱机灵的孩子。”
恪靖抿唇笑:“和虎宝差不多大,四嫂,我得和您说件事儿。”
泰芬珠点头,等听完胤禟的事儿,她只是惊讶道:“你希望九弟管边贸?”
恪靖笑声爽朗:“我之前在宫里的时候觉得天下就是这么个京城,去了蒙古才发觉哪里都有强者,我真有心去一趟土谢图汗部的驻地,那里的北边就是一个辽阔的大国,可以与我们坐下来谈判,我记得您之前不也说和他们做生意肯定能挣钱吗?”
泰芬珠眨眨眼:“九弟能同意吗?”
恪靖微微一笑:“我不知道,其实如果他想要与我们做生意,我肯定要求求四嫂,让您答应,我也心疼他都十七了,没成亲没差事的,只不过他扭扭捏捏地不乐意,那就算了,也许他会直接找别人,我只是觉得管边贸总还是个差事,比单纯做生意强多了。”
泰芬珠笑了笑,恪靖不再提这个,开始与泰芬珠聊别的,她也只是顺道一说,胤禟摇摆不定的,恪靖只是想让四哥和太子知道,他没有完全站八贝勒。
恪靖怕这个弟弟不得善终,因为他过于年少的时候就跟着八贝勒混,没有一个能真正领着他认识朝政的人,十弟被阿灵阿吸引住目光,恪靖自己都不太懂,她从没有接触朝政,但是她知道一点,朝政不是汗阿玛领着太子直郡王天天斗心眼儿,也不是这京城内代表着家族势力的勋贵。
各地的夏粮秋粮能不能收上来,水患旱灾能不能派遣得力官员抚民,蒙古与西南土司能不能保持安分,还有如何对待俄国这个强国,这些才能保证她爱新觉罗氏永坐皇位,就像她关心部落的小羊羔能有多少长大会有多少病死一样,这些看似繁琐不入流的事情才能撑起一方天地。
可惜胤禟的眼里只有京城的高官,这样推断出来的结论真的不会出错吗?
恪靖回京不久就是除夕,离晚上的宫宴还有一段时间,胤礽与胤祥还坐在书房里,胤祥温言劝道:“今儿是大喜的日子,殿下何必怏怏不乐?”
胤礽眉头打结:“之前叔外祖父说他要不还是先以年老乞休吧,这眼看着就要过完年了,难不成真的让他离开朝堂吗?”
胤祥笑了笑:“索相大约也是真的年老感觉体力不济了,殿下何妨答应呢?索相的二子仍然可以为您效力。”
胤礽抿唇:“他们怎及叔外祖父有资历有能力有声望?十三弟,孤不希望叔外祖父离开。”
胤祥却发现胤礽的手在不安的动,他之前提到索额图的时候都是手攥紧绝不同意他回家的,胤祥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是说道:“殿下,直郡王觊觎储位之心乃是路人皆知,可汗阿玛却是慈父情怀觉得直郡王或许是一时想差了,他也是因为对于索相的误解太深,才会纠结党羽与索相过不去,倘若索相离开,直郡王却仍然执迷不悟,想来汗阿玛也会对他大失所望。”
胤礽轻声问道:“你是说叔外祖父乞休能够以退为进?”
胤祥勾起唇角:“您是我大清储君,品行才能无可挑剔,索相早年无奈与纳兰明珠争斗时不小心留下了些让直郡王攻讦他的借口,直郡王才如此猖狂要与索相对着干,可他绝没有资格来质疑您,咱们且看等索相离开,直郡王要如何作态?”
胤礽扯了扯嘴唇:“到底是孤无能,不能为叔外祖父与大哥敌对来惹汗阿玛伤心。”
胤祥扬起笑容:“您这是孝顺汗阿玛,与直郡王两相对比,众人自然叹服您的品行高洁。”
胤礽苦笑道:“到底是憋屈啊!”
胤祥叹了口气,沉默下来,胤礽不再说话兀自思考,胤祥垂下眼帘,他明白了,索额图待不下去了也必须走人。汗阿玛的意思越来越明显,索额图已经很难再正常办公了,只是索额图想着用此举换来太子与汗阿玛的关系缓和很难啊,他都赖了大半年了。而且太子貌似是真的不太甘心,他真的只相信索额图会坚定的支持他。
赵新进来禀报,太子妃准备去宁寿宫了,胤礽起身,他得与石氏一起去给太后请个安,再回来前朝参加宫宴。
石氏很温和地与胤祥寒暄了两句,胤祥笑着回应之后跟在胤礽与石氏之后往宁寿宫走,胤祥看着太子夫妻一路无话,垂下头走路,心里叹息,他好像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太子如此信任索额图,却如此防备汗阿玛,怀疑汗阿玛的居心。
大约就是因为三格格出生太子妃失去生育能力,四哥七哥却接连得了嫡子,与他们的福晋相处和睦家宅也安宁,毓庆宫内院却是这副不伦不类的样子。
胤祥安静地跟着往宁寿宫去,认真算下来,大哥、三哥、四哥、七哥都有嫡出长子,与岳家人来往也亲密,可石家人除了太子妃的本家会在年节给毓庆宫送一份礼之外,其他的石家人包括这些人的姻亲都是从不与毓庆宫联系,在太子与索额图拼命扩大势力的时候,石家人冷眼旁观,甚至多有回避。
胤祥想起了太子自嘲的一句话,他是太子,得顾全大局,不宜对满洲大族太过热络,不过兄弟们当然无妨。当时的胤祥只是觉得太子确实为难,不好过于笼络勋贵,毕竟他有大义名分。
现在,胤祥余光瞟到路边的积雪,太子说的这句话或许是汗阿玛对他的教导吧!

元宵过后,恪靖和敦多布多尔济离京,年味儿基本淡去,京城内恢复了寻常的样子。
胤禛换到了刑部当差,与之前一样都是先看卷宗,和衙门的人打打交道。胤禛过惯了这样的日子,只是泰芬珠察觉到他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虎宝脱去了冬天厚重的衣服,跑跳更加自由,天蒙蒙黑还没见着胤禛,就一路往前院奔去,泰芬珠去小厨房看了下单独给虎宝炖的肉,回到屋子就不见他了,无奈地坐在椅子上叹气。
陈嬷嬷笑道:“您这是怎么了?大阿哥之前就喜欢往前院去啊。”
泰芬珠扯唇笑笑:“这孩子没轻没重的,我怕爷恼了他,爷待在前院就是有差事要忙,这得教教虎宝了,不能让他想起来就往那儿窜。”
陈嬷嬷听了这话,微微蹙眉,担心道:“那您要不要去看看?”
泰芬珠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教是要教虎宝的,胤禛的心情最近一般,但是虎宝这都过去了,她再跟着到那儿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左右虎宝还小,胤禛应该也不会冲孩子发火。
前院儿,胤禛在书桌前慢慢踱步,不时叹口气,他完全没有想要吃饭的欲望,只觉得一个人待在这儿有种莫名的安心,胤禛停下了脚步,他怎么听见虎宝的声音了?
苏培盛在门外守着,看见大阿哥一路奔过来,赶忙推开门揭开帘子,不管爷在里头干嘛,反正让大阿哥进去就对了,不过伺候大阿哥的人就不能跟着进了,这就是他苏培盛的差事。
虎宝进了屋子就往胤禛身上蹦:“阿玛,你抱我啊!”
胤禛叹了口气,俯身抱起了这小祖宗,虎宝咧开嘴笑“阿玛,我有肉吃,分你一半儿。”
胤禛抿抿唇,感觉胸口一下子就轻松不少,抱着虎宝坐下,笑了笑:“阿玛不吃你的肉,都留给你吃。”
虎宝把脸凑近胤禛,紧张地眨着眼睛:“我来告诉额娘,你吃肉啊。”
胤禛失笑出声,虎宝见状眼睛笑成了一条缝:“阿玛,你最好看。”
胤禛笑得更厉害了,他儿子最近喜欢夸人好看,不过只有他和泰芬珠是最好看。
虎宝探手摸了摸胤禛的脸,“阿玛,咱们去玩儿吧。”
胤禛边起身边摇头:“不行,这都天黑了,咱得吃饭。”
虎宝嘟嘟嘴,胤禛脚步轻快地往正院走,走到一半儿虎宝挣扎着要下来,非要牵着胤禛的手走。
胤禛握着儿子的小手放小步子,微微抬头看了下夜幕,又低头看着矮矮的虎宝,其实不用着急,太子的性格改不了,汗阿玛的身体依然健硕,未来可期。
泰芬珠在院子里徘徊,见到父子俩赶忙迎上前:“爷,净下手咱们用膳啊。”
胤禛扬起唇角:“好!”
虎宝蹦跳着拉过泰芬珠的手:“额娘,我的肉呢?”
泰芬珠笑道:“在灶上,额娘让人给你端,饿了吧?”
虎宝连忙喊道:“不是,阿玛饿了,阿玛要吃。”
胤禛无奈地笑看向儿子,他就说他们要去吃饭而已,虎宝眨眨眼得意地望着胤禛,胤禛笑道:“对,我要尝尝你的炖肉好吃吗?”
虎宝骄傲道:“肯定好吃!”
用过晚膳,虎宝睡下,胤禛穿着里衣半靠在床头,等泰芬珠坐到床边儿,胤禛抿抿唇,问道:“你最近与三嫂有往来吗?”
泰芬珠回想了一下,摇头:“自从正月赴宴的时候频频见到她,之后就是给太后娘娘请安时会碰一面,也基本不说话,三嫂怀孕了,大格格的身子却总也不见好,她这一年多的时间出来都少,不像以前一样喜欢串门。”
胤禛叹口气:“汗阿玛把我调到了刑部,把三哥放到了律例馆,律例馆就是负责制定法令的,我这段时间与三哥来往也多些,他和徐秉义打得火热,徐秉义今年刚刚被任命为律例馆的总裁,昆山三徐你知道吧?”
泰芬珠点头:“参加宴会的时候听人提起过徐秉义最近几年很得汗阿玛重用,我记得十年前徐秉义的弟弟徐元文就逝世了,大约七八年前他兄长徐乾学也没了,昆家三徐就剩下了他一个。”
徐秉义前年管过詹事府,詹事府就是胤礽这个太子的下属机构,里头的官儿胤礽可以光明正大的派遣。胤礽与胤禔的事儿早就连各家夫人都心知肚明,徐秉义这个人自然也会被大家关注。
胤禛挑眉:“你知不知道他那俩兄弟是因为什么逝世的?”
泰芬珠叹道:“我有所耳闻,是傅腊塔上表弹劾徐乾学与徐元文,说他们纵容家中子弟在二十九年那会儿的淮州徐州饥荒中为己谋利,徐元文被罢官回家后第二年就病死了。”
胤禛轻笑出声:“傅腊塔姓伊尔根觉罗,他的额娘还是纳兰明珠的族妹,也算是明珠的外甥,徐乾学与佛伦有过节,郭琇就是徐乾学的门生。我是越琢磨越觉得当初郭琇的那弹劾明珠的奏折压根不是出于什么公心,索额图同样一手遮天啊,徐乾学与索额图的关系可是不错的,不过想想也正常,他们都与明珠不对付,两人勾搭到一起倒也寻常。”
泰芬珠叹息:“这可真够乱的。”
胤禛轻哼一声:“这算什么乱?无非就是徐乾学指示郭琇把明珠搞回了家,然后明珠指挥傅腊塔把徐家二人给弄走了,我估摸汗阿玛是认为得平衡,不能只压一边嘛。这些事情说白了就是一回事儿,什么傅腊塔公正为民?不知道的估计还真觉得他是愤恨徐家子弟大发饥荒财呢!瞧瞧人家的出身和那几年朝堂的事儿,一目了然,底下的人相信下就算了,咱们这些人谁会搭理这种公正为民?”
泰芬珠叹了口气,没说话,只是上了床给自己搭上被子,胤禛把话又转了回来:“这昆山三徐的舅舅是顾炎武,顾炎武是明朝遗民,一个真正的大儒,也就是有这个舅舅的名声作保,汗阿玛为了拉拢汉族士绅的人心,对于徐乾学的品行不端放任子弟才多有宽纵,可他自以为有金刚护身,直接掺和到了明珠与索额图的党争里,又是在靳辅治河之争正激烈的当口,他能在之后平安回家都是邀天之幸了。”
泰芬珠认真道:“我也听说徐乾学被指控做了许多不法之事,好像就是在他罢官回家两三年里发生的。”
胤禛讽刺道:“所有对贪官污吏不法士绅的控告都只会在一个时间里汹涌而现,仿佛之前他们这些人就能做得天衣无缝众人皆不知一样。我是越来越明白名声这东西有多么不靠谱。那个傅腊塔就因为上了一个弹劾徐乾学的奏折,打开了大家弹劾徐家的阀门,就被人夸赞清廉正直,虽然徐家三子品行都没能随了他们的舅舅也确实是真的。”
泰芬珠耐心地听着,这胤禛的话才说了一半儿,这胤祉的事儿他还没提呢,胤禛坐着生了会儿闷气,眨眨眼:“我刚刚是说三哥了吧?”
泰芬珠点头:“您说三哥与徐秉义关系很好。”
胤禛点头:“徐秉义为人很是低调,但是因为他兄长亲近索额图的立场,他本身对直郡王也多有敌对,谁叫徐乾学搞了个大的?他那门生郭琇也着实能干,用奏折把明珠送回了家,明珠也再没能真的起复,然后三哥如今就与徐秉义玩得高兴,泰芬珠,你说我三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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