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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阿哥的团宠日常(山夕子)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一向以稳重自持的她,搭在胤禛身上的手臂,正在止不住轻颤。
察觉到皇贵妃的异样,胤禛忍不住担忧道:“额娘,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皇贵妃笑着放开胤禛,“没有,额娘只是太开心,开心小四长大了,会为额娘着想了。”
蓦然被皇贵妃夸赞,胤禛神奇的扬起小下巴,“那是当然,只要是和额娘相关的事情,儿子一直都有放在心上。不过额娘你还没有告诉儿子,儿子会不会被德娘娘要回到她的身边。”
说着低落的垂下眼眸,胤禛害怕到不敢去看皇贵妃的表情。
“不会。”皇贵妃温柔的抚摸崽崽的脑袋,“只要有额娘在一天,那些小四不想做的事情,额娘都不会让你去做。”
胤禛最相信皇贵妃,只要是皇贵妃说的话,他都相信。先前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转而又露出和往常一样的笑。
他调皮的问皇贵妃,“额娘,哪怕儿子不想去尚书房上课也可以吗?”
皇贵妃毫不留情的打破胤禛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个除外。”
“唔,好吧。”胤禛撇撇嘴,去上课就去上课吧,只要能呆在额娘身边,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与此同时的永和宫内。
乌雅氏现在的日子,别提有多自在了。
种子奇迹般地被研究出来,使得她彻底有了一个,拒绝康熙召见的理由。
康熙是个注重民生的皇帝,只要有利于百姓的事情,康熙基本都会同意。
再说了,后宫嫔妃众多,没了乌雅氏还有别人,总会有人乐得被康熙召见。因而乌雅氏这个理由屡试不爽。
她现在的日常,只需要照顾十四阿哥胤祯即可。
有了六阿哥和小公主的前车之鉴,康熙原本是打算把胤祯交给惠妃扶养。可不知是换了新环境不适应,还是怎么的,在延禧宫的那段日子,胤祯几乎没有一天是不哭闹的。
眼看肉乎乎的小脸儿日渐消瘦,康熙心疼孩子,只得把他重新送回乌雅氏身边。
虽然没有明说,但乌雅氏也知道,康熙对胤祯担心,基本没有停止过一天停止,担心“她”会像对六阿哥,以及小公主那样对胤祯。
不过乌雅氏不是德妃,在德妃眼里帝王的宠爱,胜过一切,为了那一点点的宠爱,德妃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但她对这种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她只想要平平安安的活着。
虽然萌娃是她意料之外的变故,但就目前来看,这个变故好像还不错。
萌娃会整日围在她的身边,奶呼呼的喊她额娘。
而且萌娃懂事,自打他出生到现在,几乎都没让乌雅氏操过一点儿心。
只不过令乌雅氏感到好奇的是,萌娃的眼睛,总是会不自觉的朝暖和方向撇去。
那暖阁原先是给六阿哥住的,后来六阿哥夭折,德妃受到刺激,精神出现问题。
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侍奉她的宫婢说,六阿哥回来找她了,六阿哥正坐在暖阁的书桌前,一声声的呼喊她额娘,呼喊她去查看自己的功课。
尽管大家都不信鬼神之说,可也经不住乌雅氏日复一日的折腾,最后受不了了,索性用东西,直接将暖阁从里面封死。
说来也巧,暖阁封上后,乌雅氏真的就再也没闹过。
甚至有人怀疑,是不是因为六阿哥含怨而亡,鬼魂一直飘荡在暖阁中无法离开,所以乌雅氏才会听到有人呼喊她。
如今暖阁被封上,他的声音没办法再从里面传出来,因而德妃才得以安生。
乌雅氏身边的贴身宫婢林林,忍不住问乌雅氏,“主子,老人们都说小孩子眼睛纯粹,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您说十四阿哥会不会……”
林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乌雅氏一个凌厉的眼神,给蹬了回去。
乌雅氏愠怒开口,“世界上哪有鬼,有的不过是人在装神弄鬼。”
猜是猜不出一个所以然的,既然胤祯已经能够表达自己的想法,不如直接问个清楚。
打定主意后,乌雅氏来到胤祯身边。
怕吓着孩子,她特地勾唇,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她缓着声音问道:“小胤祯,你在看什么呀?”
萌娃闻声,扭动着滚圆的身子,凑到乌雅氏跟儿前,抬起肉乎乎的小手,指着暖阁方向,神秘兮兮的说:“额娘,我告诉你哦,我以前是住在那里的。那时候我还是不叫胤祯,我叫胤祚。”
胤祚?胤祚!乌雅氏脸色骤然一变,这个名字在她的心底掀起一阵惊涛骇浪,怪不得听着耳熟,这不就是早夭的六阿哥的名字吗!
她强压下心底里的震惊,继续追问:“小胤祯,这话是谁告诉你的,你告诉额娘,额娘给你糖吃。”
这件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到乌雅氏宁愿相信,是别人教胤祯这样说来吓她,也不愿意相信胤祯的话是真的。
小孩儿摇摇头,“没有人教胤祯,胤祯说的都是真的。胤祯知道额娘当初那样对胤祯,是有自己的苦衷,那并非额娘本意。胤祯还知道额娘其实过的很苦,胤祯想要额娘开心,胤祯拼命赚钱,然后把所有的钱,都给了那个拿本本的老爷爷,让他把胤祯送来额娘身边。”
乌雅氏的眼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红了,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落到小孩儿稀疏的头顶,凉丝丝的。
小孩儿疑惑抬头,看到乌雅氏脸上的泪痕,瞬间慌了神。
他挣扎着起身,想要给乌雅氏擦眼泪,却被乌雅氏一把抱在怀中,“胤祯,你为什么不讨厌额娘,额娘以前明明都那样对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找额娘。”
小孩儿奶声奶气的说:“因为胤祯舍不得额娘啊,舍不得额娘难过,所以又重新回到额娘身边,来保护额娘,让额娘开心。胤祯偷偷告诉额娘,其实妹妹她也不怪额娘,这是妹妹和胤祯的小秘密,但是胤祯现在把它分享给额娘,额娘你不要哭了,笑一笑好不好呀?”
乌雅氏听得心里一阵酸涩,德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都可以拿亲生骨肉的健康做筹码,她何德何能,能有两个这么懂事的孩子。
素白的手指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水,乌雅氏哽咽道:“好,额娘听胤祯的话,额娘不哭。那胤祯能告诉额娘,你妹妹她现在……”
胤祯道:“妹妹现在的父母对她很好,她过的很幸福,额娘不要担心她啦。”
“嗯,额娘不担心,她过的好就好。”乌雅氏愧疚的抱紧胤祯,“小胤祯放心,额娘以前被鬼迷了心窍,额娘已经知错了,再也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你以后只管开开心心的活着,其他的都不用管。”
胤祯捏紧乌雅氏的衣摆,胖乎乎的小脸儿贴在乌雅氏的身上,亲昵的蹭了蹭。旋即费力的抬起头,在乌雅氏脸颊上吧唧亲一口,“好,胤祯最喜欢额娘啦。”
秋日里的稻田,早已不见往日的荒凉,乌雅氏的种子,外加上摊丁入亩的政策,百姓们辛苦操劳半年,除去税收,手里余粮仍旧富足,足够他们过一个富庶的新年。
改良纺纱机的推广,使得寻常百姓家,日常也能买得起棉布做的衣裳。再也不用因为要买一件棉布做的衣裳,犹豫良久。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但人不能安于享乐,要有居安思危的意识。尽管现在的大清,兵力富足,火器充盈,不需要再惧怕西方蛮夷的入侵,可在西方蛮夷面前,大清仍旧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
大清将士不善水战,□□一战时康熙就已经发现了。
近些年又忙着收复准噶尔,平息内忧,导致训练水师一事,一直没有被提上日程。
如果有朝一日,蛮夷架船而来,在水上开战,那么于大清而言,势必将会是一场恶战!
施琅闲散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为大清做些什么了。
马车飞快的奔走大路上,所到之处,荡起一层又层的尘土。它们顺着帘子,漂入车内,呛得胤礽不自觉皱起眉头。
他睁开沉寂的眼眸,打了个哈欠,懒懒道:“四弟,坐回来点儿,你离门边太近,万一路上颠簸,容易把你颠出去。”
胤禛不认同的摇摇头,“太子哥哥,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说着拍拍自己还算结实的小身板,“你看,壮实着呢,别说路上颠簸,就车夫一个不小心,直接颠进大坑里,我都不会有事。”
坐在外面的车夫,闻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四阿哥真会开玩笑,如果明知道前面有坑,他还不改变路线,继续朝坑里走,怕是脑袋不想要了。
车夫到底还是年轻,没有经历过社会毒打,不知道话不能说不太满。
这不,报应了。
刚才愣神吐槽胤禛的时候,一个没注意,车轱辘直接碾在路中央的大石头上,剧烈的颠簸,险些让马车甩翻在地。
胤禛是拉住车窗边沿,才没被甩到外面。
胤礽震惊眨巴一下眼睛,旋即忍着笑意,淡淡道:“你看我说什么,你离的太近,是会被甩下来吧。”
事实摆在面前,胤禛实在是没有,反驳胤礽的底气,只得乖乖挪动身子,坐到胤礽的旁边。
幸而刚才的小插曲,并没有带来实质性的损失,为了不耽搁行程,胤礽只是训斥了车夫几句,便让他继续上车驾马。
等他们来到天津时,已是日落黄昏,又风尘仆仆,实在不适合登门拜访。
于是二人找了个地方落脚,直到翌日辰时,才外出办事。
康熙交代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一个人去,也是可以处理妥当。
二人一合计,准备兵分两路,胤礽去找被康熙闲置在天津,不得重用的施琅,胤禛去打探消息。
施琅是个人才,在练兵用人上有他独特的方法,如果加以重用,定然会有一番大的作为。
然而,在台湾成功收复,郑氏家族遗留的问题全部妥善解决。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此次□□的大功臣施琅,一定会被康熙委以重用时,他却被康熙派遣到天津,当了一个消散的小官。
起初还有人怀疑,康熙是不是想要磨练施琅的心性,然后委以重用,所以才会在他立下大功后,给了这么个无足轻重的小官。
施琅刚来时,那是他家里最热闹的时候。
整日都会有不少的富绅官吏,跑到他家中,与他结交。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施琅琅在天津呆了一年,且没有半点儿要升迁的意思,才算结束。
人们这才知道,施琅早已得罪康熙,碍于他是□□的功臣,不好明着处罚,才给了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官。
后来前去拜访施琅的人越来越少,至于施琅自己,也是自甘堕落,破罐子破摔。三两天的请假不去上值,曾有人把施琅的情况,上奏给康熙,康熙让他们体恤功臣,不予理睬。皇帝都这样说了,他们能怎么办,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康熙的纵容,导致施琅愈发变本加厉,随意旷工已是常事,十天半个月不来,也是时有发生,即便他现在一个月不见踪影,别人都不会觉得奇怪。只会感叹,好好一个人才,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被荒废了。
殊不知他们越这样,康熙越是开心。
别人能看出施琅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康熙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大清缺一支精锐的水师,除施琅之外,康熙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胜任训练水师的任务。
可支水师是他的底牌,正如他命明珠悄悄训练的新型士兵一般,不能被任何人知晓。
一经出世,需得是一鸣惊人,震慑四方。
如果他重用施琅,那么日后施琅的调遣,势必会被别人知道,万一引起洋人的警觉,岂不和康熙的初衷,背道而驰。
但是现如今就不一样了,康熙用小十年的时间,把施琅彻底变成一个边缘人物。即使现在把施琅悄悄调离天津,都不会有人察觉。
而且数年的磨练,洗去了施琅身上的浮躁,这对日后的隐秘训练,无疑是锦上添花。
这一支秘密训练出来的水师,康熙准备分成两个部分。
一部分蛰伏大清,以待来日。另一部分则是扮演成商人,带着货物,乘船去往各个国家兜售。
一来可以获得大量的钱财,顺便帮百姓们解决囤积的货物,二来也能借机打探他们国家的情况。
至于要卖什么货物,这便是胤禛今天要去完成的任务。
天津滨海,又以漕运而兴,康熙虽已在别处开放通商口岸,但是每年来天津进行交易的洋人,仍然不在少数。
洋人喜欢什么,这里的商贩最是清楚,胤禛只需要找他们挨个问问即可。
侍卫跟在后面,容易影响胤禛完成任务,于是他便让侍卫们远远跟在后面,他只带着苏培盛装作购买物品的客人,和商贩聊天,并寻找机会,完成任务。
问了几家,胤禛发现洋人喜欢的东西,不外乎瓷器、茶叶、丝绸等。余下的零零散散,都没这几样提及率高。一经对比,胤禛大概也就知道,出海应该卖什么货物了。
他命苏培盛记下这些东西,打算去找胤礽汇合。只不过还没走到马车边儿,又转换了方向。
因为眼下天色尚早,胤礽他们肯定不会这么快谈完此等大事,如此一想,胤禛便又准备找一处茶楼,进去喝杯茶,歇歇脚,然后等胤礽身边的护卫出来寻他,再回去找胤礽汇合。
可惜最后茶楼没找到,却赶上了一场热门。
胤禛行至一处拐角时,听见一道阴冷发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敢抢我的东西,找死。”
胤禛对天发誓,他实在不想插手这场热闹,他只是觉得,从小巷里飞出的那枚荷包眼熟,想要拿起来查看清楚。
哪曾想,胤禛前脚刚弯下腰,连荷包的边角还没碰到,后脚就听那道阴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怎么,你是他的同伙?也想来抢我的东西?”
拾东西的动作一顿,胤禛僵硬抬头,就见一双冷漠的眼眸,正直勾勾的盯着他手边的荷包。
那架势大有一副,他敢动荷包,下一秒,他的下场,就会如同巷子里那位彪形壮汉一般。
胤禛赶紧起身,接连后退好几步,直到拉开和荷包的距离后,才道:“公子误会了,我只是想帮你把荷包捡起来,还给你,仅此而已。”
洋人小孩儿冷哼一声,“最好如此!”他捡起荷包,宛若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放进衣襟里收好。
似是觉得刚才的几下不解气,他又折返回去,朝大汉身旁狠狠补了好几脚,才对胤禛说道:“今日你看到的事,最好不要告诉别人,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同他一样,躺在地上。”
这赤裸裸的威胁,苏培盛当即就不乐意了,想和小孩儿理论,却被胤禛一把拉住,他用眼神警告苏培盛,示意苏培盛不要轻举妄动,又转过头,双手作辑,朝小孩儿行了一礼,“烦请公子放心,在下一定守口如瓶,不会对任何人提及此事。”
小孩儿睨了胤禛一眼,没有再开口说话。
他纵身一跃,借着墙下的废弃物品,翻到墙上,随后在胤禛和苏培盛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苏培盛愤愤道:“没想到时至今日,大清的土地竟还有如此嚣张的洋人,简直欺人太甚?主子,我们可要派人追上去。”
胤禛摇摇头,“他没伤害我们,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以免误了太子哥哥的大事。”
折扇在掌心轻轻敲打,胤禛思索着,是应该先把壮汉送去就医,等他醒了以后,再扭送到官府,还是直接送去官府。
心中还没能想出一个答案,肩膀猛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吓得胤禛一激灵,以为是刚才的洋人小孩儿,怕他告密,折返回来灭口了。
好在下一秒,身后响起的熟悉声音,才叫胤禛放松了警惕。
看胤禛这副模样,胤礽不禁问道:“四弟,你怎么了,这么害怕干嘛?还有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说完没等胤禛回答,目光便顺着胤禛的头顶,朝小巷望去。胤礽个子比胤禛高一些,他毫不费力就看到了躺在地上彪形壮汉。
小巷里除了胤禛外没有别人,再联想到胤禛刚才的举动,胤礽很难不怀疑,大汉的昏迷,和胤禛有关。
他意味深长的盯着胤禛,颇为欠揍道:“看来以后我和你说话要小心了,不然你二哥我这小体格子哟,可经不起你的拳脚报复呀。”
胤禛无奈扶额,“太子哥哥,他不是我弄晕的,是他抢别人荷包,被荷包的主人打晕了。我正想着是请个郎中瞧瞧,还是直接派人送到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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