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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阿哥的团宠日常(山夕子)


他一眼便看出来,公主这是生病,没有得到有效治理,再加上乱用药物,才会这样的。
康熙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他不想再失去一个。
暖阁人多,太过嘈杂,不利于太医诊治。于是,康熙命令赵太医去主殿,专心为公主医治。
赵太医领命,和奶嬷嬷一起离开了暖阁。
三人在路过宜妃时,宜妃撇了一眼公主病恹恹的脸蛋儿,唏嘘不已,“啧,饶是后母,都不把孩子照看成这般模样,德妃妹妹未免有些太不上心了。”
康熙在心里把这句话,又重复一遍。
对啊,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如此不上心,那用儿子争宠,又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康熙没再心慈,他让梁九功带人,把服侍胤祚的宫婢,以及服侍德妃的宫婢,全部带到慎行司,进行审问。
德妃脸色霎时白了又白,陈氏和如月近些年,直接或者间接帮她做了不少恶,如果她们真进了慎行司,那她可真就完了。
德妃跪在地上,抓住康熙的衣摆,哭的泪如雨下,“皇上,臣妾对您和小六的心,从来都没有参过半分假,您难道真的要因为一个来路不明的宫婢,疑心臣妾吗?”
德妃妄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让康熙收回成命。
然而,康熙见状,只是冷眼看着德妃做最后挣扎,他不带半分感情的说:“朕现在倒真怀疑,你究竟有没有心!”
他冷漠推开,德妃拉住他衣摆的手,转过身,头也不回道:“你如果没有做过那些事,慎行司自会还你清白。如果做过了,你也应该为自己造下的孽,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完,他迈开大步,离开了暖阁。
回到乾清宫以后,康熙让梁九功,把公主交给苏麻,让她好生照看。
不管德妃做了什么,孩子到底是无辜的。
几日后,照顾胤祚的奶嬷嬷陈氏,受不住慎行司拷打,将近些年,德妃利用胤祚争宠的事,全部抖了个干净。
这时,康熙才知道,原来胤祚三天两头生病,不是因为体弱,而是德妃蓄意为之,为的就是引他去永和宫。哪怕上次,那个令他满是自责的风寒,都是德妃的手笔。这次德妃为了能够复宠,更是直接害胤祚丢掉了性命。
虎毒尚且不食子,就算是康熙都没有料想到,他宠了近些年的女人,竟比山中猛兽,还要狠毒!
如今再看,他给德妃拟订的那个封号,康熙只觉得讽刺无比。
他朗声喊来梁九功,“你去传旨六宫,从即日起,永和宫德妃,褫夺封号,降为答应,搬离永和宫主殿,没有朕的允许,不得踏出永和宫大门一步。”
念在多年情谊,以及德妃为他生的几个孩子份上,康熙到底没有把德妃的恶行,公之于众。对外只宣称,六阿哥死于恶疾。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没过多久,德妃争宠不成,害的六阿哥丧命的消息,就传遍紫禁城,成了各宫娘娘,以及宫婢太监私下里的谈资。
最后这事儿,不知怎么,传到了胤礽的耳朵里。
他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要替四弟出气,报复德妃,居然会在无意中,害死了六弟。
胤礽红着眼眶,来到康熙面前,他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汗阿玛,都是儿子的错,才会害的六弟殒命。”
在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后,康熙心里一时五味杂陈。若他在听完保成的建议以后,早早把小六从德妃身边带走,交给别人扶养,那小六也就不会早夭了。
自责与懊悔在康熙心里交织。
他将胤礽从地上扶起来,抹掉胤礽脸上的泪水,“保成,你不用感到内疚。没有你,也会有别人。有德妃这个额娘在,小六终有一天,会遭遇不测。或许,这样的结果于小六来说,并非是一件坏事。”
这话是在安慰胤礽,但更像是康熙在安慰自己。
是啊,不用再当别人争宠的工具,脱离了尔虞我诈,小六现在应该会很开心。
今年的中秋节,恰逢戌年,本该热闹又盛大,可紫禁城的上空,却被一层阴霾笼罩。
明明是团圆节,可有些人,却永远也无法再团圆了。
因着胤祚的缘故,这是康熙登基以来,唯一一次草草结束的中秋节。
中秋过后,康熙命人收拾行囊,带上纳兰明珠等人,启程,前往五台山,拜佛祈祷。
此行算是散心,亦是怕继续留在宫里,会触景伤情,想起死去的小六。
没了康熙,宫里最有权势的人,变成了皇贵妃,仁宪太后,以及太皇太后三人。
而近些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太皇太后也不大愿意管事情了。对于后宫的事,基本上能不管就不管。至于仁宪太后,是个喜欢躲懒的人,对于这些事,更是连过问都不过问。
因此,眼下宫里权势最大的人,自然而然就成了皇贵妃。
她坐在窗边,闻着雨后新鲜空气,享受的眯起眼眸,她漫不经心问道:“永和宫怎么样了?”

第25章
大宫女春意一边放下手上的托盘,这是几位小阿哥昨日的功课,要交给皇贵妃检查一遍,为的是看看阿哥们,昨日学习的怎么样,有没有需要查漏补缺的地方,一边说:“永和宫娘娘虽已被降为答应,可往日里,端得依旧是一宫之主的架子。稍有一点不如意,她便拿服侍她的宫婢们出气,弄得她们身上经常青一块儿,紫一块儿,日子过的简直苦不堪言。”
春意本想开口,求皇贵妃救她们于水火。可想了又想,终是放弃了。
没有她们,很快还会有其他人补上去,她能救的了一次,却不见得能救的了第二次。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趟这一趟浑水。
皇贵妃托着脸颊,指尖有节奏的在炕桌上敲打,她若有所思的问:“慎行司那边呢?”
春意收回思绪,“被审讯完的宫婢,无罪的,又重新安排到各处做工。有罪的,则直接扔进辛者库。只是,”她叹了一口气,惋惜道:“可怜那个小姑娘了。前几日溺毙在湖中,听说被人发现时,身体浮肿的已经没有人样了。”
据慎行司小姑娘的供词来看,她是因为曾遭受到陈氏无缘无故的责罚,怀恨在心。所以才会当着皇上的面,说出陈氏谋害六阿哥一事,为的是让陈氏受到严厉的责罚。
说来,小姑娘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但是,要真说起可怜,这些人都没有德妃生的小公主可怜。
六阿哥早夭那日,小公主难得没有哭闹,安静的睡在摇篮里。
是照看公主的奶嬷嬷,生了恻隐之心,用力掐在公主的大腿根儿内侧,硬生生将她从睡梦中掐醒。
奶嬷嬷想要通过哭闹声,引起康熙的注意。只有这样,公主得病一事,才会被康熙知道,公主才能得到有效治疗。
只是小公主年龄太小,身子太弱,饶是有苏麻和一众太医的悉心照料,还是没能活下来。
一双儿女,双双殒命,或许是乌雅氏做的那些肮脏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因此,全部报应在她儿女的身上。
指尖敲打桌面的声音,倏然停下,皇贵妃吩咐道:“你去辛者库,将陈氏和如月二人带出来,安排在乌雅答应身边侍奉。既然新人总让她不顺心,我们便换成旧人。如此,肯定能合乌雅答应的心意。”
陈氏把乌雅氏的做过的脏事,全部抖了出去,以乌雅氏的脾性,肯定不会放过她,而陈氏亦非善茬,想来永和宫往后的日子,一定精彩。
春意感激的看向皇贵妃,这样一来,那些宫婢们就能脱离脱离苦海了。不过,感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皇贵妃止住了,“你认认真真帮本宫做好,本宫交代给你的事,比一万句感谢,都要有用!”
春意眸光闪动,她用力点点头,“嗯!奴才知道了!”说完转身离开,去辛者库提人了。
可当她快要走到门口时,却突然被皇贵妃叫停住了脚步,“春意,你过来,本宫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春意立即折返回去,回到皇贵妃身边,恭恭敬敬道:“主子有什么吩咐,奴才一定尽心竭力,帮主子完成。”
由于此事不太光彩,所以皇贵妃摆摆手,让春意离她更近一些,直到二人仅剩一拳之隔,她才说道:“你想办法找到一些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务必神不知,鬼不觉,将它们下到乌雅答应每日要吃的饭菜里。然后再找两个年岁不大的孩子,切记一男一女,等晚上夜深人静时,去永和宫乌雅答应寝宫外面,好好哭一哭,他们是怎么想额娘的。”
春意不解,“娘娘这是……”
皇贵妃慢悠悠道:“没什么,只是想让乌雅氏体验一下,被儿女思念是什么感觉。”
她懒懒打了一个哈欠,垂眸,看向桌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唇角噙着一抹冷笑。
她这个人啊,最小心眼了,向来睚眦必报。乌雅氏算计小四,推小四的仇,她可是一直记在心里呢!
眼下乌雅氏被降为答应,虽已遭受到报应,可这属于自作孽,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得用自己的方式报复乌雅氏。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出了她心里的恶气!
等时隔多日,皇贵妃再次听到有关永和宫的消息时,已然是初冬。
因着先前乌雅氏生产完公主,着急复宠,并没有将身体调理好,导致落下病根,不能见风。近些日子,又在药物和人力的双重作用下,入冬以后,她的身体是越发不好了。
听永和宫内的宫婢说,乌雅氏现在时长精神不济,处于恍惚状态,哪怕偶尔清醒,也是拉着如月,絮絮叨叨说些晦气话,似是在交代遗言。
乌雅氏以前对如月虽说算不上太好,但也算不上差,见她这样,如月心里既难受,又害怕。
她怕乌雅氏真就这么去了。
为了让乌雅氏尽快好起来,如月去太医院一连求了好几日,才终于有一个太医,肯过来替乌雅氏医治。
可是,等太医来永和宫,替乌雅氏把过脉以后,他叹息着摇头,病邪已入于腑,且又拖的太久,眼下哪怕大罗神仙来了,都无计可施。
太医把诊脉的结果,告诉给了皇贵妃,他道:“乌雅小主,怕是熬不过今年冬天。”
皇贵妃“嗯”了一声,“本宫知道了,你且先下去吧。”
乌雅氏虽有罪,但她到底是小四的额娘,是她怀胎十月,把小四带着这个世界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因而,在乌雅氏最后的日子里,皇贵妃命他们停了,会让乌雅氏产生幻觉的药。
同时,又把乌雅氏病入膏肓的消息,说给了康熙。
最是无情帝王家。
康熙闻言,连脸色都不曾变一下,他紧盯着手上的书本,只道尽力而为。
皇贵妃颔首应下,她把这话如数转告给太医,从此,便不再过问和永和宫有关的任何事了。
又一日,漠北土谢图汗察珲多尔济,派遣子弟来朝,带了数不尽的珍宝,来增进与大清之间的感情。
要问这几日宫里最热闹的话题是什么?漠北蒙古称第二,没有别的东西敢称第一。
其中当属漠北人长相,讨论度最高。
即便是胤禛这种不喜欢八卦的人,都知道许多不同版本。其中绝大部分,都来自于他的好弟弟胤祺。
他咬了一口雪花酥,含糊不清的说:“身高体壮也就算了,一顿能吃一头牛,是不是有些太扯?”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胤祺抱住胤禛的胳膊,奶声奶气的撒娇,眼底是一闪而逝的狡黠。
“我这不是来找四哥,陪我一起去乾清宫求证了嘛。说不准人家一顿真的能吃一头牛呢!”
胤禛向来对可爱的东西,没有抵抗力。
胤祺这乖巧的小模样,分分钟让胤禛沦陷在内,无法自拔。
弟弟的请求过分吗?不过分!能拒绝吗?当然不能!
于是,他非常爽快的答应了胤祺的请求。
约莫辰时三刻,两个崽崽蹑手蹑脚,出现在乾清宫西墙角。
二人探出小脑袋,准备等康熙传膳时,悄咪咪上前,一探究竟。
只不过这头才刚探出去,崽崽们就被一个身形敦实的小男孩儿,挡住了视线,他指着胤禛一字一句道:“我要和你单挑!”

单挑?什么单挑!他才不要呢,他可是最怕疼了。
再说了,眼前这个小男孩儿,长的如此壮硕,胳膊都快赶上他大腿粗了,这哪是单挑啊,分明就他单方面挨打,拒绝,必须拒绝!
胤禛脑袋摇晃的像拨浪鼓一样,他斩钉截铁道:“我不同意!”
小男孩儿慌了,“你怎么能不同意呢?”他不依不饶道:“你必须要和我搏克,不然你就是胆小鬼,我看不起你。”
这搏克即为摔跤,它与骑马射箭,是草原男儿必备的三项技能。其中搏克尤为受他们喜爱。
因为搏克并不仅仅是摔跤那么简单。从搏克里,可以体现出一个人的力量与智慧。游牧民族崇尚英雄,所以,在搏克中取得胜利的人,都会受到众人的崇拜与仰慕。
小男孩儿想要和胤禛交朋友,但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想了这么一个办法,用力量征服他。
现在愿望落空,他很不开心,便拽着胤禛的衣袖,死活不肯撒手。
胤祺急了,“嘿,你这人,怎么这样,都说了不比试,你是听不懂人话吗?”皇玛嬷说了,四哥是他需要保护的人,别说四哥不同意,哪怕四哥同意,他也不能同意,他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四哥挨欺负。
胤祺一边说,一边拉着小男孩儿的衣袖,想要推开他的钳制。可他的爪子,宛若是焊在胤禛衣袖上一样,怎么都推不开。
就在二人陷入两难的时候,一股神秘的力量,把小男孩儿从地上,直接提溜起来,“我说怎么一直都找不到你,原来在这儿啊?”
让胤祺犯难的爪子,人家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了下来,他满脸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啊,我弟弟给你们添麻烦了。如果他有冒犯到你们,请你们直接告诉我,我让他向你们道歉。”
小男孩儿扑腾着小短腿,从那人手里挣脱出来,他倔强的扬起小下巴,指着胤禛道:“我才没有冒犯他们,我只是想让他和我单挑。”
这话,让他的脑袋上,成功得到一个炒栗子栗子,“有不认识人家,就让人家和你单挑的吗?这不叫冒犯,叫什么,快给人家道歉。”
小男孩儿想了想,好像确实如此,他便开始自报家门,“我是敦多布多尔济,来自土谢图汗部,旁边这个是我哥哥,旺札勒多尔济。”
胤禛听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怪不得他们穿的衣服和我们不一样,原来他就是五弟口中的漠北人啊。
与其去乾清宫,偷摸看人家吃饭,不如直接问他们。打定主意以后,胤禛则开口,奶声奶气的说:“我是四阿哥胤禛,旁边这个是我五弟胤祺,请问你们一顿能吃一头牛吗?这对我很重要!”
旺札勒明显一怔,他尴尬的笑了笑,“好像不能。”
两个崽崽听完这个话以后,稍显失落的垂下眼眸,“这样啊。”
旺札勒小麦色的脸蛋上,写满了大大的疑惑。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心里却会有这么大的负罪感?他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这股莫名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被冷落的敦多布,气鼓鼓的撅起嘴,一字一句道:“我要和你单挑!”
胤禛和胤祺:……
胤祺扯了扯胤禛,小声道:“四哥,我觉得他这儿”胤祺指着自己的小脑袋,“好像不正常,要不我们走吧?”
胤禛十分赞成胤祺的提议。于是,他们趁着二人不注意,偷偷离开了这里。
那边,旺札勒看了一眼,自家三番两次找别人茬的弟弟,蓦地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弟弟以前虽然虎了一些,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肯定有古怪。
片刻,一个神奇,却又大胆的想法,忽然在他脑海里浮现,他不确定的问:“你该不会是想和人家交朋友吧?”
心事被旺札勒直白的戳穿,敦多布小黑脸儿上,顿时泛起淡淡的一抹红晕,他恼羞成怒,“才…才没有呢,哥你不要诬陷我。”
旺札勒嘴角抽搐了一下,得,还真让他给猜对了。他语重心长的说:“弟啊,不是哥说你,你要是想和人家交朋友,就得说出来啊,你不说,人家又怎么会知道?”
“哼,我才不想和胆小鬼做朋友呢。”敦多布傲娇的别过脑袋,可眼睛却一直朝胤禛离开的方向撇去。
旺札勒无语,他扶额,向敦多布投去一个嫌弃的眼神,真的是没救了,死犟死犟的,活该人家不愿意搭理你。
皇宫里的消息,总是传的那么快。上午敦多布才在乾清宫外,对胤禛发出挑战,下午他就被大阿哥胤褆和太子胤礽,请到了布库房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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