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国师:“……”
原来是她在搞鬼。
木楠锦向他们介绍第二道菜:“我们再看看第二道菜:祥龙双飞。”
“嗷——”
两条金龙从菜里飞窜而出朝两位国师吐出两个金色火球。
这一回两位国师已有防备,他们拿出法器抵挡但还是被打得很狼狈,干净面容被火烧得比炭还要黑。
“啊……我的脸……好痛。”
两位国师急忙捂住脸。
“噗——”
武丞相他们忍不住想要发笑。
看他们还敢不敢嫌弃他们的菜。
木楠锦仿若没有看到两位国师的脸继续介绍道:“第三道菜……”
两位国师急声打断他:“不用介绍了,不用介绍了。”
再介绍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怪不得逢双会被木楠锦打伤,就单单介绍菜品就让他们难以招架得住,要是真正的打起来,他们恐怕毫无胜算。
“可是不跟你们详细介绍的话,你们就无法理解我们的菜与你们的宫廷菜的区别有多大。”
银风国国师说:“我们已经能体会到这里面的区别了,你不需要再介绍。”
木楠锦有些遗憾:“那我给你们介绍一下酒水,你们现在喝的酒……”
铁阳国的国师打断她:“我们也不需要你介绍酒水,我们只想静静品尝你们酿的酒,不想其他人打扰到我们。”
“好吧。”
木楠锦没有再介绍。
两位国师先是对着酒水嗅了嗅,确定没有毒后才喝到嘴里。
紧接着,他们全身的气血都在翻滚,令他们痛苦不堪。
银风国的国师怒问:“你、你在酒里下毒!?”
木楠锦淡声道:“下毒的手段只有普通人才会干。”
“如果你没有下毒,为何我们为如此难受?”
“你们不是不让我介绍吗?那你们自己猜。”
两位国师被气得半死。
他们都如此防着了,还是中了她的招,真气死他们了。
武丞相可不想两位国师死在这里,何况他们跟铁阳国和银风国是盟友,他们要是出了事,敌国定会马上发兵对付他们。因此他们三国的关系绝对不能破裂,三位国师更不能有事。
“两位国师,是否要请太医给你们看看?”
“太医来了也没用。”
两位国师急忙吃颗丹药,然后打坐压制身体爆动的气血,由于气血过于狂躁,灵力似要冲破他们筋脉,最后实在受不了他们突然翻个白眼晕了过去。
“谷云国师,流长国师……”
官员位急忙站起身。
木楠锦安抚他们:“不用担心,他们没事。”
武丞相拧紧眉头:“睦、咳,教抳座仁真人,他们到底怎么了?”
木楠锦也不解释:“来人,把两位国师压到牢里。”
众人:“……”
这是什么操作?
地牢内没有日光,只靠火把照明,回荡在牢里的全是犯人痛苦的呻吟声。
谷云国师和流长国师睁开双眼,眼前一片黑暗,周边也静得吓人,还被人封印了修为,他们现今与普通人无异。
他们一脸慌乱,谷云国师大声叫道:“有人吗?有没有人?东诏国的,你们就这么待客的吗?你们还不快放开我,不然等我出去,第一个要铲平的就是你们东诏国。”
然,没有人答应他的话。
他还发现自己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也就是说他不止被封了视觉,就连听觉也被封印了。
甚至还失去其他三感,现在不管他摸什么都没有感觉,也闻不到任何味道。
“东诏国的官员,我知道你们在看着我,你们快给我解除我的五感。”
谷云国师下意识地摸向戴在食指上的空间戒指,那里却空无一物。
“我的戒指呢?我的空间戒指去哪了?”
谷云国师更慌了。
如今他的世界只剩下一片黑暗。
黑暗能使别人恐惧,也能让人胡思乱想。
他会不会一辈子被封印五感被困在不知明的地方出不去?再或是就这样死在这里?
由于看不到,谷云国师无法分辨是夜晚还是白日。
他一醒来就被黑暗包围住,渐渐地,人受不住了,他试着大喊大叫,还疯狂拍打四周,温文优雅的模样不复存在,像一个疯子似的一身乱糟糟的。
不知过了多长时,谷云国师突然听到声音。
他激动大叫:“声音?是声音,我终于听到声音了。”
他再也不觉得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而且能听到声音就不会如此害怕。
紧接着,熟悉的嗓音响起:“有声音了,终于有声音了。”
谷云国师一愣:“流长国师?”
流长国师也愣住了:“谷云国师?”
他们互相顺着声音摸了过去,当握住对方的手后两人十分兴奋:“原来你一直在我旁边。”
“太可怕了。”流长国师差点就要哭出来了:“这些日子一直听不到也看不到,我以为我这一辈就这么渡过了,太吓人了。”
谷云国师红着眼睛说:“我也是这么以为的。”
他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哪怕是遇到大妖兽都没有如此害怕。
流长国师连忙问道:“我们现在到底是何情况?为何我还是看不见?”
谷云国师倏地沉下脸:“我们一定是被逢双的徒弟关起来了,还被她封了我们的五感。”
流长国师大怒:“这个死丫头就这么对待盟友的吗?小心我们翻脸不认人,与别国一起联手对付东诏国。”
“你们不是早在做这件事情了吗?”
木楠锦的声音突然插入他们。
流长国师和谷云国师被她吓了一跳。
“丫头,我们可是你师父的好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们?”
木楠锦淡淡道:“好友?你们确定是好友?要是好友,为何会在给他的丹药里下蛊?还会与他国联手对付东诏国?”
两位国师眼底闪过心虚。
“你胡说,我们根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木楠锦问他们:“你们敢向天道发誓吗?”
“发誓?”
两位国师面色一顿。
“对,发誓,发誓你们与东诏国永远是盟友,永远不会攻打东诏国,发誓东诏国有难,你们会义不容辞的出手帮忙。”
谷云国师问木楠锦:“要我们发誓可以,我们发完誓后你要立马恢复我们视觉,解开我们身上封印,还要把空间戒指给回我们,不再为难我们。”
“当然可以。”
两位国师伸出三根手指头,认认真真的发起誓来。
木楠锦见天道誓约生效,立马解除他们身上所有封印。
两位国师双眼重见光明比捡到宝还要激动。
谷云国师兴奋道:“看到了,我的眼睛能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流长国师也非常开心,就差跳起来庆祝。
两位国师开心地环看四周,随后笑容僵在脸上。
因为屋里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还有其他八国的国师。
“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两位国师脸色霎白。
他们与其中七位国师曾私下有口头约定一起攻打东诏国。
之所以想要攻打东诏国是出于嫉妒和担心,他们担心东诏国与北寒国一同连手攻打他们,他们只能先下手为强先找好盟友一起对付他们。
他们现在却向天道发誓不会再对付东诏国,实在没有脸再去面对其他国家的国师。
道琉国的国师淡声说道:“我们是受教抳座仁真人邀请来参加国师聚宴的,没有想到会听到你们忠恳的誓言。”
谷云国师、流长国师:“……”
他们已发过天道誓约,再解释和否认也改变不了天道誓约。
流长国师给谷云国师传音。
〖我们被逢双的徒弟算计了。〗
他们发誓时不知道其他国家的国师也在这里,否则也不会乱发誓。
谷云国师回他。
〖我们现在知道被设计已太晚,我们与东诏国已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流长国师:“……”
北寒国的国师对木楠锦问道:“不知道教抳座仁真人把我们约来东诏国为了何事?不会只是为了看流长国师他们发天道誓约吧?”
“当然不是。”
木楠锦邀请大家坐下:“我知道你们约定的时间即将到来,你们之间必有一国要亡,也就意味着有人要死,因此招你们来是为了停战的。”
“停战?”道琉国的国师嗤声:“这一件事情可不是我们说的算。”
木楠锦:“确实不是你们说的算,但你们可以拖一段时日让我有时间摆平一些事情。”
国师们面面相觑。
如果可以不用死,他们还是很乐意拖一些时日的。
北寒国的国师拧紧眉头:“我们都不知道你是谁,我们又为何要听你的?”
“我是谁不重要,你们只要知道我不想让你们死就是了。至于听不听我的就是你们的事,反正战事一起,死的不会是东诏国的人。”
谷云国师和流长国师他们已经发誓不会对付东诏国,而北寒国与东诏国是盟友,要真打起来,其他国师不会蠢到费人费力的先对付有盟友的东诏国,而是专挑弱小的国家下手。
实力不济的国师立马同意拖延五年再起战事,最后是票数是多数胜于少数,大家只好一起签订停战契约。
签订停战契约后,谷云国师和流长国师再次来到飞仙楼见逢双。
“逢双,我们之前给你的丹药呢?”
“在这里。”逢双从枕头底下拿出两个小瓶子:“你们不会是想把送出去的丹药都收回去吧?”
“不错,我们就是要收回去。”
谷云国师拿回自己的药瓶:“你应该清楚我们给丹药有问题,现在给你换个没有问题的丹药,保证你能马上恢复伤势。”
“呦,你们良心发现了?”逢双十分好奇‘姜岸芷’到底对他们做了何事,竟然让他们的态度有这么大的转变:“我徒弟她……”
他才刚说四个字,两位国师立刻黑着脸打住他的话:“你不要提她,不提她,我们还能是好友,不然我们只能做仇人。”
逢双:“……”
那个小丫头能耐啊,把两个国师气到要翻脸的地步。
他更好奇‘姜岸芷’对他们做了何事。
“我们以后是真正盟友了,我们不会做出对不起东诏国的事。”
流长国师把停战一事告诉逢双,然后与谷云国师换好丹药便离开东诏国。
逢双再三检查丹药,确定丹药没有问题才吃到肚里。
不过半刻钟时间,他的内伤和外伤全消失了。
他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开心道:“我的伤终于好了。”
这时,楼里的侍卫走上来:“国师,太后派人来看您了。”
“让他上来。”
逢双想了想又道:“等等,还是不见了,以后太后派人来找我或是看望我都帮我挡在门外,我以后不想再见太后的人。”
他躺在床上这么多日也算是想明白了,他斗不过‘姜岸芷’,以其跟她作对,还不如装病不出门,让太后自己跟公修容斗个你死我活。
“是。”
没了逢双帮忙,太后相当于失去了左膀右臂,她手底下的官员不是被抄家,就是被辞官回乡,最后连个可用之人都没有,就连她的儿子也疏远了她,不与她亲近。
短短的三个月时间,她就落得无人理会的境地,最后后宫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朝廷也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公修容削弱了大家族的势力,现在他是大权在握。
木楠锦知道公修容已不需要她便向他提出要求:“公修容,你可记得我说过我并不是无条件帮你的,而是需要用某样东西做为交换。”
公修容心里格登一下,她说这话意味着她就要离开了。
“你这是要离开了吗?你能不能再留一段时间?”
木楠锦摇摇头:“我不能在这里留太长的时间,不然你和你的国家也会有麻烦,我需要尽快去解决它。”
公修容十分好奇:“你能告诉我是何事吗?也许我能帮到你。”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也帮不了我的忙,但我可以向你保证等我解决麻烦就会把所有事情告诉你。”
公修容目光一亮:“你的意思你还会回来找我?”
木楠锦点点头:“解决了事情就会回来。”
“那你说,你需要从我身上得什么东西?”
木楠锦指了指他的脖子:“你脖子上的红色项链。”
曾经它被她修复过,却没有想到有用到它的一天。
公修容摸了摸他的脖子项链:“这是我外祖母留给我母亲的项练,我母亲说外祖母曾经救过一个修士,修士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特地留下项链作为信物,这个信物不仅可以保护人,还能要求修士帮忙一件事。可惜我外祖母到死也没有再见到修士一面,她便把项链转给我母亲,我母亲又把项链送我,我能平安长大都要多亏它。”
他咬破手指将指上的血滴在项链上,上面珠子开出一朵朵小花:“我母亲说过,只有我外祖母的血脉才能令项链开花,修士也才会出手帮忙。”
也就是说木秦以就算偷到信物也没用,只有公修容同意,修士才会帮忙。
公修容把项链戴到木楠锦的脖子上。
木楠锦摸着项链道:“你就这么给了我,不后悔?以后你想找修士帮忙,对方可不会再帮你了。”
“我都不知道修士在哪里,也不知道他是谁,如何找他帮忙?”公修容一点都不后悔:“何况你帮的忙可比项链有用多了。”
他手搭在木楠锦的肩膀上:“你一定要回来看我。”
木楠锦点点头:“会的。”
“你什么时候离开?”
木楠锦不想骗他:“我现在就要走了,我舅舅他们还在皇宫外面等我。”
她想了想,脱下手上的玉镯子,然后附上神识说:“以后就由它代替项链保护你。”
“谢谢。”
公修容把玉镯子戴到手腕上,虽然是姑娘家的东西,不过他一点都不介意:“我送你出宫。”
“不需要。”
话落,木楠锦消失在他的眼前。
公修容连忙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把空气。
“就这么走了?”
真是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
公修容心里莫名感觉空空的,不知道这一次要等多长时间才能等她回来见他。
木楠锦离开皇宫后,直接来到客栈找到木秦以。
正在房里发呆的木秦以见她回来,连忙问道:“你拿到信物了吗?”
木楠锦摸了摸脖子的项链:“拿到了。”
木秦以开怀大笑:“太好了,我们现在就收拾包袱离开。”
木楠锦却没有动:“你方才在想什么?”
木秦以面色一顿:“我没有想什么。”
木楠锦看着他不说话,一副‘你不说出来,我就不走的’的样子。
木秦以叹口气:“我在想另一个楠楠。”
木楠锦挑了挑眉头。
“我毕竟养了她这么多年,说对她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木秦以拧眉:“也不知道她跟你换了身体后在那边过得好不好,她胆子这么小,又没有主见,我担心她会过得不好或是被人欺负。”
“被欺负?”
木楠锦冷笑:“谁敢欺负‘我’?只要她一直冷着脸,不要多说话就没有人敢招惹她,而且我身上法宝众多,随便一件就能取人性命,他们要欺负‘我’之前,还得掂量有没有这个本事。”
木秦以忍俊不住:“那我就放心了。”
木楠锦拿到信物,大家终于可以收拾包袱。
在离开之前,木秦以招集大家来他的房间,然后把秩序者的紫色衣袍发给他们。
“大家回房把它换上。”
吴渊一脸复杂看着秩序者的袍子:“这些年经常有秩序者的衣袍被盗,不会就是你偷的吧?”
木秦以假装一副不知他说什么的样子:“我是好良民才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吴渊:“……”
他信他的话才怪。
木秦以催促他们赶紧回房换上衣袍。
等大家换好衣袍才退房离开客栈,在出城的路上,他们遇到丞相府的下人在街上发糖,庆祝丞相儿子的妻妾都怀上身孕。
丞相一直深得民心,大家得知丞相即将抱上孙子都替他感到高兴,纷纷向丞相道贺。
木楠锦看着笑得合不笼嘴的武丞相,心里也替他开心。
【一颗茶树换来这么多孙子孙女也是值了。】
武丞相听到声音,转头看到穿着紫色衣袍的木楠锦,而她身边跟着一大群人,一副准备远行的样子。
他曾听皇上说过木楠锦只是来帮皇上解决麻烦的,并不是真正的妃子,现在麻烦差不多都解决了,也就意味着对方要离开了。
武丞相犹豫一下,还是抓了一大把糖来到木楠锦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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