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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听心声后我成了朝廷团宠(蜡蜜)


锦衣卫、礼部官员:“……”
不用打小报告,皇帝已经知道了。
紧接着,太金殿里传来皇帝暴怒声。
“左都御使,右都御使,你们可知错。”
扑通一下,两位都御使慌忙跪了下来。
早知道木楠锦会反告他们一状,他们今早就不检举锦衣卫他们了。
皇帝气得全身发抖,在宝座上面前走来走去:“你们连自己人犯了事都不知道,还怎么指望你们监察其他官员,你们是怎么有脸跟朕上奏别人犯事的?”
两位都御使不敢出声。
“朕决定将你们革职留任,限你们以一个月内查清楚此事,再决定你们往后去留。”
“是。”
两位都御使赶紧退回原位,以免再惹皇帝生气。
其他官员没有事情再上奏,太监总管喊退朝。
木楠锦看到皇帝离开太金殿后直接回他御书房,心里非常郁闷。
【皇帝老儿怎么走了?难道他不记得我们还站这里吗?还好我是吃了早饭再过来的饿不到我。】
众人:“……”
就在官员们走出太金殿时,木楠锦忽然感到身后有股强大的气息向他们靠近。

木楠锦回过头看到两个穿着飞鱼服的男人朝他们走来。
身穿着绣着金色飞鱼的红色飞鱼袍的男子面容俊挺,黑眸凌厉,只要被他看一眼,仿佛十八代祖宗被他挖出来审问过上百遍似地在他的面前没有半点隐私感,不怒而威的气势连皇帝的王威都没有他强悍,就好似他才是天下间真正的帝王。
另外一个身穿绣着白色飞鱼的红色飞鱼服长相斯文,一副非常好说话似的脸上带着笑眯眯的亲切笑容。
【都督?都督同知?】
木楠锦是通过对方的衣袍辨认出对方的身份。
在此之前,锦衣卫镇抚使以上的官员都到外地出公差了。
因此,这是她成为锦衣卫以来头一回见到锦衣卫的最高领导人。
“都督他们回来了?”锦衣卫们听到她心声迅速转身看到是朝他们走来的人,有的人眼睛一亮,有的人产生畏惧,但共同的动作就是向都督单膝下跪:“属下见过都督,见过都督同知。”
【还真是都督和都督同知,他们好年轻啊,我还以为他们能坐到一品大官至少有六十岁以上。】
都督目光从木楠锦身上淡淡扫过。
刘百户见木楠锦还站着赶紧拉了拉她的裙角。
木楠锦低头看他,小声道:“干嘛?”
刘百户低声说:“跪下。”
“怎么除了皇帝太后他们,还要跪其他人……”
木楠锦不情不愿地跪在地上。
【古人只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没想过我们女儿膝下也是有金镶玉的,每天都要跪人,我的膝盖都要变得不值钱了。】
【我以后得跟大家申明申明才行,我除了跪天跪地跪爹跪娘跪师父以外,只跪死去的长辈,现在老被我跪的人请做好心理准备了,我怕你们突然有一天寿不起被我跪死了。】
众人:“……”
【话说回来,都督好威武霸气,怪不得牢里的六个怪人能被他打得服服贴贴的,就是不知道他易容下的真容长得好不好看,真想看看啊。】
大家:“!!!!!!”
什么真容?
难不成他们现今看到容貌不是真的?
锦衣卫们眼里也满是难以置信。
尤其是都督同知,他与都督共事多年,从来不知道对方是易容的。
都督盯着木楠锦眯了眯眼,眸里闪过骇人的寒色。
木楠锦神色一凛。
【有杀气。】
“唰唰唰——”
不等木楠锦抬头,锦衣卫们以最快的速度站起身抽出腰间的剑警惕地看着四周。
礼部官员们慌忙地躲到锦衣卫们身后寻求保护。
木楠锦慢悠悠地站起身。
【锦衣卫们也发现有杀气?这么说刚才的杀气不是针对我。】
锦衣卫们:“……“
都督同知笑眯眯道:“大家反应这么快,可见大家平日里没有疏忽训练。”
锦衣卫们:“……”
应该说他们是被木楠锦训练出来的。
【都督同知就是一个笑面虎,表面笑眯眯,私下还不知怎么算计人,老阚同志就是这么被他带坏的。】
都督同知:“……”
阚潮岩:“……”
都督同知看向木楠锦,温和一笑:“这位小姑娘就是皇上招进来的女锦衣卫?”
刘百户替木楠锦回答:“是的。”
都督淡声问道:“你们为何在此?”
大家十分默契地一致沉默。
因为没脸说。
【不就是吃个饭,又没有嫖妓,有这么难开口吗?】
众人:“……”
都督同知笑道:“我们现要面见皇上,你们先回去等着。”
“是。”
大家目送都督和都督同知离开。
他们离开的方向正好面对着从太金殿出来的大人们,木楠锦注意到从他们身边路过的左右都御使在瞪她,她一脸莫名。
【左右都御使为何瞪我?他们应该是在瞪我吧?我不就是请大家吃个饭怎么搞得我像是犯了滔天大罪的大罪人,事情有这么严重吗?】
众人:“……”
他们就快连官没得做了,还不严重?
【礼部的官员看着我的眼神也怪怪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什么话这么难开口?该不会是看中笑倾楼哪个小倌所以不好意思向我开口要?】
礼部官员:“……”
你就不能想一些好的事情?
邓兴朝轻咳一声:“木楠锦,你还记得昨夜的事情。”
木楠锦点头:“记得一小部份。”
【我昨晚是不是喝醉后发酒疯非礼了礼部的官员,然后今日来找我负责?】
【礼部的官员大多数都是老男人,我就这么饥不择食老少不论?那我也太丧心病狂了。】
礼部官员:“……”
要不是有求于她,真想掐死她。
邓兴朝和阚潮岩见木楠锦记的事情不是很多,终于可以彻底松口气。
邓兴朝说:“你昨夜吃饭时说礼部的人中蛊了,还说要给他们解蛊的,你忘了?”
木楠锦倏地拧起眉心:“我有说过这样的话?”
大家异口同声:“说过。”
【我居然酒后吐真言,太可怕了。】
【那我没有把我的秘密说出来?】
众人:“……”
你没有把你的秘密说出来,你到是把别人的秘密全都说了。
木楠锦问:“我除了说这事,还说了什么?”
邓兴朝摇头:“没有了。”
【呼——那就好、那就好。】
木楠锦对礼部的人说:“大卫国之所以给你们下蛊是想控制你们刺杀皇帝,如果我现就给你们解蛊会被大卫国的人发现,还有可能给你们下第二次蛊,第二次蛊就不一定是控制你们这么简单,很有可能会取你们性命。”
礼部官员们倒抽一口冷气。
礼部尚书问:“可我们要是不解蛊就得受他们控制。”
“你们每人扯一根头发给我,我会解决剩下的事情。”
礼部官员们对看一眼,然后扯下一根头发给她。
木楠锦用手绢包好他们的头发再塞到怀里放好朝皇宫大门走去。
等她走远,礼部尚书对阚潮岩问道:“阚大人,她真的能给我们解蛊?”
阚潮岩说:“都说酒后吐真言,既然她昨夜里如此信誓旦旦的说可以你们解蛊,那就应该不会有问题。你们要是实在不放心,我请国师帮忙盯着。”
礼部尚书点点头:“那就麻烦阚大人了,我们还要去准备皇上生辰的事情,我们先行一步。”
邓兴朝也要人带到国邸巡逻,便与礼部尚书他们一起离开。
阚潮岩对自己的手下说:“今日让你们休沐一日,明日是皇上的生辰,你们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是。”
唐京锐快步离开,打算追上木楠锦与她一同回家。
当他追出皇城外就见木楠锦的黑马又踢死两个黑衣人刺客。
唐京锐立刻上前帮忙,可是其他黑衣人都跑了。
木楠锦留下他善后便回了木家。
唐京锐处理好事情回到唐家。未过多时,他派的监视唐柳昭的锦衣卫前来向他报告。
他把人带到他院子的书房里,锦衣卫立刻拿出两张千两银票放在桌面上。
“这是大人的姑姑雇佣刺客留下的银票,上面有她的亲笔压字。”
唐京锐看到银票上的字真的是他姑姑的字迹,面容凝重:“你们可有亲眼看到我姑姑雇佣刺客?”
锦衣卫坚定道:“我们亲眼看到并亲耳听到她交待她信任的婢女去雇佣刺客刺杀木楠锦。”
“好,我知道了,你们这些日子辛苦了,这是你们的酬劳,还请你们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外泄。”
唐京锐拿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
“谢大人。”锦衣卫犹豫一下才拿走银子。
唐京锐离开书房去找他的父亲唐文宗,并把这一件事情告诉他。
唐文宗得知此事,考虑后再三才带上蒋真茹去了唐柳昭的院子。
唐柳昭看到他们到访十分意外:“大哥,大嫂,你们今日怎么有空来我院子坐坐。”
蒋真茹笑说:“如今阿以不在家,木楠锦又搬出了唐家,现院子里只住着你一个人,我和你大哥担心你闷出病来便过来看看你。”
唐柳昭可不觉得自己大哥在皇上生辰前夕有空来看自己。
她看向唐文宗:“大哥,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唐文宗知道自己瞒不过她,叹口气,拿出两张一千两的银票放到在她的面前。
唐柳昭看到银票上有自己笔迹便知她顾刺客刺杀木楠锦一事败露了。
她也不惊慌,反而淡定地把银票收回怀里。
唐文宗拧眉:“阿昭,你就不解释一下你为何要找人刺杀木楠锦?”
“什么?阿昭找人刺杀木楠锦?”
蒋真茹被叫来找唐柳昭时并不知道这一件事情。
唐文宗道:“这事回去再跟你说。”
蒋真茹点点头。
唐柳昭喝口茶不出声。
唐文宗又道:“阿昭,你知不知道你买凶杀官的事被查出来会有什么下场吗?往大的方面就不说了,你应该能想得到。小的方面就是你跟阿以肯定是连夫妻也做不成。你如此喜欢阿以,你也不想跟他分开是吧?”
“夫妻?”唐柳昭讽刺一笑:“大哥,你觉得我们像真正的夫妻吗?”
唐文宗:“……”
“我与他成亲十五年,他待在家中的时日却不足五年。”
唐文宗试探问她:“因此,你憎恨他,连同木楠锦也一起憎恨。”
“不,我一点都不恨他,相反,我真的很喜欢他,喜欢到连命都可以不要,可是……”唐柳昭眼里充满了骇人的恨意:“可是木楠锦却要从我手里抢走他,你说我能不讨厌她吗?”
“可木楠锦是木秦以的外甥,是木秦以唯一的亲人,而木楠锦也没有其他亲人了,木秦以多关心她,多爱护她不是很应该吗?你身为木楠锦的舅母,又是你看着长大的孩子理因将她当作自己孩子疼爱才是,那你跟木秦以才能和和睦睦,相亲相爱的白头到老。”
唐文宗认为自己的妹妹对木秦以的喜欢已变得扭曲,容不得其他人插入他们之间。
这也许是因为妹妹没有孩子的原故,就把所有的感情投入到木秦以身上。
“外甥?当作自己的孩子?”
唐柳昭再次讽刺一笑,笑着笑着,她大声哭了出来:“我以前也想过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可是……可是……可是我后面发现我做不到。”
唐文宗还想说什么,却被蒋真茹的眼神制止了。
蒋真茹握住唐柳昭的手:“阿昭,你不要哭,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们说,我们是一家人,无论你是对是错,我们都会站在你这一边支持你,不让你受到伤害,也不允许别人害你。可是你要是不说,我们只能站在旁边干着急,想帮你又无从下手,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阿昭,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才会被逼做到这一步,你跟大嫂说说,大嫂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说,我怕说了,我跟阿以真的就结束了。”
唐文宗十分着急,起身在她们面前走来走去。
蒋真茹皱紧眉头:“可你要是不说,等阿以回来知道你做的事情,你们夫妻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现说出来,我们还能给你出出主意,说不定会有你意料之外的结果,你跟阿以还能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后这话触动了唐柳昭的心。
她的哭声渐渐变小,拿起手绢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再吩咐婢女到外面守着不让进来。
“我希望说完这些事情后,大哥,大嫂真的能帮到我。”
唐文宗坐下来:“你是我的亲妹子,不帮你帮谁?哪怕是你错了,大哥我也会站在你这一边帮你到底。”
他现非常想知道他妹妹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做出杀人之事。
唐柳昭吸了吸气:“这一件事情要从五年前某个夜晚说起。那一日,阿以说要捉一个犯人,可能要到子时才能回来。我当时非常担心他的安危,一整夜都没有睡好,子时将过也没有等到阿以回来,我便起身去看木楠锦,看看她有没有踢被子。可是我却看到阿以站在木楠锦的床前。”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又再一次透露出憎怒之色。

唐文宗见唐柳昭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让他十分着急。
“你倒是快说说阿以站在木楠锦床前干了什么?”
唐柳昭一脸愤恨:“我看到阿以给她掖好被子,还亲了她的额头。”
“畜生。”
唐文宗怒拍桌子:“竟对自己的外甥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蒋真茹比他理智多了:“五年前,木楠锦也不过是十岁的孩童,阿以亲她额头也许只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疼惜。虽说不合礼制,却又在情礼之中。”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是一个母亲,曾经儿子们在十岁之前,她也出于母爱忍不住亲了亲他们的额头。因此在她看来是唐柳昭多想了。
唐柳昭沉声道:“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而且一直以为阿以是一个不会表达感情的男子才会对我的态度一直冷冷冰冰。可是自从看到他亲了木楠锦后才发现阿以也能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可他却从来没有这么对我,哪怕是牵牵我的手都不曾有过。因此,他温柔亲吻木楠锦的画面在我心里一直挥之不去。我曾试图与他亲密,他都是冷漠拒绝。”
“我当时还天真的认为他不喜欢在床铺以外的地方与我亲密接触,后来这些事情在我心里积压太长时间,我对阿以产生了怀疑。人一旦有了怀疑就会有戒备,有了戒备各方面就会变得非常心细能发现许多不寻常的事情。”
唐文宗连忙问:“你发现了何事?”
唐柳昭神色闪过一丝不自在,不过她既然决定要把事情说出来,那她只能豁出去了。
“我发现我们每次同房前他都会先让我看他的眼睛才跟我同房,一开始并不觉得奇怪,后来我听大嫂跟她小妹聊起房事才渐渐发现不对劲。”
唐文宗听到这里,实在不好意思再问下去。
他毕竟是成年男子,妹妹能当面说这事已经是用了很大的勇气。
蒋真茹想起有这一件事情,四年前,刚出嫁不久的妹妹来他们家作客,然后害羞地说起房事,说她的夫君每个夜晚都要好几次,每次都弄得她全身酸痛。
她还记得唐柳昭好奇地问了一句:“每日起来都会全身酸痛吗?还会下身很难受,连走路都没有力气?”
她小妹不仅回答是,还说了好些房事的问题。
唐柳昭听完后,脸色发白。
她还以为唐柳昭是因为身体不适,便派人送唐柳昭回房休息,还找来大夫替她看诊。
蒋真茹问:“哪里不对劲?”
“我发现阿以眼睛能迷惑人,我在看他眼晴时就会进入到一个虚假的情景中,因此我跟他的房事有可能……”唐柳昭咬了咬牙:“是假的,完全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
蒋真茹和唐文宗倒抽一口冷气。
“阿昭,仅凭我小妹那些话不能下定论,毕竟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的,你又凭什么会觉得房事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我也以为自己多想了,可每次事后都没有半点感觉,而且大夫说过我跟阿以身体并没有问题,可我一直就是怀不上孩子,我便越来越觉得我的猜想是真的。后来我打听到青楼的老鸨会帮姑娘们摸麦齿探知对方是否还是在室之女,我就花了大价钱把老鸨请了出来,然后让她给我验身,结果……”
唐柳昭再次红了眼睛:“结果老鸨告诉我,我还是在室之女。我与阿以成亲十多年,我竟然还是在室之女,这让我如何接受这事?我明明可以生孩子,明明可以拥有一个跟阿以的孩子,却要我把其他人当成自己的孩子,我又怎么可能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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