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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喵吃生腌)


一个男子长成这样是想要勾引谁!
不要脸的狐媚子精,他的好……弟媳一双眼眸都恨不能贴到狐媚子身上了。
语气不快带着几分傲慢道:“老三他是谁?来咱们府上作甚,还有没有规矩了,来到这儿见到人也不知见礼。”
楚慕只听闻过杜祈安的大名,从未见过杜祈安本人。
可今日一见,他居然觉得杜祈安好像一个人。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居然觉得杜祈安嘴口与林娇娇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二人眉眼不同,其它轮廓极其相似。
沈昭也发现了楚慕的异样,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为何直勾勾的盯着杜祈安瞧,若不是她知道她身体里住着的是楚慕。
她都要怀疑自个儿花痴了。
顺着楚慕的视线,沈昭也仔细打量起了杜祈安。
这不细看还好,细看之下直接吓了一跳。
怪不得楚慕的视线迟迟从杜祈安脸上移不开。
蒙上他的眉眼,忽视他白皙嫩滑的肌肤,和没那么完美的脸型之外,这不活脱脱男版林娇娇吗!
这里面不会也有什么狗血剧情吧!
应该不会,林娇娇她是林氏之女,出身寒门,与远在千里之外的杜氏一族八竿子打不着啊。
杜祈安被沈昭和楚慕看的发怵。
怎么了?怎么了?
他们这般看他作甚?
这楚家的人一个个的都不正常是不是。
楚仁杰看着老三也去看那狐媚子,拔高了腔调:
“老三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刚才你去会客之际,这老贼他招了,承认了老大这个野种是他和毒妇的私生子。”
沈昭收回视线,看向楚慕眼中有着询问。
楚慕点了点头。
沈昭稍稍诧异,杜康怎地那般轻易就给招了啊。
还真是出乎她的预料。
杜祈安轻咳了一声,示意沈昭他的存在。
楚将军你是不是忘了要向你们府上众人介绍我了!
沈昭会意,开口道:
“二哥,这老贼之事你先放一放,户部侍郎杜祈安杜大人前来拜见老夫人。”
说着朝着杜祈安招了招手,“杜大人请吧。”
杜祈安两手一拱见礼道:“晚辈拜见老夫人。”
除了楚慕之外的众人这才知晓这貌美男子的身份。
纷纷见礼。
楚老二嘴角抽搐,这狐媚子居然还是个侍郎。
心中不免升起几分不爽,这什么人都可以当朝廷命官了。
这等狐媚子之人当真有本事担任得起户部侍郎一职吗?
谁知他是靠什么下作手段爬上去的。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杜康听到杜祈安的名讳时。
像是打了鸡血,从地上挣扎着朝着杜祈安爬了过去。
此时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他咬着牙忍着剧痛缓慢的爬行。
所经过之处留下瘫瘫血迹。
他不能死,不能就这么憋屈的被他的亲生子嗣打死。
血淋淋的手一把抓向杜祈安的脚踝。
还没来得及开口求救,一张放大的鞋底对着他的脸猛地踹了过来。
杜祈安连忙跳离原地,还好他机敏,没有被那个血人给抓住。
否则非呕死他不可,他可是最爱干净的。
“噗……”杜康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沈昭看到这一幕,她要不要上前提醒一下杜祈安呢?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他花了九十万两也要救得堂叔呢。
万一一脚给踢死了算谁的,那九十万两还给不给她了。
杜康本就受了重伤,再被杜祈安一踹,整个人犹如一滩烂泥躺在地上。
大口往外出着气。
眼神止不住的往杜祈安身上瞟。
嘴口张了又张,才勉强吐出几个字道:
“救……救我……我是……杜……康!”
杜祈安猛地一惊,这个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血人,是杜康!
那刚才他还踹了他一脚,不会将他给踹死吧。
刚才他和楚将军进来时,这杜康还有气力喊话,如今连说一句话都卯足了全身的力气。
刚才他那一脚可是下了十成十的力道。
刚才、刚才他进来时他听到了杜康喊,仁杰我可是你嫡亲的爹。
杜祈安猛地转头看向楚仁杰,这……这个一脸猥琐之气躺在架子上衣冠不整的玩意儿,也是他们杜家人?
杜祈安脸上露出深深的嫌弃,不!
他不配啊!

同样不能看着杜康死的还有杜祈安。
他现在死的不是时候,他还没搞清这个楚家二爷是不是杜家子嗣呢。
万一不是,杜康再没了,他拿啥玩意儿去向父亲交代啊。
杜祈安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和肉痛,朝着杜康靠近,不情愿的从衣袖中掏出一枚泛着碧色小拇指粗细的葫芦玉瓶。
小心翼翼从里面取出来一枚药丸,用两指捏着,嫌弃地靠近杜康,命令道:“想要活命,张大了嘴。”
楚仁杰脸色骤变:“杜大人您这是在作甚?”
杜祈安连看也没看楚仁杰,他不想搭理垃圾,虽然这个垃圾极有可能与他是堂兄弟。
“张嘴!”杜祈安话音落下,杜康费力的张大嘴。
一枚药丸从高处跌落,稳稳地落进杜康口中。
杜康立马吞咽下去,这是杜家嫡出子嗣每个人都会佩戴的救命药丸。
他的那颗早就在当年逃命的时候用掉了,他知道这颗药丸的奇效,这下子他不用死了。
他从未离死亡这般近过,就是当年他没受过这等苦楚。
现在他奄奄一息,都是他一心一意向着的好儿子所赐。
这一刻杜康心中升起了一丝怨念。
楚仁杰着急道:“老三,难道你就不管?看着他人救这个奸夫!他刚才都已经承认了,他是老夫人的姘头,与老夫人婚前私通,老大他就是奸夫淫妇生下来的孽种。
他们这对丧尽天良的狗男女,可是对不起父亲对不起楚家的列祖列宗的。”
杜康恼怒的瞪向楚仁杰,这个逆子他是忘了他往昔对他的好吗?
非要弄死他才甘心!
还没等沈昭有所反应,楚仁庆勃然大怒,反驳道:“你休要胡说,在你的暴刑下,他刚才只是承认了他和老夫人私通,可并没说我是他的子嗣,反倒是你,说不定才是这奸夫和老夫人的孽种,刚才这奸夫可是喊了,他可是你嫡亲的爹,在场所有人可都是听见了的。”
他这是被老二给刺激急了,他绝不可能是杜康的子嗣。
老二左一个孽种右一个野种的喊着,他也要让他尝尝这是什么滋味。
楚仁杰将手中的藤条对着楚仁庆丢了过去,“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我可是正儿八经的楚府嫡出,生母是先夫人,你才是从那个不守妇道、下贱浪荡、人尽可夫的毒妇肚子中爬出来的野种。”
“你……”楚仁庆气结,这个没脑子的东西,又来沾边嫡母。
可是老三不公布他的身份,他没权利将老三的身份公布出来,只能忍着。
“我什么我,可是没话说了,野种!霸占我楚家老宅家产的野种!”楚仁杰说着,转头看向沈昭,“老三,既然已经水落石出,真相大白,咱们是将这些人送官还是自行给处理了。”
老夫人听着两个儿子的互相指责和怒骂,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
她怎么会生下这么一对棒槌!
楚仁杰说罢又阴狠的看了一眼老夫人,“老三,我想要为我生母正名,刚才你不在之时,这个奸夫全盘托出了他和毒妇早年的所作所为,老三你别怨二哥。
二哥知道这个毒妇是你母亲,但是她所作所为天理不容,是她伙同奸夫污了我母亲名声,害我母亲被世人唾骂,被楚家族人沉塘。”
老夫人咬碎了一口银牙,他还想要为那个贱人正名,棒槌都比他好!
说到这儿,楚仁杰双眸猩红,恨极道:“老三,往昔大将军府和楚家老宅,每年都会往族里补贴,依二哥看,那些人渣根本不配,若不是当年他们瞎起哄,是非不分我母亲她又怎会惨死。
所以为兄打算断了给族里的补给。”
楚仁杰说的,也正是沈昭想要做的,楚家除了养着这么多的废物,还要每年给族里补贴不少。
而且楚家的那些族人,与楚慕这一脉的关系早已远了数十层。
只能说先辈上是本家,现在只能算是同姓楚的同姓人。
从楚仁庆的话语之中不难听出,楚家那些所谓的族人,为了不让楚父为官生涯出了差错。
伙同楚家人将楚慕的生母处死,根本就没有去细查事情的真相。
更没有等着楚父从京都回去。
从这一点不难看出,这些人自私至极。
生怕楚父官途不顺,他们就无法去沾楚家的光。
而且数十年如一日,只有楚慕这一脉无条件的补贴楚家族人。
而那些族人,每日里只想着坐享其成,从未回报过楚家分毫。
不仅如此,楚家每年入京赶考的书生,都会借住在大将军府,而且都是白住。
族里还要大将军府承担,楚家进京赶考书生的全部花销。
“二哥说的对,楚家老宅和大将军府是没有必要继续补贴族里了,这些年楚家对族人的帮助已经仁至义尽了。
在楚家的帮助下族中也出了几位秀才和举人老爷,也该是他们回报族人的时候了。”
沈昭顿了顿道:“不知二哥打算如何处置这奸夫和老夫人?又打算如何为嫡母正名。”这是间接认同了楚仁杰的话。
这下子让楚仁杰更有底气了,他就知道正直的老三不会包庇任何一个人。
哪怕那人是老夫人这个毒妇。
不过一旁的杜祈安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怎么听的云里雾里的,这楚将军在耍什么把戏。
刚才楚将军可是告诉他,杜康与人合谋害了他的生母,可楚家老二又说楚将军是眼前老夫人的子嗣。
而他才是那个被楚家老夫人害死生母的可怜之人。
杜祈安眼眸微亮,他想到了一种可能,若真是那样,这姓楚的也太阴险了吧。
“老三为兄所求不多,只求老三能将这对狗男女的奸情公布于众,将他们如何陷害我母亲之事昭告天下,让这对狗男女去我母亲墓前……”楚仁杰想了想,去母亲墓前请罪的话,还要去锦州。
这来回就要耗费数个月,他等不及了。
“在我母亲牌位前请罪。跪求母亲的原谅,老夫人她不是喜爱礼佛吗?往后余生老夫人还是在佛前好好忏悔,为母亲念经祈福为母亲每日抄写往生经,直至母亲她原谅这对狗男女为止。”
想到那被供奉在偏院的无名牌位,沈昭叹了一口气道:

楚仁杰心中一紧立马变了脸色,难道老三他要护着毒妇。
“老三你是要护着她吗?”楚仁杰伸手指向老夫人。
“二哥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你想要老夫人和这奸夫去跪嫡母的牌位,怕是不能如愿了。”
楚慕知道阿昭话语之中的含义,袖中的拳头紧了又紧。
母亲对牌位怕早已不再是母亲的牌位。
楚仁杰将提着的心往下放了放,只要不是老三护着那个毒妇就好,“为何?”
沈昭看向老夫人,一字一句道:“因为嫡母的牌位被老夫人她早就给摔裂了,如今在那偏僻小院中供奉的无名牌位本该是嫡母。
每逢嫡母忌辰,老夫人她都会拿着嫡母的牌位发泄,如今那牌位已经不知换了多少次,还能算是嫡母的牌位吗?”
楚慕心中苦涩不已,是呀那还能算母亲的牌位吗?
“什么!”楚仁杰直接拔高了腔调,尖锐出声,眼中燃起腾腾怒火。
毒妇她怎敢、怎敢如此对待母亲。
还有老三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一切真相,早就知道了毒妇的所作所为,将他瞒在鼓里。
想到这儿,楚仁杰看向沈昭的眼神也带有不善。
“老三你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是不是你早已知道了这一切,将我这个兄长瞒在鼓里,老三你身上流淌着的是我楚家的血脉。
你不能学那毒妇行事!你告诉兄长,你还有多少事瞒着兄长!”
沈昭努了努嘴瞒着你的事儿多了,偏不告诉你!
连忙上前劝道:“二哥莫气,我也是近两日才知。”略显忧伤道:“二哥也知道老夫人一向不喜欢沈氏,时常责罚打骂她。
常常将她罚跪在偏院的小祠堂……”
沈昭将她的猜测统统以事实的方式说了出来。
楚仁杰直接怒红了脸。
看向老夫人的眼神带着杀意。
同时怒红脸的还有楚慕,他现在恨不能杀了这个毒妇。
她不仅害死了母亲,还磋磨了阿昭那么久。
可他现在不能取了毒妇的狗命,阿昭她显然另有打算。
楚仁杰直视着老夫人她怎能如此恶毒,连已经死去的人都放不过。
楚仁杰如今恨不能即刻杀了老夫人,可是他不能也不敢。
毕竟毒妇是老三的亲娘,他现在还要仰仗老三,老三怎会眼睁睁地看着毒妇死去。
都是他不孝他无能,明知道害死母亲的是谁,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能为母亲报仇雪恨。
迟早有一日他会亲手取了毒妇的狗命!
老夫人被楚仁杰的一番话和充满杀意的眼神惊得瞠目结舌。
这个畜生,不仅口出狂言羞辱她,还对她起了杀心,她这些年养了一只狼吗?
他就不念她的好吗?
楚善俊和楚善安对老夫人也充满了记恨。
虽然他们与那位死去的祖母素未蒙面,可在他们心里若是嫡亲祖母还在,爹爹不会至今在府上闲着当个富家翁。
他们也不会在学院处处看人脸色行事,生怕三叔因着毒妇会不答应将当年的真相公布众。
他们可是先夫人的嫡亲血脉啊,现在的毒妇她不过是一个继室,如果他们的身份被公布,就连三叔都要矮他们一头。
“三叔,爹爹他这些年被瞒在鼓里已经很可怜了,三叔还请您为父亲做主啊,您是最公道的人,就算不为爹爹,三叔难道也不为祖父着想吗?
祖父若是在泉下知道了这些,一定会依着爹爹说的惩处了老夫人绝不会包庇老夫人,三叔侄儿求您了为爹爹做主为嫡祖母做主~”
老夫人闻言差点气晕过去,大的小的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都盼着她死是不是。
他们这些年学的仁义道德读的圣贤书,都学到了狗肚子去了吗!
沈昭心里早已乐不可支,面上却十分为难,“好,就依二哥所言,毕竟错在老夫人,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不能偏袒任何一个。”
早已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老夫人,在听到沈昭的这一句话霎时红了眼眶。
刚才老二他说再多忤逆她的话,她都没觉得这般伤心。
慕儿这一句不偏袒她,却让她心里又堵又闷。
慕儿他向来最孝顺她,最信任她。
老夫人哀怨的喊了一声:“慕儿~”
“难道你也不信母亲吗?”
老夫人凄楚地看着沈昭,慕儿怎么能质疑她呢,就算她有错,慕儿应该向以往那样偏袒她才对。
沈昭被老夫人的眼神看得一个激灵恶心至极,不过该演的还是要演。
眼神忧伤的看向老夫人,“我怎会不信你,可是事实摆在面前,老夫人要我如何信你。
当年的事情不经查的老夫人,若二哥他经过官府的手执意查下去,当年的真相便会公布于众。
我也是为老夫人着想,还望老夫人能体谅我的一片苦心。”
老夫人心咯噔一下。
是呀,当年之事虽然久远,可若真想查,也能查的出来。
楚仁杰突然双眸发亮,老三说得对啊。
当年的真相不难被查出来,到时候经过官府的彻查,不仅能为母亲正名,还能为他们一房恢复身份。
还能让毒妇和这个奸夫臭名远扬。
当即决定,他要报官让官府来查。
“老三兄长就不为难你了,二哥自有办法为嫡母正名,让那些恶人罪有应得。”
说罢对着柳氏和楚善俊、楚善安说道:“我身子乏累,你们三人随我回院子,剩下的事儿就交给老三处理了。”
此时天色还尚早,他还来得及派人去报官。
当然嘛这个去报官的最佳人选非他们二房所有主子莫属,其他人他信不过。
看着楚老二火急火燎离去的模样,沈昭勾起一抹冷笑。
刚才那番话她是故意说的。
为的就是让楚老二去报官。
现在有了杜家的参与,想要让当年的真相公布于众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毕竟杜家可不会让这桩子丑事被爆出来。
楚老二为了先夫人嫡生子的身份,会不遗余力的在外面大肆宣传,将此事推向一个高度。
到时若真的被查出来什么,可就怪罪不到她头上了。
到时声名狼藉的杜康会成为杜家的耻辱,等到那时她有得是法子取他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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