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总是格格不入(遗落落落落落)

他在一个小餐厅工作，今天晚上气象台播报有大雨，原本店长已经收拾收拾打算提前下班，可有几l个壮汉堵在店门口非嚷嚷着要吃东西，不给他们吃的就不离开。
店长见那些壮汉每个人手里都拎着斧头和棒球棍，害怕得不行，担心他们以后还会来找事所以不敢报警，只能颤颤巍巍地同意了对方的要求。并且因为他自己害怕那些人对他做什么，强硬地要求其他店员也必须留下来，比尔.沃德也是其中之一。
回家的路程算不上遥远，只是为了安全起见他决定绕一圈走X公司的安保范围内，那一十四小时会有巡逻的机器人——即使有X公司和蝙蝠侠，哥谭的夜晚依旧是危险无比，路边无所事事的混混指不定哪一天脑子不清醒抢劫路人。
生活在哥谭，你永远也不知道电视上下一个报道的倒霉蛋会不会就是自己。
他看着前面有些漆黑的小巷子，透过巷子能看到对面亮起的光芒，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一头扎进了漆黑的巷子里。
比尔.沃德什么也感受不到，他只能闭着眼睛拼命地往前冲，脚下的动作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只想着能够快点冲过去。
下一秒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脚底传来，比尔.沃德露出痛苦的表情，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惯性的作用让他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男人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幸好穿的足够厚重，手也及时捂住了脸，没有造成特别大的伤害。
他忽略掉身体上，特别是手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意，努力从地上爬起来缓慢前行。幸运的是，他摔倒的地方离巷子口不算特别远，没几l分钟就走出了漆黑的巷子。
寒冷的夜晚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受伤的男人在明黄色的路灯下步履蹒跚地走着，冰冷的雨水被狂风用力砸向他的脸。之前的经历让他太过疲惫，只是低头赶路，没有发现不远处的X大楼天台上有两个纠缠打斗的身影。
查恩斯.莱顿在发现对方压根没有理会他的警告后，背在身手的手蓄势待发，对面长着犄角的男人也逐渐显露了身形——他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头顶上并不是他自己长出来的角，而是一顶帽子。
“就凭你还想对我做什么？”男人脸上满是不屑，他双手放在身侧，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地光。
查恩斯.莱顿眯起眼睛看着对方的手，绷紧了神经，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愈加引发了他的兴趣——这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魔法师。
男人手上的光逐渐变亮，有了形状，然后……
他的两只手上分别多了一把匕首。
查恩斯.莱顿：……
这个世界的法师还真是多种多样。
眼见男人冲过来，他不慌不忙地侧过身子，躲过对方的匕首，拿着武器的手毫不留情地砸向对方。男人也是有些底子在身上，惊险地躲过了查恩斯.莱顿的攻击。
男人并不放弃，很快和查恩斯纠缠在一起，天台上呼啸的风声掩盖了两人打斗的声音，可完全被对方压制的他差点被自己的匕首干掉，连着后退几l步才稳住身形。
两个人的角度也彻底变换——查恩斯.莱顿站在天台的边缘，男人则是站在了内侧，他的视线落在了距离查恩斯身后不到半米的栏杆上。
“这位先生，请不要妄图把我推下去。”查恩斯.莱顿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想法，他边说着这句话，一边笑盈盈地后腿两步好让自己离栏杆更近，“我不能保证最后掉下去的人会不会如你所愿。”
男人：……
洛基没想到自己刚来到地球就遇到了对手，他看着面前单看外表很好欺负的男人，“你是谁？”
“查恩斯.莱顿。”查恩斯微微颔首，余光瞥见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光。
洛基察觉到对方的走神，抓住机会进攻，没想到对方一个闪身消失在他的面前，他警惕地看向四周，可天台上什么也没有——对方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他难道也是个法师？
但那个地球人的表现并不像是个法师的模样，应该只是一个会点功夫的普通人罢了。
没来得及多想，脖子上传来一阵疼痛，洛基愣愣地扭头，陷入黑暗之前只记得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这时风越刮越大，雨点也越来越大，天空中传来轰隆隆的雷声。查恩斯.莱顿看着到在地上的牛头人，没有第一时间牵制住他，反而扭头看向不远处缓慢移动地小黑点。
哥谭还是太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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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装饰品？”一个平淡中带着点疑惑的电子男音响起。
“这不是一顶帽子吗？”紧接着另一个男声响起来，相比于前者的沉稳更显得有些活泼，“为什么要长着那么大那么粗的角呢？”
“……”沉稳的男声没有回答。
“先生的意思是为什么会有人选择把这种帽子带在头上。”最后响起的是一个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也就是这个声音让洛基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雪白的房间，周围的各种设施和精密的仪器表明这里很可能是一间实验室，他的身体被束缚在一张椅子上，两只手分别绑在椅子垫扶手上，尝试了几l下发现自己的能力用不出来。
在短暂的尝试过后他选择了放手，若有所觉的他抬起头，把他带到这里的罪魁祸首。
“查恩斯.莱顿？”他问道。
“是的，奥丁森先生。”男人换下了刚刚被雨水打湿有些褶皱的西装，黑色的西装从白长褂里露出来，衬得他像一块温润的瓷器，白皙修长的手指拿着一个针管，“您的记忆力很好。”
奥丁森。
这个称呼成功地让洛基变了脸，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突然露出了笑容，“没想到你竟然认识我？”
“大名鼎鼎的谎言与诡计之神。”查恩斯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去擦拭自己手上的针管，还不忘走到桌子边拿起一个小瓶子，“我对北欧的神话故事很感兴趣。”
“先生对你头上的角很感兴趣，所以你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见到那个可爱的巨型装饰品。”
洛基：……
什么叫可爱的巨型装饰品？！
但他早就注意到刚刚说话的现在却压根不见身影的两个人，对着旁边的男人问道，“先生？”
查恩斯.莱顿拿着试管的手一顿，“是的，先生不太喜欢见人，所以一般都会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不过。”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扭头看向角落，“先生会通过控制机器人来观察这里的一切。”
顺着查恩斯.莱顿的视线望过去，果不其然在实验室角落的柜子旁边站着一个圆滚滚的机器人，见到他望过来还兴冲冲地挥手打招呼，“你好，我叫圆圆。”
洛基挑了挑眉毛看着圆圆，“很可爱的机器人。”
“谢谢夸奖——”圆圆电子屏幕上的眼睛变成了两个跳动的粉色爱心，连白色的外壳都染上了隐隐的粉色，看起来就像是真的害羞了一样。
“他的灵感来源于雪人。”圆圆的身上传来了一开始听到的男声，这位应该就是查恩斯.莱顿口中的先生，洛基可怜地冲圆圆的屏幕眨眨眼，心里确认了一遍又一遍。
“说起雪人，奥丁森先生应该比较熟悉才对。”
洛基：……
他看着圆圆那张无辜的脸，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他讨厌机器人。
“你们抓我做什么？”他干脆直接扭过头去看着查恩斯.莱顿，圆圆的脸再配上背后操控人的声音只会让他感到恶心。
“现在才问吗？”查恩斯.莱顿终于准备好的了一切，他拿着托盘不紧不慢地走向洛基，“没什么，只是有些东西需要送给奥丁森先生。”___
洛基看着托盘上的东西，表情闪过一丝慌乱，他别过头去，使自己尽量不去看那些工具，“我可是神！”
“正因为你是神。”查恩斯.莱顿轻轻一笑。
洛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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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沃德一瘸一拐地走在大街上——他刚刚被老板解雇了，原因是昨天他是最先走出店门的那一个。周围的同事因为他的离职私底下暗戳戳或者光明正大地嘲讽他，计算着他们又能多拿多少工资。
每个人都为他的离职感到开心，除了他自己。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目光没有任何的焦点，脑袋一片空白，对未来感到无比的迷茫。
前面不远处聚齐起来的人们正冲着穿着明黄色工作服的人指指点点，好像在说些什么。比尔.沃德对这些一点儿也不感兴趣，走近了才发现这正好是他昨天晚上绊倒的小巷子，透过巷子还能开到对面X的天台。
“这是在做什么？”他随手揽住一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头揽住。
“说是因为哥谭晚上太黑了，要建造许多的太阳能风车。”老人看了看周围忙碌的人回答道，“好像还挺缺劳力的。”
比尔.沃德在老人说第一句话的时候都震惊了，在听到第一句话后，他转过身看着那条小巷子——巷口已经被装上了两个灯泡，不知道晚上该有多么明亮。

第103章 摆烂的洛基
空气中传来一股浓烈的腐败味儿，瘦小的男人忍不住捂住了口鼻，即使这样那些腥臭难闻的味道还是透过缝隙钻进他的鼻子里，甚至影响到他大脑的运行。
他止不住地咒骂着，视线在一堆废墟上来回扫荡，期望能从这一堆破烂中找到什么令他满意的东西——最起码能让他今天一天不白干的东西。
可惜的是，这里除了一堆脏乱的垃圾和到处乱飞的苍蝇和蚊子，其余什么也没有。
男人有些气馁地低下头，心里依旧怀揣着一丝的希望，视线在脚边附近来来回回看上好几遍。
过了不知道多久，男人的脚下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他连忙抬起脚，发现那是一个属于人类的指头，这儿发现让他的眼前一亮，接着他蹲下身子摸索到了手主人的身边。
在他探查到对方微弱到几乎探查不到的呼吸声时，颤抖着手给医院打了个电话，因为太过于激动差点跟接线员骂起来，不过这样的行为大大加快了救护车来到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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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克差点没命了。”谢柚柚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有点无语，她真的没想到都已经放水放到太平洋了，约克竟然还能把自己搞成那个样子，他难道不应该一鼓作气先回到哥谭再说，结果在半路上就开始坑蒙拐骗。
“真是……”谢昭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评价这件事情，“别具一格。”果然说不愧是哥谭出去的人物，各有各的特点。
谢柚柚听到谢昭的评价没忍住，嘴角微微勾起，“恰到好处的形容。”
“接下来怎么办？”谢昭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的老板，大胆猜测对方的意图，“有人说黑面具在黑门监狱里不是很老实。”只可惜外面的人早就另投他人，或者被谢柚柚在一开始的时候就送走了。
说起黑面具，就不得不说他的好朋友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伯特。最初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还以为企鹅人会像之前那样被当庭释放，或者不痛不痒地关上一段时间。
得益于被害者红头罩的作为证人出庭，再加上谢柚柚掌控莱克斯集团后对一些人产生了一定的震慑作用，谢昭更是利用这层关系明里暗里威逼利诱些了好多人，因此不少人纷纷在关键时刻倒戈。
不仅是哥谭人，就连企鹅人也没想到自己也没想到会被判处终身□□。
值得一提的是，红头罩当时按照剧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述着自己悲惨的经历，表示自己还只是个孩子，没想到竟然因为一点儿小问题就被奥斯瓦尔德.科伯特惦记上，想要杀人灭口。
所有人：……
这是震慑整个哥谭底下的红头罩？
“陶德好恶心。”达米安看着法庭上“发疯”的红头罩，心里怎么也不想承认这个人竟然是自己的家人。
“是的。”提姆摸着下巴，表情有些神秘莫测，“但还是要多亏了大红稳定发挥。”
迪克倒是兴致勃勃地看着台下的混乱，如果不是法庭不能带相机的话，他还真想着帮谢柚柚拍两张“企鹅人入狱照”。
最后让他们惊讶的是，法官竟然顶着重重的压力，选择重判了企鹅人。
谁也不知道谢柚柚为了能让企鹅人彻底进去耗费了多少努力，但那几天蝙蝠家都每个人对待谢柚柚和谢昭都非常的好脾气，就连达米安也控制住了自己的暴脾气。
黑面具？
谢柚柚也想起了她刚到哥谭的倒霉蛋，那个因为她和奥斯瓦尔德.科伯特合作注定要被当成祭品的小可怜。
“他先继续关着。”她轻描淡写地决定了黑面具接下来一段时间的人生，“反正他也掀不起什么水花。”
一个连属下都没有的光杆司令，危险性比被判处终身□□的奥斯瓦尔德.科伯特还要低一点
“好的。”谢昭点了点头，表示他已经清楚了，“另外……”他抬起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轻声提醒道，“奥丁森先生今天吵着要吃牛排。”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谎言和诡计之神，才短短两天时间就适应了□□生活，当然也可能是之前被关习惯了。不过他已经可以熟练地指示查恩斯.莱顿买这买那，不仅一天三顿饭全都是点名先做，甚至还要求有下午茶。
“那就派专门的人去买。”谢柚柚点点头，她也不在意这一点儿小钱，并且善待俘虏是血脉里流淌的本性。
谢昭也没有在说什么，点点头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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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看着躺在病房上的男人，表情差点裂开——他实在是没想到约克竟然能混到这种地步，真的是连无家可归的混混都不如的地步。天知道当他拖着约克走出来的时候，这几天与他混熟的乞丐纷纷跑出来教育他。
“已经快要死了……”瘦小的男孩子努力地踮起脚尖，他的目光落在杰森的手上，“你最好别带着他走。”
另一个少年也翻了个白眼，“他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这幅样子肯定是要花一大笔钱，捡着种人做什么？”他们可都是没有钱的穷光蛋，连家都没有，只能住在集装箱里。
看起来胖胖的实际上只是浮肿的男人也阻拦杰森，“相信我，你会后悔的。”
杰森只是嘴上答应着三个人，拉着男人衣领儿的手却没有四号松开的，脚下的步伐微微用力，看起来完全就是瘦弱的男人拼尽全力拖动着一个更加瘦弱的男人。
杰森当然不可能连约克都拉不动——改变的是他外形而不是他的能力。这一切的表情只是为了人设做做样子，实际上托克的体重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他甚至可以抱着他走遍整个垃圾场。
可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的身上就是另一幅模样，他们看着咬牙切齿地拉动男人的杰森，纷纷赶过去帮助他。
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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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哥哥可真是一个大善人。”忙完一切的杰森蹲在角落里给谢柚柚打电话，没想到刚说完自己的遭遇就听到对面人的评价。
杰森：……
“别磨磨唧唧，快点给钱！”他的语气也非常不好，还以为约克会是个王炸，结果自己先自炸了。
如果不是因为谢柚柚需要约克回到哥谭去找卢瑟，他才不会继续呆在这里，早就第一时间跑路了。
谢柚柚坐在办公室里，手下的动作不停，听到杰森的催促也只是点点头，“我已经安排下去了，保证钱会以最合理的办法进入你的手里。”
杰森：？？？
他的心里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恰好这个时候有个浑身上下都一身黑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狠狠地撞了一下站在角落的男人，扔下一袋子东西跑开了。
杰森措不及防被撞了一下，因为谢柚柚的话他还没还没来得及反应，眼睁睁看着男人跑开，然后他看着地上的黑色塑料袋，头顶满是问号，“这就是你说的最合理的方式？”
一个黑衣人在医院里慷慨撒钱？
“是的。”谢柚柚听到了杰森口中的质疑，不紧不慢地说，“你打开袋子看看。”
杰森闻言半信半疑地打开了袋子，发现里面不仅仅有钱，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清晰地用中文写着，“借寿……”
杰森：？？！
可能是察觉到了对方的不可置信，谢柚柚解释道，“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
“而且，这还不够合理吗？”
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