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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军官后,炮灰在七零开挂逆袭(言蹊云浅)


那女记者听说拿菜喂猪,又跳了出来,“城里的工人同志吃菜都难,你们大队竟然拿蔬菜喂猪,这不是搞资本主义作风?”
现场瞬间一阵静默,苏茉来了也有一会儿了,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女记者一看就是授了谁的意,过来找茬的。
“这位记者同志,你是想当个反革命分子,挑起工人阶级和农民阶级的矛盾吗?”苏茉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清了。
那女记者当即脸色一变,厉声斥道:“你是谁?怎么胡乱给人扣帽子,别是敌特分子。”
“我是下乡知青苏茉,要说扣帽子,还是你擅长,一会儿资本主义作风,一会儿敌特分子的。”
那女记者当即脸黑了。
苏茉拿下背篓,放到地上,幸好她过来的时候,顺带把老菜帮子背来了。
“我是过来送老菜帮子的,各位记者朋友可以过来看看。这是我昨天腌酸菜的时候摘下来的,菜老了不适合人吃,所以送来喂猪。这一筐老菜帮子,大队会给我计一工分。”
“这老菜帮子,如果不送来喂猪,也是在地里腐烂。这么合理利用、变废为宝的事情,怎么在这位女记者口中,就成了资本主义作风了?”
各位记者探头一瞧,确实不是什么好菜叶,看着确实老了,而且有些还发黄了。这东西呢,丢了也成,但真要吃,也不是不行。
“农民同志在乡下种地,自己种菜,吃菜自然会比城里方便一点,在菜充足的时候,老菜帮子不吃也正常。工人同志在城里生产,有时候难免会有吃菜困难的时候,但国家已经在尽量调配,保证供应了。”
“你不能因为农民同志多吃了两口青菜,就给人扣个资本主义作风的帽子。难道在你眼中,农民同志就该吃糠咽菜,吃不饱穿不暖,才算正常?”
“还是你认为,工人阶级天生就要高农民阶级一等?”挑刺嘛,谁不会。
“伟大的主席同志都说了,阶级平等。但从你的话来看,在你心中,两个阶级是不平等的。要么,就是你要搞事情,挑拨两个阶级对立,破坏阶级团结。我严重怀疑,你是反革命份子。”
“请问谁知道这位女记者,你是哪个报社的,叫什么名字?我觉得你的思想很有问题,我认为你很难写出公平公正的报道,我要写信到你单位去投诉。”
那女记者自然不敢搭话,躲在边边拿着照相机的陶培胜,捏着嗓子把那女记者的姓名和所属报社说了出来。
他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一路唧唧歪歪好像她有多能似的。这老陆的小媳妇也是够厉害的,一番话就把人怼得哑口无言。
那女记者见被人爆了姓名,脸色由黑转红,最后变成绛紫色。
“我,我不过随口一说,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吧。”
她这工作可是好不容易得来的,要真被她写信过去投诉,只怕这工作得丢了。
苏茉嗤笑,“那希望你写稿子的时候,不会随手一写。要是做不到真实准确,客观全面,我建议你还是换一个职业。否则,很可能你的随手一写,会害得许多人家破人亡。”
那女记者诺诺了半天,一句话都没敢说。又害怕苏茉真写信去投诉她,真是不敢怒又不敢言。
陆保国偷偷给陆清安比了个大拇指,还是这老货聪明,知道把他老儿媳找来。
这靠笔杆子吃饭的人,就该笔杆子硬的人来应付,一番话就把人怼得说不出话了。
陆清安让人叫苏茉过来,本意是认为她跟这些记者应该比较好沟通,找她过来帮忙的。没想到一来,还真就帮上大忙了。
这要真被扣上个资本主义作风的帽子,这先进生产大队的名誉恐怕就要被撸了。
到了这一步,苏茉也不好留下来了,把老菜帮子给了喂猪的老头,就撤了。
看完副业,两人又带着记者们到地里溜达了一圈,着重给他们介绍了这两年新挖的水渠,以及粮食增产的原因。
经过刚才那一出,接下来的参观,记者们都乖觉了很多,问的问题也没那么尖锐了。
参观完,一部分记者们留下来采访大队干部,一部分则到村子里逛逛,找社员们了解情况去了。
肯定不能大队干部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是要找社员问问,才能了解最真实的情况。亩产万斤的虚假报道,可不能再出现了。
陶培胜也拿着相机,混迹在其中,一边拍一边暗中查探,看有没有可疑痕迹。

另一头,陆长征带了几个人,抄着小路进了山。
先和武装部的人碰面,了解情况后,几人又分散开来在周边排查,看有没有遗漏的痕迹。
见部队来的人还要再次搜查,那小伙瞬间紧张起来。
不一会儿,在小伙昨天烤火的方向,传出了发现情况的鸟鸣声,其他人立刻往那边赶去。
过了一会儿,陆长征便回来了,问武装部的队长:“昨天有人去了那个方向吗?”
那队长指了指小伙,“他昨天去那里方便了。”
小伙此时已经开始冒冷汗了,“我、我去了,我、我太冷了,所以点了小火烤、烤烤。”
那队长差点没气死,“我不是让你别点火么。”
“还有呢?”陆长征眼神锐利,“趁现在还有机会,你最好说实话。”
那小伙垂着头,不敢跟陆长征对视,“没、没有了。”
“在你点火的不远处,我们发现了逃跑的痕迹,痕迹很新,不会超过一天,还在树梢上发现了挂下来的蓑草。”也幸好还没开始正经下雪,雪不大,不然痕迹只怕就被掩盖了。
那队长不敢相信的看向小伙,明白过来的他,眼眸射出冰冷的光。这个扁犊子,可是要害死他啊。
在两道锐利目光的注视下,那小伙崩溃了,哭了起来:“我也不想的,不想的,我太害怕了,我想喊来着,可我发不出声音。”
那队长直接炸了,一脚把小伙子踹出去,骂道:“你这瘪三,贪生怕死进什么武装部。”
这小伙不是部队退下来的,而是被人托关系塞进来的。这些没经过部队锤炼的人,还真就是不行。
大好的立功机会,就这么被他放跑了。现在不说功了,他们这一群人挨饿受冻一整天的,说不定都得跟着一起受处分。
“说吧,昨天什么情况,详详细细都说一遍。”陆长征对还趴在地上哭的小伙冷道,这要是他的兵,当场就给他废了。
“起来,哭个屁,老老实实把情况说老子清楚。”那队长暴吼。
其他人听到声音赶紧过来,等小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把情况说了后,个个都气得目眦欲裂。
他们武装部的脸面,都被这孬货丢尽了,放跑了特务,这得是多大的罪,
陆长征又问了几句,见从这孬货身上再问不出有用信息后,便让那些人收拾收拾。
留两人押那孬货回武装部听候发落,有经验跟他们一起往特务逃跑的方向追查,寻找新的痕迹。
但只在前一段路,痕迹较多,应该是特务慌乱逃跑时留下。后面可能见一直没人追来,冷静下来后,可用的痕迹就少了。
一群人便分散开来搜寻。陆长征搜着搜着,到了李家坳的位置,李家坳本就在山上,牛棚更是在半山腰的,有情况应该比较容易发现,便准备去探一探,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发现。
陆长征过来的时候,苏廷谦正抱着一捆麦秆,准备去喂牛。
见进来一个陌生人,眼神锐利,气势还很强,一看就不是善茬。当即把麦秆一扔,冲过去拿起木棍,作出防卫姿态,大喝道:“你是谁?来干什么?”
陆长征见苏廷谦那样子,也是目光一凛。
这人这样,肯定知道点什么,说不定是撞见了特务,被威胁了,才吓成这个样子。
其他人听见苏廷谦的怒吼声,也赶紧走了过来。
陆长征见这么多人看着他,目光惊恐、不善、敌视的都有,当即收起身上的气势,笑着道:“大爷,你别害怕,我只是过来问点情况。”
实在是苏廷谦因为下放的事,头发都花白了,又在牛棚住了一个月,人也憔悴的很,早不是当初那个中年俊大叔了,看着像五六十岁的样子。
还是张振比较镇定,接口问:“小伙子,我看你并不是李家坳的人,你来这里干什么?”
陆长征观张振气度,怕是哪里的老领导下放下来的,便道:“老先生,我是隔壁陆家村大队的。奉命追查点事情,来这里,是想找几位问问情况。”
一听陆家村大队,几人心里又是一个咯噔,苏廷谦夫妻二人虽然尽力掩饰,但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还是让陆长征捕捉到了。
他们大队有什么情况,能让这对夫妻这么害怕?难道敌特就在他们大队?
“行,你问吧。问完尽快离开,牛棚还是少来,对你不好。”张振开口,走到苏廷谦身边,微微给他挡了挡。
“我想问各位,昨晚十二点到凌晨三四点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或听到什么不同寻常的声响。”陆长征问,但余光却一直留意着苏廷谦夫妇。
莫玉蓉在陆长征说出具体时间段后,身子都差点软下来,难道茉茉来送东西被抓了?
其他人也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猜测,因此都推说睡得沉,不知道。
“这位大爷,你呢?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陆长征点着苏廷谦问。
苏廷谦摇头,“没发现,我睡觉一向一觉到天亮的。”
陆长征笑了,气场外放,整个看着又痞的不行,“大爷,那你看到我这么紧张干什么?还有旁边那位婶子,要不是扶着门,只怕都要倒下了。”
看来,不吓一吓,是不会说实话了。
这些下放过来的人都不容易,他也不想对他们怎样,但若不配合,少不得要用点特殊手段。
“大爷婶子,我没恶意,只是想问点情况。你们若是说实话,我问完就走,若是坚持不说,那我也只能把你们带走问话了。”陆长征笑着道,又看了莫玉蓉好几眼。
这个婶子看着好像有点眼熟,总觉得是哪里见过。
听陆长征这么说,张振表情也冷了下来,走过去扶了一把莫玉蓉,道:“她身体不舒服,我们一天只吃一顿,她饿得慌,自然站不稳。”
“我们经历过的事,你永远不会明白,有陌生人来,我们自然紧张。”
陆长征摊手,看来是不准备说了,但还是又劝了一句,“大爷,如果有人威胁了你,你别怕。只要你说实话,在事情出结果前,我会派人保护你。”
苏廷谦坚定摇头,“真不知道,我们劳作重,晚上都睡得沉。”
陆长征叹气,那就没办法了。
“各位,不介意我参观参观吧?”陆长征勾起嘴角,动作随意,真就一副痞子的样子。
虽然长得人模狗样,但在几人眼中,却比那青面獠牙的恶魔好不了多少。
张振冷声道:“我们虽然下放来这里劳动改造,但要想搜我们的住处,你还得去请公社领导来。”
陆长征耸肩,“我不搜你们住处,我就去看看牛。”说完,笑着走了。
先溜达溜达,给这些人施加些心理压力,再问问,若真不配合,也只能请人去武装部问话了。
在路过厨房的时候,陆长征探头瞧了一眼。厨房小的很,有什么东西一目了然。
也正因此,陆长征一眼就瞧见了灶边放着的瓦罐。虽说瓦罐都差不多,但这个瓦罐盖子边缘和底部都有个小口,很像他家里他不小心磕了的那个。
陆长征走过去,拿起瓦罐看了看,还真就是他家那个。
他家瓦罐怎么会在这里?再回头看紧跟过来的苏廷谦和莫玉蓉,陆长征醍醐灌顶,如遭雷击!
怪不得他总觉得那婶子眼熟,原来这大爷和婶子,就是他的岳父岳母!
完蛋了!

几人见陆长征拿着瓦罐端详,心都提到嗓子眼。
那可是苏茉装东西过来的,看来苏茉是真的出事了。
只怕是苏茉那边没认,他这过来找证据呢,他们必须咬死了不能认,不能害了那孩子。
到了这一步,莫玉蓉反而不怕了,她得保护囡囡,不管怎样,哪怕严刑拷打,她也不会吐一个字。
莫玉蓉走过去,伸出手,“这位同志,我们就这两个瓦罐煮东西,你小心一些,别给我们打碎了。”
陆长征尬笑一声,这个茅草搭的小厨房,确实连口锅都没有,就两个瓦罐勉强可以煮东西。
见莫玉蓉伸着手,陆长征把瓦罐递回给她。
莫玉蓉装作没接稳的样子,瓦罐摔了下来,正好敲到灶角,碎了。
“哎呦,这可怎么是好,怎么就碎了!”莫玉蓉惊呼。
陆长征:……
岳母大人,你这演的可真是不能再假了?
其他人也没料到莫玉蓉这么胆大,竟然敢把瓦罐摔了。怕陆长征当场发难,苏廷谦赶紧上前,把莫玉蓉拉到身后。
预想中的发难没有,陆长征只是不在意的笑笑,摆手道:“不好意思,婶儿,是我手滑,我会赔个新的给你们的。”
对于陆长征态度的转变,几人一时摸不着头脑,以为他又要打什么歪主意,对他更加警惕了。
陆长征琢磨着出了厨房,还真又去牛圈那里看了一眼。
脑子却在想着,该如何向岳父岳母表明身份,让他们相信他,跟他说实话。
岳父岳母要敬,但工作也还是要做的。
“叔,婶,我能不能和你们单独谈谈?”陆长征笑容可掬,态度简直不要太好,连称呼都变了。
苏廷谦不知陆长征要搞什么鬼,一时拿不定主意,偷偷看了张振一眼。
苏廷谦出生就是富家少爷,有父亲和哥哥在前头挡着,前半生,简直是顺风顺水,经历的事还是少了些。被扣帽子下放,算是他今生最大的磨难了。
张振微点了点头,道:“那你们去厨房谈吧。”说完,和其他人离开,退到卧房那边。
这人虽然行事不羁,但眼神看着还是清正的,应该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
三人进了厨房那,陆长征站定后,立刻就给两人敬了个军礼。
“爸,妈,我是陆长征,苏茉是我媳妇。刚才没认出二老,多有得罪,实在不好意思。”陆长征压低声音道。
苏廷谦:……
他就说怎么忽然态度这么好了,原来是打着冒充他那便宜女婿的主意。他那便宜女婿可还在部队呢,茉茉昨晚来的时候,可没说他回来了。
冒充前,也先不打听打听清楚。
“别乱认爸妈,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谁是苏茉?我不认识。”想拉关系从他们这里套话,那不能。
“不是,爸,妈,苏茉真是我媳妇,我是陆长征。”陆长征挠头,这可不妙,岳父母不认,怕是把他当坏人了,可他证件又没在身上。
“你们信我,我说的是实话。”
“好,我们信你,苏茉是你媳妇,可我们真不认识苏茉。”莫玉蓉接口道。
陆长征:……
夫妻二人是一点都不信陆长征的话的,他们家也不是没有军人,陆长征看着实在不像个军官,反而身上好像有点痞气。
他们现在都有点怀疑,他可能是海市那边派来的又一个爪牙。先恐吓再套近乎,想获取他们的信任,从他们嘴里套话。
反正不管他是哪来的,都不能认和茉茉的关系。
陆长征真是有些头秃,“这样,我回去让茉茉写封信给你们证明。”
夫妻二人心又是一提,看来茉茉已经被他们控制了,都能让写信了。两人眼中的担忧和恨意,已经快要掩盖不住了。
陆长征有些莫名,但也知道这个时候再继续待下去,不仅问不到想要的消息,还是会让情况更糟。
“爸,妈,那我就先走了,你们放心,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们。”陆长征道,怕晚上特务会来加害他们,他的赶紧回去派人来盯着。
两人又是一噎,这是明目张胆要监视他们了?
本来他们还想着,让人通知庚长青,去看看苏茉的情况的。
等陆长征走后,夫妻二人赶紧拉了张振进房,把情况跟他一说。
“张叔,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莫玉蓉也在暗自垂泪,茉茉现在还不知怎样了?都是他们拖累了她。
“等,先不要轻举妄动。”张振道,“若那人的真是茉茉的丈夫,以那丫头的行事,应该会直接过来。”
刚才那人,虽然行事不羁,看着还有点痞气,但其实对他们这些人,还真没做什么,顶多也就没问到情况,言语恐吓了两句。
比起那些看他们像看瘟疫,眼里带着鄙视,动辄打骂的人来说,他骨子里对他们还是尊重的,不是恃强凌弱的那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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