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夏歇(计尔)


夏仰知道他随心所欲惯了,可这次是真不懂为什么他忽然要接吻,还亲得这么凶。腿软地回:“给。”
“段哥今天也没做人,把人妹妹都要搞哭了。”
“牛逼,还是我们宵爷会玩!”
“神经病吧你们俩,先跑到终点线来就是来秀恩爱的?太欺负人了啊。”
拔了车钥匙下去的许霓都不禁感慨,一语点破:“哎哟,阿宵要被这姑娘给迷死咯。”
跑山耗了一个中午。
吃过下午茶,一行人就回了住处。
管家知道段家人要过来,带着度假村里所有物业管理人员过来问候过。队伍浩浩荡荡的,段宵脸色当时沉得极其不耐烦。
他是来玩,不是来上班监工。
管家识趣,没多久就走了。给他们收拾的也是一排双层小联排,一共四栋,正好被他们六个人分完。
联排别墅墙都紧靠着墙,每户之间倒是都有个铁楼梯能互通楼上。二楼是卧室,一楼下面是个带着泳池的大院子,摆在棋桌和茶具。
段宵挑的是靠湖边的那间,在最末端。
旁边那户住着许霓和梅雅茉。
才收拾好带来的衣服,梅雅茉就来喊人:“夏夏,去泡温泉吗?”
他们这栋联排后面就是温泉,可夏仰没带泳衣。
她搬来北方这么久都没试过在大澡堂子和别人一起洗澡,即使是和朋友泡温泉,也有点羞于向别人展示自己只穿内衣裤的身体。
段宵正好要下楼,看她苦恼那样,丢了件自己的T恤过去:“带条毯子,别着凉。”
几个女孩在泡温泉。
几个男生就在捣鼓那台没人用的湖上充气艇。
度假村还没正式开放,不说游玩项目,就连目前入驻的餐厅商户都并不多,有些要等年后才正式营业。
等晚上汇合时,没人做饭。
陆嘉泽只好把他们在湖上钓的野味送到管家那边去,想看看能做出什么晚饭。
段宵回卧室换衣服时,夏仰也正好回来。
她身上裹着条毯子,手上那件T恤是干的,意味着在温泉里没穿这件。
也对,许霓那个急色的样,怎么会同意她穿这么多下水。
毯子横披着有点短,大腿往下一片都是裸露在外的。房间里开了自动恒温地暖,倒不冷,但夏仰觉得被他这么盯着看,有点怪异。
身上的水还在往下滴,她把他的T恤放在沙发扶手那,匆匆跑进浴室里。
坐在沙发上的段宵瞥了里面那道门一眼,鬼使神差地勾了勾唇。
不出意外的片刻后,夏仰洗完就发现自己没带衣服进来,浴袍也不在浴室里。
门外倒是有段宵在,可是让他送衣服,跟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思忖须臾,她擦干身体,裹着原来那条毯子出来了。
没想到一开门,段宵就站在衣柜旁边看向她。他表情淡漠,眉骨挺,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无意中带了些俯瞰。
偏偏是站在衣柜边上,夏仰裹紧毛毯,踟蹰不前:“我没带衣服。”
他微微低眸,英俊眉眼里含着几分似笑非笑的趣味性:“你在告诉我,你什么都没穿?”
话不正经,那道透过她身上毛毯寻究的视线更不正经。只觉得光线都暗了几分,他眼眸沉黑。
夏仰再回过神时,已经被他压在软床上。
在这时候还要强词夺理,漫不经心地,捻过她脸侧发丝:“谁让你勾引我,我没意志力的啊。”
她皱眉想反驳,但又知道他不讲道理。推拒的手带着怯意,到底是生涩。
段宵不急不缓地吻她脸颊、唇角,嗓音含糊着笑:“怎么总怕,前两次不是都挺爽的吗?”
她颈脖已经红了,支支吾吾地试图搬推辞理由:“我、我今天赛车赢了的。”
他不想记起自己给过的承诺,“嗯”了声:“我是输家。”
楼下院子里的音乐声很响,一听就是任航的歌单,在放的是首《i feel it coming》。
I can feel that body shake,
我感受得到你浮动的身体,
And the heat between your legs,
和你腿间的灼热,
You've been scared of love and what it did to you, 你对爱情和我的所做感到害怕,
You don't have to run I know what you've been through, 我知道你经历过什么请别逃避我可以做你的避风港,
So baby this the perfect time,
所以宝贝,这是属于我们的完美时刻,
I'm just tryna get you high, And faded off this touch, 让爱抚带你渐渐走向迷离。
好露骨的歌词,夏仰只觉得不堪入耳。
他在帮她撕腿,汗水渐渐淋漓,是某次看见她练舞之前的热身动作学来的。
不怪她要躲,段宵在这种时候的病态总会慢慢显现。
有时要故意弄痛她,似乎就想看她对他的纵容程度。
天早就黑了,冬日山林里的夜晚幽静,斑驳月色也别具一格。
前面院子里亮起灯,躁热的音乐声覆盖住大家聊天声、手机震动声。
可房门被敲响的声音近在咫尺,是走小楼梯过来的梅雅茉和许霓:“夏夏在吗?快吃饭了。”
“还在洗澡吧。”
“问问她知不知道阿宵去哪了?航子说没见他回屋里。”
就站在他们门口讨论这些话。
这道门的隔音这么差,语气都听得一清二楚。
夏仰忍着低泣,生怕出声……往下拉,指缝一一扣满压在枕侧。她窘迫地闭上眼,睫毛却一直在抖。
段宵没有一点收敛,恶劣地亲她眼皮,这种缓慢的厮磨只会让感官记忆更深刻。
门又被敲了敲。
许霓喊她:“夏夏?”
门把手拧动。
“锁了?”
“要么都在,要么都不在。”
两个人说完这句话后,不知道脸上什么表情。却统一地没再出声,直接走了。
肯定猜到了…夏仰只觉得自己羞耻心底线都在日渐降低,拜身体里的这个人所赐。
她微张开唇,终于敢呜咽:“我腰酸,好酸。”
段宵垫过枕头,青筋暴起的手臂把那抹细腰托高了些,在她耳边低声恶劣地问了几句混帐话。
她闭着眼不看他,更不想应。
被磨得不行,她才说该下去了。
许霓她们不就是来喊他俩吃饭的嘛,去晚了饭都该凉了。
“饿了?”他哑笑,亲了亲她脸,动情地问,“想吃宵夜?自己想办法。”
夏仰实在受不住,听话地去舔他凸起的喉结。
“饱了?”
问的时候还在动。
她被气势汹汹地压着,只能不情不愿地溢出一声:“…。”

床上和被子里全是他们的味道, 旖旎悱恻。
浴室的热水落下来,唇黏黏糊糊地蹭过体温相交的颈脖,夏仰还得分心去挡他的动作:“别看。”
他粗砺指腹强势地分开她腿, 含糊其辞地说:“不看怎么知道你哪儿不舒服?”
她咬唇,喘着气:“没有…”
段宵捏着她瘦瘦的胯骨,不让人躲开。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的明知故问,问她:“说什么?”
夏仰好烦他,嘟囔道:“没有不舒服。”
他笑声低低缓缓的, 热息落在吞过他东西的那处。又胡乱地亲,手不忘帮她揉着酸软的腰:“那刚才怎么还一直哭?”
再问,她就不说了。
摆明不是没听清, 是在取笑她。
被他从浴室里抱出来, 夏仰已经软绵绵地不想下楼。只觉得好尴尬,要怎么面对许霓她们。
脑袋被水汽熏得昏昏沉沉, 全是浆糊。
她身上穿了条长到脚踝的米色针织裙, 熨贴着肌肤曲线, 格外显身材。乌黑长直发被宽大发圈松散地箍着,柔柔地落到肩膀一侧。
眼眶还是红的,脸颊被发丝贴紧, 下巴抵在环抱着的膝盖骨上。
段宵给她裹了件自己的飞行服外套, 把人几乎包了起来, 在她埋怨抬眼时, 开口解释一句:“晚上风大。”
楼下院子里正烧着壁炉。
柴火噼里啪啦响, 四周都热烘烘的。
一张餐桌上摆满各种食物,中式的茶点、烤鱼, 西式的披萨,还有烤肉、通心粉。
陆嘉泽煮茶温酒, 吃得撑:“我就说了句让管家看着做,他估计是把刚营业的几个餐厅招牌菜全送来了。”
任航喝了口果汁,拆了盒飞行棋:“阿宵又去哪了?”
梅雅茉在调歌单,懒懒地答:“给车加油去了。”
夏仰晚饭吃得不多,吃完就在旁边的小吊床里窝着玩手机。她整个人恹恹的,看着像被耗了一天的精力,没什么精神。
但其实这个点还早,才7点半。只是冬夜黑得快,山里又安静,让人有些分不清时间。
“夏夏吃不吃草莓?”许霓端着盘白草莓过来投喂,问道,“你在干什么?”
“在刷群,我室友们在聊上个月校园墙里的一条投稿,说1食堂5号窗口的糖醋排骨里有蟑螂。”
夏仰额头斜斜地抵着吊床杆,又回想了下:“我好像吃了两次。”
几个人成功被她恶心到了,摆着飞行棋。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们商量着要不要看个露天电影时,就听见一道笑声传过来:“都在呢?”
夏仰朝声源望过去,是白天见到的那位:卢亦柯。
自助加油站就在靠度假山庄的别墅区附近,这个时间段没多少人在住,只有外面那几栋小洋楼亮着灯。
段宵刚把卡插进去,一股香水味就顺着风飘了过来。他转过身,女人的身体已经贴得极近。
是卢亦柯带过来的女伴:蔺美芙。
山里的夜凉,又是寒冬。段宵都穿件毛衣才出的门,可眼前人却只穿了条抹胸亮片裙。
她身上那件貂帽披风也不知道到底是想捂哪。
但该捂的没捂住,甚至傲人挺立着。
蔺美芙比他们大几岁,长相也是蛇蝎美人,沙漏身材。她靠在他身后的车门边,嗓音极细柔:“一个人过来的?”
段宵微不可闻地蹙眉,那香水味浓到他有点不舒服,又痞又懒地回:“你身后还一个。”
她往车里看,花容失色地往后退:“啊!”
几秒后又察觉过来,车里坐着的压根不是什么人,而是个立起的抱枕玩偶。
蔺美芙惊恐的神情缓了缓,嗔骂一句:“真讨厌,我还以为你那个小女朋友也在。”
段宵看着加油表上跳的数字,对女人的娇嗔连个掀眼皮的反应都没给。
他看着就冷淡桀骜,五官立体英戾,大多时候都不会给人一种好搭讪的错觉。
但架不住哪个角度看都很帅,总有人不信邪地前赴后继。
蔺美芙打量着他高大侧影,伸手牵了牵男生精瘦腰腹那的衣料:“喂,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声线淡漠:“你怎么样,不由我一句话评判。”
“好冷漠…你和卢亦柯一点都不一样呢。”蔺美芙微抬下巴,说,“亦柯第一次见我就说我胸大腿长,是个尤物。你看看我,不觉得他说得对吗?”
油已经加满,段宵心无旁骛地抽走了卡,淡声:“我对我女朋友以外的异性都没兴趣看”。
风吹过来,男生身上那件宽松的毛衣贴着腰腹。后腰结实的肌肉线条显露无遗,充满力量感。
他穿的是件黑色V领毛衣,透着月色和路灯光看过去,还能瞧见锁骨那还存着新鲜暧昧的红色咬痕。
白天还没有的,显然是新添不久。
“装得一本正经!”蔺美芙见怪不怪,好像得知他兴致缺缺的原因了,遗憾道,“原来是因为今晚段公子已经吃饱了,难怪呢。”
“没吃饱也挑食。”段宵偏额,特坏地说了声“sorry”,“你这样的,我吃不下。”
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倒格外蛊惑,让人心痒。
“吃不吃得下,试试不就知道了。你还行不行?身后这辆车的后座位置倒挺大。”女人像蛇般游移地蹭过来,亲昵地缠住他手臂,凑近吹了口气,“我保证今晚不会有第三个人知——啊!”
她手上偷偷摸摸快要拿走的车钥匙,在下一秒又回到他手里。
段宵这才正眼看她,面无表情地垂眸:“你的目的,不是我啊。”
蔺美芙被推远几步,手腕被攥得生疼,心虚地喊痛:“不是你是谁,都弄疼我了!还是说,你就喜欢玩重一点的?”
他压根不吃她这套转移视线的话术,顿然掐着女人细颈往后推到车门上,带了几分审视:“想搞什么?”
“咳…我没有。”
她不说实话,换来的是力道收紧。咳得脸都转青,总算托盘而出:“咳咳,是…是卢亦柯!”
喉间的桎梏稍缓,蔺美芙眼泪难受地掉下来,捂住自己脖颈断断续续地说:“他看上你那女朋友了,想借她做裸模,说让我、让我来换。”
段宵松开手,嗓音冷而轻:“人在哪?”
蔺美芙狼狈地跪坐在地上,干呕:“12号洋房的地下暗房。”
那是间洗胶片的暗房,整间洋楼昏暗到只有客厅开了一盏灯,灯影斜斜地从门帘里透进来一点。
夏仰被丢在这里头挨着墙的长沙发上,侧躺着,疲惫地睁着眼,看向在那鼓捣胶片相纸和画笔颜料的男人。
卢亦柯说加油站在他住的别墅区那。
段宵这么久没回,是因为没带加油卡。所以带她拿上卡,一块过去了。
他是他们认识的朋友,陆嘉泽他们没觉得奇怪。因此夏仰也没设防,跟着走了。
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在一起喝的茶,只有她感到头晕。再后来,就被带到了这间昏暗的室内。
卢亦柯正在调颜料,断断续续地跟她说了好多话。
“我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身段极佳,皮肤白到没有半点杂质,我缺你这张画布。”他声音恐怖极了,笑得惊悚,“你的背一定很好看。”
夏仰的手脚没半分力气,像是吃了软骨散。
可是对他说的每一句话却又听得清晰,她怎么费劲,唇也只是轻微紊动一下。
“不用担心,我知道你是段宵的女人。他这人洁癖最重,我要是真对你做了什么,你对他来说就没什么用处了。”
卢亦柯调整好了相机,体贴地说:“我不会对你这么残忍,你只要乖乖地借我画一次。”
“你会是我今年最好的作品。”
他说着这句话,走近来,脱开她身上那件宽大的外套。
等会要画画,卢亦柯已经洗过一次冷水保持清醒,那只手掌覆上来的温度极低。
夏仰瞳孔瞪大,浑身僵硬地仿佛跌进万丈深渊。
可怎么样都没力气,鬼压床般。心里在反抗,手上却使不上半点力。
帘子在这时被扯开,外面脚步声重重踏近,一道挺拔身影闯进来,光线随之骤然渗透充盈整间暗房。
卢亦柯才抬头,门口那张凳子就豁然砸了下来。
“哐”的一声,折叠短椅从他肩膀被砸毁,木块掉在地上的声音,伴随着他的惨叫声分外刺耳。
“我操,段宵…这就没意思了!”卢亦柯痛得摔坐在地上,手掌硌到尖锐木板上,叫嚣着,“我女人都送你了,这笔买卖还不划算?”
空间这么小,那些木块四处飞溅。
段宵喜怒不显的脸色逐渐在他的呼痛声里沉静下来,扫过一眼躺在那一动不动的夏仰。
夏仰也只能这样安静地看着他,眼泪在光线里泛着晶莹。
下一秒,那件被脱开的外套居然又盖回她身上,包括她的视线也被蒙住。
卢亦柯见他冷静下来,挣扎着要起身:“想明白了?我又不睡她,借我用用而已…你别为了一个女孩儿伤兄弟和气,传到长辈那多不好听。”
一个圈子里的,家里人根系深长,牵一发动全身,卢亦柯不信他敢这么肆无忌惮。
发个火得了,哪能真为这种小事动狠的。
段宵立在那,喉结缓缓滚动了圈,扫视着他在这里准备的画笔和胶片机,探究地看他要干什么。
卢亦柯本来还想说话,可刚站起来的一瞬间,头发就被猛地抓起,头皮痛到快要和大脑分层,嘶喊:“操!啊,啊——”
段宵那只手攥住他脑袋,往墙上猛撞,气息却稳到仿佛不是他亲自动的手,嗓音里裹着戾气的笑:“你这废物也敢威胁我。”
桌上摆放的相机本该是卢亦柯的工具,此刻却接二连三地砸了下来。
手、脚和下半身都被碎裂的玻璃镜片、塑料制品一下下扎进肌肤里。
这不是简单的殴打,段宵是要废了他。
筋骨牵动着皮肉,卢亦柯终于怕到吼声撕裂,几近痛到晕厥:“你他妈疯了…啊,我的手!”
被蔺美芙通风报信过的陆嘉泽和任航赶了过来,在外面听着这惨叫就连忙进来拦人:“阿宵!”
两个人都知道他脾性。
但看着满地的狼藉和血迹还是吓得上前去拉架。
“可以了!”陆嘉泽大喊地制止,“先去看看夏仰,你要吓死她吗?”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