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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给偏执绿茶A当老婆后(腿毛少女)


也顾不得这样做会不会惹得夏晟不悦,夏辉面上展露出一副深情的模样,朝裴斯义嘘寒问暖道:“小义,你这些年过的还好吗?她有没有对你不好?”
裴斯义冷淡的面容上有了瞬间的扭曲,夏莲更是快吐了,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还能整出这么恶心人的死动静?
“夏辉,你歇着吧,又想来撬墙角,你他妈的脸皮是有多厚?”
“谁撬墙角,小义当年是我的未婚夫,若不是你横刀夺爱……”夏辉咬牙,分外的不甘心。
“啧啧。”夏莲不屑的冷哼一声:“谁让你不争气的,怪我喽?再说你这么多年外面小三小四也没断过吧?难不成你当年娶的是斯义,就能一心一意了?”
“我可以。”夏辉的语气信誓旦旦:“如果能跟小义相守,我会一心一意。”
“你可以个JB,恶心人的玩意。”夏莲懒得跟他逼逼赖赖,直接一拳挥出去,把夏辉锤的倒飞三米远:“死一边去,别来沾边。”
他还不知道夏辉吗?他看中的压根不是裴斯义,而是裴斯义掌控的裴氏军工。
自己能力不行,没本事扩展夏家的生意,反而让其他家族逐渐蚕食,便打起了空手套白狼的念头。
一个生了根烂黄瓜的烂人,夏莲揍他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老公,我们走。”夏莲揽着裴斯义离去,纪安阳则牵起夏执的手紧随其后。
他虽然不太聪明,可也略懂一些察言观色,夏执虽和爸妈不亲,可就立场而言,还是跟自己爸妈站在统一战线,已经跟夏家老宅的人划清界限。
而夏执的立场,就是纪安阳的立场。
坐进裴斯义的豪车里,纪安阳有些紧张,依旧与夏执十指相扣,没有松开。
哥依赖他,愿意与他亲近,夏执自然乐得其成,他用力回握住纪安阳的手。
车内的气氛不算活跃,只有夏莲偶尔跟裴斯义说句话,过会儿再跟夏执说句话。
不得不说裴斯义跟夏执父子俩还是有相似点的,最起码在回应夏莲的时候,不是嗯就是啊,用词再长也不会超过三个字。
纪安阳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相信话痨小狗还有这么冷淡的一面。
夏执平日里跟他相处,撒起娇来炮语连珠,胡搅蛮缠起来更是能发表一通长篇大论。
往往是纪安阳说一句,他就有十句等着,眼下沉默寡言的模样还让人挺不适应。
纪安阳侧目打量神情淡漠的夏执,就像在打量什么珍惜物种,恰巧这个时候,夏执也扭头望向他,然后一秒变脸,朝他调皮的眨眨眼。
纪安阳:……
第二次来到夏家庄园,纪安阳不像上次那样狼狈,被佣人发现后赶了出去,而是直接登堂入室,跟夏执父母坐在同一个桌子上用餐。
饭菜上齐了,还没动筷子,夏莲便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夏执,你打算什么时候办理休学?”
骤然间听到这话,纪安阳整个人都愣住了。
休学?上的好好的为什么要休学?夏执没跟他提过这茬啊?
“等这个学期结束吧。”这个答案夏执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入部队是早晚的事,逃避没有用,早面对就能早解决。
纪安阳张了张嘴,想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这个话题已经被夏莲和夏执一笔带过,母子俩很快谈论起其他事情,他压根插不上嘴。
顿了顿,纪安阳决定先保留自己的意见,等回家后再说。
这么大的事,夏执居然敢瞒他?纪安阳心底是有些生气的。
一顿饭吃的还算愉快,夏执的父母很认可纪安阳的为人,也不在乎他是个beta,只是他们之间能谈论的话题并不多,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哪怕成为一家人,阶级的隔阂依旧存在。
夏莲跟夏执说部队上的事,裴斯义跟夏执说公司里的人,纪安阳压根听不懂,所以大部分时候,他只是本本分分的吃饭,安安静静做一个倾听者。
用餐结束后,夏执准备跟纪安阳回家,这次夏莲没有再挽留。
虽然偌大的庄园并不缺睡觉的地方,可夏执并不喜欢这栋冷冰冰的建筑,甚至心怀抵触,这点夏莲跟裴斯义都很清楚。
回家的路上,他们没有乘坐公交车,而是由夏家的司机负责送回。
纪安阳想了想,依旧没开口,但夏执敏锐察觉到哥异样的情绪,更猜测到哥为什么生闷气?只是现在确实不是沟通的好时机,再等等。
直到他们回到家,关上门,纪安阳站在玄关的位置边换鞋边吸气,正准备发作,夏执却抢先一步开口道:“哥,你是不是想问我休学的事,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你先别生气,听我慢慢说好吗?”
纪安阳要说的话,被堵在喉咙眼里,半晌后又被他咽了回去,他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决定先听夏执解释。
夏执试探着伸手,拉起纪安阳朝屋内走去,他抱着人跌进沙发里,两只手跟铁铸的一般,把人死死搂在怀里。
“哥,我是我妈的独子,以后肯定要进部队接管我妈的军衔,这一点,你能理解的对吗?”
纪安阳不是很笃定的点点头,他大概能理解。
“其实我妈早就想让我进部队了,只是我一拖再拖,我太贪恋跟哥在一起的日子了,太想留在哥的身边,留在这个家里。”夏执把脸埋进纪安阳的后颈,贪婪的呼吸着哥身上特有的气息。
因为许久不曾亲热,入目间,纪安阳后颈上的牙印已经消失不见,夏执沉着眸子,强行压抑自己想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哥,如今我已经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这件事说到底不能全由我做主,我也是迫不得已。”
有夏家老宅那帮豺狼虎豹盯着,他不入部队怎么守护现在拥有的一切?怎么保护纪安阳,保护这个家。
纪安阳垂下眸子沉默不语,怒气倒是消散不少,只是心头闷闷的:“你为什么不早跟我商量?”
夏执苦笑:“我之前骗哥是穷苦大学生,哪敢跟哥商量啊?那不是全露馅了吗?”
这么说好像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可纪安阳还是觉得太仓促了:“你这个学期结束就要进部队吗?可这个学期已经不剩下几个月了。”
“嗯,就在秋后了,到时候恐怕一年半载都不能见哥一面。”夏执的手围绕着纪安阳的腰肢不停的逡巡,他非常想更进一步,却怕纪安阳不乐意:“哥,别再惩罚我了好吗?让我抱抱你吧,我今晚就想抱你。”
一年半年?纪安阳没想到要这么久,一时间怔愣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眼球突然涩涩的,纪安阳有些想落泪,只能换乱找个借口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等会再说,我先去趟卫生间。”
哥的声音怎么突然喑哑许多?夏执抓住纪安阳的手腕,不肯放人离去:“哥,你哭了吗?”
想躲起来没躲成,眼泪在眼眶中聚集,失控的砸落下来,纪安阳抬手抹了把脸,觉得自己很丢人。
跟夏执在一起后,他们一直朝夕相处,骤然得到消息要分开那么久,还没有回旋的余地,纪安阳一时间无法接受。
“哥,别哭,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难过了。”夏执手忙脚乱的帮人擦眼泪,眼下也顾不得纪安阳愿不愿意了,他自作主张的吻了下去,封住了哥的嘴。
纪安阳头一回感受到不安的滋味,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此刻不想思考,不想反抗,顺从的闭上眼睛,本能的回抱住夏执,紧些,再紧些。
唇齿相依后,接下来的事便顺理成章,夏执太着急了,甚至顾不得洗澡,来不及去卧室,当即一个翻身,把人压进了沙发里。

太久没开荤了,猛然吃上一顿肉,夏执便有些不知深浅,不知轻重,不知节制。
夏执这两天太听话了,以至于纪安阳差点忘了,他养在身边的,根本不是温和顺从的小狗,而是只凶猛嗜血的狼崽子。
事后,夏执只穿了一条睡裤,光着膀子把浑身软绵绵的纪安阳搂在怀里,双手不间断的把玩着哥纤细修长的十指。
纪安阳身上只披了件小毯子,笔直修长的两条腿延伸在外,泛着淡淡的肉粉色。
刚才的结合让纪安阳体验了一把濒死般的滋味,但与此同时,知道夏执要去部队后,心头生出的那些不安也神奇般的消散了。
就好像他已经笃定了没人能把他和夏执分开,小狗离了他活不了,整个人便涌出了些莫名其妙的自信。
“夏执,部队的纪律很严苛吗?如果一年半载见不到面,你的易感期怎么办?”
“部队里有抑制剂,易感期的时候打一针,关小黑屋里硬扛过去,新兵都是这个待遇。”
闻言,纪安阳抓住夏执的手,五指失控的收紧。
怎么能这样?未免太不通人情了。
夏执是实话实话,可他却没有告诉纪安阳,新兵有了军功就可以升军官,头上有了军衔就可以把亲人接到家属院,到时候别说共度易感期,三天两头就能见一次面。
夏执对自己有信心,会很快夺下军功,把哥接到身边。
真要一年半载见不着纪安阳,别说成为优秀的国之栋梁了,恐怕他的精神都得出问题。
之所以对哥说话还有所保留,夏执是想着让惩罚早点翻篇,哥在同情心泛滥的时候最好拿捏,这不就让他得逞了吗?
想着几个月后就要和夏执分开,纪安阳心底依旧不是滋味,他咬咬牙,最终做出决定。
“夏执,之前的事我不跟你生气了,剩下几个月,我们好好过。”
闻言,夏执心头大喜,不确定的追问道:“哥,我没听错吧?哥的意思是原谅我了吗?”
纪安阳郑重的点点头。
“哥,你太好了吧?我爱死你了。”小狗开心到发疯,脑袋又开始不老实的往纪安阳怀里钻。
“嘶,你轻点。”纪安阳无措的推搡着夏执,气的直拍打他的脑袋。
刚才还没啃够吗?能不能消停一会儿?他的腰都快被折腾断了。
不能做坏事,夏执便转移阵地,又凑上来亲纪安阳的嘴。
哥的双唇刚才被他啜的太狠了,此刻还红艳艳软烂烂的,泛着湿漉漉的水光,特别好亲。
这下纪安阳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两下,便由着他亲了。
又逮着人胡闹了一通,夏执突然想起一个事,脸上的表情正经起来:“哥,那我今晚还睡地铺吗?”
纪安阳在心底轻笑一声,故意逗他:“你觉得呢?”
却不曾想夏执不经逗的很,直接急眼了:“哥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我觉得就没必要了吧?而且哥不是要跟我好好过日子吗?谁家好好过日子的,是一个人睡床,一个人睡地铺的。”
“哥,我还有几个月就要进部队了,里面的日子可苦了,吃不好睡不暖的,还处处受人管辖,剩下的这几天,哥就让我好好享受享受吧。”
夏执又开始撒娇了,那甜腻的语气,缠人的本事,只把纪安阳磨得骨头都软了。
“知道了,我晚点就给你收了,今晚上床睡吧。”
“不辛苦哥了,我现在就收。”轻手轻脚的把纪安阳放进沙发里,夏执起身冲进卧室,一把捞起地上的床褥,打开柜门塞进去。
想起这些日子里受的磋磨和苦难,夏执又孩子气似的抬腿,对着鼓鼓囊囊的被褥踹了一脚,这才没好气的关上柜门。
得到原谅后,夏执的小日子又变的像之前一样滋润,不,甚至比之前还要滋润。
因为他过段日子要去部队的缘故,纪安阳在情事上对他更纵容了些,夏执之前一天只能吃一回,现在隔三差五他能一天吃两回。
只是苦了纪安阳了,保温杯里自觉地泡上枸杞,偶尔还会背着夏执,给自己网购一些小补品,免得被掏空了身子。
三个月的时间本来也不长,夏执跟纪安阳又是小吵胜新婚,这日子一晃眼就过去了。
夏执的休学手续已经办理妥当,明天就是他去部队的日子,于是当天晚上便折腾的格外放肆。
纪安阳一声不吭,通红着眼尾苦苦支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满足小狗的需求。
夏执向来学不会见好就好,纪安阳的纵容只会让他得寸进尺。
在哥的身体里待了一晚上,第二天才不情不愿的退出。
夏执带着纪安阳给他打包好的行李,动作慢吞吞的上了楼下早在等着他的吉普车。
“哥,要记得想我,每天白天去花店,晚上就回家,你答应过我不会去其他地方,要说到做到,你知道我的脾气,如果被我知道你骗了我……。”
前排还有开车的兵蛋子,他又搁这嘴上没个把门的,纪安阳忙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贴近他的耳畔低语道:“知道了,哪也不会去,我等你回来。”
夏执点点头,提出最后的请求:“哥,再亲亲我吧,我不想离开哥,我好难过,我要哭了。”
听他这么说,纪安阳的眼圈也红了。
他脸皮薄,本来做不出在光天化日下跟人接吻的事,更不必提旁边还有两个陌生人盯着。
可今天情况特殊,纪安阳壮着胆子,双手缠绕上夏执的脖子,踮脚吻他。
夏执眼角含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忙伸手把人圈进怀里,用力加深这个吻。
就算再舍不得,夏执还是走了,纪安阳望着吉普车离去的背影,眼泪落了下来,失魂落魄的回到只剩自己一个人的家里,脱力的跌进沙发里,埋头哭了起来。
本来他们的小蜗居一直是两个人一起生活,骤然清冷下来,纪安阳压根无法适应。
他白天去花店,晚上就回家,真没去除此之外的任何地方,只是他很容易发呆,经常望着一个地方枯坐半天。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要煎熬个一年半载,却不曾想一个月后,门口再次停了辆吉普车。
车上走下来两个兵蛋子,用生硬的语调通知他,要接他去部队的家属院生活,让他抓紧收拾行李。
纪安阳懵懵的,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机械的照做,然后糊里糊涂就跟人上了车。
直到进入家属院,被安排进单独的公寓,纪安阳坐在床边,望着周遭陌生的一切,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傻乎乎一直等到夜幕降临,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纪安阳抓紧身下的床单,紧张的扭头望去。
夏执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见到哥的瞬间,夏执面上的淡漠冷峻消失不见,他摘下军帽,露出被打理到极短的寸头,朝纪安阳露出一个痞笑:“哥,想我了没?”
纪安阳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忙低头揉了揉眼睛,再次抬眸望去,眼前之人确实是夏执没错。
一时间又喜又气,纪安阳左右瞧了瞧,捞起床上的枕头,扑过去用力抽打他。
“不是说一年半载吗?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撒谎了?赶紧给我交代清楚!听见了没?”
纪安阳的声音带着哭腔,明显是喜大于气,夏执抬手攥住他的手腕,把人紧紧搂进怀里:“哥,好哥哥,好老婆,等会再打,先让我好好抱抱,真是想死你了。”
夏执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胸膛紧紧相贴在一起的瞬间,能听到彼此为对方博动的心跳声。
抱完后,夏执又开始压着纪安阳的脑袋跟他接吻,这张嘴已经有一个月没亲到了,他饥渴到晚上做梦都在跟哥打啵。
抱完了也亲完了,思念的情绪得到缓解,夏执这才松开纪安阳,然后退后一步,扑通一声跪下来,语气非常坦率:“哥,我错了。”
纪安阳垂眸望着他,然后缓缓退回床边坐下来,轻声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哥,军官是可以把亲人接到家属院生活的,我原本想着,爬到这个位置最起码要一年半载,不成想,一个月就做到了。”
夏执用实力向众人证明了,什么叫做能打破神话的,也只有神话的后裔,他破了他妈的最快升迁记录。
“要做什么才能爬到这个位置?”纪安阳虽懂的不多,可基本常识还是有的,他总觉得夏执嘴里轻飘飘带过的一句话,并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
“立军功。”
“怎么立军功?”纪安阳的声音已经有点颤抖了。
“上战场。”
“你上战场了?”纪安阳猛地从床上站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哥,你别激动,只是去边境剿匪了而已,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夏执“嗖”的一下起身把人抱住。
“你胡说八道。”纪安阳红着眼眶吼他,然后上手就开始扒夏执的衣服。
一个月没见,哥怎么变的这么主动,看来也是想他想的不行,夏执任由纪安阳褪掉他的军装,正准备好好享受一番,结果哥却当着他的面,吧嗒吧嗒落起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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