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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妹妹的日子(花下青酒)


小丫鬟脆脆地回道:“三老爷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那快走,咱们也去祖母那里,”许菡知道父亲忙,本以为他得明天才能赶回来过节,喜得让丫鬟们去取了外衫给她穿上,“对了,姐姐回来告诉她一声。”
说完,便带着香荷与石榴兴冲冲往松鹤院去。
一路上,她小腿倒腾的飞快,便是比她大了几岁的石榴和香荷都得时不时小跑才跟得上。
“爹,”人未到,许菡糯糯的小嗓音先响了起来。
安阳侯老夫人看着比上次见黑瘦不少的三儿子,笑道:“是阿菡来了。”
许成温听到小闺女的声音也忍不住激动起来,不等许菡进来,便大步往门口去撩了帘子起来,正好与也要进来的许菡遇到。
许菡差点就撞到自家爹大腿上,不等后退,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提溜起来。
“阿菡,快让为父看看,”许成温毫不费力将胖嘟嘟的小闺女举起来,看着她红润的小胖脸上,一双杏眸褶褶有神,欢喜地朗笑出声,“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好孩子。”
虽然早就听大闺女说了,但亲眼看到恢复正常孩童的小闺女,许成温高兴地忍不住原地转起来。
许菡忙扶住父亲的肩膀,咯咯笑起来,安阳侯老夫人坐在那看着忍不住地笑,“好了,老三,快把阿菡放下。”
许成温直接将许菡放到了椅子上,跟着坐在她旁边,满面笑容看着小闺女,看不够。
安阳侯老夫人问道:“阿菡,怎么自己过来的?你姐姐呢?”这小姐俩可是形影不离,自回府,四孙女几乎是寸步不离跟着小孙女。
“姐姐没在院子里,我听到丫鬟说爹回来,自己就先过来了。”
许成温看着条条理理回话的小闺女,嘴笑的合不拢,巴巴地看着她每一个小神情,但仍不放心地问:“在府里住的还习惯吗?”主要更多担心有人欺负她,但当着母亲的面不好问出来。
许菡知道父亲担心,忙脆声道:“我跟着姐姐一起住在绮院,姐姐照顾我,其他姐姐们也待我很好,还有大哥哥他们,这几天可开心了。”她乐意放大侯府对她的善意。
见她眉目间毫无阴霾,许成温终放下心,“为父调了职位,往后也能在府里住,陪着你们了。”
许菡惊喜,“真的吗?那太好了,我是不是能每天都能见到爹了?”
“无特别差事,该是差不多。”
“太好了,”她本想问调了什么官位,但想到自己的年纪和见识,不该是她能知晓过问的,再等等许能知道。
果然,武安侯老夫人在父女两个说话差不多时,继续方才与三儿子的话,“你此番进兵部,虽然是平调,但也失了实权,”她知道老三这次调官没走侯府这边关系,是自己找人,不免有些嗔怪,“你该跟回府跟家里商议一番的,你大哥就不说,你二哥人脉多,总比这驾部员外郎强去。”
照她的私心,老三还是留在城南兵营最好,那可是有实权的将军,但她为了小孙女调职,实在没必要。不说小孙女现在不同往日,侯府还照顾不好一个姑娘。
但调职已经生效,说这些无用,不如不说。
她就是可惜,老三这次调的官位类似闲差。
如今天下太平,不似前些年,边关经常打仗,老三的官位便是那些年累积的战功上去,这两年少有战事。这驾部中郎将就是个管车辇马匹,别说权,油水也无,调过去算是降职。
许成温却是觉着无所谓,多点权利少点,以前年轻时打拼为了身份功名,如今不如陪着闺女们,他本也不是醉心官场权利的性子。
但也不想拂了母亲的意,便道:“没事,先调过来,再慢慢运作便是。”
也只能这般了,安阳侯老夫人还能有什么法子。
许菡就听明白了,父亲他这次调到了兵部驾部做员外郎了,祖母有些不太满意,但父亲不在意,她自然顺着父亲,糯糯道:“祖母别担心,爹有能力,会慢慢做大官。不过越是大官越累,我不想父亲累着。”
在其位谋其职,许菡觉着父亲性情刚正,不会尸位素餐,爬那么高劳心劳力,她心疼。
从心气上来讲,许菡就是个没有大追求高志向的,因此她觉着许成温如今的官位就很不错了。
“你倒是心疼你爹,”武安侯老夫人看她小小一个团子,就这样孝顺父亲,笑的眼角皱褶堆起,“也罢,只要安安顺顺的,比什么都好。”
小孙女才恢复正常,这说起来也是种大难后福,老三也彻底解了烦忧,已很好了。
活到她这么大年纪,凡事都得想开,不然这一大家子,底下诸多儿孙桩桩事事都斤斤计较,她也别想安生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老人家要操心但得少操闲心。
屋子里气氛正好时,便听得一阵吵嚷声自院外传来。
武安侯老夫人听得眉毛一皱,对身边的大丫鬟柳叶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等柳叶快步出次间,声音便近至外间,也听得出来是谁在嚷,武安侯老夫人眉也皱更深。
“母亲,您要为我做主啊,再没见过这般忤逆长辈的小辈儿了,我先前的好心全喂了狗……”
许菡早已听出是二伯母的声音,就见她气狠狠地甩开帘子进来,手中拖拽着许菁,一下站了起来跑上前,担心地喊:“姐姐。”
许菁有些意外这个时候在松鹤院看到妹妹,她落后半步侧被王氏扯进来,借着身形掩护,忙朝许菡使了个眼色,让她安心。
然后便看到了同样起身皱眉看过来的许成温,心中更多了胜算。
难怪在祖母这见到了妹妹,原来是父亲回府了。
不过,许菡护姐,正想仗着年幼去扯开王氏的手,上首的武安侯老夫人便生气地开口,“芸娘还不放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许菡听着祖母这最后半句话,惊讶地望她,这该是形容男女之间拉扯纠缠的话吧?
武安侯老夫人见王氏当着老三的面,还这么拉扯四孙女,情急之下,没顾上措词,瞪了王氏一眼,“发生何事了,好好说!”
她一个做人婶娘的,这么扯着侄女叫嚷,像什么样子!还有没有点做长辈的样!
许成温见长女被王氏踉跄的扯进来,也微微落了脸,“是啊,二嫂,不知阿菁哪里碍了你的眼,叫你这么待她?”
这话说得就是先入为主,王氏做错了。
反正王氏是这般认为,而且,她不仅是许成温二嫂,更是他表妹,自幼一起长大,自认情分深厚,如今却为了个不讨喜的长女来质问她,顿时不依了,“三弟,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是阿菁忤逆我这个长辈,不然我也不会气的来寻母亲。”
许成温却更不乐意,“二嫂慎言!”忤逆这种罪名太重,怎能放到一个未出阁姑娘身上。
许菡也知道这话可重,跟着力挺道:“不可能,姐姐不会那样!”
王氏已经松开了拉着许菁的手,许菡便心疼地托起她的手,看着上面被抓出来的红痕,不高兴地道:“二伯母,您把姐姐手腕都抓伤了。”
王氏没想到一个小傻子都敢问到自己头上,没忍住瞪了许菡一眼,让许成温看到越发沉脸不快。
许菁自进来后,不发一言,只安安静静站着,与以往遇事便上蹿下跳闹腾大相径庭,相反,此时的王氏便显得更无理取闹没有长辈风度。
武安侯老夫人看许菁的目光才温和一瞬,望着王氏便忍不住露出无奈,“芸娘,到底何事?你先说来。”
她太了解这个侄女,总觉着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然,王氏就叭叭说开了,“母亲,您也知道,原先阿菁与我亲近,她年幼时不会打理财物,便放到了我这处。刚才阿菁来寻我,说要回去财物,我觉着她也长大了,也能自己打理,便还给了她,可阿菁却还是年幼,竟空口污我贪了她的钱财。”
武安侯老夫人也知道这事,她曾对王氏说过,不好这样越距,到底不是四孙女母亲,那时候三儿媳妇还健在,现在看果然闹出事端来。
看看沉稳不言的四孙女,武安侯老夫人总觉着王氏这话怕是没那么实诚,事情没这么简单,便看向她,“阿菁怎么说?”

第11章
许菡猜到肯定是二伯母做了什么对姐姐不好的事,便仗着年幼挺了挺小胸脯,作出架势来,“姐姐不要怕,爹和祖母在,定会为你撑腰。”
许菁先朝妹妹温和一笑,才不疾不徐地开口,“二伯母打头就说错了,当初并不是我主动交给您财物让您帮我打理,是您几次亲自哄了我,让我交给你财物,还指使我身边伺候的游说我。且当时也不是说打理,该是保管才对,毕竟二伯母到底是伯母。我那时虽年幼,却也知道自己的东西重要。”
她以前是蠢,被王氏哄得将私房都送了过去,若不是王氏做的太太过分,少了太多财物,她也不会这般计较,“可二伯母怎么做的?哄我说一些布料毛料遭了虫,便宜变卖出去,我那些价值千俩的衣物,卖了不到百两银。”
其中的毛料多是外祖家那边送来,她因被王氏教唆着,厌憎母亲那边所有的亲戚,不乐意做衣裳穿,王氏哄她先放着以后再说,便被她放出遭了虫。
可当时真的遭虫还是没有,她可没有亲眼见,都是王氏与她说,哄着她听了去卖掉。
她以前也蠢,竟全心地相信这个女人,幸好如今她已知这心黑女人真面目。
许菡有些心疼地握住自己姐姐的手,给她鼓气。
看过原文的她,自然知道这个二伯母不是个好东西,贪了姐姐的银钱这事肯定是真的。
“明明是你自己要我保管,现在却来怨我,真是好人难当,”王氏却硬是不认,“还有,那些料子明明就是招了虫,我好心地费心费力帮你变卖了,省的糟的更厉害,你不领情也便罢了,还倒打一耙。”
那虫自然是没有,但可以作假,谁让这死丫头蠢呢。
许菁不追究那料子到底招没招虫,只淡淡地反问,“二伯母真是能狡辩,当时,我有父有母,不是二伯母你总悄悄与我说父母不要我了,只想要个弟弟,后来倒是生了阿菡,你又说他们偏疼阿菡,离间我们感情,我能那么亲近你?且,我当初年幼,二伯母也年幼不成?去管隔房侄女的财物,不觉着越距了?”
王氏看着不是咄咄逼人姿态,却句句掐中要害的许菁,恨的牙根痒痒,只一味称许菁胡说八道,污蔑她。
安阳侯老夫人多了解这个侄女,不由暗暗瞪了王氏一眼,但到底是自己侄女,想着维护一二,“阿菁莫气了,都是一家人,芸娘你又是长辈,不论如何,便多与阿菁些银钱。”
银子进了自己口袋,王氏哪里肯再掏出来,又仗着那些料子是早两年便卖掉,对许菁直道:“就你嘴会说,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我身边的人都可以作证,我根本就没贪你那什么银钱。”
许菁忍不住冷笑,“你身边的都是你的人,不仅如此,我之前院子里贴身伺候的不也多是你身边派过去的,比如那个梅嬷嬷和翠水,惜儿,可没少帮着你出力,”说到此处,她顿了下,“以前,我是眼瞎心瞎,但也是二伯母你恶意蒙骗我在先。”
王氏抱屈,“这好人真是没法当了,本是多加照顾你,竟被冤屈至此。”
许菁是打算今日与这王氏一次做个了断,不理她,继续揭露,“二伯母别做这副样子,你做的可不仅这些。我那些私房里,有几样是我母亲送我的遗物,如今哪里去了?还有我幼时的两箱笼玩具,也不见了,那些虽不是多值钱,但都是父亲母亲为我置办。母亲已去,这都是我的念想。”
她记得当时王氏说,那些玩具什么的放着也碍事,要帮她处理了,但她没让,只说放着也不占多少地方。可方才去取,王氏却道没有了。
她已经错过母亲,那些遗物有不少她本觉着还能做个念想,许多精巧的玩具之类正好给妹妹玩耍,因此,气恨不已。
安阳侯老夫人一听到许菁这话,就觉着事情有些严重了。
若只是些银钱,被王氏贪了还好找个由头补回去,可这物件,又是被四孙女当做念想的遗物,那意义可不同。
不等安阳侯老夫人想更多,王氏就理直气壮地叫了声姑母,也让老夫人心中一个咯噔,“姑母,那些东西是阿菁说不要了,放着也碍事,我便送到伯府去了,我记得当时还与您说过的。”
许菡一听,赶紧看向老夫人。
虽然,她看得出来,自己是因为以前呆症现在转好,又与祖母生的有些模样相仿,才得她些宠爱,但这祖母并不是十分清正的人,姐姐说过的,她很偏向王氏这个娘家侄女。
莫非姐姐的财物,祖母也伸手了?
许成温一直没有出声,现在还不是他开口的时候,也存着看看长女如何处事,但没想到事情会牵扯上母亲和忠义伯府。
安阳侯老夫人被小孙女清凌凌眸子还有老三微微皱眉的样子一望,面上一紧,赶紧朝王氏道:“别胡说,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做这样的事。”
她也是个好面儿的人,便是贴补娘家,也都是从自己的私房里和攒下的月例中出,可做不到算计孙女财物这等事。
王氏当时是含糊地朝安阳侯老夫人说了句,可这会儿为了拉她给自己仗势,坚持道:“我与您提过,正好有些倒下来的玩具,给念儿凝儿他们玩,您也同意了的。”
安阳侯老夫人也记起隐约有这么回事,可哪里知道她是私自取了四孙女的物件,气的直瞪眼,“那你不与阿菁讲好了,便送去?”虽然觉着往回要,会让娘家那边人不快,但也不得不这么做,“你自己捅出来的篓子,自己解决,赶紧把东西换回来。”
不是要回来,是换回来,不然事情更难看。
可这就意味着,王氏要自己掏钱买,她自然不愿意,才想反驳,许菁却快速地道:“多谢祖母成全。”
许菡也跟着脆脆地做了个拱手的谢礼揖,“谢谢祖母,祖母真好,真公正严明。”
起身后,她哒哒哒到了安阳侯老夫人身边,仰着小脸儿安慰,“祖母莫气,伤身体。”
王氏本就看不上这个小傻子,觉着她正常后还爱拍老夫人的马屁,现在又怀疑她暗暗讽刺自己气着了老夫人,忍不住白了许菡一眼。
许菡倒是没看到她这眼神,许成温看到了,本就不喜这个表妹二嫂,冷着嗓子道:“二嫂那是什么眼神?阿菡哪里碍着你眼了?”
许菡忙回头去看王氏,就只看到她阴沉着一张不太美丽的脸,因唇抿的厉害,显出两道深刻的法令纹。
许菁也没想到她去迁怒妹妹,便将今日最后一桩事讲了出来,“另有,前些天,张府的贾夫人过生辰,大伯母身边的巧雁去庄子上,让我回府。只是当时我受了风寒,无法回来,便让巧雁回复了大伯母,待回京后再做打算。因我母亲当初为我定了亲事缘故,麻烦了大伯母备了份礼送去张府,但二伯母却又私自做主,卖了我在她那里的两件翡翠摆件,说是另买了一样贵重寿礼送去了张府。先不说其中二伯母又弄出些差价来,她这般越过三房和长房,擅自以我的名义往张府送礼,太越距。”
许菡可是知道张府贾氏是个恶毒的女人,是害死她娘亲的元凶,莫非这二伯母与贾氏也有勾连?
她倒是不记得书中有这样写,不由皱紧小眉头。
安阳侯老夫人并不知王氏这一操作。
就算许菁定亲了张府的公子,贾氏寿辰,作为未婚妻她可以到场贺寿,也可以不去,毕竟贾氏年岁尚轻,不是大操大办的宴席。
安阳侯夫人也备了一份礼去表示,这样就够了。
王氏私底下却以许菁名义送去一份贵重寿礼,有过于讨好张府之嫌,显得许菁巴着张府一般。
“你少胡说八道,我哪里又贪你银钱了?要不是你那些东西没有合适的,我也不用为你操心另置一份,”王氏没想到许菁还计较这事,她以为依着许菁那么巴着张府这门亲事,便是自己从中弄些好处,她也不会察觉,狡辩道,“况且,既然是你未来婆母生辰,下了帖子邀请你,你人去不了,备一份寿辰礼怎么了?你这孩子真是太不懂人情世故,太小气抠搜了。”
许菁差点被王氏气笑了,“二伯母好一张颠倒是非的利嘴,你道送去的寿礼是我两个摆件换卖的价值,那就是那寿礼价值七八百银两,二伯母可真是财大气粗,七八百俩在你口中竟成了小钱。不说你送的东西值不值这些钱,我是没看到,可我只是约定与张尽学定亲,尚未过礼,二伯母送这么贵的寿礼岂不是在讨好张家,让咱们侯府姑娘低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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