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夜初眠/灼灼新婚/矜宠/婚婚欲甜/偏吻娇矜(安安的猫)
谢霁淮在客厅里都敢亲她,回了房间关上门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姜听雨怕他乱来。
姜听雨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谢霁淮就强势地握住她的掌心,不再给她逃离的机会。
”眠眠,带我去你房间看看,嗯?”
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丝毫的情绪变化,但姜听雨却感受到了浓烈的压迫感。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挤压她的勇气,叫她根本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林静怡见女儿没说话,以为她还在因为被看见亲热而害羞,便掩着唇轻笑道:“眠眠,愣着做什么,带霁淮上去吧。”
姜听雨目光悠悠对上心思得逞的男人,后背忽地涌上一股寒意。
她不情不愿地跟着谢霁淮起身,在母亲的注视下,和谢霁淮踩着台阶往二楼走。
柔软的拖鞋落在木质阶梯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好似在谱悠扬的曲。
谢霁淮进了卧室,深睑的眸光缓缓环视四周。
女孩所住的房间不算大,却很通透,采光非常好,窗户外就是庭院,临窗而视就能看到院子里水珠四溅的喷泉。
房间颜色偏清雅,多以浅色为主,唯有床套选了明亮的鹅黄色,和女孩身上的吊带裙如出一辙,简直像配套着做的。
床头摆放了一排的娃娃,有兔子有猫咪,还有几个看不太出来是什么的卡通玩偶。
谢霁淮哑然失笑。
小姑娘还挺有童心。
女孩年纪小,谢霁淮每每亲吻她时都有种犯罪感,现在看到这些布偶娃娃,感觉更甚了。
他牵着女孩缓步走向床塌,步伐不过刚刚迈出,手腕便被女孩死死地攥住。
谢霁淮停住脚步,回眸看她,漆黑的瞳眸凝着不明的意味。
姜听雨贝齿紧咬唇瓣,怯生生地迎上他的视线,十分坚定地说:“我不要。”
谢霁淮默了数秒,掌心突然用力一扯,将女孩抱了满怀,指尖轻捏了下她的脸颊,低笑了声,语调调侃:“宝宝,你在想什么?”
“我……”姜听雨被他问住了,好半晌没有回答上来。
谢霁淮带她往床榻走,她下意识地就以为他是要和她做那事。
但是,她也没有证据证明谢霁淮的想法,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的猜测罢了。
啊啊啊,这下真是丢人丢大了。
姜听雨撇过头,脸颊绯红一片,支吾道:“没、没想什么。”
谢霁淮哪里肯放过她,直接捧起她的脸,让她不得不仰着脖颈注视他,“宝宝是不是在想,我要和你在你的床上……”
“不许说!”姜听雨忙不迭捂住他的唇,似嗔非怒地瞪了他一眼。
女孩太软太乖,生起气来也没有半点气势,就跟幼猫一样,只让人想搂在怀里欺负。
谢霁淮伸出舌尖舔了舔女孩的手心, 描绘她掌心的纹理。
女孩的手白皙水嫩,好似牛奶浸润过,透着香甜的味道。
越是亲吻就越是上瘾。
潮湿炽热的触感不断从皮肤传递至神经, 再进入姜听雨的大脑, 彻底麻痹了她。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那被烈火点燃的灼烧感,能感觉到谢霁淮鼻息溢出的热气, 更能感觉到他看她时晦暗幽深的眼神,像是要咬住她脖颈,汲取她血液般的危险。
姜听雨呼吸都被吓得凝滞了,颤着睫毛怯怯地看着他。
“谢、谢霁淮……”她软着声音唤他的名字, 轻柔的语调透着撒娇的意味。
谢霁淮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举过头顶, 俯身凑近, 热息压在她唇上,“现在没有人,可以亲了么?”
他的嗓音很哑,像是被沙砾磨过, 带着颗粒感。
姜听雨迷茫地眨眨眼, 还在消化他问她的话。
刚才在客厅的时候, 她跟他说不可以在有人的地方亲她。
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给他下的禁令自然不作数。
姜听雨咬着唇不语, 眼里弥漫起薄薄的水雾,热气侵蚀着皮肤的感觉很磨人,他明明可以放过她,却偏要煎熬着她, 要她点头答应。
“老公亲你好不好?”他低声诱哄, 饶有耐心地同她斡旋。
唇瓣若有似无地触及, 暗示性极强。
他攥着女孩手腕的指节也暧昧地摩挲,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设计过,不断挑逗着女孩,一点点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姜听雨被他逼得都快要哭了,迷离的眼眸拢上浓郁的雾气,又可怜又无助。
谢霁淮喉结滚了滚,男人的劣根性在此刻暴露无遗,“宝宝,给不给老公亲?”
即使女孩不点头,他也不会轻易地放手,一遍遍地问,不过是在攻陷她的心房。
她太脆弱,稍微撬开一点裂痕,就会彻底地破碎。
姜听雨咬着唇就是不肯回应,那种羞人的话,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谢霁淮漫不经心地笑,指尖不老实地揉捏着她的手腕,就这么等着她的回应。
他的脸就在她的面前,鼻息的热气喷涌在她脸上,烘得她脸极烫,在这股热气之中,她就连思考也做不到了。
身体热得发烫,脑子更是晕沉,心底的那道防线被彻底击溃,女孩终是投了降,破碎地嗯了声。
谢霁淮松了女孩的手腕,直接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指尖用了点力揉捏,声音嘶哑如沙砾:“答应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姜听雨心跳骤然加速,四肢弥漫起彻骨的寒冷。
她有种深处黑暗,被群狼环伺的错觉。
谢霁淮笑了笑,单手捧住她的后脑,迫使女孩仰起脸,目光凝在女孩粉嫩的唇上,隐忍的克制力在这一瞬化为乌有,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瓣,舌尖挑开探入,勾着她同他厮磨。
男人的吻就跟他的人一般强势凛冽,像冬日西北卷来的风,将女孩死死裹挟。
唇齿之间温度居高不下,男人的纠缠也愈发激烈。
姜听雨被他抵到墙壁上,蝴蝶骨被坚硬的墙面硌得发疼。
她承受不了他的进攻,节节败退,呜咽着想要求他放过,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咚咚——”
门外忽然传来短促的敲门声。
紧接着,佣人的声音响起:“小姐,太太让我过来送绿豆百合汤。”
见屋内无人回应,佣人颇为奇怪,又敲了两下门,“小姐,您在吗?”
房门外突然出现的佣人让姜听雨吓得不行,瘦弱的身体止不住地颤。
她挣扎着去推谢霁淮,甚至用牙齿咬他的舌尖,不过她没敢用力,怕咬伤了他。
谢霁淮并不满足于亲吻,身体苏醒的欲.望蚕食着他的克制力,隐隐有崩溃的迹象。
唇上被咬过的痛感并不强烈,却让他稍稍清醒了些,他滚了滚喉结,强迫自己离开,拇指覆上女孩被吮得红润的唇瓣轻抚,“别怕,乖乖站在这里,我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你。”
女孩脸色酡红,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诱人采撷,她那双氤氲着水雾的眼睛朦胧一片,透着不自知的妩媚。
谢霁淮眼眸愈发幽暗,心里深处疯狂窜动着难以抑制的占有欲。
那是男人对女人最为浓烈的欲..望。
他私心里想把她藏起来,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谢霁淮深舒了口气,将身体的灼热压制,敛起晦暗的眸。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他真的会在这里忍不住要了她。
姜听雨灵魂都仿佛被带走了似的,迷离地看着他点头。
“真乖。”谢霁淮揉了下她的头发,给了她一点奖励。
在情.事上,他是绝对的主导者,也会用些不算磊落地手段诱使女孩配合他。奖励,只是其中一种。
谢霁淮确认她可以一个人待在原地后,才去打开了门。
他的身材高大颀长,站在门口便将门内风光遮得严严实实,谁也不得窥见。
佣人陡然一见他,被他身上凛起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声音也跟着紧张起来,“姑爷,太太让我来送汤。”
“给我。”谢霁淮淡然地伸手,自然而然接过佣人手里的托盘。
佣人不敢多说什么,更不敢乱看,递过托盘就恭敬地告退离开。
谢霁淮单手端着托盘,轻阖上了门。
转身往卧室里走,就见女孩还定定地站在墙壁前,一动不动,像是在罚站。
谢霁淮弯了弯唇,抬手示意,“宝宝,过来喝汤。”
姜听雨闻言仰起小脸,澄澈的眼睛凝了一层薄雾,像泼墨而成的山水画。
谢霁淮放下托盘,踱步到她身边,轻揽她的腰,温柔地问:“还没有缓过来吗?”
他拥着她,掌心在她的腰肢上轻重有度地按揉,帮她放松。
目光扫过女孩殷红的唇瓣,谢霁淮不自觉咽了咽喉咙,觑眯起眼睛。
他刚才似乎太过用力了,吮得她的唇都微微肿了起来。
“我们过去喝点绿豆汤好不好?你妈妈准备的,一定好喝,是不是?”谢霁淮压低了声音哄小姑娘。
他回想起婚后的这几天,似乎每一天都要哄女孩。
而他不仅不觉得厌烦,反而乐此不疲。
一方面确实是他做的过了,另一方面,女孩实在是乖得叫他心疼,她一掉眼泪,就能让他心软成泥。
姜听雨鼓着腮,怨念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的唇瓣被他亲的都酥麻了,还有点点疼,不知道肿了没有。
等会儿怎么下楼去见爸爸妈妈。
“我不喝。”小姑娘赌气撇过了脸,心里默默骂了谢霁淮一百遍。
亏她还在哥哥面前夸他好呢,哥哥一走,他就欺负她。
姜听雨越想越委屈,眼眶发热泛酸,很快就蓄了眼泪。
她最讨厌自己哭了,可她偏偏就是控制不住。
姜听雨不想让谢霁淮发现她掉眼泪了,偷偷背过身体,深深地呼吸,把喉咙里的酸涩感压下去。
小白兔不正常的表现怎么可能逃脱大灰狼锐利的眼睛。
在她转过脸的时候,他就看出来她眼尾泛起的胭红了。
谢霁淮伸手从女孩背后环抱着她,他的身材颀长高大,轻松将女孩整个圈入自己的领地。
他微微垂下头,呼吸喷涌在女孩细白的脖颈上,眼底闪过一瞬晦暗。
怀里的女孩在细细密密地颤栗,委屈和气愤包裹着她幼小脆弱的心脏,让她整个人陷入低迷的状态。
看起来楚楚可怜。
谢霁淮薄唇有意无意地蹭过女孩的颈,不紧不慢地问:“生气了?”
姜听雨没反驳,也没有回应。
她现在不想理他。
谢霁淮笑了笑,环着她的手收紧了些,“宝宝是因为我亲你而生气吗?”
明知顾问。
姜听雨贝齿轻咬,垂在腿外侧的手指不自然地捏了捏。
谢霁淮摩挲着她的腰肢,慢条斯理道:“刚才我亲你之前得到了你的同意,对不对?”
姜听雨被吻得红润的唇上下张阖,声音却堵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
从进了卧室开始,每一幕都在她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如同一帧帧播放的画面,每处细节都没有落下。
姜听雨去想自己生气的原因,却发现根本站不住脚。
谢霁淮征求了她的首肯,而她也确实点了头。
她答应了的事,现在后悔生气好像特别地不讲理。
谢霁淮见她情绪松动,不紧不慢地引导:“规则是你制定的,我也是按照你的规则来执行,并没有其他不合适的行为,宝宝又是因为什么生气呢?”
他这番话说得严丝合缝,挑不出一点错。
谢霁淮并不是要将对错论清楚,在女孩面前,对与错都不要紧,只要她能开心,他可以认下所有的错。
他这么做,是要她接受他对她的欲..望,从身到心,都要接受。
姜听雨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特别得理亏,也没有办法反驳,沉默了许久,才委委屈屈地诉怨:“我的嘴巴都被你亲疼了。”
她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仰着绯红的脸去看他,将唇瓣送到他目光可以触及的地方。
谢霁淮眼睫微落,视线定格在女孩的唇瓣上。
那两片唇微肿,红得不像样,泛着水润光泽,像果冻一样。
他开始回忆果冻的味道,脑子里却模糊得没有印象。
这种小孩子吃的零食,他上初中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了,十几年的时间,足以洗刷掉他的记忆。
但此刻,他忽然很想尝一尝,对比一下果冻有没有女孩的唇瓣香甜。
他伸手抚上女孩的唇,指尖炙热,好似一团火焰燃烧,“有点肿,我叫人拿冰块过来。”
姜听雨瞪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怔动,潜意识里抵触去相信他的话。
“真的肿了?”
她是怀疑唇瓣肿了,却没想到真的如此。
姜听雨下意识地舔唇,舌尖从齿缝中溢出,触到了男人的手指。
不同于唇瓣的柔软,男人的指腹有着薄薄的茧,似乎是常常拿笔留下的痕迹,有点粗糙,舌尖碰上去时并不舒服。
谢霁淮没料到她会舌忝他的指腹。
女孩眉眼含春,面颊漾着未曾消退的妩媚,轻柔地舌忝舐,好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猫咪,勾人得要命。
谢霁淮钳住女孩的下颌,手指缓缓挑弄她的舌。
若说刚才她舌忝上他的指腹是意外,那么此刻谢霁淮就是故意为之。
男人在情..事上大多无师自通,谢霁淮更是如此。
一个意外的不带感情的舌忝舐,被他这般弄,立刻变得暧昧荼靡。
姜听雨耳根处突兀地红了,仓皇地收回舌头,却不想男人的手指紧跟不舍,挤进了她的齿后。
“唔……”
女孩涩哑地呜咽,求饶的话语都没能说出来,全部都被堵在喉咙里。
她像极了五月里盛开的海棠花,胭脂点消,半开妖娆。
谢霁淮没再继续,俯首在她唇上轻啄了下,嘉奖她的乖巧。
而后,他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湿纸巾,从容不迫地擦拭着手指。
姜听雨缓过神来时,耳根处突兀地爆红,不敢置信地盯着谢霁淮修长的手指。
明明她和他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她却觉得都不及刚才来得让她脸红心跳。
谢霁淮眼皮微抬,目光扫向女孩泛红的耳根,不明意味地笑,“宝宝的舌头很灵活,下次可以试试别的。”
姜听雨没明白他的意思,但又觉得他的话不怀好意。
她抿着唇,半嗔半怒地看他,眼睛里却透着懵懂单纯的神情。
谢霁淮弯下腰,热息压在她耳后,故意用轻慢的语调在她耳旁低哑出声。
他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入了姜听雨的耳朵,她连想要装作听不见都不行。
姜听雨的脸颊肉眼可见地极速泛红。
他说:“试试你上次用手弄过的地方。”
姜听雨心跳砰砰,小兔子似的乱撞,都快要撞出她的心房。
她上次用手弄过的地方……是他的……
目光不自觉往下瞟,呼吸也渐渐发紧。
姜听雨又惊又窘,飞快地转移视线,磕磕绊绊地嗔他:“你、你不要脸!”
小姑娘哪里被人这么无耻地调戏过,窘迫得想把自己藏起来,不给男人接近的机会。
“我才不给你弄。”光是说这句话她都觉得脸颊在发烫。
谢霁淮唇角浮起淡淡的笑意,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他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没想她真的给她弄,再说女孩嘴巴那么软那么小,他也舍不得弄伤了她。
谢霁淮温柔地揉了下女孩的头发,佻薄道:“那我给你弄?”
姜听雨滞了一瞬,下一秒,她羞得捂住耳朵,小脑袋轻晃:“你别再说啦,我不听。”
大白天的,他怎么好意思说这些话。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谢霁淮宠溺笑笑,心情愉悦极了,蓄意道:“那你是要喝汤,还是想和我继续……”
“喝汤喝汤。”姜听雨立即打断了他的话。
她现在都害怕听他说话,就怕他嘴里又冒出羞人的词句。
姜听雨坐在窗台处的椅子上,小口地喝着汤,冰凉的汤底浸润过她的唇瓣降低了唇上的酥麻感。
喝了小半碗后,谢霁淮拿了冰袋进来,在她对面落座。
他没有着急给她,而是攥在了自己掌心里。
姜听雨悄悄抬眼看他,疑惑地问:“你不吃吗?”
谢霁淮捏了捏冰袋,指尖缭绕着寒气,显得愈发白皙,“等你吃完了我再吃。”
“为什么呀?”姜听雨不解。
妈妈准备了两碗,他们之间不需要推让,为什么要等她吃完?
谢霁淮笑了笑,抬起他刚才逗弄过女孩唇舌的手指,“先给这儿降降温。”
姜听雨脸一下红了,埋下头继续喝汤。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7-13 20:32:59~2023-07-14 20:32: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会有点疼,忍不了就说出来◎
绿豆百合汤是姜听雨从小喝惯的, 每年暑期林静怡都会准备,喝了这么多年,姜听雨也没有喝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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