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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被我逼黑化的反派们能读我心/被读心后,恶毒女配竟成了万人迷(一啊鸭)


实际上是因为等半天没见她回来,着急了。
他望向楼听肆。
楼听肆坐在沙发上,懒散搭着腿,一副好事儿被打断的样子,不爽看着裴澈。
裴澈眼一眯,沉声道:“乔楚楚,回去睡觉去。”
乔楚楚迟疑:“可画还没画完。”
裴澈目光锐利地看向她,又重复了一次:“回去睡觉。”
她一怔,感觉裴澈生气了,看向裴渊:“大哥?”
裴渊摸了摸她的头,笑不达眼底:“去睡觉吧,你辛苦了。”
她犹犹豫豫,顾忌地看了楼听肆,迈步走了。
裴澈冷眼睇向楼听肆:“你倒是会见缝插针,趁着我们发烧过来找人。”
楼听肆一怔,笑得愉悦:“你们又不是没有单独接触过,何必对我这么如临大敌呢,我对你们就挺豁达的。”
他拿起pencil,右手将其挽了个花,左手托着下巴慵懒道:“好奇怪,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为什么要一本正经的排挤我啊?有这功夫做点实事儿不好吗?”
他们眉心紧锁,脸色隐隐有些变化。
裴风弄站出来,沉着脸问:“既然你这么豁达,那你什么事情都是可以接受是吧?”
楼听肆点头:“当然。”
裴风弄指向窗外:“裴沐裴辞,把他从二楼丢出去。”
楼听肆:“?”
翌日清早,乔楚楚从赵医生那里得到了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发烧的十一个人退烧时间维持到了早上八点。
坏消息,发烧的十一人在十点的时候又陆续烧起来了,并且还新添了一个人。
乔楚楚:“……别告诉我新发烧的人是楼听肆。”
赵医生慎重点头:“还真是楼听肆,听说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昨天在阳台上待了好三个小时,现在已经彻底被传染发烧了,不过也不稀奇,这个流感传染性很强,基本上得了就发烧。”
乔楚楚眉心紧锁:“道理我都懂,只是楼听肆没事儿到阳台上待着干什么?”
医生摇头:“这就不是我该知道的领域了。”
她沉着脸走到“大病房”内。
房间多了一张床。
楼听肆红着脸睡觉,眉心紧锁,虚弱得很。
这下变成了十二个人虚弱地躺在床上。
乔楚楚:“……”
赵医生说:“因为复烧,所以他们的身体会比第一天更虚弱一点,今天会比昨天更没有精神,请记得补充水分。”
她点点头,叮嘱小谢:“你去准备十二人份的热水放在保温杯里,让他们随时就能喝,早餐就要白粥,别有什么味道,小菜多备一点。”
她发烧的时候不太喜欢有味道的东西,保险起见还是清淡饮食补充能量。
另一个家政道:“八小姐,您有客人来了。”
躺在床上的十二个人颤颤巍巍地睁开眼:“谁……”
乔楚楚:“?都发烧了还有心情问是谁呢?”
家政嘴角抽搐:“是林深先生。”
乔楚楚叹了口气:“好,我去接。”
可别再被传染一个了。
林深紧张地站在门口,终于等到门开。
他喜出望外:“楚楚?”
难道她是特意来接他的?
乔楚楚穿着一套温柔的乳白色家居服,站在门口对他笑得很抱歉。
林深觉察出她表情不对,但还是惊艳得眼前一亮:“好久不见,楚楚。”
他拎起精致的购物袋:“我给你买了礼物。”
乔楚楚讶异。
【他也买了礼物啊?】
【那看来我得列个回礼表了。】
林深:“?”
除了他还有谁送了礼物?
乔楚楚侧身示意他进房,顺手从门口抓了个独立包装的口罩递给他:“进来吧,我家现在生病的人太多了,你赶紧把口罩戴上,别传染了。”
林深接过口罩:“你哥生病了吗?”
“不仅仅有我哥。”乔楚楚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家里光是病号都有十二个人了。】
林深:“?”
十二个人?!
他戴上口罩迫切道:“我可以去看看吗?”

乔楚楚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带着他来到二楼的娱乐室。
推门而入的一瞬间,林深嗅到淡淡消毒水味儿。
他探头进室内,被眼前这一幕冲击得瞪大眼睛。
这偌大的房间摆满了可移动豪华病床。
每一张病床上都躺了人。
他慢慢走上前,看到烧得昏沉的裴渊等人,震撼道:“他们都是被你传染的?”
乔楚楚无奈点头:“是。”
林深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都干了什么才会被你传染成这个德行?”
“也没干什么,就是在同一屋檐下说话了。”乔楚楚忧心忡忡:“早知道赶不走他们,就不让他们呼吸了。”
林深:“?”
小谢来找乔楚楚:“小姐,早餐都准备好了,您过来看看吧。”
乔楚楚拢了拢外套,顺势跟着小谢走了。
林深眉心紧锁,再回头看他们一眼,快步跟上乔楚楚。
厨房内摆满了盛粥的小碗和装满小菜的碟子。
小谢拿着平板在旁边记录:“裴二先生不吃香菜,裴七先生不吃辣,可是微生家的先生们没有跟我备注过他们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
乔楚楚视线从小菜上一一掠过:“没事,给他们多准备点,辣的和不辣的各一份就行,但别准备得太多,否则浪费就不好了。”
“是,小姐。”
林深站在厨房门口,看乔楚楚像个女主人,与厨房的家政吩咐:“他们现在发烧估计吃不了太多,你们到时候就戴着口罩在外面等着,有人按铃再进去,如果有胃口好的,再添就行。”
林深看着她的背影,苦涩地抿了抿唇:“你真贴心,楚楚。”
乔楚楚回头看向他:“什么?”
他落寞杵在门口,像个没人要的失败者,勉强扯了扯嘴角:“没什么。”
她这样认真照顾他们,让他想起以前乔楚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了。
她从以前就是个很受欢迎的人。
在他的画室里,她的漂亮和气质吸引很多不会画画的富家公子来报班。
可能乔楚楚在认识她的人圈子里并不受欢迎。
可当身边人都不认识她的时候,很难不被她优秀的能力和外貌以及真诚的性格所吸引。
那时候她的追求者一波波的给她送花,送礼物,她都一一拒绝:“不好意思啊,我不能接。”
只要是表白的,她一点机会都不给,直接断干净。
渐渐地,大家发现她油盐不进,她身边也就没有人了。
他全程旁观,看到那么多的人被拒绝,就愈发不敢表明自己的心。
但为了让她收下花,他给画室的每一个人都买了花,只为了以一个正当的理由送给她。
朋友暗示他:“你没发现乔楚好像喜欢你吗?你送的花被她画成画了!”
他这才发现,那么多追求者,只有他的花会被她收下。
林深眉心紧锁,脸色逐渐变得青白,一个残忍的念头从脑海中冒出来。
他曾经是乔楚楚唯一的特例。
但他现在不是了。
以后也不会是了。
乔楚楚让阿姨们把托盘上的餐点拿走:“送到他们房里去吧。”
阿姨们点点头,端起托盘离开。
乔楚楚也准备回房间。
林深站在她身后,在其他人出门的那一刻,突然抓住乔楚楚的手。
“能不能不要去照顾他们?”
乔楚楚惊讶看向他。
林深低着头,卑微地握紧她:“我可以给你请很多护工照顾他们,我可以保证那些护工很专业,但你别去,行不行?”
乔楚楚感觉莫名:“你怕我被传染?”
林深:“不。”
他看着她疑惑的眉眼,诚恳地说:“我看到你照顾别的男人,我接受不了。”
乔楚楚一怔,火速把手抽开:“你这是什么理由?!”
她恼火道:“我照顾他们是因为他们照顾了我,这跟他们是男人还是女人没关系,如果是林清姐,我会比现在更热情的!”
林深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控制不住!
她身边有那么多优秀的追求者,他在其中显得很无聊,没有半点存在感。
他再次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虎口轻轻掐着,手指之间甚至还有余地。
乔楚楚没有挣扎,冷漠地看着他。
林深便也不敢看她的眼睛:“你的手好小。”
林深反复握了握,语调是哽咽的:“这么小的手,我明明一握就能抓住你,但我还是感觉抓不住你。”
乔楚楚:“……知道抓不住我吗?”
林深泪眼朦胧地看着她。
她面无表情:“因为我不属于你,你过界了,前辈。”
林深呼吸一滞,血色逐渐从脸上褪去。
乔楚楚不急着将手抽开,抽丝剥茧般将事实摆在他面前:“前辈,老实说,我也喜欢过你,但那是从前的事情了,在你选择不告而别去国外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的缘分就已经断了。”
她平静道:“你看到我缠着我哥,你觉得我是个变态,你没办法接受选择离开,我至今都认为你做了最正确的决定,就算是我们两个人真的在一起,我们也不会善终。”
【因为那段时间我的任务就是要折磨我哥,我的暗恋就只能是暗恋,我的感情一文不值,我忙完这些剧情就是要死,我们俩注定不会有好结局。】
林深瞳孔骤缩,怔怔听着她说着。
乔楚楚把手抽回来:“你放心吧,虽然你现在还对过去耿耿于怀,但时间一久你就会不喜欢我的,感情哪有一成不变的呢?你是一个理智的人,你还不懂吗?”
林深荒谬地笑了,眼里有泪光闪烁:“那如果你有个丈夫,你的丈夫有了其他喜欢的人,你会让他重新喜欢上你吗?”
乔楚楚不假思索:“当然不会啊,我又不是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再说他都已经爱上别人了,他怎么能控制得了自己的心呢?”
林深:“那我就能控制得了我的心了吗?”
乔楚楚:“?”
林深含泪质问她:“你觉得我就能控制得了我的心了吗?!”
他泪水夺眶而出:“你说我理智,可你看看咱俩现在谁更理智?!理智的人是你!”
乔楚楚被堵得哑口无言,闭了闭眼:“我只是不想让你还沉浸在过去的感情里,事情已经过去了,不值得费心费力。”
“可我爱你啊!!”
林深彻底失去理智:“哪怕你把爱情说得再恶劣,再不值钱,我还是爱你啊!!!”
他是那样被她真诚喜欢过,永远都能感觉到她对他的特殊和爱意。
可如今一点没有了。
她身边缠着那么多人,他好怕,好怕她会爱上别人!
他在外面也是人人都追捧的,但在乔楚楚的追求者里,他不值一提,就像是一杯寡淡的温开水。
连他妹妹都觉得他俩不配!
可明明他才是最开始被乔楚楚喜欢的人!
他才是最有机会的人!
乔楚楚见他说不通,目光瞬间变得冰冷:“那以后咱俩别见了,好友也删了吧,以后你别来我家。”
林深愕然:“什么???”

沈酌言听着里面的争吵声,面色凝重地走到门口,拿出手机对准门口。
林深紧绷的声音响起:“为什么?”
他声音像是刺破死寂的一根刺:“为什么要不跟我联系?!”
大病房的男人们昏昏沉沉,听着沈酌言的实况转播。
乔楚楚镇定的声音徐徐响起:“前辈经常被人告白吧。”
林深:“……是。”
乔楚楚:“你没感觉的人跟你告白,你是什么感觉?”
林深明白了她的意思,气场逐渐弱下来:“……没有感觉。”
乔楚楚平静地说:“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我也没有感觉。”
听到这句话的人皆是脸色一变,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碾压而过,说不出来的闷痛在胸腔蔓延开来。
好像她并不是在跟林深一个人说话。
而是在跟所有动了这个心思的人说话。
他们没有人因为林深被拒绝而开心,无一不是眉心紧锁,仔细倾听。
乔楚楚建议林深:“既然你没办法从感情中抽离出来,及时止损是最好的,时间长看不见我,你的感情就淡了,我不能给你什么,这对你来说也是最好的方式。”
“不、这不是!”林深抓住她肩膀:“我不要离开!”
他要是离开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他握着她肩膀的五指不自觉收紧,慌慌张张地解释:“我就是嫉妒了,一直以来也没办法从我们过去抽离出来,但我罪不致跟你断绝关系吧?你这样对我来说只会更残忍不是吗?”
乔楚楚叹了口气:“……你就像你过去那样潇洒离开啊,这对你来说很难吗?”
林深:“很难!”
林深将她抱在怀里,手无措地搓着她胳膊,哄着她:“我不断绝关系,我也不走,我当初离开已经是大错特错,我不能再错一次了楚楚!”
当初他以为乔楚楚一边喜欢他,一边还要霸占自己的家人。
他是个很传统的人,他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
可现在他知道了她的苦衷,他过去大错特错,他不该走的!
他宁愿陷入这个怪圈,也不想压抑了三年的喜欢还要继续压抑下去!
他收拢手臂,畏惧地说:“你心太狠了,你怎么能说断就断呢?”
乔楚楚:“……好了。”
她推开他,顺手把他眼泪抹了:“别哭了前辈。”
林深感觉到她温热的掌心,被这么一哄,啜泣得更厉害了。
他的脸埋在她掌心,五指掐着她的手腕,压抑着低沉的哭声。
乔楚楚:“……”
【他该不会像怀绫那样哭到呼吸碱中毒吧?】
林深:“?”
微生怀绫也哭过?
听到录音的男人们整齐划一看向熟睡的怀绫。
他竟然哭到呼吸碱中毒了?
乔楚楚耐心地与林深说:“别哭了,我刚才说话太过分了。”
林深没说话,再次紧紧抱住她。
他高大的身形从上至下地笼着她,恨不得将她拥入骨血里:“你没有错,有错的是我。”
乔楚楚不想被他抱着,排斥别开头:“希望你能尽快走出来,我感觉我说的很明白了。”
“我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林深埋在她颈窝:“我再也不会给你造成困扰了。”
他把眼泪擦干净,翁里翁气地说:“你去休息吧,我去照顾他们。”
乔楚楚:“?你去?”
林深点点头:“嗯,我去。”
他一边抹眼泪一边离开,喃喃自语:“这应该是唯一一个不让我吃醋的办法了。”
林深打开厨房门,恰好跟沈酌言四目相对。
沈酌言靠着墙壁,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林深眼眶红红,倒也没遮掩:“你都听到了?”
沈酌言点头。
林深没多说,低头从他面前走过。
沈酌言犹豫了下,跟在他身后:“其实我觉得你挺有勇气的。”
林深怔愣看向他。
沈酌言不是嘲讽,反而特别诚恳地说:“你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情,我也不敢跟你一样直接说了。”
林深闻言,毫不意外,反而苦涩地笑起来:“那也算好事吧。”
“嗯,而且我觉得不仅仅是我。”沈酌言拿起手机,给他看通话的界面。
他正在跟裴渊打电话。
他坦坦荡荡:“你俩刚才的话,全都被他们听见了,因为裴渊怕你们两个人干点什么,让我过来偷听谈话,顺便转播。”
林深:“……”
林深突然感觉喘不上气:“所以我被拒绝的丑样子被你们所有人都听到了?”
沈酌言点头:“是的。”
林深自嘲地笑了:“不想嘲笑我吗?”
“没什么可嘲笑的。”沈酌言表情无波无澜,老实巴交地解释:“换了谁去都一样的。”
林深荒谬:“那我还成了你们的探路者?”
沈酌言没说话,沉重地拍了拍他肩膀。
乔楚楚从厨房走出来,恰好看到沈酌言揽着失落的林深上楼,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沈酌言什么时候还会安慰人了。
她上前一步,忽然脑袋一阵刺痛!
像一根钢针骤然贯穿了她的太阳穴!
她直不起腰,难耐靠上墙壁,强打着精神让自己睁大眼,去看眼前的预知画面——
是谁的葬礼。
她站在墓碑前,仔细去看也看不清楚墓碑的名字。
所有声音都是混沌的,好像从她的头上盖了个鱼缸。
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她嗡嗡地听不真切。
裴澈走到她面前,将她抱在怀里:“楚楚,这不是你的错。”
她没有说话,自责感如海啸,将她卷进窒息的内疚海洋里。
这怎么能不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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