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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反派2(西梨贝贝)


“我明白了,夫人。”
......
六月十三,夏。吃过午饭,贺骁和李保保再次外出,这次他们打算去更外围的地点,找信号。
虽然知道这里古怪,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隐藏着某些危险。但因为村民并没有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还提供房屋食材之类的生活用品。
所以众人并没有太过急切与慌张。
甚至有时还能吵一吵,骂一骂,谈个恋爱。比如,他们这个小团体里著名的三角虐恋,又比如,貌美的村姑喜欢上贺骁,这都是他们闲时的谈资。
来到村子的边缘地带。
两人站在雾前,看着浓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白雾,只一眼就能让两人知道不对劲,这雾很不正常。
因为确定没毒,两人就没有戴口罩一类的防护措施。而是拿了条绳子,绑在他们双方手上,另一头绑在没雾地界的树上。
那雾太浓,浓到肉眼根本看不清任何事物,更别说辨别方向。俩人怕迷路,也不知这雾到底有多深,雾后面又有多少危险。
所以拿绳子做标记,算是另一种自保方法。但就怕有人搞鬼,在外头弄断绳子。所以原定的两人一起,最后变成贺骁独自。
“行,我给你看好绳子。”李保保边说边对贺骁示意信号探测仪怎么用。
对于野外探险爱好者的青年来说,李保保的行为显然是有些多余了。他看都没看,穿好黑色冲锋衣,带好防护手套,拿了他递过来的仪器,便头也不回的走进雾里。
不过最后还是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很快消失在李保保的视线里。
而白雾内,贺骁一进入,那堆白色雾气便蜂拥而上,迅速将他包裹其中。
浓到伸手不见五指,低头见不到自己的脚尖。仿佛置身无声的海底,四周安静极了。
他试探的向前,往那堆深不可测的迷雾里前行。走了不知多久,久到绳子绷直,贺骁都没走到尽头。
他看着眼前的白,那白浓郁到让他眼花缭乱,头晕脑胀。

第47章
绷直的身体,以及头昏脑胀都告诉贺骁该回头了。随即他并没有勉强,便捂住口鼻往回走。
他可以确定这雾没有毒。
突然的头晕脑胀估计是因为在全白的环境待久了,使得他眼睛难受,才会出现的症状。
随着绳子的源头往前走,很快,贺骁眼前白雾消失,再次出现大片绿色。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谁又能相信中部地区会有这样一个奇怪的地界。
与此同时,站在树下的李保保见他出来。立马上前,关心道:“贺哥!你总算出来了。”
他神情焦急,模样紧张,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让贺骁皱起了眉,他问:“怎么了?”
李保保摇头,并解释道:“没事,就是担心你。”
听到这话,贺骁皱起的眉也松下。
随后又问:“我进去多久了。”他边说边接下手上绳子,以及挂在脖子上的探测灯。
“贺哥,半个小时。对了,里面有信号没?又或者靠近边界吗?就是能看到对面吗?”对于出去,李保保比谁都急。
因为他们家就他一个孩子,是三房独苗,从小就被家里宠着长大,不然也不会取名叫保保。
“我奶可就我一个孙子,我要没了,她那本就不好的老花眼估计要哭瞎。”还没得到回答,李保保就先将最坏的结局想好。
毕竟失踪三个月和死了没区别。
同时,将手上绳子解下来的黑衣青年摇头。随后脱下身上冲锋衣,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说完便蹲在地上开始收拾东西。一堆勘探用具,在这时竟然都派不上用场。
虽然结果让失望,李保保也只是叹了口气,紧接着低下头也蹲在贺骁身边帮忙收拾东西。
两人收拾好东西,便开始往回走。
因为结果不理想,半道上李保保烦躁地点燃一支烟,随后又引燃一支递到贺骁身侧。
男人没有犹豫,接过便含进口中吞云吐雾。低垂的眉眼,倦怠中透着股厌世感。
夏,六月十三,晴。
耳边是蝉鸣蛙叫,眼前划过飞鸟,两人并排往村子深处走。远处农田里还有戴着草帽劳作的男女,以及耕田的老牛,绿油油的青菜,开得娇艳的花朵。
与远处的白雾结合在一起。
让人耳目一新的同时,也让贺骁李保保二人觉得哪里违和。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切,但就是让人觉得古怪,不和谐。
很快,贺骁便明白哪里违和了。
这里基本看不到现代社会的一切,不仅仅是没有网络,而是连电线杆都没有更别说电。这在二十世纪很奇怪,同样在经济不发达的地区也很诡异,就像是活在一个异世界。
贺骁相信国家公务人员的能力,不可能会漏掉这里。就算有那层雾,也不该,可偏偏就是漏掉了。
并且太安静了,就像在演一出默剧。
所有人都不能说话,除了那些自然
界的声音,这里安静得仿佛没有人。
压下心底的疑惑,贺骁掐灭手中燃烧的烟。随即愣住,因他的视线里突然多出两个人。
在不远的小道上,一男一女并肩而行。红裙翻飞间,是昨日在祠堂里有一面之缘的那个女人。
被白灵称之为,祖奶奶。她站在道路的尽头,与身侧男人言语,靠得极其近。近到让贺骁觉得扎眼,他低眸,压下那道不清说不明的心思。
耳边却传来李保保的声音:“是她!”
他说得激动,像是见到她很兴奋。那样的语气让贺骁抬眸,落在他脸上。
很快,李保保也察觉到这语气有些过分激动。立马压低声音小声道:“贺哥,你别这么看着我。”
“看得我怪不好意思。”他脸色发红,像是遇到了喜欢的人。贺骁的猜测也确实没错,紧接着听李保保又道:“你不觉得她长得漂亮吗?”
“真的比白灵和柳薇还好看!”
“是我见到过最好看的女生,比电视上那群明星还好看。而且这还是现实,电视上那滤镜一层又一层,谁知道私底下是啥模样。”
“这个可是,纯素颜。”他声音压得低,好像是怕有人听见。
对此,贺骁没有什么表情。因为那人长得漂亮,喜欢的男人自然会多。
就连他,也是一个肤浅的人。
他的沉默,助长了李保保的胆子。因为喜欢,也因为脸皮薄,他的脸色越来越红,红到滴血,揉了揉鼻子推了推眼镜。
轻咳两声,随即又道:“贺哥,你说她看得上我吗?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不过可以确定,肯定是村子里的人。”
“她身边那男人,不会是她男朋友吧?应该不会,看着两人也不亲密。”
“那男人的眼神倒是像看喜欢的人,但女方的眼神不像,很冷漠,估计是不喜欢他。”
越到后面,他的声音越低。
离得近了,李保保更是自动闭嘴。
他低着头,甚至不敢去看那人。比起他的腼腆不自在,他身侧的男人就要平静太多。
也不知该说巧还是什么,这时那站在小池塘边的女人,突然抬眸望来。对上她清冷的视线,贺骁表情不变。
另一边一直得不到贺骁回应的李保保,皱眉去看。却猛然错愕地发现,那站在池塘边的女人在看他们。
不,没有他。
是在看他身侧的贺骁。
用一种近乎□□直白不避讳的眼神看他。那是一种什么眼神,李保保说不清,他只知道,绝对不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她看上了贺哥?
此刻,其他两人也是这么认为。
贺骁表面平静,冷漠,内里却一点也不平静。他知道,他没有弄错。
她真的有可能在向他求救...又或许,也看上了他。他看她的眼神不清白,她看他的同样。
夏日里的暖风荡起她红色的裙摆,与身后小池塘内开得灿烂的荷花。
贺骁压下心底不该生出的情-欲,他看着她,看她就那么站在那里,自成一幅画。
唯一的不美观,是她身侧的青年。
一身洋装打扮,戴着副眼镜,看着文质彬彬像是读过大学。那男人贺骁认识,是白灵口中学过西医的简泊舟。
也是,收留他们那家人的儿子。

或许是因为同性,也或许是直觉,贺骁能敏锐察觉到那丝克制背后的情-欲。
他看她的眼神也不清白。
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种,充满侵-略-性,占-有-欲。
因为昨夜见过,贺骁对简泊舟并不陌生。甚至因为他救治过陈丽丽,还有了些交集。
这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对他点头打了声招呼:“简医生。”
那戴着眼镜模样斯文含蓄的青年嘴角露出一个淡笑,随后也点头道:“贺先生,李先生。”
本是点头之交,见面打过招呼就应该分开。可这时,对面男人的视线落到他身侧的女人身上。
未言语,意思却很明显,是在等他介绍...简泊舟不愿介绍,却不得不介绍。
因为女人笑了,笑得明媚动人,熠熠生辉,漂亮得不像话。她在对贺骁笑,对他一个陌生男人笑。
这对简泊舟来说,无疑是不能接受的。可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没有那个资格。他不是她的丈夫,更不是她的爱人。他只是一个替补,她丈夫老去,换身的躯壳。
她也是愿意告诉他名字的,那个笑就是证明。她是吝啬冷漠的,她不会笑,除了对那个人,那个待在祠堂里快死掉的老东西。
所以,这个笑代表什么,实在是太明显了。明显到,简泊舟不用多想,就能猜到她的心思。
敛下眼中不满,压下心底憎恨,简泊舟克制情绪如往常一样,笑得温文尔雅道:“这位是李先生,这位是贺先生。”
简泊舟:“都是误入的人。”
说完,他又对贺骁李保保两人介绍道:“这位是...祖奶奶。”
简泊舟:“祖爷爷的妻子。”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称呼,不符合她的年龄,身份。怪异,怪诞。
就连李保保都听出觉得奇怪,他瞪大双眼,不解地看着她,眼中都是诧异。
“祖奶奶?”李保保惊讶开口。
刚说完,他就反应过来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过了。连忙低下头,想要解释,但怎么解释?
如果只听到一个祖奶奶,还能用辈分大来解释。可明显不是,简泊舟嘴里面带了一个祖爷爷。
而他的话也很明显,是妻子。
祖爷爷的妻子。
老夫少妻?
这实在是太让人震惊。
是因为什么?逼迫,还是...什么封建习俗。可显然不是,那漂亮的不像正常人的旗袍女人,发尾别着一株海棠,红色交领微微裸露一丝修长白皙脖颈,一串白色圆润饱满的珍珠挂在她颈上。
海棠红的宽松旗袍,露出一节她雪白莹润的细腕。肤白貌美,国色天香,说得更过一些,有些漂亮得像山野精怪,不像真人,也惑人得很。
这样的人,怎么也不像会受到压迫和伤害。不仅是因她此刻身体健康,也因为她长得那样好,那些人怎么也不会舍得伤害她。
毕竟,爱美
之心人人都有。
怜惜美人之心,男女也一样。
加上女人脸上带着笑,那笑温柔好看极了。也不像是反感祖奶奶这一称呼的样子,所以她是愿意的?
似乎是的,李保保压下心底的胡思乱想。只笑着点头,对那美人点头。
同样贺骁也点头,就当作打过招呼。只不过在他抬头看过来时,正好撞进女人那双如琥珀般漂亮的眸子里。
那眼睛里,都是他。
带着浅浅笑意,看着他,像是要将他溺毙其中。
耳尖悄悄爬上红晕,贺骁第一次有些无地自容。那种被心上人盯着看的局促不安席卷他全身。
世界好像都在这刻静了下来。只剩她与他。
羞耻于她的视线,但又心动于她的视线。她的目光,告诉她,她也喜欢他,他不是单相思,他们是相互的。
四人擦肩而过,并未多言语。
贺骁收回视线,重新看向远处的房子,那是一个小庭院,住着他们这些外乡人。
而那人的视线还在他身上,并不遮掩,直白地投递在他身上。
很久很久,直到他的身体进入小院,被高高的灰墙遮挡才消失。
不只是贺骁有所察觉,李保保也一样。比起当事人的沉默寡言,李保保就要激动很多。
因着嫉妒,以及女神喜欢上自己的大哥,李保保:“哎...刚出现的爱情,就消失了。”
他想要阴阳怪气,但又觉得没必要。因为贺骁是他关系很好的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也是他们的老大,他从小就服他。
但不说两句,心底又特别不爽。
最后变成:“贺哥,你能不能谈个恋爱,结个婚。变成有主的,那样我喜欢的人,就不会惦记你了!”
他骂着,似乎忘了那人已是他人的妻子。但显然,李保保没忘。
因为他的下一句是:“草,美人儿她那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公也不知道啥时候死。死了,也不知道轮不轮得到我当个二老公。”
说着,他又自问自答。
李保保:“估计是轮不到我。”
李保保:“那姓简的小子看着也很想娶自己祖奶奶的样子。”
李保保:“不要脸的东西,和自己爷抢女人。我看女神那样子好像也不怎么喜欢那姓简的小子,是不是,我还是有机会的。”
李保保:“而且这穷山僻壤,什么鬼地方。美人儿肯定没见过村外那些新鲜东西,到时候我用这些东西去泡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他自问自答,随后像是想起什么,立马靠近身侧男人,又道:“贺哥,你可别和我抢女人,行不行。”
他说着,还没等到贺骁的回答。又立马自己回:“算了,这话对你说也没必要。”是真的没必要,因为这么多年,李保保就没见过他贺哥喜欢过哪家的姑娘。
以前在城市,在学校里,校花系花。各种各样的大美人,清纯的、妩媚的、高冷、温柔、知性优雅的邻居家大姐姐,那个表白成功过。
这么多年到现在,一门心思都在野外探险上。他都怀疑,他贺哥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了。
所以,比起担心他。
他更担心那美人儿看上他。
毕竟,先前女神看向他贺哥那眼神真的很...那啥。
一想到这些,李保保就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靠!怎么每次都这样,我还怎么脱单!”
这不是第一次了。
以前在城市里,学校里,也发生过很多次。他喜欢的女生,总会在见到贺骁的第一眼立马爱上他。
简直跟个魔咒一样。
而对于他的言语,被提到名字的青年男人只淡淡看了他一眼,随后收回视线,并未言语。
......
另一边,玉荷收回视线。
转身来到小池塘一角靠近湖水的地方,那里有一个木桩,木桩上挂着一根粗壮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在水里的木船上。
她提着裙摆,穿着绣花鞋的脚尖轻踩在船头。水面不稳,船只摇晃,跟着一只脚踩在上面的人也不稳。
好在,这紧要关头。
她身后伸来一只手,青年有力的臂膀搂上她的腰。将她身形扶稳,才默默松手。
“小心,夫人。”在无人的角落,简泊舟总会学着那人称呼她为夫人。

坐上木船,简泊舟充当起船夫。摇动船桨,木船在莲花丛里穿梭。
高过他们头顶的碧绿荷叶,娇艳欲滴的粉色莲花。水面清澈,波光粼粼,倒映出船上他们两人的身影。
俊美斯文的青年男人,美的近乎妖冶的红裙美人。她端坐在船尾,神情漠然。
六月,第一批莲子已结果。
摘回去,正好给夫君熬莲子汤。船停在水中央,玉荷折下一片荷叶,随后是几株荷花,莲子。
直到船面上装不下去。
水波轻晃,木船靠近岸边。
她提着裙摆,左手被人搀扶,那人语气温柔道:“小心些,夫人。”
面对他人的伺候,女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一上岸,她便松开那人紧握她的手。不是嫌弃,却也是实实在在的不喜。
她就站在岸边,手上空无一物,只等简泊舟去帮她拿船只上的莲子。
“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拿。”或许是夏日炎热,刚说完这话,青年便解下身上西装外套。
将其随意搭在某个木架上,便蹲下身,去整理那堆玉荷用剪刀剪下的莲花。
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莲子清爽鲜甜,莲杆却带着薄薄一层小刺,微不察觉,便会划出一道细小伤痕。
更何况其中还藏有让人难以发现的剪刀,简泊舟整理完莲子,去整理那堆娇艳莲花时,不小心被藏在其中的剪刀划破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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