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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天道后,和反派网恋了(火华林夕)


笛秋心中的怀疑去了大半,但是有多年的(被骗)经历在,她不敢太早下定论,她接着诱哄道:“郁印白,如果你恢复记忆了我不会把你赶走的。”
“但如果你恢复记忆没告诉我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把你赶走。”
听笛秋说要赶他走,郁印白一瞬间慌神,差点就坦白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在笛秋眼下失落地摇摇头:“我如果能记起以前的事就好了。”
笛秋又仔细他好几眼,确定他没骗自己,这才放过他。
郁印白暂时松了一口气,心底的危机感却一点也没少。
看来得想想办法,两个人再这样待下去真的会出事的。
不仅是笛秋会发现,还有他越发临近的发情期,加上小天道这个每天都是只能看不能吃的头在面前晃悠着,他真怕自己哪天把人吃了,即使那是早晚的事但也不是这个时候。
郁印白开始有意无意地跟笛秋表达自己想出去玩的意愿。
比如说,看到远处的山林好奇地问一句,再是央求她讲一些修真界的好吃的好玩的……
小天道那颗好玩的心就这么被他勾起来了,但考虑到郁印白还没自保的能力她只能暂时按耐下来了。
这天,笛秋意外收到了一份请柬。
她也觉得奇怪,她是天道认识的人没几个,谁会给她送请柬啊?
打开一看,是宋归帆和南宫蝶的。
这两人也算修成正果了。
笛秋露出浅笑,除了祝福,某些她不愿意回想的画面也随之浮现在脑海中。
她还记得那个画面。
宋归帆手持龙骨剑,一端握在他手里,一端送进郁印白心脏,鲜血染红了大半身。
她以为这一幕已经淡去了,等拿出来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如此的触目惊心,刺得她心脏生疼。
笛秋也知道这是郁印白自己求宋归帆杀死他的,不关宋归帆的事,他只是顺了他的意,但她做不到不迁怒。
可南宫蝶和宋归帆两人都很好,他们也没做错什么,这正是笛秋觉得痛苦的根源。
在这种情况下,她呆坐了一下午。
郁印白来时,看到的便是笛秋屈起膝盖,把头埋进臂弯里,缩成小小一团,看上去无助,脆弱。
他心底突然乱了,加快速度朝她走去。
“小天道,你怎么了?”郁印白焦急地问道。
笛秋听到有人喊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眼神慢慢聚焦,看到是郁印白在她身前,她对面前的小蛇有了实感,一把把他抱入怀中。
“郁印白,我有点难受。”
郁印白感觉到她在颤抖,突然一愣,眼神柔和下来,窝在她怀里,任由她抱着,就算勒得他难受也没有开口提醒。
他开始在思考,到底是什么让小天道这么异常,他四处张望着,在桌上看到一张红色的请柬,直觉告诉他和那张请柬有关。
后面,笛秋感受到郁印白身上的温度还有触感情绪才稳定下来,慢慢松开了他。
一松开,郁印白猛地吸了一大口气。
差点,差点他就被笛秋勒死了。
他看了眼笛秋细弱的胳膊,有点疑惑:小天道力气这么大的吗?
但这时候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他想起那张请柬,问了一句:“这是谁送来的请柬啊?”
“宋归帆和南宫蝶。”笛秋下意识答道,但她又想起郁印白还没恢复记忆,便补充了一句,“认识的人。”
郁印白记得小天道同那两人关系还不错,按理来说收到请柬应该乐呵呵地收拾行李去了,但看她这副样子完全不是。
“既然他们给你送了请柬也是希望你去见证他们的幸福,你不打算去吗?”
笛秋张了张嘴巴,喏喏道:“我……不太敢去。”
为什么不敢去?
郁印白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随后又飞快地在回忆中搜索着答案。
她在怕吗?是因为亲眼目睹了他死在宋归帆手中?所以怕见到宋归帆会想起这段痛苦的记忆。
得到这个答案,郁印白心底酸涩得厉害。
他以为他回来了,小天道就不会这么痛苦,原来这种印记从未磨灭。
郁印白突然觉得自己没有告诉她恢复记忆是无比正确的事。
上次,在他梦魇时笛秋拥抱了他,这次,换成他来拥抱她。
他放缓语气,金色眸子中盛满无限柔光,以一种询问的语气道: “我听你说,虚空门的云海很好看,我们去看看吧。”
“好不好?”
郁印白语气很温柔,带有无限包容,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轻轻抚摸着你的头发,让你觉得很温暖很安心。
笛秋开始动摇起来。
“这次有我陪着你,不管怎么样,我会保护你的。”郁印白注意到她态度的软化,耐着性子循循善诱。
“小天道,我想和你一起看美景尝美食,就从那里开始吧,而且我还没见识过婚宴呢,正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郁印白曾经从不期待未来,厌恶这个世界,但因为笛秋,他开始对未来有了憧憬,开始热爱这个有她的世界。
笛秋也没见识过婚宴,她知道郁印白绝对不是那种会好奇婚宴的人,但这次看到他眼中对于未来的憧憬,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光芒。
她承认,她被他说动了。
“好,我们去吧。”笛秋用了很大的勇气才下定决心,说出这句话之后,她感觉自己心中一轻,仿佛有什么压在心上的石头被挪开了。
“嗯。”郁印白眸子弯了起来,快眯成一道缝了,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快乐。
他惊讶地发现笛秋说的那句话挺对的。
爱可生怨,亦可平怨。他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笛秋答应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没有同郁印白说过要去虚空门参加婚宴,他怎么知道要去那里的。
她看着郁印白从未碰过的请柬,眼神渐深,隐隐有怒气浮现。
好啊,恐怕他早就恢复记忆了。
郁印白恐怕想不到自己也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
接下来的几天笛秋装作什么也没察觉,还是如往常一样。
某日,笛秋发现了一个瓶子,正是郁印白藏起来的。
她好奇地打开闻了闻,一股药味,认出这是妖族用来抑制发情的药,脑子里闪过郁印白这几日的异样。
他在尽量避免肢体接触,修炼的时间变长了,醒来时他总是缩在角落里……如此种种,不胜凡举。
加上他这几天很爱泡汤浴,而且一泡还要好久,如此看来是他发情期到了。
笛秋并不是这么想放过他,她在里面加了点东西,泡久了会有种从骨头缝里的疼,除了疼也就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郁印白也觉得疼,但这药水是他从找出来用来抑制发情期的药水,他以为这是药效,所以选择咬牙硬撑着。
按照他现在的修炼速度,化为人形还需要一段时间,在这之前,他又没法疏解体内的燥热,只能借助于药物。
痛苦同欲望交织在一起,郁印白做了个梦,梦里尽是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郁印白泡的差不多了,才摸上床,就被笛秋捉来当抱枕。
郁印白一动就能碰到笛秋,刚消下去的燥热又上来了,他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蛇尾被迫搭在她细软的腰肢上,一片温热,瞬间僵直的不敢动,郁印白恨不得自己是个没有知觉的尸体。
笛秋还丝毫没有察觉到,她身上的甜香一直往他鼻子里钻,热气蒸腾,郁印白嘶嘶地吐着信子,瞳孔直竖,眸子在黑暗中发出幽暗的光,越来越深。
被子下,他的蛇尾主动缠上了笛秋的腰部,距离不断贴近,身上的每个细胞还叫嚣想要更多。
嗯?现在不太对劲?
笛秋感觉到他的蛇尾不停地在她腰部摸索,渐渐有收紧的趋势。
她身体一僵。
她就想吓吓郁印白怎么变成她受惊吓了。
笛秋没有那种郁印白的那种承受能力,连忙松开了手,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蛇尾骤然一空,郁印白表情还来不及收回来,望着她的背影出神,看上去有几分呆。
小天道怎么突然这么远了?
他心下有种算盘落空的低落感,但又很快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郁印白蛇尾一摆动,往角落里去,阖上了眼眸,进入修炼的状态。
笛秋眼睛悄咪咪地打开一条缝,暗自咬牙,藏在被子下的手捏紧。
哼,就知道那条蛇不安好心。
次日一早,笛秋装作无事发生,在屏风后穿好衣服。
这次,隔着屏风笛秋都能感觉到有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在她系腰带的时候达到顶峰,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郁印白确实是在看笛秋的腰,打在屏风上的倒影,让他更加直观地感受到她的腰有多细,蛇尾不自觉地缩了起来,上面隐约在发烫。
还没修炼成人的日子对于郁印白度日如年,还在发情期的郁印白对于笛秋是洪水猛兽,为此,她提前了出发的日子。
宋归帆和南宫蝶的婚宴在半个月之后,他们打算先在虚空门山脚下玩一圈,等婚宴那日再上山。
走在繁华的街道,笛秋瞬间放松下来。
自己当时答应参加婚宴的决定实在是太明智了,谢谢宋归帆和南宫蝶。
再和郁印白单独待下去,她很担心自己被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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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秋和郁印白行走在人群之中, 郁印白坐在笛秋肩头上。
因为郁印白现在是条蛇,怕他吓到人,笛秋特意施了个障眼法, 在外人看来, 他是一只鸟, 在她肩头上也就不显得突兀了。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郁印白向来对这些没什么兴趣, 他全部注意力都在笛秋身上。
一侧头,他就看到了她软乎的小脸, 小巧的鼻子, 粉嫩的嘴唇, 嘴角的小酒窝……仗着笛秋目光被小摊贩吸引了便开始肆无忌惮期待。
笛秋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好,像棵蓬勃向上的小树苗,眉宇间满是快乐, 他也忍不住弯起眸子, 心里被填得满满的, 很充实。
后面他才知道那种感觉是幸福。
“同光仙尊要举办道侣大典了, 道侣是那位琦月仙子。”
同光仙尊是宋归帆,绮月仙子是南宫蝶。
“同光仙尊可是这世上最年轻的渡劫期尊者, 但他一点也没有那些修真者的高高在上, 一直在斩妖除魔,甚至还救过一城老百姓的命, 都不知做了多少好事了。”
“传言, 他更是俊逸非凡, 惹得有多少女修仰慕他, 就连修真界第一美人都不能幸免, 这绮月仙子究竟是谁啊?怎么就同仙尊结为道侣了呢?”
“那你就不懂了吧, 绮月仙子与同光仙尊互为师姐弟的关系,眉间有一点朱砂痣,容貌绮丽,虽然没有同光仙尊出名,但也是女修中的佼佼者好吧。”
“更不用说两人一同出生入死的交情,曾经宋贼子流云秘境掠杀宗门弟子被爆出来之后,多少人眼红仙尊一身修为,借着这件事落井下石,就连宗门都差点放弃他了,也就只有绮月仙子陪在他身边。”
“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对你不离不弃,不动心才是有问题吧。”
笛秋听到他们在谈论宋归帆和南宫蝶的事,脚步慢了下来,竖起耳朵听。
虽然她不是很想见到宋归帆,但这并不妨碍她听故事。
这时,有个娇蛮的女声插了进来,语气极为不满:“说好听是不离不弃,说到底还不是厚脸皮死缠烂打,那同光仙尊就是着了那个狐狸精的道了。”
哦?说话的应该是某个宋归帆的追求者。
笛秋路都不着急走了,专心地听八卦。
郁印白一下领会到了小天道的意思,看她那悄咪咪的样子,眸底闪过一抹笑意。
她还是一样喜欢看热闹,既然如此,他便陪着她吧。
“你谁啊,说话一股酸味,莫不是看人家绮月仙子要和同光仙尊结为道侣嫉妒得发酸了?”
“若我是同光仙尊才不会看上你这种人,不仅如此,我还会躲得远远的,嫌酸。”
那个男修半点不带怕的,直接还嘴,战斗力还挺强,专门在人心窝窝上戳刀子。
女修气得急赤白脸的,更说不过他,最后选择灰溜溜地跑了。
笛秋看着那跑开的女修,有种打开新世界的感觉。
原来可以这样骂人,半点不带脏字。
再一看那男子,有点脸熟,他身上有青鸾羽妖一族的气息。
她见过的青鸾羽妖只有一个,羽轻。
可是在她印象中他是个正直赤诚但是有点嘴笨的少年,怎么今日一见,嘴皮子都利索了不少。
二十年过去,他样貌虽然没有多大改变,但身上的气质变了不少,更有肆意少年的味道,好像经历了什么蜕变一样。
不过,他出现在这里也说得痛,南宫蝶救过他一命,他来参加救命恩人的婚宴无可厚非。
郁印白比笛秋更早认出来。
原因无他,他认识的人不多。
笛秋没有选择去打招呼,而是转身离开了。
羽轻看到了笛秋,他觉得面熟但又想不起来她是谁,直到她走远了他才记起来,等想找人时却连一个影子也没看见,他只能做作罢。
许是在天道府邸憋久了,笛秋今天玩了很久。
因为虚空门办喜事,提前摆了七天的流水席,街上热闹得很。
笛秋疯玩了几天,郁印白就陪了她几天,终于,道侣大典开始了。
笛秋拿着请柬往虚空门走去,出发之前她深吸了一口气。
也是同过去做决断的时候了。
“你说她会来吗?”说这话的是南宫蝶,她今日穿着大红色喜袍,眉间朱砂一点,人间殊色,眉目间的点点愁绪没有损她的容貌,反倒有几分弱柳扶风。
她捏了捏腰间的玉佩,这是她紧张是下意识的动作。
宋归帆把玉佩从她手中抽出来,改成从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充满力量,他露出浅笑:“师姐,你不用这么担心的。”
“若是来了好好招待,没来我们这道侣大典也要办下去的。”
宋归帆身上是同色同款式的喜服,他眉目如疏星朗月,像极了那些温润如玉的公子,望向南宫蝶的那双眸子满是爱意。
南宫蝶想想也是,放宽了心。
两人都知道郁印白那日是一心求死的,他愿意用他的生命来换取祂的苏醒。
宋归帆的目光在她嘴唇停留了片刻,情意绵绵地道了句:“师姐,今天的你格外好看。”
南宫蝶被他夸得脸色一红。
宋归帆的眸色更深了。
“那走吧,大家都还在等着我们呢。”她拉了拉宋归帆,声音有点小。
“嗯。”
宋归帆和南宫蝶一同迈过门槛。
从此之后,你我为道侣,同进同退,相伴到老。
“同光仙尊和绮月仙子来了。”
听到唱和声,笛秋在人群中抬起了头,望向台上,宋归帆和南宫蝶相携着,缓缓到来,男俊女美,正如一对璧人。
修真界结为道侣其实很简单,只要结婚契即可,能让宋归帆如此大费周章的原因只有那一个了。
他很珍视南宫蝶,所以想给她最好的。
笛秋看了眼台上的两人,彼此满心满眼都是对方,一举一动中都是是对彼此的珍视,可以看出他们是真的很爱对方。
就在她出神时,手心被塞入什么东西,很强势,传来一阵冰凉,郁印白的蛇尾不知什么时候缠了上来,捏了一下她的手。
她听到他说:“我在,以后一直都在。”
笛秋心里的迷雾被剥开,她释然了。
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
她反手握住了郁印白的蛇尾,轻声道:“我们走吧。”
在她离开后,宋归帆和南宫蝶上空突然出现龙凤的虚像,极为壮观。
人群瞬间沸腾起来。
“天定眷侣!”
南宫蝶和宋归帆一愣神,他们听到一道女声:“你们要幸福啊。”
南宫蝶眼眶红了,她知道,祂来了,还给他们送了祝福。
宋归帆那刻心情复杂,他牵着南宫蝶的手,将人拥入怀中,对着远处的天空,无声地说了句:“我们会的。”
此时的笛秋已经来到这虚空门的云海,郁印白从她手上下来,坐在她旁边。
虚空门的云海确实漂亮,云烟浩渺,金光攒动,仿佛流沙一般。
笛秋没有说话,只是看景,看了不知道多久,郁印白静静地陪着她。
微风吹拂,气氛融洽。
“郁印白,你就没什么好说的吗?”
笛秋突然开口了。
郁印白心底一咯噔,慌的不行。
小天道要兴师问罪了吗?
笛秋看郁印白不说话,咯咯地笑了,软声软气道:“郁印白,你好笨哦。”
郁印白表情一滞,暗自咬紧了牙。
小天道居然嫌弃他笨?不对,他怎么被她绕进去了,他才不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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