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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天道后,和反派网恋了(火华林夕)


前面和郁印白相处的经验告诉笛秋,郁印白不会轻易靠近别人,一靠近她多是要对她动手。
笛秋瞄了瞄门口的距离,试探性地往后退了半步。
郁印白凤眸眯起,显然对笛秋这举动有些不悦,他勾起唇,笑容妖孽,透着邪肆,话在舌尖打转,终是开了口:“怎么?怕本尊对你对什么?”
“笛秋很弱的,打不过你。”小天道实在是怂。
一声轻笑从唇齿间溢出,郁印白骂了句:“没出息。”
语气是他都未曾察觉到的宠溺。
小天道瞪了他一眼。
没出息怎么了?
那双圆乎乎的眸子哪里适合瞪人,没有半点威慑力,像是小奶猫轻轻地拍了你一爪,跟挠痒痒差不多。
郁印白眸中泛起涟漪,只见俯下身,抬起手,往笛秋的门面袭来。
笛秋本能地往后闪,忽而头发被揪了一下,她吃痛,捂住自己的头,满眼控诉地望着郁印白。
他究竟对她有多不满,对她脖子下手还不够,现在居然丧心病狂到对她的头发下手了。
那双乌黑的眼眸水雾朦胧的,看的郁印白动作一顿,他说话时带上几分颤抖,道:“怎么?本尊只不过帮你拣个树叶,活像被欺负了一样。”
拣树叶?
笛秋看到郁印白指尖拈着的树叶,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所以,郁印白刚刚是在帮他拣树叶,这下可真是误会大了。
她面色微囧,抢过他手中的叶子,小声道:“这种小事,你告诉笛秋,自己来就好。”
郁印白见她慌乱的样子,玩心大气,摁住笛秋的肩膀。
冰冷从肩膀上传来,被他按住的地方却仿佛在发烫,这种冰水两重天的感觉让笛秋身体骤然一僵,整个人绷成一条直线。
紧接着,郁印白的俊脸在眼前不断放大,他身上的那种雪原香越来越浓烈,快让她窒息了。
笛秋想躲开,但由于肩膀被按住了,根本无法动弹,也不知郁印白是不是施了法术,她感觉那只手有千斤重。
郁印白侧过头,他呼出的气体打在笛秋的脖颈上,从远处看,两人姿态亲密,宛若交颈的鸳鸯,周身充斥着暧昧。
但作为当事人的笛秋可不会这么认为。
郁印白这是在胁迫她,绝对!
她满是愤懑,咬紧下唇,挺直腰杆,透着一股子韧劲。
郁印白撩开她侧边的头发,把它归拢到身后,动作轻柔,竟是有了几分珍重的意味。
小天道头发顺滑,宛若上好的丝绸,手感极好,她身上有种甜甜的奶香,看来平日没少吃糕点。
郁印白神色一顿,他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在郁印白撩头发的时候,身前的人颤抖了一下。
郁印白压住心底的疑问,等头发归拢好,她的脖颈露了出来。
郁印白目光落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昨天他掐出的痕迹已经很淡了,只有浅浅的红印,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药见效这么快的吗?
他心底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猎物上没有他标记的痕迹让他心底的成就感都没有那么强烈了。
他敛下眸子,压住牙齿的痒意。
不,暂时还不能。
郁印白退开了。
笛秋身体骤然一松,呆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大反派这是干什么?
就在笛秋疑惑的时候,郁印白有了动作。
只见他拿出一个小盒子,言语中漫不经心,道:“这是药,用来活血化瘀的。”
他把药放在桌子上。
笛秋对上他淡然的目光,问了句:“所以你是来送药的?”
“当然……”
笛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看向他的目光中有几分狐疑。
郁印白是一点也没让笛秋意外,下一秒,他咧嘴一笑,道:“不是,本尊是来看你跑了没。”
“噢噢。”这样合理多了。
笛秋怔怔点头,为了让郁印白没事别往她这跑,她向他保证道:“笛秋答应了,暂时不会离开的。”
“暂时?”郁印白捕捉重点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厉害。
笛秋挣扎几许,最后还是迫于郁印白的淫威下,道了句:“不离开,除非你看厌我了。”
郁印白斜睨她一眼,随后转开了头,仿佛在说“这还差不多。”
真是奇怪。
笛秋歪歪头,望着郁印白出神。
郁印白之前巴不得把她弄死,眼不见的,但现在居然要她待在他身边。
可是她一没财二没色的,没什么可图谋的。
笛秋怎么也想不明白郁印白的转变是因为什么,最后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人确实有点毛病的。
“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郁印白忽然来了一句。
“啊?血腥味?”笛秋立刻闻了闻自己身上,看上去脑子有点不太好使的样子。
郁印白有点点嫌弃。
笛秋回想了一下,应该是给宋归帆处理伤口的时候弄到的,但她可不敢说实话,只含糊道:“许是在哪里沾上的吧。”
“没有受伤啊。”郁印白眸光流转。
这血腥味实在和小天道不符。
笛秋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失望,不满地撇撇嘴。
她问:“听说你把寅侈丢到兽谷去了,为什么啊?”
郁印白不知道笛秋为什么提起这一茬,估计是这次出去听到了什么,跑来问他。
不过也是,凭小天道纯良的性子,肯定会觉得他残忍。
“觉得本尊太残忍了?那人说把你丢去喂狗时可是没有半分不忍。”
郁印白语气中多了几分嘲弄之意。
笛秋不懂,她就问句话。
郁印白怎么跟抽了风一样。
笛秋没说话,郁印白心下觉得烦躁,眼中隐隐流露出疯狂之意。
她要为了那不想干的人责备他吗?
这样的话,还真是令人不快。
笛秋沉默一会,偷偷看郁印白,而后道:“笛秋不是这意思。”
郁印白眼中的疯狂忽然凝住了,宛若潮水一般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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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是什么意思?”郁印白看她有几分慌乱, 不疾不徐地问道。
笛秋对上他的眼睛,忽然有片刻失神。
他的眸子是那种狭长的,眼角向内勾, 眼尾外翘, 透着几分狡黠, 很勾人。
往日里他眼中一片死寂,叫人不敢细看, 看一眼就足以让人丧失生的意志。
但是这次里面多了些亮光,弱化了他身上那种丧气, 那双凤眸便显出来了。
这双眼睛, 好好看。
笛秋不免在心底感叹一句, 随后又摇摇头,不对,那可是郁印白, 她怎么能被他迷惑住了呢。
小天道一脸纠结的模样落在郁印白眼中, 他的手指不由得勾起。
笛秋开口道:“没什么, 只是有些想不到你会这样做。”
郁印白不置可否。
“天都黑了, 你是不是该走了?”笛秋随口问了句。
她现在身上实在难受,想洗个澡。
郁印白淡淡扫她一眼, 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道:“你现在的胆子见长啊。”
“不敢不敢。”笛秋回了句。
他倒是没有多加纠缠,一个抬腿, 干脆利落地从窗户离开了, 动作行云流水。
笛秋见他动作, 嘴巴微微张开。
如果让她爬窗离开, 估计是事故吧。
郁印白走了, 笛秋也准备沐浴就寝。
花了些时间, 她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就是头发还是湿的。
她坐在桌前,打算跟道友聊上一会,顺带等头发干。
桌上还摆着郁印白送来的膏药,她托着腮帮子,实在想不出郁印白这行的目的。
昨晚他还掐着她后脖颈威胁她,今天就来送药了,先动手后给礼物,这莫不是传说中的打个棒子给个甜枣。
笛秋咬咬小银牙。
大反派就是一肚子弯弯绕绕,阴晴不定的。
小盒子这种东西只放在面前不打开更是勾的人心痒痒的。
小天道朝着那药盒伸出小手。
是它诱惑笛秋的,笛秋只是好奇才打开看看的,绝对不是原谅郁印白的意思哦。
她拧开了。
一股淡淡的药香飘了出来。
啪的一声,笛秋脑子里忽然有根弦断了。
这不是她早上起来闻到的味道吗?
郁印白昨天晚上帮她上了药!
明白这中间的关窍之后,笛秋觉得手里的膏药跟个烫手山芋一样。
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笛秋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郁印白手指沾着药膏在她脖颈上慢慢揉开的情景。
她甩了甩头,努力忽略掉其中的不对劲。
没什么的,不一定是郁印白做的。
至于郁印白私闯她房间的事,在涂药的对比下都显得微不足道了,她受到的惊吓远比生气大。
脖颈上的淤青早散的差不多了,笛秋把这药放在旁边,没用。
至于丢掉,她有这想法,但是吧,谁知道大反派会不会因此揪着她小辫子不放,她就没有这样做。
小天道没忘记自己是要做什么。
她拿出通讯玉石,打开阵法。
想想还在她空间里的小一堆金山,笛秋喜滋滋的。
她有钱了,可以买更多礼物送给道友了,连带着今天郁印白带给她的惊吓也冲淡了几分。
通讯玉石亮了。
“道友,晚上好呀。”笛秋按照以往,跟对面的人打招呼。
对面的人回以淡淡的言语。
“晚上好。”
笛秋听到熟悉的声音,所有的烦恼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道友在,真让人安心啊。
“道友,你现在在做什么啊?”笛秋问道。
“刚回,在休息。”郁印白回道。
他的话音中透着几分慵懒,笛秋听了觉得耳朵有点点痒,她摁下手掌,道:“真巧啊,笛秋也正准备休息呢。”
“巧吗?”郁印白问了一句。
若是小天道知道两人半个时辰前刚刚见过恐怕会不这样觉得了吧。
笛秋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倒是认真和他掰扯起来:“道友,你想啊,笛秋所在的小世界和你不是同一个,能做同一件事情更是难得。”
“每次笛秋跟道友聊天,听到道友那声应答的时候总会觉得很安心。”
“因为这样,笛秋总会觉得,不论怎样,道友都会一直在的。”
“道友是笛秋最最重要的人了。”
许是因为见不到人,笛秋说起情话来张口就来,生怕没法表达自己的感情。
直白而热烈。
郁印白听到她的解释,勾唇一笑。
小天道惯会花言巧语。
他忽然起了玩弄的心思,问了句:“那迭北呢?还有气运之子呢?他们对你不重要吗?”
郁印白可还记得笛秋在他面前说起这两人的时候。
“啊?”笛秋疑惑,道友怎么会把话题扯到这上面去。
能让一向温柔的道友说出这句话,是不是因为自己总在他面前说其他人,所以他才不开心啊?
小天道在猜人心思的方面总是有种格外的质朴。
“那,笛秋说他们都不是你。”笛秋正色,也开始思考这其中的关系,为什么迭北,宋归帆都很好,但她不会这样觉得呢?
“笛秋不会对他们什么都说,但在道友面前是笛秋想什么话都说,这是差别。”
小天道说起话来的声音总是软软的,稍一拖长尾音便像是在撒娇一样,总是能叫人心软几分。
在“白水”面前的笛秋,像只小奶猫,总是黏黏糊糊的,不过这种黏糊不会叫人觉得讨厌罢了。
很少人能拒绝一个人对你无所保留的偏爱。
郁印白望着发亮的通讯玉石,眼底倒影出暖黄的光影。
“我知道了。”
对面传来温润清亮的男声。
笛秋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问道:“道友,笛秋送你的礼物快准备好了,要放在哪里啊?”
笛秋说起送礼物这件事一点也不含糊,话语中还带着几许期待。
郁印白眸子微微眯起。
送个礼物能有这么高兴的吗?
笛秋听到对面沉默了,以为自己提出的事情让道友有些为难了。
也是,在两个世界之间建立一个通道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忙道:“道友,笛秋只是随口问问,这件事不急的。”
“晚些笛秋也好准备更多的礼物。”
笛秋话音刚落,便听到玉石传来的说话声。
“我曾去过你那世界几次,留下过一个阵法,就在巨阳城郊外那颗千年银杏树下。”
“你把东西放在树下即可。”
“银杏树?”
笛秋听完,眼睛一亮。
“原来道友也去过那个地方,这样笛秋也算走过道友走过的路,看过同样的风景了。”
小天道语音拔高几分,话里透着几分兴奋,因为一点小事就能高兴成这样,这换成郁印白,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情绪。
笛秋就像清早开放的牵牛花,是很鲜活的存在。
郁印白只点点头,鼻间发出一个音节:“嗯。”
“那好呀。”笛秋欢快的应道。
小天道声音甜软,一抹酥酥麻麻的感觉在郁印白心间颤开,他身体抖了一下。
郁印白问了句:“还要聊天吗?”
笛秋听到他的问话,露齿一笑,眼眸弯起小月牙:“当然要啊,笛秋还有好多事没和道友说呢。”
“你说,我听。”
“嗯嗯,那笛秋说了。”笛秋眸中流露出绚烂的神采,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亮的。
“今天笛秋有件很开心的事,那就是……笛秋赚到钱啦。”
郁印白听完,微微挑眉。
他记得笛秋问他赚钱的方法还是在前天,这才过去两天,就赚到钱了。
这行动力倒是让郁印白高看几分。
“那不错。”郁印白应和道。
得到鼓励,笛秋也来了兴致,话就跟倒豆子一样往外:“那是宋归帆给笛秋的谢礼。”
“今天,笛秋按道友说的,去采灵药卖钱,恰巧碰到宋归帆重伤。”
“笛秋是小天道,怎么能不管呢,就帮他治伤……”
笛秋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过程很详尽,包括她怎么撕开衣服给宋归帆上药那里。
“所以,宋归帆被你看光了?”郁印白眸底神色不明。
笛秋一顿,总觉得他说这话有点不对劲,活像她是个小色鬼一样,她脸上发烫。
“笛秋只是看到了一点上半身。”
小天道反驳道。
郁印白语气染上几分冰冷,道:“那你还挺期待的。”
“笛秋看别人都说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笛秋当然期待啊。”
“笛秋还没有救过谁的命诶。”
笛秋说这话时喜滋滋的,郁印白曲起手指,眼中酝酿着情绪,那张俊脸在亮光下飘渺不定。
修真界那群正派人士最是古板,宋归帆那种更是根子正的,若是被一个姑娘家看到赤身,又是救了他,难保会说出负责之类的话来。
郁印白想到这里,莫名有些不快。
早知如此,就应该杀了他。
“虽然后面没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但宋归帆很是知趣,他问想要什么报答,笛秋说了钱,他就给了笛秋一大笔钱。”
郁印白听完,曲起的手指松开了,就像弹完最后一个音符,那紧绷的琴弦松开了。
他幽幽来了句:“以身相许岂不是更好,那他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
笛秋拍了拍脑袋,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
不过,她板着小脸,语气有几分严肃:“那不行,做人不能太贪心。”
“钱可以自己赚。”笛秋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何况,笛秋有道友就够了。”
这世界上真的有人会面对诱惑不动摇,坚定到只许一人以偏爱吗?
郁印白嘴角勾起一定的弧度,那双眸子光华流转,竟比还要那块玉石发出的光还要耀眼。
“记住你说的话,小天道。”
他很期待笛秋发现真相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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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改成21:00

小天道脆生生地道了句, 话语中透着几分坚定。
可这世界上若说有什么是变得最快的,恐怕就是人的感情了吧,上一刻还对你浓情蜜意的人, 下一秒可能就恨不得把你置于死地。
郁印白垂下眼睑, 通讯玉石发出的光亮, 打在他眼睛上,留下一片阴影。
他压住心底的情绪, 道: “记住你说的话,小天道。”
笛秋似有几分不解, 她歪歪头, 睫毛扑闪扑闪的, 软乎乎道了句:“笛秋记性很好哒。”
不知是笛秋哪里挑动了郁印白的神经,笑意从他唇齿间溢出,是那种像是狗尾巴草在你手心划过的感觉, 怪酥麻的。
笛秋眸子发亮, 露出一个软和的笑, 小酒窝在她嘴角陷出, 道:“道友,你是不是笑了啊?”
听到这句话, 郁印白嘴角立刻收了起来。
笛秋发觉对面没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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