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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声暴露后,疯批千金作成小心肝(江淼爱吃鱼)


话没说完,看到老板脸色陡地一沉,张浩立即改口,“我妈不知道司太太是您夫人,真的很抱歉,希望老板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一个没有见识的农妇计较。”
张浩说罢,朝张婶使了使眼色。
张婶看到自己儿子吓得脸色惨白的样子,又听到他一口一个老板,她知道自己闯大祸了。
“浩子老板,我嘴碎不会说话,希望您别介意。”说着,又看向温颜,“小颜,张婶先前乱说的,我向你道歉好吗?”
温颜抿了抿唇瓣,“希望张婶别在村子里乱传话。”
“放心放心,我保证不乱说什么。”
张浩扶着张婶离开时,两条腿都在打颤。
他哪里想得到自己回村休个年假,竟然还能遇到公司大老板呢?
“浩子,你们老板很厉害吗?”
“那当然了,叶城首富继承人。”
“那你不会丢工作吧?”
“只要小颜妹妹不计较,应该不会吧!”
张婶和张浩母子走远后,司老爷子走出来,他笑眯眯地看向温镜楼,“亲家,我还是第一次到你们这里来,你有时间的话,带我四处转转?”
温镜楼看出司老爷子是想将空间单独让给温颜和司墨衍,他忙不迭的点头,“好。”
司老爷子拉着司景翊,一起离开。
木屋院子里,很快就只剩温颜和司墨衍了。
温颜准备进屋,司墨衍修长大掌伸过来,直接扣住了她手腕。
他霸道又强势的将她拉到自己身前,然后拿出创可贴,替她包在那根受伤的手指上。
温颜朝他看去,他低垂着浓黑的睫毛,高挺鼻梁下,绯色薄唇紧抿。
明明严肃冷峻,不太开心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十分温柔细心。
替她包扎好后,他没有松开她,反倒将她其他几根手指,全都包裹进掌心。
“宝宝,我们不吵,也不冷战了,好么?”
他嗓音低醇又温柔,像羽毛拂过温颜的心,酥酥麻麻的,带着一丝涟漪。
温颜细白的贝齿用力咬了下唇瓣,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他紧握着怎么都抽不回。
“我俩观念不一样,就算现在不吵了,以后还是会因为这件事而争吵。”
司墨衍喉咙有些涩哑,他咳了两声,“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原生家庭,你出生就被丢弃,心里的创伤一直都存在并没有被抚平,你没有信心做好一个妈妈,你怕照顾不好孩子,更怕伤害到孩子,更重要的是,你对我们这份感情并不是很坚定,还没有彻底爱上我,这些都是我没有做好,我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内要求你那么多。”
“爷爷说得对,我家没有皇位继承,不需要我来传宗接代,我昨晚说不能接受以后我们没有孩子,最根本的原因是害怕失去你,怕你哪天不喜欢我了就萧洒离开,若是有个孩子,也许你会因为责任而留下,归根究底,是我想留住你,不想失去你!”
他一点点剖开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在她面前。
他在外人面前,冷酷、强大、禁欲。
但是在她面前,他也敏感、脆弱、没有自信。
温颜看着眼前的男人,这还是她认识他以来,他在她面前说过的最长的一段话。
那般真诚、深情。
令人动容。
“你等一下。”温颜转身进了屋子。
司墨衍不懂她的想法,他连忙迈开长腿追了进去。
“我知道我们还需要磨合期,但你不能因为昨晚的事一竿子将我打死,就算你想离婚,我也不会跟你离——”
司墨衍话没说完,进到房间的温颜,就从包里拿出一瓶药递给他。
“我看你有点咳嗽,昨晚应该一夜未眠吧,这个给你,治咳嗽很有效果的。”
司墨衍接过药,狭长的深眸有些泛红。
温颜微微勾唇,“我们只是吵了个架,又不是不喜欢了。”
司墨衍将药放进大衣口袋后,骨节分明的长指用力扣住温颜手腕,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低下头,直接吻住了她。

第199章 不喜欢难道是纯友谊?
温颜美眸微微睁大,她看着眼前男人放大版的英俊容颜,呼吸有片刻的停滞。
男人吻得猝不及防,大掌紧箍着她纤软的细腰,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霸道又强势。
他下颌上淡淡淡的胡茬摩挲着她白嫩的娇肌,薄唇紧压在她唇瓣上,带着令人心悸的力道。
温颜来不及过多思考,男人就已经深吻了进来。
呼吸和味蕾之间尽是男人身上清冽如雪松般的气息,又夹杂着极淡的烟草味。
极具男性诱惑力。
温颜脑子里昏昏沉沉,好似缺了氧,抵在他胸膛上的双手,渐渐变成了勾住他脖子。
他的吻,浓情蜜意,令人招架不住。
她双腿微微发软,身子只能靠在他怀里,任他支撑着自己。
一吻结束,温颜漂亮的狐眸里氤氲出水汽,眼尾微微泛红,妩媚艳丽,撩人而不自知。
司墨衍喉结滚了滚,搂在她腰间的长臂不断收紧,用力将她抱进怀里。
温颜小脸被迫靠到他胸膛上,呼吸间全是他身上令人心动的男性气息。
只不过——
他抱那么紧,是要勒死她吗?
温颜不满的推了推他,“你想刚和好就勒死我是吧?”
司墨衍连忙松开她几分,他低头看向她,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脸颊和鼻尖,灼热的呼吸喷洒下来,“明明吵架才过一个晚上,却感觉过了好久。”
温颜深有同感,她看着男人宛若深渊般引人坠落的黑眸,“你以为我好受?我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呢!”
早上没吃早餐就来了恒城,中午爸爸请吃饭,她也没什么胃口。
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司墨衍连忙松开她,他大步走到宾利车后尾箱,拿出一个精致的小蛋糕。
温颜眨巴了下眼睛,“你什么时候买的?”
“中午我看你没吃东西,让餐厅经理准备了小蛋糕提前放到了车里。”
温颜唇角忍不住弯起笑意,“你真闷骚。”
明明中午吃饭时,他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副还在生气中的样子。
没想到,却在暗中关注着她。
司墨衍搬了两把椅子出来,他将蛋糕打开,舀了一口喂至温颜唇边。
是温颜喜欢的巧克力口味。
吃到自己喜欢的食物,温颜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满足和愉悦的神情。
像只得到了安抚的波丝猫。
看到她眸光晶亮,唇角含笑的样子,司墨衍嘴角也忍不住噙起笑意。
待温颜吃饱,司墨衍抬起修长手指,替她将唇角蛋糕奶油擦拭掉。
“下回别再气我点男模了。”他突然低声说了句。
温颜傲娇的轻哼,“那得看你表现。”
司墨衍大掌扣住温颜手腕,将她从椅子拉起身,然后将她按坐到自己大腿上。
看着她鲜妍又明媚的小脸,他低声问,“宝宝,你喜欢我么?”
温颜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说呢,不喜欢你跟你接什么吻,唇友谊么?”
司墨衍喉头滚了滚,他低笑一声,紧接着便按住温颜后脑勺,再次吻住了她。
医院里。
温小树睡了一觉后,被尿意涨醒。
护工下班了,晚上陪护的是温镜楼。
温小树刚醒,温镜楼就跟着醒了过来。
“小树,哪里不舒服吗?”
温小树摇了摇头,“爸,我想上洗手间。”
温镜楼立即走到病床边,将温小树从病床上抱了起来。
温镜楼抱着温小树走进洗手间。
舒解完,温小树回头问温镜楼,“爸,现在什么时间了?”
“凌晨十二点。”
温小树想到温颜的话,他稚气的脸上露出一丝讽笑,“温颜说我凌晨会被冤魂附体,还会被吞噬撕成碎片,你说她现在是不是有毛病,装神弄鬼的,这世上哪来的鬼……”
温小树话没说完,突然感觉到脚下一冷。
他一只腿受了伤,单腿站在小便池前,眼角余光瞥到了一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
爸爸就在他身后,怎么可能有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呢?
那明显是女人的脚,脚背雪白,青色血管根根凸起,有鲜红色的液体,不停地滴落在脚背上。
白与红,形成鲜明对比。
温小树感觉到刺骨的寒意,他猛地抬头。
“啊——”
站在他身前的,是一个穿着秀禾服,脑袋少了半边,脸上血肉模糊,眼球往外凸的女人。
女人秀禾服上还别着一朵花。
明显是个鬼新娘!
听到温小树的叫声,温镜楼回了下头。
他同样被吓了一大跳。
“爸、爸……快去拿姐姐给的驱邪符。”
温镜楼想要将温小树抱回病床上,但温小树身子好像被什么东西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温镜楼只得快速从洗手间出来,朝病房里的病床跑去。
然而,就在他快要靠近病床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只有半边身子的男人朝他飘了过来。
男人西装上同样别着一朵花,应该是新郎。
温镜楼猛地想起,昨天有一辆婚车在路上出了事故,新郎新娘被送到医院后抢救无效死亡。
现在小树病房里的,不会就是那对新郎新娘吧?
温镜楼想要去拿枕头下的符咒,但还没靠近,那个断腿的新郎就拦到了他身前。
温小树那边情况也不太好,那个鬼新娘想要附他的身,他感觉到五脏六腑被撕扯的疼痛。
他现在后悔极了,他应该听温颜的话,将驱邪符咒随身携带的。
“爸爸…我好疼……”
温镜楼听到温小树痛苦的呼救声,他顾不上害怕,大掌握成拳头用力朝那个鬼新郎挥去。
就在温镜楼朝温小树跑去时,病房里涌进来了更多在医院里死去的鬼魂。
有被丈夫割喉致死的,有患癌去世的,有被精神病当街砍死的……
所有邪祟之物,都朝着温小树围攻而去。
好似温小树身上有他们吸引的黑色阴气。
温小树疼得倒在了地上,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活生生撕碎时,突然一道清冷又熟悉的声响起,“急急如律令!”
随着女人声音落下,几张被扬起的破煞符散发出淡淡绿光,病房里相继响起凄厉的惨叫声。
没多久,宛若冰窖般的病房,就恢复了原有的温度。
温小树躺在洗手间的地板上,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
看到温颜过来,他失声大哭,“姐,姐……”

“姐,姐,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差点就被附体,撕成碎片了。”
温小树才十五岁,还在上初三,本质上他还是个小小少年,遇到这种事,没直接吓晕过去还算他胆子大了。
温颜走到洗手间门口,她斜倚在门框上,双手环胸,似笑非笑,“中午是谁让我滚的?”
温小树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以前从未见过鬼,我以为你骗我的,我哪知道是真的?”
他怎么那么倒霉?
昨天在学校被高一的学姐砸折腿,还附带了黑色阴气,今晚就被无数鬼魂找上,若不是他姐,他是不是已经被撕成碎片了?
温颜看着哭得鼻涕泡都冒了出来的温小树,她无奈的笑了笑,上前,准备将他从地上抱起来,但一双修长有力的双臂,抢先她一步。
“我来抱。”司墨衍打横将温小树抱了起来。
温小树靠在司墨衍怀里,他顿时有种从冰窖到了太阳底下的温暖感。
温小树疑惑的看了眼司墨衍。
这人好像会驱寒似的!
司墨衍将温小树抱到病床上,然后抽了几张纸巾,替他擦掉鼻涕泡。
温小树的脸涨得通红,神情尴尬又别扭。
真是丢脸死了!
“姐,他真是你老公吗?”温小树不敢相信,姐姐才二十一岁就已经嫁人了。
温颜点了点头,“是的。”
司墨衍看了眼温小树,“叫姐夫。”
温小树哼出一声,“你又没有跟我姐办婚礼,偷偷摸摸的结婚就是耍流氓。”
司墨衍朝温颜看去,“你这个弟弟有点意思。”
温镜楼从洗手间打了盆水过来,“对你姐夫礼貌一点。”
“等哪天他给我姐举办一场世纪婚礼,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姐是他老婆后,我才会改口叫姐夫。”
温颜接过温镜楼手中的毛巾,她坐到病床边替温小树擦拭,“你额间的阴气还没有散去,危险还没有解除。”
温小树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以前是一点也不信这些的,但最近他们学校,一个月之内,已经发生了第三起学生跳楼事件。
从高三到高一,先是女生再是男生,前天跳下来砸到他身上的又是女生。
特别诡异。
温颜开启天道神瞳,她眯着眼睛朝温小树看了眼。
她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
三天后,温小树坐在教学楼的天台上,他缠着石膏的那条腿,在天台上轻轻晃荡。
苍白帅气的小脸,带着一丝必死的绝决。
很快,他就张开双臂,从天台上跳了下来。
他的脑浆迸了出来。
温颜眼前的画面,顿时一片血肉模糊。
温颜倒抽了口冷气,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司太太,你怎么了?”
微凉的手指,被男人修长大掌紧握进掌心,温颜浑身的寒气被驱散,她回过神,长睫轻颤的看向司墨衍,“我看到了一些不太好的画面。”
【要命,真是太惊悚了!学校下一个要跳楼的竟然是小树!】
温小树和温镜楼眼神唰地一下看向温颜。
是他们听错了吗?
温颜从司墨衍大掌中抽回手,她擦了擦额头冷汗,然后看向脸色不怎么好的温小树,“你昨天在学校,有没有发现你课桌里放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4?”
温小树摇了摇头,“没有。”
若不是先前经历了差点被附身的可怕事情,温小树一定会觉得温颜在胡说八道。
他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跳楼呢?
再说,他现在腿受伤了,暂时无法回学校,压根无法到教学楼顶楼啊!
可姐姐应该不会无故危言耸听的吧!
“爸,你将小树的书包拿过来。”
温镜楼赶忙将温小树的书包递给温颜。
温颜将书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果不其然,在温小树的英语书里,发现了一张写着4的纸条。
4是不是代表着他是学校第四个跳楼的?
温小树和温镜楼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温镜楼满脸慌乱,“小楼在学校成绩优异,循规蹈矩,从没有欺负过别人,他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虽然小楼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他和温颜一样,都是他悉心照顾长大的,他早就将他们当成了亲生子女。
他并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出事。
若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他宁愿代替他们!
“小树,之前跳楼的三位校友,你知道他们的名字吧?”
温小树诚惶诚恐的点头,“知道。”
温小树将名字写给温颜。
温颜走到窗户边,一一在吃瓜系统里查看。
那三位学生,跟小树一样,成绩优异,德智体美各方面都是出众的。
他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瓜。
温颜又在小树学校的论坛里,看到了这三位死去学生的照片。
通过他们的面相,温颜看出他们是意外遭受的这一劫。
他们本不该早死的!
她暂时推断不出到底是人还是鬼,害死了他们!
这件事,透着诡异。
“老公,这几天我都不回叶城了,小树有危险,我必须待在这里守着他。”
司墨衍面色深沉的点头,“我也留下来。”
最惶恐不安的,要属温小树了。
他实在想不通,三天后他要怎么回到学校跳楼。
但爸爸,姐姐,还有姐夫几人全都守在他身边,他好像又没有那么害怕了。
司墨衍怕出什么意外,他又从叶城调了几个保镖过来。
每天三班倒守在温小树病房外。
温颜吃住都在病房,她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温小树。
只要三天后温小树不回学校,应该就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了。
很快,时间到了第三天。
“姐,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凌晨了,我应该不会出事了吧?”
温颜看着温小树额间仍残留着的黑色阴气,她纤眉紧皱,“没过凌晨就不能忽视。”
又过了半个小时,温颜去了趟洗手间。
温镜楼坐在病床边削苹果,温小树躺在病床上看电视。
连着三天温小树都没有休息好,他上下眼皮都在打架。
看着脑袋一点一点的温小树,温镜楼粗犷的脸庞上露出几分柔色,“小树,想睡就睡会儿,爸爸,姐姐在病房,你姐夫带着保镖在门外,不会有什么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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