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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洗漱完就到了换衣服的阶段,按往常来说池哩可能就坦然的随祁砚峥去了。
可是一别一周,突然就,陌生起来,就...不太好意思了。
主要是男人手里拿着一条裙子走了进来,手里握着的布料柔软到在他粗粝的掌心,有种一撕就破的错觉。
如同此刻祁砚峥看她的眼神,实在说不上清明,赤裸的像是已经把她给剥光了,阴森森的令人害怕。
池哩缩回床头,脚上的链子已经被解开了,两条腿往上缩成一团,一时间都忘记了穿的是裙子。
等她发现男人的眼神不太对劲的时候,赶紧用枕头压住,另一个丢向他,臭骂,“流氓。”
枕头被他接过丢回了床上,弯腰伸出罪恶的手,轻而易举的握住她的脚踝往下一点点带到怀里,巨大的阴影笼罩,让她避无可避。
“自己勾我,还骂人啊。”
他轻柔的捏下她的脸颊,手里捏住的裙子也松开了,池哩才没理会他的调侃,而是将裙子抱住,对上他的眼睛,“我要自己换。”
男人戒荤这么久,万一把控不住,惨的是她。
听见她的话,祁砚峥眸底浮起不满,池哩咬牙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看见他眸底闪过错愕,接着俯身想再度索吻,被池哩挡住了嘴巴,“我要换衣服,你出去。”
祁砚峥默了几秒,遵从她的意愿,起身走了出去。
直到门被彻底关上,池哩迅速换好衣服。
打开门就见他倚靠在墙上,看见她就立刻凑上来,池哩抓住他的手臂,蹙眉看着他还湿润的头发,“你就不能去吹个头发?”
胸口处都要被打湿润了,搞什么湿身诱惑在这。
祁砚峥看着女孩握住他手臂上的嫩白,唇瓣微勾,“哩哩想帮我?”
“嗯?”
直到到了房间,池哩手上被塞进一个吹风机,男人坐在沙发上,正等着她的服务。
池哩扯了下唇,寻思自己刚才没同意吧,这属于强买强卖了。
现在金丝雀都要干活了?不是躺平就好了吗?
池哩想硬气点丢掉,但想到之后还有重要的事,她只能乖巧的给男人吹头。
能屈能伸怎么能说是怂呢。
男性的发质比较硬,他的头发又茂密,吹干还是费了不少时间。
屋内只有吹风机的声音在作响,浴室门的玻璃面上透着俩人的身影,气场相融,有种莫名的和谐。
祁砚峥的目光落在玻璃上,看着那两个紧挨的影子,冷淡的神色被柔光晕染,整个人褪去了属于外界的冷戾,余留的温情都给了她。
女孩的手法算不上太舒服,暖风时常吹到眼睛,但她很认真,让他享受这幕来之不易的幸福。
“呼,好了。”
池哩揉了把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吹翘了几根毛,她看着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手法一绝。
热风吹久了有点麻,祁砚峥顺了把头发,那几根毛就这样被压下去了。
池哩拧眉,叹了口气,多好看一发型,被他一爪子给毁了。
看着女孩略带遗憾的眼,祁砚峥有些不明所以,摸了下她的头发,突然想起自己还从来没给她扎过发型,低声道:“给你扎头发,要吗?”
池哩点下头,挪步到梳妆台,见他站在身后跃跃欲试,为难他,“我要扎丸子头。”
每次都是梳顺了就算完事,一点都不爱护她的美貌。
祁砚峥拿她没辙,只好看着视频教学,手里摆弄着乌黑的长发。
看着镜子里他笨拙的盘出一个松垮的丸子头,池哩哼了声,一点恭维都没有,“不好看。”
“丑。”
接着将那个丸子拆掉自己扎了个,饱满圆润。
面对她赤裸的嫌弃祁砚峥脸上没过多的表情,只是池哩在看着镜子整理额头的碎发时。
他俯身,双手撑在梳妆台上,将她圈在怀里,绝对占有的姿态。
“哩哩”
“今晚吃丸子。”

他咬的音就不太正经,话像含带其他的含义,池哩吓的手抖。
急急忙忙站起身,“快下楼,我饿了。”
耳廓爬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她推开他,往门口走,脚步明显有几分慌乱。
祁砚峥盯着女孩逃窜的身影,眸底幽暗似深海,眼尾上勾。
到了楼下,池哩立刻跑去厨房,交代今晚来个全丸宴,珍珠丸,牛肉丸…样样俱全,要多少有多少,看不吃腻他。
餐桌上,餐品陆陆续续上齐了,池哩没着急上桌,而是又去撸了会小圆。
一见到她尾巴就缠在手臂上,毛茸茸的触感柔软舒服,痒痒的挠心,倒是有些爱不释手了。
池哩笑着将下巴蹭在它脸上,小圆回蹭她的脖颈。
叫声格外的脆甜,和它相处熟了,池哩都摸透着小家伙的性子,这是撒娇想吃东西呢。
她拿了根猫条喂它,小圆仰起下巴享受。
猝然,察觉一道凛冽的目光,陡然瞪圆眼,看向盯着它像是要宰掉的陌生爸。
“喵喵~”
怀里的小圆扑腾起来,尾巴翘高,挣扎着跳到地下出门找大黄去了。
池哩猫条才喂几口,疑惑蹙眉,今儿怎么不馋了?
往常不多喂点都凶巴巴的,看着它远去的背影,池哩收起了猫条,欣慰着,孩子长大了。
“哩哩,过来吃早餐。”
听见男人喊她,池哩起身,在路过沙发时,看见桌上一个图案带着皇冠的纸袋。
她脚步顿住,蜷缩起手指,敛好情绪走去了餐桌。
吃的格外乖,祁砚峥给她夹的都给吃干净了。
最后将温水喝下,罕见的没有那碗难喝的中药了,她轻声问:“那个药不喝了吗?”
祁砚峥看了她一眼,“不喝了。”
池哩点下头,想必一个疗程结束了。
踱步和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池哩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瞄向那个信封袋。
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会有惊喜。
男人接了个电话,走到池哩身边圈住她的肩膀,低沉的声音淡淡的回复对面,“女伴算了。”
他对上池哩的眼,挂断后将手机丢在了一旁。
“什么女伴?”
池哩手里捏着杯子,指腹轻敲着,有些好奇的问了句。
祁砚峥一双凤眸黝黑,眼睫顷覆而下,直直的凝视她。
“生日宴的,别人都有。”
出席重大场合一般都会带一个女伴去参加,要么是秘书要么是女友。
而祁砚峥例外,他去了就是赏脸。
指尖缓缓绕起女孩的发尾,线条般的黑色紧紧圈缠,他听见女孩问了句,“那你会带吗?”
眸底的渴望浓郁,他顿住,“想出去玩了?”
池哩不加掩饰的点了下头,“能带我去吗?”
“我都好久没参加宴会了。”
她的手抓住男人的衣角,嗓音甜软带着撒娇意味,表面看起来很是镇定,心跳声猛烈的却像是要蹦出胸腔。
流逝的一分一秒她都觉得煎熬。
见男人沉默不言,她扁下嘴,松开了握住他衣角的手,“我就是想去看看,别墅里太无聊了。”
“都这么听你的了,也不给点好处。”
她不满的垂下眼睫,齿间磨牙唇肉,饱含怨气。
将头转了过去,在腿边的拳头攥的很紧,一副不同意就把自己气炸的架势。
这不,呼出的气都是鼓鼓的,祁砚峥轻笑声,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转了过来。
她别扭的不想看他,眉尖蹙起,白嫩的脸上恹巴巴的,可爱德行。
软白的耳垂被轻轻揉搓,她不自在的颤动眼睫,听见男人低沉一声,“这么想去?”
她吞咽下口水,掀眸,“嗯。”
男人眼眸平静到可怕,就这样直直的注视她,也不说话,让池哩有些怵。
以为他不同意,纠结的眉头皱起来,这下怎么办?
撒娇不惯用来硬的?
不知怎么,池哩脑海里突然蹦出午夜看的一部电视剧。
那里面有句经典台词。
--男人,你要是再不同意,我就吻哭你,吻到你同意为止!
池哩摩挲几下手心,打了个冷颤。
就在她大脑飞速旋转想招的时候,一道低哑的声音飘过耳畔,“好。”
池哩耳边被指骨触碰,碎发挽到了耳后,男人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将她抱紧,埋在她的颈窝。
“你刚才说什么?”
她没耳聋的话,祁砚峥是同意了对吧?
她的手撑在他肩膀上,但被他抱着,偏头只能看见他的头。
均匀的呼吸扑撒在肌肤上,他又一次沉默,安静的像是睡着了。
留池哩懵懵的,一肚子问号。
良久,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时候,闭目养神的男人抬起他那颗高贵的头颅,眉眼间还绕着浓重的倦意。
眼球里浮出红血丝,看得出精神不饱满,他这几天在港城这么累吗?
女孩的腰一紧,整个人往他胸口扑,抬起脑袋,男人就吻了上去。
他的吻技娴熟,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关,精准缠绕,祁砚峥不习惯闭眼接吻,很爱看女孩被吻的脸红冒粉的模样。
但常常自制力不足,小腹那把火灭不下来。
池哩感觉自己就像个被蹂躏的果冻,被吮吸着一点点吞入腹中。
激吻结束,女孩靠在他怀里,大口喘气。
嗲恼的黑眸含带媚态,眼睫湿润,扇动着在尾端落下的阴影挡不住猩红,绯红的脸庞透粉,热气晕的有些湿润,妖艳妩媚,就是来勾他魂的。
“你干嘛突然亲我?”
尾调软绵绵还沙哑着,就算有恼意也听不太真切。
祁砚峥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唇上似乎还残留她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想亲。”
“……”
我是你想亲就能亲的吗?
池哩:拳头硬了。
她撇下嘴,懒得和他计较,“我不管,你刚才说了好,那就是答应带我去玩了。”
听见她的话,祁砚峥眸底无波,伸手握住她的手后脖颈,轻轻摩挲,“好是好。”
“但…”
他停顿住,连带那只手,池哩抿直唇角,紧张的看向他,都松口了又要出尔反尔?
“这要看哩哩的表现了。”
“嗯?”
什么表现?
她疑惑的蹙起了眉,祁砚峥屈指帮她揉开,丢下一句,“自己想。”

第186章 期待哩哩今晚的表现
她看着祁砚峥上了楼,估计是去处理工作,连回头都没回一下,现在是完全放心她一个人待着也不会乱跑了。
花园里,各色鲜花扑撒暖洋洋的金光,沐浴在阳光下,宛如一幅绝美花海卷。
池哩在有阴的地方坐在秋千上,小幅度的摇晃,旁边的小圆则是在追赶蝴蝶,大黄憨憨的,怕热,趴在地上睡觉。
她惆怅的看着晃动的腿,脑海里都是祁砚峥说的那句意味不明的话,看她的表现?
她要怎么表现?
池哩抬起头,忽而将目光放在一边开的艳丽的玫瑰花上,眼底泛起碎光,顿时,脑海里有了主意。
她戴上手套,特意采摘了些比较嫩的花瓣。
佣人在一边战战兢兢的看着,想要帮忙却被池哩给挡住,她说什么也得自己来,这样才更有诚意。
电视剧上都是这样演的,皇上要看谁对自己更有真心,后宫嫔妃做了块鲜花饼,感动的那皇帝热泪盈眶,而后激动的晕了过去。
多刺激的剧情,那嫔妃的份位到后面都升了几个档次。
系统:“难道不是因为想让为自己的孩子登上皇位搞的鬼吗?”
它严重怀疑宿主大大被困疯了,打算害人。
池哩懒得理会它,一心摘花,她倒是不指望祁砚峥吃了她做的鲜花饼激动的晕过去,只要答应放她出去就好。
她也是会做东西的,只不过鲜花饼是第一次尝试,池哩看了好几遍视频,好在的是这里什么都有。
食材都准备好,跟着教程足足忙活了几小时,池哩脸的都热出汗了,等鲜花饼出炉。
这次味道不错,不咸不淡,说不上太好吃,但也是能吃的。
等她将饼干摆盘好,长舒了口气。
“咚咚”
书房门被小幅度的轻敲,祁砚峥听见动静下意识蹙眉,还以为是佣人来,直到听见女孩细弱的声音,他起身,亲自开了门。
门打开的时候,池哩愣了下,手还停在半空,下一秒,就被男人给握住,带进了书房,门缓缓合上。
“我来给你送鲜花饼。”
池哩将自己的成果展示给他看,捧在他眼前,漆黑盈亮的黑眸漂亮灵动,晕染着光芒,“这可是我亲手做的,花了好几个小时呢。”
她特意摊开自己的掌心,红红的,眨眨眼,企图唤起他的怜悯。
祁砚峥扫了眼她手上的盘子,阴冷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手心,瞧着那块像是被烫伤的地方,“这么不小心。”
低沉的语气略带责怪意味。
池哩嘟囔,“这不是为了更有诚意一点吗?”
祁砚峥将怀里的人抱到沙发上,拿出抽屉里的药箱,找了支烫伤膏。
乳白色的膏体冰冰凉的,他的指腹又是热的,相融间黏黏糊糊的,池哩手上还拿着盘子,看起来都舍不得放掉。
药擦好,她立马将盘子凑过去,“尝一个吧?”
祁砚峥擦拭好手,眼帘低垂,看着那一个个样子看起来还算完整的鲜花饼,低音磁沉,“你喂。”
池哩闻言也不扭捏,直接拿起一个对着他的嘴怼了上去。
祁砚峥就着咬了一小口,不能说很难吃..
“怎么样?”
迎上她期待的目光,他滚了下喉结,咽下去那口甜到发腻的陷,回了句,“还行。”
池哩弯唇,带着些小心的试探,“那我是不是可以去宴会了?”
祁砚峥顿了下,捏起一个鲜花饼,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这就是你的诚意?”
正对着她是饼块上底部是块被烤焦的饼皮,料是没想到翻车了,她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将剩下几个都翻了个面。
结果,只有祁砚峥手里那个是烤焦了的。
真的...邪乎。
祁砚峥是有透视吗?
她蹙起眉心,就看见他掐去了那点黑色,接着又问了句,“哩哩的诚意是黑色的?”
“这不还有好的吗?”
话说这,池哩直接将手上那个他还没吃完的一股脑塞进他嘴里,还贴心的将一杯水递到他手上。
顺带将他手里的那个烤焦了的鲜花饼拿了过来,掩耳盗铃的丢进垃圾桶,“好了,现在没了。”
女孩睁着澄亮的眼眸,点缀着的点点水波宛如水面圈起涟漪,盈美晶亮。
她双手捧着盘子,上挑眼尾,身后仿佛有只狐狸尾巴,勾引着他,想绕住发丝,吻上她的眉眼。
他灌了口冷水,也浇灭不了胸中涌动的热潮。
难抑的上下滑动喉结,手臂上的青筋有了肿胀的迹象。
“就这么想去?”
他扯动唇角,眸底的情绪晦暗,将她手中一直端着的花型瓷盘放到桌上,目光幽森。
“我就是想去看看,都待在这里这么久了。”
说到这她顿了下,果然看见男人的脸黑了一度,蠕动下唇瓣,“我不是..不想待的意思。”
“一辈子都在这里不好吗?”
“只和我,一辈子。”
男人俯身压过来,阴影沉重的似乎要将她的呼吸给擒走,黑瞳里又是熟悉的猩红病态,池哩无奈的叹了口气。
只要她稍微提一点这类的话题祁砚峥的情绪就会不对劲,毕竟他是真想关她一辈子的,可以给她的松懈也仅限于这座岛屿。
“我只是想去外面看看,又没说不想待在这。”
说话声越来越弱,她看见他眼底翻滚着浓密的墨色,沉冷骇人,顿时心里就堵的慌,也更加坚定想离开的念头。
真要在他身边关着,她早晚会抑郁。
祁砚峥说什么都答应,除了给她自由,那她自己给自己争取总行吧?
说什么,这次机会算是唯一的一次,成功就能过段自由的日子,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她是真的快憋疯了,就想抓住这一线生机,管他一年后会不会来抓她,在这也是被囚一辈子,逃出去过段舒心日子之后被找到也是被囚一辈子。
那她为什么不选第二个。
她就是孤注一掷又如何。
“嘶~”
祁砚峥突然把她失神的脸掰过,咬了下她的耳垂,喑哑的声线裹夹热风飘进耳廓,背脊被激起一阵麻意。
“那我期待,哩哩今晚的表现。”

第187章 一口一个
天边的云层拉下帘幕,取而代之的是绕着繁星的黑夜,银白月光柔和撒在飘动着的窗帘,曼妙的线条随风摇曳。
布着红色玫瑰的金笼旁的大床上,女孩靠在床头,身上穿着一件金丝睡衣,奶杏色的柔软面料紧贴在饱满处,起伏的曲线惹人遐想。
她落在男人脖颈上的手臂无力垂落,眼神迷离,羞红的粉冒满了全身,肩上的细带滑到了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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