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为什么要躲着?”
 其实答案是什么都无所谓,可祁砚峥还是想听她说说看,算是对自己苦寻的半年彻底画上一个句号。
 池哩咬住唇肉,实话说不出,非得说的话,“怕你报复我。”
 祁砚峥冷凝的神色染上阴沉,勾唇扯出讽意,眸底的晦色一闪而过。
 空气静的只剩彼此的呼吸,半小时后,她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看着阖着眼眸的男人。
 长着一张禁欲系的神颜,却给人一种想招惹的欲望,让他染上凡俗。
 事实上,池哩已经做到了,不仅让他动情,还让他疯狂的迷恋,至死方休。
 想到自己对他做的事,池哩深深叹口气。
 男人眼底有些阴黑,仔细看才能发觉他并不是神采奕奕的,闭上眼睛时,隐约能察觉出一些疲惫。
 他入睡了,呼吸变的均匀。
 池哩扭动下腰肢想和他隔着点距离,可刚有动静,她盯着的人就睁开了眼。
 刚醒眼底一片淡薄,接着,在她腰肢的那只手惩罚性的箍的更紧,让她身体完全契合他。
 祁砚峥下巴抵在她头顶,喉结上下滑动,溢出的声音沙哑,飘进耳畔引出麻意,刚醒的声音带丝性感。
 “要是有精神,就做点高空运动。”
 池哩揉下发烫的耳朵,这下是老老实实的将手紧紧相握,动都不敢动,“我看你没休息好,你继续睡吧。”
 祁砚峥没说什么,只是继续搂着她睡,失而复得的梦,成真后就久久不敢放开。
 时间又过去一小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池哩看着外面,直升机到了一座陌生岛屿,很宽阔。
 岛中心有一座别墅,蓝白色的装饰像海洋古堡,浸在鲜艳的花海里面,奢华高贵,周围都是碧蓝色的海域,这个岛上唯一的通行工具就是直升机。
 正在她失神中,身后的人已经清醒,池哩半坐着,她在看古堡,他在看她。
 窗户渐渐拉下,飘进来的风扰乱女孩一席漂亮的黑发。
 祁砚峥伸手感受着发丝从指尖溜走,他眸底一沉,拽过她的手腕,女孩没有防备的栽进他怀里,而后唇被堵住,疯狂炙热。
 她脸颊被捧住,男人肆无忌惮的亲吻,直到她被吻到彻底瘫软,他放开她,手滑至细腰,轻轻一提,弯腰环过她的膝窝,将人抱起。
 她还没穿鞋,脚趾掩在垂落的裙摆,隐约间能露出。
 池哩被亲的无力,还在极力调整呼吸,等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发现祁砚峥已经把她抱下了直升机。
 刚才在里面看的古堡,真实的出现在眼前,诡异的是,这个地方随处可见的都是提着枪的雇佣兵,古堡绕了一圈,海滩上也有人在巡逻着,看着足够安全。
 池哩还看见了单栗和乌廉,只不过俩人脸上的神色都很耐人寻味,一个是幸灾乐祸,一个是复杂中掺杂淡漠。
 她眉头蹙起,只觉得近在咫尺的古堡比那个满是树木环绕的屋子更吓人。
 心底涌动着浓烈的不安,扰的她有些害怕。
 她仰头看向祁砚峥,只窥见他眸底冰冷的戾气,唇角紧绷,锋利的下颌带着淡淡的寒意。
 越走近鲜花的香味愈发浓烈,古堡的周边都是簇拥的花朵,鲜艳欲滴,靓丽的色彩浪漫唯美。
 同样的门口也是守着一排的人,虽然这个岛很大,但驻守的雇佣兵也太多了。
 位处中央,四面是海,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也需要这么多人来守着吗?
 这里这么危险?
 池哩心里的疑惑一层绕一层,祁砚峥已经抱着她走进那座为她而建的古堡里。
 里面的装饰可谓是奢靡到极点,灯光点缀的每处,无一处不是精美的,却让她觉得过于硕大,更像迷宫。
 佣人都低着头不敢看这位被家主抱着的娇美人,早在之前他们就知道,祁爷宝贝的不行的妻子跑了。
 他盛怒之下将几个城市的角落都翻遍了。
 时隔半年,他手腕愈发狠绝,戾气缠身,如今将池哩找回,也不知道这位娇滴滴的小夫人能否承受住他的疯魔。
 乘坐上观光电梯,池哩有些心不在焉,看着电梯上一共有十几个按钮,祁砚峥按的是六层。
 电梯到了,长廊上的壁画是抽象狂野气派,晶亮的白炽灯光照的她却心慌。
 祁砚峥抱着她到一间房门停下,下一秒,池哩被他放下,男人的手圈住她的手背,移到门把处。
 感应指纹,门自动打开,池哩看清卧室的布局瞪大了眼眸,蜷起的指腹在发抖。
 她想跑,却直接撞进他的怀里,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将她的惶恐尽收眼底。
 “如果觉得我给你的自由太多,我们换个玩法。”
 祁砚峥温柔的将她有些乱的发丝理好,眸底森冷,唇角勾起,“我的新玩法,哩哩满意吗?”
 池哩已经怕到说不出话,只是看着门口处,想着逃离。
 手向前伸渴望刚才的光亮,可身子却被男人紧紧禁锢住,挣不开,门也在一点点的合上,直到窥不见一点缝隙。
 女孩悬在空中的手无力垂落,背脊在打颤,可她被男人强硬的拖到屋内,站在银亮的水晶灯下,按住肩膀转身,面对的是沙发,大床,还有..
 五面镶嵌在墙上的镜子,四处倒影着他们的身影,那张白色的大床,悬挂着一条锁链,阴森森的,让池哩腿都是麻的。
 这里该有的都有,却只有地板是正常的,她只要仰头就能看见自己被男人强势的圈锁在怀里,无助可怜。
 细密的吻落在脖颈处,池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是羞红,只觉得这般对待很羞耻,开始挣扎,可这点力度怎么会是男人的对手。
 祁砚峥将人甩到床上,池哩被颠簸下,扶住床坐好,就见站在床尾的男人正在解纽扣,那含义不言而喻。
 她吞咽下口水,只觉得涂过药,刚好些的地方更疼了,意识到男人的意图,她不想又经历一场暴雨,惊恐的就要下床,直往门那边跑去。
 祁砚峥也没拦,只是在她已经打开门,看见外面的光亮时,手被无情的拽回,眼前的光彻底黯淡。
 冷笑伴着怒意的声音陡然砸落,“胆子是大了!当着我的面都敢跑!”
 池哩重新摔回那张床,男人的身影覆下,他眸底是赤血的红,像是要将她给吞了,池哩声音颤抖,“你..你冷静一点。”
 “冷静?”
 “玩弄我的时候怎么不冷静点?”
 祁砚峥扯掉她身上的裙子,池哩见他的手已经开始解皮带,急忙按住,“砚峥哥哥,我..”
 这个时候她还想着给自己谋生路,可祁砚峥不想听,“哩哩”
 “我不想再听你说假话了。”
 “这次,无论你耍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放过你!”
 祁砚峥扯开皮带,随手扔在地板上,忽而,他往下,牵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处,“你要是不乖就锁金笼做小雀,还想跑就把腿割了当标本。”
 “哩哩,选一个?”
 他嘴边的笑令人毛骨悚然,阴森的语调是无尽的残忍。
 他的话让池哩面无血色,唇瓣也惨白的抖动着,她捂住身体的手也在发颤,“你疯了!”
 祁砚峥对上女孩布满惊恐的眼眸,扯掉她身上仅有的遮挡物,拿下她企图遮挡的手,无情的..
 整整七天,她被囚在这间阴森恐怖的房间里,数不清多少次,只是醒了又继续,浑身酸软。
 再次被弄醒,池哩仰头看着天花板,上面的镜子展现着蛮横的一幕,她看不太清,只有无数的痛感涌来,她抿唇不肯发出声音。
 祁砚峥伸出指尖撬开她的牙关,逼使她出声,嗓音喑哑,“我想听。”
 池哩咬住他的手,不肯配合,可这男人太犯规,轻易拿捏她的敏感处,继续诱导,“不叫就不停。”
 她抵不住他的流氓,脸色绯红,如他的愿松开了牙齿。
 细碎的声音响彻在空气湿润的室内,软软的尾调缭人。
 不知过去多久,池哩拖着一具软成水的身躯,被男人抱去浴室,见他又要开始,小手无力推搡,“你说了会停。”
 祁砚峥听着她虚弱的话,笑了声,妖冶残忍,哑音咬在她耳边,“叫了更不停了。”
 “你!”
 太无赖了,池哩一双被水浸泡的眸直直看着他,染着怒,却太过柔和,看着倒是在勾引人继续。
 夜空还在放着烟花,足足七天,像是在欢迎迟来的女主人。
 她流着泪看着绚丽的烟花。
 他却没放过她,一遍又一遍。
 等到彻底完事,祁砚峥将怀里的人放到床上,刚要走回浴室,脚步却停下。
 他半跪在床边,盯着女孩被疼爱的愈发红润,带着媚态的脸庞,流连的目光带着浓沉的偏执,耳边响起她愤愤的那句,“你疯了!”
 祁砚峥轻吻她的手心,贴在脸颊处感受小手的温度,眸底翻滚病态的迷恋,他视线始终锁定住她,嘶哑的嗓音轻缓,“早疯了。”
 女孩的脚踝重新被冰冷的锁链锁住,一双遍布痕迹的双腿纤细软滑,此刻被一条链子困住,就像被束缚的笼中雀,被无止境的占有,禁忌交缠。
 祁砚峥将她锁好,才起身去了浴室,再出来时,身上冒着些冷气。
 他躺回女孩身边,重新将人圈住,察觉出怀里的人温度不对劲,他低头看。
 她潮红的脸颊冒着虚汗,唇瓣被蹂躏红肿,眉尖蹙起,就算睡着看起来也不太好受。
 祁砚峥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灼烧手背,眸底猛的一沉。
 这边正准备睡的家庭医生接到电话,着急忙慌的提着箱子立刻赶来,她住的在楼下的房间,早在几个月前就被命令在岛上守着。
 可是又没有病人,岛屿只是冷清清的,直到前几天,直升机降落,雇佣兵排列在岛屿各个角落,围绕成一座无形的栅栏,让人无处可逃。
 回想起那天见到的娇美人,柔柔弱弱的依偎在祁爷怀里,有不安和害怕,却无从抗拒,只能任由男人抱进这座,为她精心准备的牢笼。
 美人与疯子,只能有无尽的痴缠。
 李雯雅赶到房间时,敲了敲门,听到动静,祁砚峥操纵了下,门自动弹开。
 她一走进去看见里面的装饰,震惊的腿都迈不动了,下一秒,镜面渐渐变成冷色调的壁画,房间的阴森才消退些。
 李雯雅低着头走向病人,全程不敢乱看,凌乱的被子盖住女孩的身躯,她脸颊有不正常的红润。
 给她测了体温,果然高烧了。
 …39.8
 她又检查了下女孩身上的痕迹,眼睛不敢有丝毫不对劲,因为男人晕着寒光的刀眼冰冷扫视她,让她局促紧张。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也大吃一惊,尤其是大腿侧和腰上的痕迹,被摧残的不忍直视。
 她都不忍咂舌,太狠了。
 这是把人往命z呢。
 “祁爷,先喂池小姐吃颗药,还有…身上需要涂药。”
 她将药膏递给他,这是特制的,对这些痕迹有很好的效果,他之前就拿了几支走。
 这会看女孩身上这般,估计那些也用完了。
 “待会我过来给她上点滴。”
 说完,她低头收拾东西,就要走时,听见男人淡漠的声音。
 “是祁夫人。”
 她脚步一顿,目光诧异望过去,男人正圈住女孩的手,很是怜爱的亲吻她的发丝。
 偏执的宣告:
 他怀里的,是他的妻子。
第133章 混蛋
 医生走后,祁砚峥将怀里的人衣衫褪去,指腹沾着药膏,呼吸沉重,克制的给她上药。
 即使他的动作很轻,女孩还是不舒服的皱着眉头,每触碰嘴里都会有嘤咛,看起来很是难受。
 还在睡着,这会的痛,是身体本能反应。
 祁砚峥眸色浓郁,涂到大腿和臀部,呼吸有些炙热。
 良久,总算完成这件磨人性子的事,祁砚峥将她的衣服重新穿好,拿起那颗药,看着眼睛紧闭的女孩。
 李雯雅算着时间也十分钟过去了,想必交代给他的也做完了,门没关半开着,她刚想敲门。
 就看见男人将药片含在嘴里,俯身给女孩渡过去,这样不仅惊扰了她的睡梦,也将人给唤醒。
 池哩睁开眼有点懵,感受到舌尖有很苦的东西,刚要反抗,就被硬生生渡下这口药水。
 她被放开后,蹙着眉,鼻子也皱着,很是生气,扰她睡觉就算了还给她喂苦药。
 祁砚峥真不是东西!
 她脑袋晕乎,愤愤瞪着他,趁着这点迷糊劲咬牙切齿的骂了句,“混/蛋”
 刚想踏一只脚进来的李雯雅都不敢去看祁砚峥的脸色,赶紧退出房间。
 祁砚峥听她这声骂,哑哑的,漂亮脸蛋上泛红,眼睛瞪圆,唇边挤出的声音软绵绵,又没有攻击性。
 就像小猫刨土,闹了半天只有自己乐在其中。
 池哩只是觉得身体轻飘飘,疼痛都麻痹了,脑袋还晕乎,嘴里还是苦的,眼前还是个危险如恶狼的男人,一瞬间觉得自己到了地狱。
 简单骂了这么一句后她缓过点劲,眼睫垂下避开他冷沉的眸,扯下嘴角。
 凶谁呢?以后揍得你喊爸爸!
 池哩摸了摸自己发烫的额头,不舒服的努下嘴,怪不得这么难受。
 现在好了,脑袋不舒服身体不舒服,哪哪残废。
 “刚才说了什么?”祁砚峥低声问。
 房间的灯很亮,那些镜子已经被灰白调的墙面代替,都是可操控的,看着就很高科技。
 但谁这么变态设计这种构造,房间装镜子,脑袋长泡。
 池哩听见男人的发问没好气的偏开头,他害她成这样骂一句怎么了?
 她要是有力气就…
 系统好奇眨眼,“就什么?”
 它家宿主又要放豪言了吗?
 池哩没理它,感受耳垂被男人揉捏着,她轻声说:“没说什么。”
 女孩偏着脑袋不肯看他,侧颜绕着股浓烈的怨,娇娇弱弱的却有些倔强,无声抗议他的粗暴手段。
 祁砚峥敛神,捏揉她耳垂的指尖顿住,目光落在她抿直的唇瓣上,饱满泛着光泽,却被蹂躏的红肿,滋美的甜依旧很好亲。
 他滚下喉结,让医生进来。
 房间内的气氛有些沉闷,只有女医生提着东西进来,给池哩打吊针时发出的一点声音。
 将输液仪调好,医生退了出去。
 房间又只剩下俩人。
 池哩依旧是靠在他怀里,腰间那只手滚烫灼热,就是不肯放开她,连同这个人变态的性子。
 她吃了药,精神萎靡,眼睛一眨一眨的,缓缓合上。
 迷糊间,她还在想,该怎么脱离这个地方。
 祁砚峥好像,彻底疯了。
 她该怎么办……
 怀里的女孩陷入熟睡,祁砚峥轻柔将人放下,让她睡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他走到阳台,垂眸点上了根烟,夜晚的风是暖的,吹不散他身上浑发的颓。
 额头的发丝被吹乱,直到指尖的烟灼热肌肤,祁砚峥曲指掐灭,他倚在墙,隔着玻璃门,侧身看着在床上熟睡的人。
 即使他在这里守着,却还是怕女孩突然又消失,只能靠最蛮横的方法,把她锁住,就不会离开,就会愿意和他好好过日子了。
 是他的妻子,是他的人,怎么可以逃离。
 漆黑的眸暗沉如墨,翻滚着炙热的晦暗,心底的那些阴暗,从池哩离开时就已经彻底迸发。
 这个岛屿是专门为她打造的桃源,超市商场,这些应有尽有,就像一个崭新的城市。
 她要是乖点,可以带她去岛上游玩。
 要是不乖,祁砚峥眸底浮现冷光,那就只有在床上渡过。
 乌廉和几个不值班的同伴去酒馆喝了圈,正准备回去睡觉。
 远处隔着窗,就看见祁砚峥坐在大厅沙发上,手肘搭在敞开的长腿上,喉结下的两颗纽扣被解开,微俯身手里捏着酒瓶,暴起的青筋浑发着野性。
 桌上已经有好几个空,该说不说,都是一些珍藏酒,他卖醉喝的都是人民币啊。
 乌廉眼眸一转,离的近些,祁砚峥听到动静,锐利的目光直直扫来,看见他又改为一片淡漠。
 “坐。”
 乌廉坐在他对面沙发上,也是不客气,直接拿起一个空酒杯倒起了酒。
 他比他小三岁,八岁那年就跟在祁砚峥身边,对他而言没有外面那些人那样杵,更多的是尊敬。
 他是见识过他一路爬上家主之位的不易,祁家家业繁华,一路上的豺狼虎豹不知道有多少。
 祁砚峥跟在祁朔身边变得沉默阴翳,年仅十五岁就有超于常人的认知,比那些成年的男性还显成熟。
 最初他爸是老爷子司机,乌廉又常喜欢来祁家老宅玩,哪里都好奇。
 直到有天他在地上捡到一把枪,丝毫不惧的拿起,误打误撞就落在了院子里最大的一棵榕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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