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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这些都是祁爷在上个月就订好的,每件婚纱背后的创作者都是在业界有着响亮名号的。”
“单估一件婚纱的价值都得上千万。”
给池哩介绍婚纱的人越说越激动,看向她的眼神里有不加掩饰的羡慕,“您可是祁爷心尖尖上的人啊。”
这话一出,池哩被惹的都有些耳根子发热,心尖尖…也不至于吧。
不过听店员说起婚纱的价格,池哩触碰婚纱的手都变的小心翼翼起来,一件大概要千万?
祁砚峥真的好有钱啊…她嫉妒。
她环视一圈店内,看婚纱就像在看金元宝样,亮亮的闪动光芒。
她要是偷一件走…暴富!
就在女孩美滋滋的傻笑时,早就换好西服的男人出现在身后,低言,“不去换,是想我帮你?”

第101章 试婚纱
池哩哼唧一声,耳朵被热气飘过有些麻麻的,她撇嘴,这男人是想的真多,给她换?
想都别想!
她指了下最近的一套婚纱,轻声说:“我先去试这个。”
小姑娘迈着步子跟着店员去试衣间的位置, 白色帘子被拉上看不清里面的任何。
祁砚峥在沙发上坐着,随意拿了本婚纱的样板杂志图,上面的每件都是这里有的成品,也是根据她的喜好专门设置的。
想到池哩看向这些婚纱露出金亮的眼神,看起来很满意,不然也不会盯这么久。
他心底稍微放松,看来对于池哩喜欢什么他还是了如指掌的。
繁琐的婚纱并不好穿,不一会就进去一个店员帮忙,但祁砚峥就是莫名能想象出女孩有些害羞的冒着红脸,让店员帮忙调整裙摆的样子。
想到那白嫩的肌肤被人看了去,祁砚峥就有些坐不住,目光沉沉盯着紧闭的试衣间,眸子翻滚墨,那店员进去一分钟了,怎么还不出来?
他捏着杂志的那一角被捏出皱褶,眼神就一直盯在那处,气压有些低。
守在一边的一排店员都很恭敬的低下头,不明白这位爷冷淡的情绪为什么顷刻间变的阴森骇人。
即使在光照下,他身上的郁气却厚重的几乎要将暗布满全身。
等了很久,试衣间位置宽阔,池哩在里面换了几件,想挑出最好看的穿出去。
祁砚峥也没催,直到试衣间帘子被拉开,看见那些店员出来,他脸色才稍微有舒缓。
女孩抿着唇笑,介于甜与妖之间,玫瑰花瓣婚纱穿在身上,她就像是从古堡走出来的公主,尤其是头顶的红宝石皇冠,让人忍不住想为她拾起裙摆,俯首称臣。
众人的惊艳不加掩饰,眼珠子都看直了。
都说女孩子穿婚纱是最好看的时候,想要选出最好的一定会精挑细选最适合自己的款式。
但池哩是怎么穿都好看,无论是各式各样的婚纱,只要在她身上穿过都像认主了,每件仿佛都写上她的名字。
祁砚峥理了下领口朝女孩走去,虽然神色冷静,也不难看出他眼底流出的惊艳是最浓烈的。
池哩看着他,捏了下纱裙处,“好看吗?”
本来想转个圈圈的,但是裙子太大又重不太方便,池哩觉得还是不要为难自己的好。
祁砚峥点头,牵住她的手,一起看向镜面,他喉结滚动下,手不自觉握的更紧。
他偏头看向池哩,“期待我们的婚礼吗?”
低沉的嗓音很平淡,只是他的掌心却莫名的冷,池哩愣了下,点点头,唇角笑意很甜,“当然了,我的愿望就是嫁给砚峥哥哥呢。”
系统:“服了,谎话你是张口就来啊。”
池哩:“切,闭嘴。”
系统:“男主好感值加一。”
池哩眼睛一亮,“你可以再多说点。”
她低头等了几秒,系统却是真的闭嘴了,那就说明祁砚峥的好感值没再给了。
祁砚峥凝视着她,目光掠过她那张好看的红唇,没再说什么。
试婚纱是个累活,池哩试了十几件都给自己累麻了,从当初的欢喜到现在的疲惫。
她半躺着,靠在沙发上,裙摆铺成长长的一条,绝美的纱裙闪动着银光,上面都是一些昂贵的钻石。
见她累的恹恹的,精神气都像是吸没了,祁砚峥剥开她一缕掉落在眉峰的发丝,低声问:“还试吗?”
池哩摇头,都要累成狗了,放过她吧。
连着试了这么久,她还踩着高跟鞋,她换好衣服出来腿都有点麻,见她走路慢吞吞,祁砚峥干脆将人抱在怀里,池哩也很乖,依偎在他胸膛上。
出了室内就有冰冷的风飘过,池哩脑子都了醒了半边,直到坐上车,被冻的有些冰的指腹被男人的大掌圈住,车内很暖,不一会儿手就被捂热。
池哩靠在他怀里,垂着眼睫看向天边,阳光不算很多,另一面就是粉色的晚霞,太阳被云朵挡着几欲要看不见。
港城的秋天也快结束了,她呆呆的想,她会在这里待到港城的冬吗?
胡思乱想之际,车已经停在壹海,这里的美食还挺合她胃口,顿时池哩脑海里的那些想法烟消云散,填饱肚子最重要。
还是之前那个大包厢,菜单上菜类很多,池哩先点了些,又拿给祁砚峥看,他只是扫了眼,对着服务员说:“听她的。”
这句话听在耳朵里还挺有分量的,池哩不禁扭头看了他眼,对上他那双漆黑深邃的黑眸,里面赤裸的阴暗占有欲足够噬魂,池哩小心脏都抖了下,慌张移开眼。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之前攻略的时候也没说祁砚峥后来会变成病娇啊?
哪一步错了?
菜品陆续上齐,池哩这会没先喂自己,而是给祁砚峥夹自己认为好吃的菜,给他碗里堆的满满的。
自己吃也管不太上,见他碗里有一半缺了又立刻补上,以至于祁砚峥能感受到这碗饭和十几分钟前没有丝毫变化。
池哩却乐此不疲给他夹菜,见他看过来还对他笑笑,“砚峥哥哥,我把好吃的都给你了。”
“谢谢哩哩。”
“没事,谁让我爱你呢。”
池哩眼睛弯弯,漆黑闪动碎光的眼眸像点点荡漾着的碧蓝水波,勾动的眼尾蕴着些许魅惑。
这句话是她特意说的,大概是刚才在婚纱店说了一句甜话的缘故,池哩想故技重施,看看好感值能不能再涨涨。
进步一分,她回家的路就迈了一大步。
祁砚峥在听完她说完这句话后,眼帘垂下落在鼻翼处的阴影很暗,他那双狭长冷戾的凤眸轻眯,带着审视看向女孩,似乎在仔细辨别这会她是在演还是真心的。
猝然,池哩的腰被大掌握住,力度猛的让她往前,她有些懵,手搭在男人坐的椅子扶手上。
红檀木椅落着一只白嫩的手,在光下泛着淡淡光泽,小巧且诱人。
她对上男人的眼眸,里面笼罩着深沉的墨色,似被暴风也吹不散,让人后脊发凉间又带丝缕迷惑,他低言,嗓音冷薄,逼问:“哩哩口中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池哩被他周身阴翳的气焰给吓住,心间猛的跳了一下,她应该没露出什么破绽吧?祁砚峥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见她眼周红了,祁砚峥敛神,眸底的冷消散几分。

第102章 陪哩哩睡觉
池哩反应迅速,没一会眼睛就彻底湿润了,她知道哭唧唧这招对祁砚峥最好使。
“呜呜…我对哥哥的爱肉眼可见,你怎么可以怀疑人家呢?”
“呜呜呜呜……”
她说的委屈,哭的也很委屈,拼命想挤出一点眼泪来,可不知道怎么的,吃太饱,嘴里又是香味,愣是挤不出一滴泪。
池哩还捂住眼睛发出哭泣的声音,软软糯糯的,仿佛被男人给彻底伤到那颗小心脏。
祁砚峥眸底浮出一闪而过的暗芒,拿下她的手,女孩眼眶是红的,眼睛也很湿润,泪珠子就不见半颗,也不知道刚才在这里擦什么。
他谓叹,这个小骗子演技真的很烂,她就执着的看着他,唇瓣抿的紧紧的,白嫩的脸颊冒出一些红。
似乎他不说话她就得一直演下去了。
祁砚峥将人抱到腿上,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扫过泛红的眼尾,调侃着问:“小珍珠呢?”
池哩蜷缩下手指,面上还是很镇定,“被我擦干了。”
她的脸颊很小,在手心显得羸弱,男人伸出修长的食指点在她眼尾处摩挲,淡声道:“再哭一次。”
“……”
池哩嘴角抽动下,她刚憋回去眼泪...
祁砚峥什么恶趣味,还喜欢看人哭呢?
她眼睛不眨的看着祁砚峥,里面泪花闪闪,继而她委屈的将脸埋进他怀里,“砚峥哥哥是不喜欢的哩哩了吗?”
她吸了下鼻子,“别人都舍不得自己的女朋友哭的。”
池哩口中说出的话总是句句在理,此刻在怀里语调低低的埋怨他,带着些许哭腔,祁砚峥轻柔摸着她的发丝在安抚。
虽然不见眼泪,但看出来哩哩有很认真的在哭了。
祁砚峥将她的小脑袋移开,俩人互相对视着,男人的手掌扣住那截脆弱白皙的脖颈,修长又美丽。
他目光落在女孩泛红的眼尾处,似乎比刚才红了,即刻就能挤出泪花的样子。
她又实在可怜,鼻子红,眼睛也红,尤其是眸底那弯水波,平添的不是怜爱,而是..
如果要是在床上用这种眼神看他,第二天腰是一定会疼的。
那双眼不管是平淡还是惹怜,都带着浓郁的妩媚。
他想,池哩要是古时候的妖妃,是定能害江山社稷的。
祁砚峥轻抚她的眼尾,嗓音低缓,“好了,不哭。”
池哩眼睛眨下,睫毛上还晕着水汽,她瘪嘴,“那砚峥哥哥信我吗?”
想到刚才他对自己的质问,池哩现在嗓音都有些发抖,还带着些紧张。
大概是因为心虚,她可害怕被祁砚峥发现自己在骗他,想起之前在美亚,祁砚峥贴在耳畔说出的那句极具危险的话,“背叛者,就得死”
池哩想象了下那个画面,肩膀不受控的抖动下,感觉不止背,掌心都有些发凉。随即,她小心翼翼看了眼男人,窥探他的神色。
他看起来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眼底却浓成一弯深潭,暗无边界线,仿佛掉进去就会面临深渊。
男人的食指轻点她的腰肢,偏头的缘故,侧面落有一块阴影,但眼睛下方那颗黑痣却很清晰,此刻透着点阴森。
他扯唇弧度上扬,笑意却不达眼底,带给人一些诡异。
下一秒,他沉声开口,“信的。”
池哩感觉男人摩挲她脖颈的那只手变的危险刺利,尤其是对着脖子的轮廓触碰时,到锁骨上方喉间处,她呼吸仿佛都停了,睫毛颤个不停。
这种不寻常的气氛使池哩心底愈发没底,脑海的思绪像麻绳拧在一起,她也猜不透祁砚峥是个什么意思?
怀疑她又信她?
还是只是属于他不安的试探?
都说男人只要空虚就会胡思乱想,甚至是寂寞,仔细一想,这几天祁砚峥看她身上还有痕迹,加上她是真的疼,才忍着没动她,只是浅尝而止。
难道祁砚峥憋坏了?所以,她...?
夜晚,池哩在浴室里捣鼓了一阵,在抹护肤品时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着保守,连锁骨都不舍得露出。
她按摩了下眼周,想到下午的画面有些愁的叹了口气。
祁砚峥虽然说了信她,可是一回来奚园就去了书房工作,几个小时都没出来,她看了下钟表,一般这个时间的半小时前他就已经回来了。
她脑海不断涌现出男人问出的那句话,难道,祁砚峥察觉出什么了?
可她扮演爱他的小绿茶形象不是挺成功的吗?
房间又响起一道叹气声。
她现在就是刀悬在脖子上,深浅难料,只差九个好感值,她就可以回家了。
池哩眉眼纠结,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指尖缩起。
难道,真的要牺牲池哩哩吗?
十几分钟后,池哩敲开书房门,端了杯咖啡进去,正在开会的祁砚峥暂停了会议,黝黑的眸子就像猎人般,深沉看着小兔子跌落陷阱。
女孩裹着一件浴袍,带子系的很严实,裸露出的白皙脖颈却很诱人,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这会脸上潮红未褪。
祁砚峥曲指摘下眼镜,那双半阖的凤眸顷刻间就炙热无比,忽而那张被紧抿的红唇张开,“砚峥哥哥,我来给你送咖啡。”
“放那吧。”
男人眼神已经很不正常了,神色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淡漠,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他拿起手机,敲打几个字。
一双柔软的手握住他的手臂,紧接着香甜的蜜桃香在鼻尖更加浓郁,祁砚峥看着女孩,一言不发喉结却艰难滑动。
池哩双手挽上他的脖颈,俏皮的眨下眼睛,媚眼如丝,勾的一整颗心都变得滚烫。
男人直接环住她的腰将人往腿上放,更近距离看着她。
女孩垮在他腰腹处,白嫩的小腿在空中晃了下。
她曲指勾起男人的领带,绕着指尖打转,“砚峥哥哥,你还不陪哩哩睡觉吗?”
红唇吐出的话句句都是撩拨,祁砚峥放在她腰间的手不可控的收紧,似乎劲太大捏疼了,池哩嘤咛一声。
顿时,祁砚峥眼瞳充血,呼吸也变的愈发沉重,强大的自制力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在她面前崩塌。
这只妖精,动动手指头就将他撩的不行。
猝然,祁砚峥埋在她肩颈处,几秒后,白皙的肌肤印上红色吻痕。
女孩香肩半露出,咬牙将口中要溢出的声音堵住,没有拒绝,软绵的靠在他怀里。
猛的,祁砚峥将那不堪一击的浴袍带子扯掉,看着比美玉还让人爱不释手的春色,他粗喘气,哑音咬在她耳边,“来找*?”

听他说骚话,池哩羞的不行,偏开头,被热气飘过的耳廓处都是淡淡的粉。
不一会儿,身上都留有些水渍,曼妙的身躯在黑色书桌上,悄然绽放着,禁忌又暧昧。
文件一个个掉落在地上。
浴袍一角还挂在她脚上,脚趾一缩,颤了颤,彻底滑落在地板。
空气的潮湿和暧昧,编造出悦耳的乐章,夜很深,书房凌晨依旧灯火通明。
池哩软趴趴的贴在男人身上,柔软的发丝浸湿,黏在潮红的脸颊处,唇吐热气,眼眸潋滟。
她发尾被男人轻轻勾缠,忽而他俯身亲了下她的耳廓,一点触碰就惹的女孩颤了下,落下的那处像是被灼烧般,更艳。
“你别…”
细软脆弱的嗓音直勾进心尖,此刻沙哑的飘进耳边更有几分欲拒还迎。
祁砚峥眸底未褪的欲念滚了滚,喉间发出的声音喑哑低沉,“亲也不让?”
池哩已经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任由男人握住掌心捏揉,鼻腔溢出很轻的音调。
她仰头,眼神也是晕乎的,迷离未褪似蒙上层薄雾,稍抬眼与人对视,一言不发,香汗淋漓,那双勾魂的媚眸微微上翘,就像只魅惑人心的小狐妖。
祁砚峥只感觉胸口那阵火又涌起,甚至是愈燃愈烈,捏住她掌心的手蓦然收紧。
下一秒,他的目光落在女孩肌肤上被“欺负”的红痕处,喉结一滚,眼帘低垂,遮住昏暗的欲色。
这娇气包弱的很,再来,别又烧了。
祁砚峥暂时放弃那些不可言说的念头。
“砚峥哥哥,我好爱你啊。”
池哩拿那双惹人犯罪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他,水气又妖冶,柔软的唇瓣一张一合,随着热气吐出的是撩人心动的情话。
都说在床上说情话是助兴剂,这小姑娘刚才不说这会倒是补上,让这股不能发泄的劲简直达到顶峰。
真是坏到极点。
见祁砚峥不说话,池哩眼睫颤下,低低的音调故意闹着,刚才才哭过这回声音又溢出哭腔。
“砚峥哥哥你不爱我了吗?”
“不是。”
见她委屈的开始掉眼泪,祁砚峥手一顿,暗沉的赤瞳渐深。
“那你为什么不说爱我?”
怀里的池哩才不管,受委屈了就要闹,脆弱发红的眼尾顷刻就挂上泪珠,“下午你还在怀疑我。”
她哽咽着字字都是埋怨,硬要男人感到愧疚。
“哩哩这么喜欢你,对别人都不多看一眼,满心满眼都是哥哥。”
“你还怀疑我。”
“哥哥是不是外面有别人了……”
说到这,池哩哭泣声更大,掉的金豆子更多,可怜兮兮的看他。
表情难受娇怜,那张污蔑人的红唇紧紧抿住又很倔强的模样。
倒打一耙的本领仿佛与生俱来,祁砚峥见她这会像是没完没了的,起了兴致,柔和的抚摸她的头发。
他却使坏故意不语,硬是要看女孩着急。
见男人好整以暇盯着她看,池哩眼睫颤下,“果然…”
她眼睫颤颤垂落又抬起,像震动翅膀的黑蝶,女孩忍住眼底漾起的泪珠,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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