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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猜马甲的日子(沐星光)


雨势渐渐大了起来,她拿出男生书包旁插着的雨伞,打开,蓝色的绣球花绕了伞面一圈。伞柄处粘着一个黑色的方形小盒子。
不,或许听到了吧。
她轻轻一笑,破坏了那个窃听器。
而听到了这一切的尾田美咲,泪流满面,但却是在笑。
“谢谢,纯也……”
“这个,不是我的伞啊。”尾田纯也看着伞面上的花,这么女孩子气的伞怎么可能是他的啊。
灰原哀笑了笑,“也不是我的啊,那还能是谁的呢?你忘记带伞了吧。”
她抬头看了看伞面上的绣球花,“你知道绣球代表着什么吗?”
“是团聚。”
尾田纯也有些震惊,瞳孔颤动着光,然后突然笑了出来。
“给她一点时间吧,她会把一切都解释给你听的。”
当那个组织覆灭的时候,如果她能活下来的话。
“嗯,谢谢,小哀。”尾田纯也撑伞站了起来,准备往前走,但发现身高差太大小哀很容易被雨淋到。
他再一次将她抱了起来。
“这样就不会被淋湿啦。”
“我说,”小哀挂着半月眼,“别看我是个小孩子就可以随便抱好吗?现在的小孩子可是很早熟的。”
尾田纯也一愣,然后笑了出来,“哈哈哈,的确,抱歉抱歉。”
“小哀也上二年级了,怎么说也有8岁了吧?”他将小女孩轻轻放了下来。
“不,18岁了。”小哀头也没回地走进了花店,竹子的事不能忘。
“噗!人小鬼大。”尾田纯也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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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一对一对飞出了天窗。是神是魔都在秀,只有某智在挨揍。(自个儿都忍不住吐槽)

组织,药品储备室。
“这是波本的药,这是朗姆的药,交给你了,可千万别弄错啊。”负责保管药品的女医师将两盒药给了来取药的助手。
“真想不通,为什么那个波本还可以活到现在啊,生病了居然也可以接受治疗。”小助手接过两盒药,撇了撇嘴吐槽道。
难道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女医师喝了口水,无所谓道:“反正是那位大人的安排,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老师,你说……”小助手靠近坏笑道,“那位大人是不是看上波本了?”
“噗!!!”女医师一口水喷了出来,差点把贵重药品给弄湿,吓得魂都快出来了。
“我说你啊!”她气得一巴掌拍在小助手的头上,“收收你那脑子吧!小心舌头被割下来!”
小助手立马闭嘴,带着两盒药离开了。
刚出门不久,便撞到了迎面而来的一个人。两盒药掉到了地上。
“啊,苏兹小姐!抱歉!”她立马鞠躬道歉。
她撞到的是代号为Suze的女人,是那位大人的得力助手,可不是她能惹的对象。
“没事,走路小心点。”
等她抬起头时,苏兹已经将两盒药捡了起来。
“非常感谢!”她赶紧接过药,又鞠了一躬,急匆匆地跑开了。
苏兹看着她慌忙离开的背影,露出了一抹笑。
只要三十分钟。
“苏兹,杀了那家伙,悄无声息地杀了那家伙。”
“是。”
那家伙,当然指的是他一直看不惯的朗姆。
但是,要做到悄无声息,暗杀下毒什么的都不保险,只要能近他的身,再让他呈现意外死亡的状态,实现完美犯罪。
所以换掉的药嘛,当然是……
哎?等等。刚刚哪个是给朗姆的药?
哎,算了不管了。
三十分钟后。
“我听说波本发烧了。”
七槻和贝尔摩德此时正好路过安室透的房间,听到她的话,七槻顿住了脚步。
“不去看他不要紧吗?”贝尔摩德拿出遥控开了他房间的锁。
七槻愣了愣,然后温柔一笑,“还是算了吧,晚上等他睡着我再过……”
“那好吧……”
毕竟她的状态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哎?!人呢?”
她只是微微一低头的功夫,七槻人就不见了。
身旁门把手转了一下。
嘛……算了吧……
她微微耸肩,笑了笑,先行离开了这里。
房间内。
“安、安室先生?”七槻紧贴着墙,看着身前将她壁咚在墙上的男人,微微汗颜。
刚刚一瞬间突然被他拉了进来,然后就成现在这副场景了。
“七、七槻……我……”安室透的呼吸有些紊乱,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己。
临近黄昏,房间里的光线非常暗,虽然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不过明显地能感觉到:
这男人不对劲啊!
还没等她思考完是怎么一回事,就有一吻印上了嘴唇,绵软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唇瓣,有种湿漉漉又酥酥痒痒的感觉。
“唔嗯……”她微微皱眉,脸颊也跟着发起了烧。
使出全力一把推开了他,按着他的肩膀。
“安室先生!冷静一点!贝姐!开门……唔……”
还没等她说完,嘴巴就又被一吻给封住。
“嘘~不要说话。”
安室透再次松开,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道,“七槻,如果不讨厌的话,不要拒绝好吗……”
湿热的气息在耳廓散开,酥麻的声音在耳边呢喃,他滚烫的脸颊贴着她的皮肤,让七槻的心脏也跟着狂乱地跳起来。
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放下了推着他肩膀的手。
安室透温柔一笑,再次吻上了她的唇瓣,动作轻柔细腻,似乎是,即使心中再狂躁已经□□焚身,也舍不得弄疼她……
他一把将她抱起,坐在了床边,由浅入深地加深着这个吻。
越水七槻按着他的肩膀,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鼻息已经紊乱了起来。
不行……果然对他的吻还是毫无抵抗力……
可是不能就这样……至少不是这种情况下的好吗,随便到爆啊。
等等……别乱摸啊……
没有力气,推不开……要破防了啊……
此时的另一边。
“请问可以进来吗?”
“朗姆?”
“朗姆?”
执行完任务的尾田美咲按照惯例回来报告,敲了敲房间的门却好久没有人应答。
联想起最近Boss 对他们的态度,她立马紧张了起来,也不管什么上下级之礼直接就冲了进去。
“朗姆……?”
男人坐在床边,低着头,丝毫没有反应。
“朗姆!”她迅速跑到他的身旁。
“你怎么样……啊!”
还没等她说完,就被猛地一下压倒在地,背撞得很疼。
男人的眼睛带着朦胧的水雾,额前冒汗,呼吸急促,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
她有些惊恐,有些想逃离,明明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挣脱的。可是,她做不到。
一滴一滴的鲜血滴在了她的脸上。
朗姆紧咬着牙关,那些血是从他的嘴里流出来的,因为极度的克制而咬破了口腔。
只为等她说一个“不”字。
她知道、非常清楚地知道这是什么,也知道如果不抵抗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也丝毫不能动弹……
一滴血滴在了她的嘴唇上。
他渐渐靠近,最后一刻也在等她的话。
可是没有。
“美咲,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正常人愿意和不爱的人发生关系。你不说话的话,我可就当你爱上我了啊。”
她的瞳孔微微收紧,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然后开始疯狂地乱跳。
炙热的吻覆上了唇,浓烈的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她的脸颊发着烧。
这种感觉,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抗拒。
唇上的吻渐渐移到了颈脖,她感受到了他已经紊乱了的鼻息。自己的身体正在迅速发生着变化。背后有些凉意袭人。
她慢慢开了口,“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笑了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知道了。还有,我对美咲也是一样。”
她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开始予以回应。两人倒在了轻软的床垫上,任由心中的情绪迸发出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轮明月挂在天空,今晚的月色会很美。
安室和七槻。
此时,七槻正坐在床边,抱着膝盖,满脸通红,似乎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而安室透……
被五花大绑绑在了床上。
“哟,药醒了啊。”七槻抄起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地剪掉了他身上的绳子。
“剪、剪刀放下……”安室透咽了咽吐沫,慢慢移到了她的身边,“对不起啊……”
“说!你哪儿错了?”越水七槻一下子站到他的面前,手里还举着剪刀。
“没忍住亲了你……”
“不是!再说!”
“在你身上乱摸……”安室透动了动自己的爪子,那种感觉,还是很真实。
七槻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不、不是!你能别提这茬了吗?”
洞察力如安室透此时也没办法搞懂她在生什么气,抬头看着她。此时房间里点着灯,他才能完全看清楚她的样子。
可是,也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心痛。
“我知道了。对不起,对不起,七槻。”他站起身慢慢地靠近她,眼眶也红了。
七槻被他弄得不知所措,放下了剪刀。
他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我都没有注意到……你瘦了好多啊……对不起,尽顾着自己胡来……”
到底,那个药还要多久啊……
“没、没事啦,光线那么暗你又是那种状态,没注意到很正常啊。”看他这个样子七槻也不忍心再闹下去。
本来,其实是……那个时候她都已经准备好了破釜沉舟,下了好大的决心做足了心理准备要和他……咳……结果他只是接吻到了一半突然清醒了过来,一拳把自己给打晕了……
我……你……啊!!!
然后她就把他给绑了起来。
我没说不可以啊……
到底是你意志力太强还是我魅力太差啊。
“哎,要当时在门口站着的不是我是别的女人,你是不是也这么……精力旺盛啊?”
“本来呢,我是在努力克制的,可一听到外面你的声音……”安室透笑了笑,“所以,只有七槻才会让我这样哦……”
“咳。”七槻拍了拍通红的脸,深呼吸了一下。
“说正事儿。你觉得为什么自己会被下药?”
“应该不是针对我。”安室透坐在了椅子上,“最近组织也要不太平了吧?”
“是啊。”
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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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文生涯的第一把车钥匙居然不是给了男女主/扶额流泪/,没事以后会越开越顺畅的/滑稽/

“越水……七槻?为什么?”
“详情以后再说,但是……”七槻靠近她,严肃着一张脸,“他死了哦。”
尾田美咲下意识地抓紧了被角,“谁……谁?”
“朗姆,乌丸溯。”七槻平静地回答道。
女人的睫毛微微颤动,“开、开玩笑的吧?昨天明明……”
她转头看见了墙上的电子钟:7月3日,8:14。
“已经过去三天了……为什么我没有印象?发生什么了?!”
“简单来说,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不过你活下来了。”七槻说道。
“我是问他!为什么会死?谁、谁杀了他?是不是Boss?是不是!”
七槻微微低下了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在鼻梁处留下了一道阴影,压低了声音道:“……是你。”
“是你亲手杀了他。受到巨大冲击,记忆有些混乱了吗?”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你才能保住一条命。你现在,已经不是只听命于朗姆的玛尔萨拉了,只是为Boss除去心腹大患的普通成员。”
美咲没有说话,瞳孔中满是恐惧,不断有眼泪流出。
“可恶!!他们还是追来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嘛,谁怕谁啊!”
“Marsala,你听好,这是我最后的命令……杀了我。”
记忆断在了这里。
所以,我就照做了吗?
我可真是……无可救药的一条狗……
不,他早就预料到了吧,预料到自己会死,在那天晚上,就计划好了一切。或许,更早。
“我要说的只有这么多。你多保重吧。”七槻微微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
外面的天气依旧很糟糕,雨不停地下,似乎要将整个世界淹没。
一滴一滴红色的液体滴在水中,散开成一朵朵红色的花,眼前形成了一面模糊的红色。
她单手捂着右眼,鲜血从指缝中漏了出来。
“我离死期也不远了吧。”她抬手擦了擦眼睛上的血迹,“在那之前……”
还有什么可以挽回的。
她抬头看着天空,一片血红,一片灰蒙。
两天前。
“为什么非得是我?我只不过是个将死之人。”七槻接过他给的东西,紧紧握在了手心。
“将死之人?哼。”朗姆勾唇笑了笑,抬头微闭眼,“人只有在快死的时候才知道有许多遗憾。你最近的小动作做得不错嘛。”
“你……都知道?”
“你不是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了吗,有了它岂不是锦上添花?你是死也好还是用其他什么方法也好我不感兴趣,总之,别浪费了。”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有几个成员死了,原因不明,手段极其残忍。他们的死亡都是垃圾毫无价值,不过,垃圾多了容易恶心。这个地方已经不是从前我想守护的从个组织了,那么,就让我亲手毁了它。”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渺小得如同砂砾,力量弱到能保护好自己就不错了。他们被束缚着,失去了支援,就什么都做不到。
总是想站起来,却一次次被现实压垮。
“呐……那个笨蛋……他在哪?”当千夏哭着问起她的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对不起……”到最后,也只不过是这一句话。
“为什么、为什么啊!明明都那么努力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会这样啊!”她咆哮着,不知道在问谁。
也没有人能给她解答。
越水七槻只能看着她哭泣、崩溃、逃离,连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
“千夏!!”当她追出去的时候,女孩已经没有了踪影。
月读千夏来到了那棵樱花树下,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啊,那竟然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就像是一场梦一般,梦醒了,就什么都没了。
“不管未来的道路有多么黑暗,我都一定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脑海中依旧是他的声音,笑容依旧。
“骗子……骗子……你这个骗子……”
那个时候,阳光明媚,樱花纷落。她还记得。
“千夏,抱抱~”
“不要!绝对不要!”
谁又知道,自那之后,再也没有机会抱着他了。
“对不起……对不起……”
如今的她瘫坐在那棵樱花树下,抱着自己的身体,天空中还是阴沉沉的一片,没有阳光。
天空中下起了雨,她拖着无力的四肢漫无目的地徘徊在马路上,昏黄的路灯下细雨蒙蒙。眼睛干涩得已经流不出泪,当风吹过时,好疼。
忽的,雨停了下来,一把伞挡在了头顶。
那只握住伞柄的手,戴着他的运动手环。
那只手的主人,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是啊,她早就发现了吧。只是,不敢去面对而已。
她看向那个人,眼泪又滑了下来,“你不是他。”
“千夏,你在说什么傻话啊?雨要下大了,我们找个地方躲雨吧。”那个人举着伞,依旧是他的笑。
“住口!不准用他的样子和声音!”她一把挥掉了雨伞,雨势忽然大了起来,在两人间形成了水雾。
那个人上前捡起了伞。
“哈哈哈……”千夏笑着哭了出来,“你知道吗?如果是他的话,如果我这么胡闹的话,他会把伞丢掉,陪我一起淋雨,一起生病,等我病好了再臭骂我一顿……他就是这样一个笨蛋。”
“别再跟着我了。”
她转身准备走,然后又回头看向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微微一愣,变了声线,“雾原瞬。”
“那,辛苦了啊。拜拜,雾原瞬。”
她一个人悠悠晃晃来到了酒吧,第一次喝了好多好多酒。喝醉了就趴在桌台上哭。只感觉天昏地暗,周围的嘈杂声都听不到。
“小姐,一个人吗?要不要哥哥陪啊?”
一个轻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滚。”
“哈哈哈,别这样嘛!”那个轻浮的声音仍旧聒噪得很,“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烦心事跟哥哥说,哥帮你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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