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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之圆满人生(欣欣向荣)


刘秀荣是恨老太婆欺负晓晓,可王招弟一耍无赖,她是真没辙,总不能真动手吧,就算王招弟做的再过分,她都是金生的亲娘,晓晓的亲奶奶,血缘关系在这儿牵着呢,自己能把她怎样。
正束手无策的时候,姥姥却怒了,指着王招弟:“亏了你好意思说嘴,我要是你早寻个犄角旮旯毛着去了,省的出来丢人现眼,你偏心你孙子回你的大树胡同偏去,晓晓在你眼里是根儿草,可在我这儿就是心肝儿肉,谁欺负她,我老婆子就跟她拼命,你在这儿等着我的。”说着转身进了屋。
众人正纳闷晓晓姥姥进屋去做什么呢,就见老人家抄着一把菜刀出来了,那菜刀磨的锃光瓦亮,映着日头闪过一片寒光。
出来直奔王招弟就去了,到了跟前儿一刀就要砍下去,亏得刘秀荣眼疾手快的忙抱住了老人家的腰,这一刀砍在了旁边的石桌上,火星飞溅,可见不是吓唬王招弟,是真要砍人的。
王招弟再泼,也惜命,可不想被活活砍死,直吓的魂飞魄散,想着跑偏偏腿软了,起都起不来。
这时候晓晓姥姥又把菜刀举了起来,张大娘也忙着过来抓住了手臂,对着同样吓傻的苏金强道:“还不带着你娘走,真不要命了啊。”
苏金强如梦初醒,忙扶起了王招弟,娘俩仓皇的跑出去了,这边姥姥那股劲儿泄了下去,瘫坐在凳子上,菜刀早让刘秀荣夺了过去,可老人家的手依旧抖着,可见气的不轻。
晓月心里有些后悔,她刚才是趁着老太婆推自己故意摔在地上,就是想用苦肉计,逼着老娘反抗老太婆,要不然以老娘温良贤惠的性子,再怎么着也不敢跟婆婆对着干,上辈子可是被老太婆欺压了一辈子,直到老太婆死了,才解脱。
而这种委屈求全的人格已经形成了就很难改变,除非下重药,譬如自己,就算老娘再温良,涉及亲闺女也会反抗,这是为母则刚。
自己的苦肉计的确凑效了,但她没想到姥姥会拿着菜刀砍老太婆,在晓晓记忆中姥姥一直是个温柔和善的老人家,在整个河沿路谁不知道姥姥的好脾气,从来没发过火,谁能想到,会拿着菜刀砍人呢,可见姥姥多见不得被人欺负自己。
晓月过来抓住姥姥的手在自己脸上蹭了蹭:“姥姥您看晓晓没事儿,晓晓好好的呢。”
摸着晓晓滑腻的脸蛋,姥姥的手终于不再抖了,一把把晓月抱进了自己怀里:“我可怜的晓晓,以前受过多少委屈啊。”说着啪嚓啪嚓的眼泪掉了下来。
老人家的话勾起了刘秀荣这么多年的委屈来,也抱着老人家了起来,被姥姥跟老娘带的,晓月也哭,张大娘直抹泪。
这边正哭着呢,老爹跟小舅回来了,一进院就见老少三辈抱在一起哭,旁边张大娘跟着抹泪,一时闹不清发生了什么,苏金生过来拉妻子:“这是怎么了?”
不见他还好,看见他刘秀荣顿觉更委屈了,要不是嫁给了这男人,哪会受那老太婆的气,还连累的女儿也被老太婆欺负。
想到此,哪有好脸色,哼了一声:“问你妈去。”说着转身进屋拿药箱子去了,晓晓的手还伤着呢。
然后姥姥也瞪了他一眼,跟张大娘回旁边院了,留下莫名其妙的苏金生跟小舅面面相觑。
从王招弟娘来跑了,看热闹的邻居便都撤了,没热闹看了,还留在这儿做什么,故此,院里就剩下晓月,苏金生只能问女儿:“到底怎么回事?”
晓月道:“小叔跟老,呃,大宝奶奶来了。”本来想说老太婆的,想起她家老爹是个大孝子,自己在心里说行,嘴上要是喊老太婆,老爹肯定得急,可让她叫那老太婆奶奶,晓月真不想。
所以就用大宝奶奶称呼,实在是厌烦透了那老太婆,都不是不讲理了,根本就是混账,这样的人真不配当长辈。
小舅眉头一皱:“她来做什么?”
晓月:“说上次分家不公,要重新分。”
小舅立马就怒了:“狗屁,上次分家苏金强可是得了大树胡同三间房,河沿路这边他两口子根本不要,这会儿见河沿路拆迁觉得不公平了,早干嘛去了,合着天下的好事都得归他们是把,不归他们就是不公,这特么不用想指定是苏金强撺掇的,我去找他。”说着就要往外走。
苏金生忙拉住他:“你别去,我去。”撂下话黑着脸走了,瞧那意思像是要去拼命的。
晓月忙喊老娘:“妈,我爸去大树胡同了。”刘秀荣急忙跑了出来,把药箱子往石桌上一搁:“你自己擦药,我去看看。”说着也追了出去。
小舅愣了愣不由看向气定神闲的晓月:“你这丫头又琢磨什么鬼主意呢?”
晓月无辜的眨眨眼:“小舅你这可冤枉我了,我一个小孩子能琢磨什么?”
见她一副鬼灵精的样儿,小舅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鬼丫头,小舅可不信没有你,你妈跟你姥姥能对付的了苏家的老太婆。”
见被小舅戳穿了,晓月只能道:“我其实就是见不得老太婆欺负我妈,小小的用了一下苦肉计,想让我妈支愣起来。”
小舅抱着胳膊:“结果呢?”
晓月摊手:“结果是我妈的确支愣起来了,但姥姥也给惹毛了,拿着菜刀要看了老太婆,于是就成这样了。”
小舅听了忍不住笑了:“你姥姥最疼的就是你这丫头,你受委屈跟挖了她老人家的心一样,能不毛吗。”说着瞥见她手上的伤,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大一条口子,去医院吧,破伤风可是会死人的。”
晓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不过就是划破了小口,哪有小舅说的这么夸张,不禁道:“上次我磕破了脑袋都没打破伤风针,这点儿小口没事儿,上点药明儿就好了。”
小舅却固执非常:“不行,跟我去医院。”说着不由分说,硬是拽着晓月要打车去市一院,晓月忙道:“就破了口,不用大老远跑去市一院吧,这样也太浪费医疗资源了,就去前面的小医院好了。”
在晓月一再坚持下,小舅勉强同意去了小医院,好在还没下班,挂了号,是个年轻的女大夫,给伤口消了毒,上了药裹上就说好了。
小舅不干了:“这就完事了,不用打破伤风针吗?”
女大夫笑眯眯的看着他:“这样的伤口用不着打破伤风。”
晓月急忙谢了大夫拖着小舅出来了,琢磨以后这样的事还是别让小舅知道的好,免得小舅大惊小怪的,没看见人家大夫一脸戏谑吗,幸亏听自己的来了小医院,要是去了市一院,哎,晓月都不敢想那后果。
小舅仍一脸担心:“我看这小医院不靠谱,要不咱们还是去市一院吧,王牌好大夫都在哪儿。”
晓月没辙的道:“小舅我就擦破了点儿皮,其实小医院都不用来,就在家擦点儿药就行。”说着不禁看向马路:“我爸妈去了大树胡同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
小舅见她目光晶亮,不像是担心,反倒像兴奋,不禁点了点她的额头:“你是巴不得打起来吗?”
晓月道:“我是觉得如果能彻底跟那边断了以后就清净了。”
小舅摇头:“你爸那性子不可能,再怎么着也是亲娘。”
晓月不禁暗暗叹气,她其实心里也知道,世上最让人无奈的就是血缘关系,就算老太婆再作妖,老爹至多心寒,但血缘切不断,更何况还有爷爷呢,想起那个古板硬气的老人,即便重男轻女,对自己这个孙女也很不错了,其实爷爷算挺讲理的,只不过摊上老太婆这样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加上不争气的小叔,爷爷想立规矩根本没人听,别看小叔跟老太婆都好像很怕爷爷,其实都是表面的,背地里该做什么还作什么,算准了爷爷不能拿他们怎么办,这也是爷爷为人夫为人父的悲哀吧。

早恋的问题
老爹老娘去了没多会儿就回来了,看情形不怎么愉快,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就那偏心的老太婆,能愉快了才稀奇。
吃饭的时候,小舅问了情况,老爹闷着脑袋不说话,老娘道:“你姐夫说要是觉得上次分家不公,那就换个过儿好了,就算先头那间房子卖了,也有拆迁政策在哪儿摆着,照着政策算账,错不了,金强吱吱呜呜的,晓晓奶奶也不答应。”
姥姥气道:“不是他们跑来闹腾说分家不公吗,怎么换个过还不行,这左右都是她们的理了。”
老娘看了丈夫一眼,冲姥姥微微摇了摇头,姥姥也就不再提了,吃了饭姥姥拖着老娘去屋里说话去了,晓月知道,肯定是问苏家的事。
其实不用问都能猜到,老太婆那颗心历来偏的紧,从来没把老爹当成儿子疼过,一味就知道索取占便宜,本来当初分家就是小数两口子听见大树胡同拆迁的消息,忙着分了家,等着占大便宜,谁知大树胡同没拆,反倒是河沿路拆了。
心里又觉着吃了亏,这才跑来闹,可老爹一旦说换个过子,肯定是不同意的,因为,按照拆迁政策,苏家前头在河沿路那间小屋,也就给个小一居,楼房是楼房,可面积不大,一家三口住着都有些逼仄,更何况苏家爷爷跟老太婆,小叔三口,可是整整五口人,哪里住的开。
就算是楼房,一间小一居换大树胡同三间房,也是血亏,不是她们这边亏,是大树胡同那边亏,这还是说没拆迁,一旦拆了迁,大树胡同那三间房的面积加上人口,怎么也能分一个两居一个一居,这明摆着吃亏的事,怎可能答应。
瞧老爹那脸色,必是不禁不答应还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毕竟以老太婆的尿性,对大儿子这边根本不懂什么叫过分。
晓月觉得,老太婆跟小叔两口子这么闹是想用大树胡同的一间来换河沿路的一间,也就是说,分的楼房归小叔两口子,自己三口回大树胡同住那一间小平房。
晓月猜的不错,提起今天在苏家,婆婆的那些话,就让人觉着心寒,刘秀荣都没敢跟晓晓姥姥提,只含糊几句混了过去,回屋来见丈夫坐在窗前一根一根的抽烟,刘秀荣叹了口气:“你别太往心里去了,要我说这么着也好,心凉透了,更拎静,往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过各的日子。”
苏金生看着妻子良久低声道:“对不住,是我没本事,让你们娘俩跟着受委屈了。“
刘秀荣:“一家人说这个做什么,而且,也不是你的错。”
苏金生拉了妻子的手:“你放心,这次我绝不退让,如果那边再过来闹就打110,让警察来解决,既然她们都不觉得难堪,咱们怕什么,闹大了,让街坊邻居也都评评理。”
刘秀荣:“公公不是跟婆婆小叔闹了一顿吗,想必怎么也能安生些日子,咱们早些搬到福顺街去,让她们想找都找不着。”
苏金生心知妻子是用话宽慰自己,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搬去了福顺街,她们夫妻都在运输厂工作,能找不到吗。
不过妻子一番好意,自己总得领情,点点头道:“那行,明儿我就跟正荣说让施工队快干,争取一个月内搬过去。”
刘秀荣点头:“那边离着一中近,搬过去晓晓上学也方便。”
老贾找的施工队非常靠谱,经过上次河沿路收拾两个院子之后,因为小舅性格爽利,为人大方,合作的相当愉快,这次一说是刘家的活儿,立马就来了,一见房子更高兴了,福顺街可不是河沿路,河沿路先头是地震后为了安置员工家属盖的临建房,后来虽然翻盖过一次,也是修修补补为主,别提什么规制了,只要住的开不是危房就行。
可抚顺街却不一样,这一片解放前都是资本家住的,没点儿社会地位根本不可能住这儿的房,故此即便平房也极为讲究,更结实,地震的时候都没震塌,可想而知多坚固。
而且,四合院的规制保存完好,没有私搭乱盖,故此不用大折腾,只把各屋的墙刷了,看看有损坏的瓦换了,地面还保留着原先的木地板,并未损坏只是年头长了有些旧,刷一遍清漆就能很好的保留住原木的质感。
家具电器都是现成的,直接从河沿路搬过来就行,就是晓月那屋有些麻烦,因为都是照着原先屋子尺寸订做的家具,搬过来有些地方不合适,晓月打算等搬过去看看是不是能用软装弥补一下。
不过现在想这些有点儿早,倒是该琢磨琢磨明天上学,也不知道肖阳怎么样了,明天会不会去学校。
想到此,翻出了肖阳家的电话,出门找了公共电话拨了过去,铃声响了几遍,在晓月以为没人打算撂下话筒的时候,那边却接了起来,话筒传来一个好听却清冷的女声:“找谁?”
晓月忙道:“您好,我是肖阳的同学,肖阳在不在家?”
话筒那边短暂的沉默之后,那个清冷的声音才道:“哪儿的同学,七中的还是一中的?你叫什么?”
晓月愣了一下,不明白,自己找肖阳,怎么这位问的这么详细,跟查户口似的,晓月的感觉很不好,不止因为这个人查户口一样的问话,还因为她的语气声音,即便隔着话筒都透出一种高高在上,让人不大舒服。
不过晓月猜这位八成是肖阳的亲妈,因为仔细听的话,清冷的声音里透出一种年龄感,这年纪的女声,又在肖阳家里,不是他妈还能是谁。
出于对长辈的尊敬,晓月忍着不舒服道:“一中的,我是想问问他明天上不上课,如果不上课,我可以帮他跟陆老师请假。”
晓月陆老师一出口,明显感觉对面这位的态度变了,变得和气温柔了许多:“哦,原来是同班同学啊,你叫什么?”即便转变了态度,依旧让人不舒服。
晓月正想说自己的名字,就听话筒那边肖阳的声音传来:“妈,是我的电话吗。”
接着便听见肖阳道:“晓月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肖阳这家伙一如既往的爱贫嘴。
晓月道:“出于同学的道义,问候一下你。”
肖阳不满的道:“你这问候也太敷衍了点儿吧,这是对待病人的态度吗?”
听了肖阳的话,晓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你不过就是酒精过敏,又不是病人。”
肖阳:“你这就不仗义了,以你我的矫情,就算我不是病人,你来看看我难道不应该吗。”
晓月道:“应该,应该。”
肖阳:“这还差不多,对了你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儿?”
晓月心道闹半天,刚才说的都是废话:“我是想问问你明天能不能来学校上课,如果不能,我帮你请假。”
肖阳:“我早就没事儿了,杨睿宋刚送我回来的路上,我就没事儿了。”
晓月松了口气:“那好,明天见。”说完便直接撂了电话,她可不想听肖阳贫嘴,他那边是私人电话,又是接的,打多长时间都不用花钱,自己就不行了,公共电话虽然不贵,可要是没完没了的,也便宜不了,所以必须果断的挂,避免多余费用。
晓月这边是挂的杀伐果断,肖阳那边意犹未尽,听见那边撂了,却还举着话筒傻乐呢,以至于他妈许知兰,看着儿子直皱眉开口问:“说是你们班的,还是个女生,特意打电话过来,看来是个热心肠,叫什么?”
肖阳很清楚他妈的性格,绝不会是夸晓月,只是想知道给自己打电话的女生是谁,家里是做什么的?
肖阳非常不喜欢他妈这样,尤其对方是晓月,更不想他妈知道,想到此含糊道:“我说了名字您也不认识,我回屋复习功课去了。”撂下话一溜烟跑了。
许知兰神色怔了怔,似若有所思,拨了电话出去,不大会儿放下电话,神色有些阴沉,就说儿子最近怎么不着家了,天天住他舅舅家,原来是早恋了,刚崔颖说了,叫苏晓月是七中五班临时调到九班的,家里爸妈都是运输厂的工人,住在河沿路。
崔颖说一句,许知兰的脸黑一分,等崔颖都说完了,许知兰的脸色已经非常不好看了,有心进屋去问问儿子,遂摇摇头,问了儿子这事不就败露了吗。
正想着见丈夫肖志国从外面进来,许知兰道:“怎么这么晚,都八点了才回家。”
肖志国把公文包放下才道:“这不是忙着开会吗。”
许知兰:“快歇着吧,就算创文创卫也轮不上你们农委吧,你们那个清水衙门历来不就是冷板凳吗,也不知成天开的什么会。”
这话透着讽刺,肖志国看向她:“你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一个农委的小干部辱没了你这位许家大小姐吗。”
许知兰可不会示弱,没好气的道:“我不过就是随口说一句罢了,你至于跟我这儿上纲上线吗。”说着冷哼了一声:“有功夫说这些没用的,还是管管你儿子早恋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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