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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是年代文假千金(清汀之音)


好久没被这么指责过,学生们一时之间有点懵,通通看向苏鸢。
早料到对方会这么说,苏鸢拿出学校开具的证明,耐心解释一遍,解释完还认真纠正道:“以物换物不算投/机/倒/把,您放心,我们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在这些学生当中, 有好几个都是本村人,其中一两个还跟村长家沾亲带故。
他们对王大柱一阵恳求,弄得对方特别无奈, 只好拿过苏鸢手里的证明,很谨慎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然后点头同意, “咱村的河, 水流特别急,你们要注意安全,千万别靠近河边,听见没?”
见他答应了,大家齐声说“好”,接下来,十几名学生分成四组, 有两组挨家挨户换鸡蛋, 另外两组负责做好人好事。
今天的活动, 萧振山也来了。他带领换鸡蛋组,而苏鸢负责好人好事组。
她先是向村长要来孤寡老人和孤儿寡母的名单,再按照上面的地址去找。
首先,去的是李树家。
此时,李树正在家中扫院子,李母坐在板凳上, 手拿记账簿, 看得一头雾水。
“小树, 你过来瞧瞧这叫啥字?我咋不认识呢?”
李树拎着扫把走过去, 低头瞧了半天,支支吾吾道:“应该念‘勺’字吧?我瞅它挺像。”
李母听到这话很生气, “啥叫挺像啊?你天天上学都学啥了?连个字都不认识,还不如趁早回家。”
李树羞愧地站在原地,很后悔以前没好好学习,等到用时方恨少。
就在这个时候,苏鸢他们来了,隔着院墙喊他的名字。
母子俩闻声抬起头,李树一脸兴奋地跑向门口:“老师,你们怎么来了?”
“我不是说过吗?星期天会来家访。”
苏鸢带领大家走进院子,朝李母微笑打招呼。
李母扶着肚子慢慢起身,忐忑问道:“老师,他在学校表现怎么样?没犯错误吧?”
每次见到对方,都是一样的问句,苏鸢无奈轻笑:“他表现挺好的,您不用担心。”
李母悄悄松了口气,然后招呼大家随便坐。
春天的风和煦又温暖,他们坐在院子里说说笑笑,一时间气氛异常热闹。
这时,李母拿着记账薄走到苏鸢身边,小声问:“老师,您帮我看看这字念啥?我和小树都不认识。”
苏鸢随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上面写着一个[尥]字,“它读liao,四声,咱们平时说的尥蹶子,就是这个字。”
李母听完恍然大悟,连忙感谢。
见她如此认真,苏鸢不禁动容,很想帮帮她,“如果还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除了语文,我对数学也知道一点儿。”
李母听了眼前一亮,顺势在她旁边坐下,翻动记账簿说道:“我不懂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小树就是个呆瓜,一问三不知,幸好您来了,不然我肯定会失去这份工作。”
在来之前,苏鸢从李树那里听说过一些情况,她拿过那本记账簿,一页页翻阅,很快,对里面的内容有了一定了解。
接下来的时间,小组长带领其他人负责打扫卫生,苏鸢则为李母补习财务知识。
比如进库出库需要怎样标记?库房该怎样盘点?
直到两个小时后,李母才算彻底学明白。孩子们也在玩玩闹闹中,把整个李家打扫一遍。
看着窗明几净的房间,和井井有条的院子,李母感动得热泪盈眶,非要留他们在这里吃午饭不可。
苏鸢笑着拒绝,不想给她家添麻烦。
下午,他们又走访三家困难户,还帮其打扫卫生,直到四点多钟,大家才在村委办集合。
村长王大柱见他们没走形式,而是发自真心帮助人,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模样,并写了两封表扬信交到苏鸢手中。
“如果以后还有这种活动,你们可以随时来,咱村的孤儿寡母确实很多,谢谢你们的帮忙。”
能得到他的肯定和感谢,孩子们格外高兴。而且,今天的勤工俭学活动也取得圆满成功,足足换了五十多颗鸡蛋!
苏鸢提议:大家可以领鸡蛋回家,也可以等鸡蛋变现后领钱回家,随意选择。
多数孩子选择变现,谁都舍不得吃这鸡蛋。
在回去的路上,萧振山看着这些蛋,生出一些想法,“苏老师,我能按市场价格买二十颗鸡蛋不?”
苏鸢微微挑眉,沉思一瞬同意了,并联想到也许不用去市场卖,就能把这五十颗鸡蛋,在学校内部消化掉。
如她猜想般,第二天听说她有不要票的鸡蛋,各科老师纷纷哄抢,不到十分钟的功夫,鸡蛋全部卖完了!
有了这次经验,苏鸢每隔半个月,都会带领大家去各村以物换物。
在这期间,她还收到一个来自京市的包裹,是文燕寄来的,除了几件新衣服,还有好多吃的,另外,衣服里面夹着一封信。
信中提到苏家人回京后的一些事。苏建国为了让赵小雪下乡,不惜和张兰娟大吵一架。
不知道赵小雪对她承诺过什么?这次张兰娟态度强硬,没听苏建国的话,死活要把赵小雪留在京市。
这对夫妻足足冷战半个月才谈妥。最后,赵小雪没去下乡,却搬出部队大院,被苏建国送到某工农兵大学,住进了学校宿舍。
除此之外,萧祁和她彻底分手了,萧家正张罗相亲对象,很怕他再出什么幺蛾子。
看完信,苏鸢不禁回忆书中剧情,发现如今这些事早已脱离原本的轨道,心中倍感意外。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已到六月中旬。
傅墨白走了两个多月,到目前为止,一点消息都没有。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苏鸢总会想起他,但她也清楚,身为军嫂,受这种相思之苦是必然的。
某天放学。
姜原挽住她的胳膊走出校门,正商量晚上该吃些什么?
忽然,一辆吉普车停在他们面前,苏鸢愣怔几秒,眼底闪过无数种情绪,如璀璨的星星,最终化成喜悦。
只见,下一秒男人走下车,绿色军装,神情肃穆,身姿依然挺拔如松。
他大步走向她,最后在她面前站定,深情凝视。
苏鸢被看到脸红,努力平复心情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有没有想她?
因为有姜原在,后面那句话,她没好意思问出口。
可傅墨白却不管不顾,直接拉过她的手,将人拥入怀中。
“今早回来的,我很想你。”
听着他低哑又熟悉的声音,苏鸢愣了一下,下意识回抱住他,眷恋他给予的温暖和熟悉的气息。
“我也很想你。”
两人的亲密举止,引来许多人的注目,姜原见状,悄无声息地离开,不打算留下当电灯泡。
拥抱过后,苏鸢这才发现她已经走了,不由得羞赧道:“这孩子真是人小鬼大,她晚上可吃什么啊?”
傅墨白倒是很感谢姜原的举动,恨不得接下来的每分每秒,都和苏鸢单独相处。
“这附近有饭馆,咱们买几个包子给她送去吧。”
苏鸢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买完包子,傅墨白等在校门外,苏鸢去宿舍找姜原。
见她正坐在床边吃饼干,无奈笑道:“你跑什么呀?吃这点东西能吃饱吗?喏,把这几个包子吃了吧。”
姜原接过包子,忙推着她的肩膀,赶她走,“您快回去吧,我已经长大了,不用您操心。别让师丈等着急了。”
苏鸢被迫往外走,还不忘嘱咐道:“晚上早点睡,别总熬夜,我会让其他同学监督你的。”
最近,姜原迷上了勾花,时常熬到深夜才睡,大大的黑眼圈十分醒目。
她连连点头应下,好不容易才把苏鸢送走。
与此同时,傅墨白拿出放在车里的礼物,眉眼含笑。当他看到苏鸢走出来后,便把礼物递过去,说道:“这是从粤省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苏鸢接过布兜打开来看,里面装有一件蓝色连衣裙,面料讲究,款式时髦。
“这是你挑的?”
她摸上布料,爱不释手。
看到这一幕,傅墨白笑意更深,“我觉得它很配你,所以买了。”
苏鸢心中一暖,眉眼弯弯。可开心不过两秒,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的全部家当都在我这里,裙子钱是哪来的?”
“……”
男人轻眨一下睫毛,强装淡定道:“是向战友借的,等下月开工资,我还他。”
其实这钱,是他之前存下的小金库,没想到因为一条裙子,差点露馅。
一听是借的,苏鸢急了,“欠债买东西可不行,我给你钱,你快去还给人家!”
见谎言越扯越大,傅墨白心虚地滚动喉结,纠结片刻,没再隐瞒。
听完他的解释,苏鸢快被气笑了,“咱俩才结婚半年,你就对我撒谎,说吧,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见她真的生气了,傅墨白牵起她的左手,轻哄:“没有其他事了,相信我,只有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
苏鸢仰起头,定定地看向他,那眼神让他猛咽一下口水。
过了半晌,她摊开右手问:“你那里还有多少小金库,快点通通交出来。”
见她没再纠着不放,还知道索要余钱,傅墨白轻笑:“我的小金库只够买这条裙子,是真的没钱了。”
“真没钱?”
“是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苏鸢能看出那条裙子很昂贵,也就没再难为他。
“算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下不为例。”
之后,两人开车回到家,还没等进门,就听院子里传出“汪汪汪”的叫声,令傅墨白很意外,“家里哪来的狗?”
苏鸢简单讲述一遍小黑的遭遇,眼底尽是喜爱之情,“我贴了寻人启事,不过到现在,没人来认养。所以没办法,只能由我养它了。”
说完,她打开院门,只见一只胖墩墩的小黑狗摇头晃尾扑过来,热情极了。
但是,当它看到傅墨白后,却弓起身子,“哼哼”直叫,还摆出一副要打架的姿态。
男人低头看它,心想:所期待的二人世界,算是没了。

他蹲下身, 不顾小黑狗的叫嚣,直接摸上它的狗头。
小黑狗怔了怔,随即乖乖趴下来, “呜呜”地哼哧两声。
苏鸢见状,很是好奇, “它好像有点怕你, 这是为什么啊?”
傅墨白揉了揉狗头, 站起身笑着回答道:“因为我属狼的。”
“……”
苏鸢含嗔般瞪他一眼,小声吐槽:“我看你是属色狼的。”
她声音虽小,男人却听得一清二楚,轻轻挑了一下眉毛,竟没有否认。
这时,小黑狗又扑向苏鸢,欢快地摇起尾巴。
她弯腰抱起它, 径直朝屋走。傅墨白跟在身后, 默默观察周遭, 见院墙上的玻璃渣完好无损后,才收回目光。
三个月不见,家里没什么变化。他主动来到厨房准备晚饭。苏鸢假装逗狗,实则用余光偷偷打量着他,心里有好多话想问他,却不知如何开口。
随着切菜声响起, 她放下小狗刚打算回屋, 就听男人忽然出声:“鸢鸢, 帮我打三个鸡蛋。”
“哦, 好。”
苏鸢走进厨房,从葫芦罐里拿出鸡蛋放到案板上, 然后转身想取碗。
男人却在这个时候从背后抱住她,坚毅的下巴抵在她的颈间,薄唇轻启,“实在忍不住,还是想再抱抱你。”
他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呼着热气,引得半边身子酥酥麻麻,苏鸢抿紧唇,小脸儿已布满红晕。
她单薄的背抵在他的胸膛前,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咱们还要做饭呢,你不饿吗?”
“有你在,不饿。”
说着,他收紧力道,轻咬她的耳尖儿,流连而下,又细细吻上她白皙的颈。苏鸢不自觉地靠向他,被迫仰起头,渐渐软了身/子。
“别在这里,外面很亮。”
“没人看见,别怕。”
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时隔三个月,男人依然轻车熟路,某一刹那,苏鸢忍不住嘤/声咬唇,周遭也随之升温。
她双眸盈起水雾,想要抓住点什么,可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都抓不住……
从厨房到卧室,直到外面天色渐亮,仍未停息。
苏鸢实在受不住,昏睡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终于从梦中醒来,整个人像被撵过一样,难受得不行。
傅墨白见她醒了,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气。
“饿吗?饭已经做好了。”
苏鸢轻哼一声没理他,而是望向窗外,见太阳早已高高挂起,无比庆幸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不然她得丢人死。
看出她心情不悦,男人坐到她身边,低眉顺眼的样子像是哈巴狗,“我昨天没克制住,还疼吗?”
三个月的思念,化为动力不容小窥,苏鸢狠狠瞪他一眼,都被弄怕了。
“你以后再这样,我就跟你离婚。”她真的受不了一夜五六七次,皮都快磨破了……
听到“离婚”二字,平时冷静自持的男人,难得心慌,“你可以罚我,但别提那俩字,提多了伤感情。”
看到他的反应,苏鸢心里好受一点,指着自己的腰,说道:“你先帮我揉揉,然后咱俩聊一聊。”
傅墨白十分听话地抚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放轻力道开始按摩。
苏鸢趴在那里一脸享受,直到腰没那么酸了,才开口:“以后每晚最多只能两次,就算出任务回来,也不能多,你同意吗?”
男人动作一顿,很快又恢复如常,“同意,我听你的。”
见他答应得非常干脆,她很满意。
“还有,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私藏小金库,一周…不!应该是一个月都不能跟我同床。”
听到这话,傅墨白停下动作,想争取一些权益,“工资可以全部上交,但奖金,我能自己留着吗?”
不然,他连给她买礼物的钱都没有。
苏鸢认真想了想,问道:“奖金能有多少钱?”
男人如实回答:“不一定,时多时少。”
她不是那种强势的性格,也就没再索要。
“行吧,奖金由你自己管理,如果每次超过一百元,还是要上交。”
“行,我会的。”
傅墨白低声承诺,继续为她服务。
因为他的归来,苏鸢又搬回青山市的部队大院,还把小黑狗也带走了。
青山市的家,要比镇上大得多,小黑狗适应两天,便熟悉了周围环境。
平时,如果没人带它出去溜达,它不会到处乱跑,只在院子里玩。
总有邻居家的孩子,隔着院墙逗弄它,它都不理会,经常趴在有光亮的地方晒太阳。除非看见主人,才会摇头晃脑地撒欢。
这天,苏鸢像往常那样下班回家。
吉普车刚开到家门口,就听附近传来吵嚷声,好像还提到了小黑?
傅墨白轻蹙眉心走下车,只见有位老太太直奔他们而来,面露凶光,“傅营长,你回来得正好!我孙子因为你家狗,腿摔骨折了,你说咋办吧?”
苏鸢也在此时下车,听到她的话一脸疑惑,“小黑平常都在院子里呆着,您家孩子是怎么骨折的?”
老太太瞧她长相和善,又挺柔弱,立马调转木仓头,冲她埋怨:“还不是你家狗总叫,我孙子怕它出事,就想爬墙头看一眼,结果那畜生朝他身上扑,吓了他一跳,腿就这么摔骨折了。”
说完,又开始哭嚎起来,那声调就跟唱戏似的。
傅墨白眉头紧锁,刚想出声,却被苏鸢扯着衣角制止了。
像这种家长里短的事,还是她出面比较好。
“大婶,我家小黑平时挺乖的,没听哪个邻居反应它爱叫。而且它胆子小,身长不到三十厘米,每次看到生人只会撅屁/股装厉害,根本不敢扑人。再说,狗在院子里没出去,您家孩子摔了却说是它的毛病,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啊?”
围观群众听到这番话,纷纷点头附和,“可不是嘛,那狗我见过,长得屁大点儿,就算傅家大门开着,都不往外跑,咋可能把你孙子吓那样呢?”
“那孩子也是淘,没事爬人家墙头干嘛?万一家里丢东西算谁的?”
见大家不向着自己说话,老太太立马怒了,叉腰道:“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就算她是首长家的闺女,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听她提到自己出身,又越扯越远,苏鸢绷起脸,毫不退让,“如果您觉得有理,可以去找上级领导,我们行得端做得正,不怕您纠缠。”
老太太被怼得一噎,立即坐到地上再次哭嚎,“这都是啥人呦!还有没有天理了?傅营长,你管不管你媳妇?”
见她扯到傅墨白,苏鸢直接拉起男人的胳膊朝家走。老太太见状,彻底急了,并口无遮拦道:“难怪大家都说你吃软饭,为了前途不说一句公道话,真是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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