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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忍者包围的魔导师之旅(析小木)


金砂漩涡在守鹤脚下骤然浮现,守鹤知道自己中了圈套,大吼着想要逃离,却不想越是挣扎,就越是被拖入其中。
“可恶啊啊啊——卑鄙的忍者——!!”
守鹤最后的反扑也给罗砂带来了巨大的负担,他咳出一口血,控制金砂的双手也在微微颤抖,可是在这种时候他不能倒下,也不能停手,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把守鹤在拖深一点,在拖深一点……
待命的封印班队伍全神贯注地盯着守鹤在沙漠中越陷越深的身影,一股冷汗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滑落。
他们不敢分神,不敢分心,因为他们知道,机会只有一次,一旦失手,将全军覆没!
一分一秒的流逝,都像心跳声一样缓慢,时间仿佛在这个时候无限静止……
突然,一个小小的金色身影闯入所有人的视野!
“那个是……!”
“是个孩子!是个孩子!”
金色的小身影跌跌撞撞地靠近战圈中央,在外围的封印班见此大吃一惊,寂静的空气突然被打破,有人想要冲出去,却被队友一把拉回来。
“笨蛋!我们的任务是封印守鹤!这种时候不可以擅离职守!”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这是命令!在这个时候靠近这里,如果出什么事的话,那也是她的命!”
“……”
罗砂在半空中注意到了那在月光下越来越近的金色,但却不敢分神一丝。
笨蛋!是来送死的吗!!
一叶拖着受伤的身体,步履蹒跚地在沙漠中艰难地前行着,金色的眼眸直直盯着守鹤,没有任何畏惧和惧怕。
她能够感受到,世界树的藤蔓就在周围发出微微的震动,随着她不断靠近的步伐,这个他人察觉不到的震动声在她耳中越来越响亮。
一步两步,在静默的围观之中,一叶终于来到了守鹤的面前。此时的守鹤已经有三分之一的身子陷入沙漠之中,低头看到来人,被愚弄的记忆涌上心头,它嗤笑一声,“臭丫头,别小看我啊啊啊!!”
话音未落,守鹤拼尽全力抬起本已经陷入沙子的右臂向一叶拍去,因为这个动作它的身体又骤然下陷了两米,但它并不在意,因为在最后它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人群发出一声惊呼,一叶脚下骤然亮起金色的法阵,借助着不同于沙子的坚硬实感,她咬牙用力跃起,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下,浮在空中,躲过了守鹤最后的一击。
“飞……飞起来了!”
守鹤也没想到自己的最后一击竟然会落空,越发的不甘和愤怒,罗砂趁此机会又把守鹤下拖了几米。
就在罗砂自觉时机已到,正要发出信号的时候,一叶轻飘飘地落在了守鹤的头顶,那里有位红发的孩子,满脸鲜血地闭着双眼,仿佛睡着了一样。
突然,一阵金光从守鹤头顶上炸起!
“什么?!”罗砂下意识地用手护住双眼,拼尽全力想要观察金光中心的景象,但刺目的金光还是逼得他后退了几步。
远处的忍者和逃难的村民们都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天边的金色光辉,虽然是在夜晚,但那一瞬间炸起的光芒,却比白天还要耀眼。
手鞠和勘九郎跑出门外,抬着头,愕然地看着从自己亲弟弟所在的方向发出来的余晖。
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在金光的正中心,一叶听着从整个世界传来的尖啸声,垂下眼帘,望着我爱罗安静的面容,用魔力在唯一还能活动的左手手掌中凝聚出匕首,面无表情地一把握紧!
鲜血瞬间奔涌而出,失血带来的虚弱让她眼前一阵模糊,但是她知道,她没有耽搁的余地!
匕首消失,一叶一把把自己的左手按在我爱罗的腹部,巨大金色的圆形法阵瞬间在我爱罗身下亮起,空气中也出现了四个悬浮着法阵。
一叶缓缓地闭上双眼。
下一刻,四个法阵在空气中以奇妙的节奏运动起来,在金光以外的人的眼中,守鹤巨大的身躯在不甘地挣扎之中渐渐透明,而在一叶的耳里,世界树的轰鸣也在缓缓地远去。
能做到!
一叶心中窃喜,手上的封印却毫不懈怠,一环一环的机括声接连响起,四个法阵各自沿着自己的方向和顺序一个一个走完所有的流程。
这是魔法学院经过几百年检验的最稳定却也是最复杂的封印术,此时通过已经在原生世界名留青史的优等生之手,这个封印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中第一次绽放它的光彩!
终于,机括声渐渐停息,一叶猛然睁开双眼,左手顺时针一扭,四个法阵同时向右旋转!
“咔哧——”最后的机括声响起!
封印,完成!
金色的光芒渐渐地暗淡下去,在旁人的眼中,在守鹤消失之后一直悬浮在空中的金色光球缓缓地落下地面,最后归于黑暗。
寂静之中,罗砂从空中落下,走向光辉消失之处。
只见冰凉的沙漠上,两个孩子满身鲜血的依偎在一起。
一个面带鲜血,一个手臂折断,却都睡的安详,仿佛世间所有的苦难都在这一瞬间离他们远去。
罗砂垂下眼帘,没有表情的面容之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围渐渐有忍者围了上来,见此情景,都不约而同的默然。
“风影大人……”
“……通知医疗人员……”
“是。”

第19章 我,爱,罗
烈阳高照,沙漠炽热的阳光毫无遮拦地照向医院的一间单人床,此时的床上正躺着一名五岁多的红发小男孩,额头的“爱”字尚未结痂,还很鲜艳。
可以看出这间病房相比于其他的多人间,要更加私密和温馨。床头摆放着一个花瓶,新鲜的花瓣上一颗露珠垂涎欲坠。病床不远处还有小型的沙发,供人探望歇息。
红发男孩静静地沉睡着,整个空间里只有他平稳的一呼一吸声。
突然,病床上传出的摩挲声打破了寂静,我爱罗挣扎着睁开了惺忪的双眼。
这里是……医院?
支撑着坐起,昨晚的记忆终于在这时姗姗来迟。
对了……我,杀了夜叉丸……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我爱罗满目茫然,又摸了摸额头上的伤疤,不出意料地传来一阵刺痛。
「……我恨着您……」
「……您是只爱自己的修罗……」
记忆中的那张熟悉的面孔,冷静地说出刺痛人心的话语,曾经温柔的双眼,望向自己的时候,为何充满着仇恨?
为什么?!
抚摸额头的手骤然用力,鲜血重新从“爱”中溢出。
为什么……我总是遇到这样的事?!
恨意从双目之中喷射而出,整个世界的恶意似乎全部都附着在他的身上,让他无处可逃,无处可去。
一把掀开被子,我爱罗跳下病床,沙子适时地出现,温柔地接住他小小的身体。
几分钟后,按时来送餐食的忍者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却发现在敞开的窗户旁边,病床上已经空无一人。
“风影大人,我爱罗离开了医院。”忍者匆匆从走廊尽头悄悄走来,低声在罗砂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报告道。
罗砂紧抿着嘴,半晌才道,“派人跟踪他,不可让他伤人。”
“是。”忍者颔首领命而去,
“这样可以吗?我爱罗还是个孩子吧。”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女性站在罗砂身边,手上抱着病历表,谈话间目光却并未落在罗莎身上,而是直视前方,透过密封的玻璃,望着里面的场景。
“……”罗砂沉默片刻,还是避开了这个话题,转而追问,“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看着玻璃的对面,从仪器发出的淡蓝色的光落在她的眼底,“右手臂骨折,左手臂肌肉扭伤,内脏有不同程度的受损,但还好不是很严重。麻烦的是她的……生物能量的枯竭。没有见过这样的能量,用查克拉也无法补充,目前只能靠她自己慢慢恢复,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恐怕需要很长的时间她才会苏醒了。”
“是吗……”
在玻璃的另一侧,是一间医疗无菌房。一名金发的女孩子闭着双眼躺在病床上,她面色苍白,身上缠着绷带,呼出的气体在呼吸机的罩子上生成小小的水雾,旁边的仪器拉出一根根的感应触角,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发出“滴滴”的心跳声。
空气寂静了一瞬,只有微弱的的灯光照亮着整个空间。
“真是少见啊,能见你这么关心一个孩子。”
“……连千代老婆子也无法看透守鹤现在的封印术,既然只有她握着封印守鹤的钥匙,我就需要她活着,为了我有一天能打开它。她身上的血继限界有头绪了吗?”
“没有呢。”医生低下头,看了看手上的检查报告,“除了发现她身上力量与忍者和武士都有别,并没有其他的发现。在宗卷里也没有与之匹配的血继限界记载。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新诞生的力量吧。”
“是吗……”
“但是,真是奇迹呢。”医生喟叹道,“明明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却还是支撑着自己用最后的力量封印的守鹤,但是伤口却没有胡乱摆动,仿佛是自己有意识地注意到了一样。一个五岁的孩子,真是难以想象,拖着这样的伤……”
没有人接她的话,沉默持续了一瞬。
“……如果她清醒了,及时报告我。”话音刚落,罗砂便转头离开了。
走廊上又恢复了寂静。
无人的屋子,房门被推开。客厅的灯光还在亮着,却没有能够温暖来人,餐桌上的菜肴已经变得冷硬,那句“快去快回”,最终还是没有等到它的结果。
我爱罗孤身一人站在宽敞的客厅内,面色阴霾地低着头,手上还沾着一滴鲜血。
不过一个夜晚,就足以物是人非。
沙子无风自起,钻进屋子的每个角落,仿佛是在急切地寻找着什么,然而找到的只有一个一个落空的希望。
逃跑了吗?
果然……逃跑了吧!
我爱罗的双拳猛然紧握,愤怒的沙子在空气中横扫,一阵碰撞破碎声,餐桌上的所有东西都被丢在了地上。
说什么朋友!被诅咒出生的我,身负尾兽的我……这就是我的宿命吧!孤独,憎恨,恶意,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总是我!
说什么爱……都是谎言!
所有人都讨厌我!所有人都远离我!只有我爱自己,我只能□□自己的修罗……
我爱罗……母亲为我取的名字……这也是你所期望的吧!
随着主人越来越积堆的愤怒与疯狂,沙子盘旋而起,在这小小的空间之中竟然生成了一个小型的沙尘暴。
家具被掀起,定格着笑脸的相框破碎,沙发上娃娃被飓风撕碎,最后是头顶的灯应声而落,又被旋转的沙子弹射开。
好一会儿之后,空气才平静下来,而这时喘着粗气的我爱罗周围,已经一片狼藉。
但他已经不在乎了。他□□着双脚,走过满是玻璃渣的地面,沙子自动地覆盖在他的身上,没有让任何东西伤害他分毫。
从今天开始,他就只是只爱自己的修罗。
他将包裹着最坚硬的铠甲,孤独地走过荆棘遍布的路途;他将抛弃天真的自己,冷漠地面对没有善意的世界;他将不再信任任何人,唯有利益,才能看清世界的真相。
就这么活着吧,如果这就是我的宿命,那就让我这么活着吧!
活到没有黎明的一天!

最先发现一叶消失的,是没看到她来店里帮忙的星野奶奶。
大概是生病了吧?这样想着,星野奶奶最开始也没太当回事,想着一叶健健康康的,过一两天就会很快回来了吧。
那场守鹤的暴走,导致村子里很多人的家都被毁了,虽然服装店幸免于难,灾难第二天也照常开张,然而沉浸在悲伤中的人们却并没有闲情来闲逛购物,所以这几天店里也没有什么客人。
然而出乎星野奶奶意料的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如今一个星期过去了,店里也熙熙攘攘地渐渐恢复了正常的客流量,可是一叶却还是没有出现。
这个时候的星野奶奶心里已经有了更加现实的推断。
大概……是没有在这场灾难中活下来吧……毕竟与我爱罗大人很亲近,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
想到一叶可爱的面容和认认真真的模样,星野奶奶心里感到一阵惋惜,但这个年龄的她已经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唏嘘一瞬后还得继续忙碌自己的生活。
不过,还是去问问比较好吧,也许只是受伤了也说不定。
虽然觉得希望渺茫,这么想着的星野奶奶还是在下班后来到了风影住宅,为她开门的,是手鞠。
“手鞠大人,打扰了。”
见到来人,手鞠也很惊讶,“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星野奶奶对于贸然打扰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一叶那孩子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来店里了,手鞠大人有没有她的消息呢?”
“一叶?”手鞠一愣。
守鹤暴走当天发出的炫目的金光虽然在村里引起的不小的讨论,但是当时在场的忍者们都被罗砂下了封口令,因此这么多天来也没有人知道当时金光的中心到底发生了什么,或是谁造成的。只大概知道,守鹤被封印住了。
手鞠也一头雾水,“一叶……确实最近没有怎么见到过了。”
“是吗……”星野奶奶垂下眼帘,这无疑是论证了她的推断,不由的让她更加难过了。
送走了星野奶奶,手鞠站在门口低头想了一会儿,想起几天前的事故,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勘九郎!陪我去找找我爱罗吧!”
“啊?”突然被叫,勘九郎很不情愿,“为什么要去问我爱罗?去问父亲不也是一样的吗?”
其实手鞠知道勘九郎说的对,但她只是想找个借口去看看自己尚且年幼却刚刚遭遇变故的弟弟,“别管啦!快走吧!”
“真是的。”勘九郎一脸不情愿,却还是乖乖地被姐姐拽走了。
我爱罗的居所其实距离风影住宅并不是很远,走过两条街后,远远地就看见一栋黑暗中的屋子,在周围建筑的温馨灯光中,显得特别突兀。
见此,两人心里都有些打退堂鼓。
已经快到夜晚了,没有灯光的话,是不是不在家啊?
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却还是不约而同地来到了门口。
手鞠抬起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无人应答。
手鞠忐忑不安地回头与勘九郎对视了一眼,还是直接推开了门。
我爱罗家的大门,其实从来没有门锁。
门并没有顺利地被打开,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只能勉强地推开一个足够人头伸进去的缝隙。
两人探头进去,借着街上的一点微光,看清了屋内的场景。
“这是!”
原本摆设良好的家具七歪八扭的出现在屋子的各个方向,地面上零零散散的都是破碎的玻璃和一些食物的残骸,天花板上的挂灯也不见了踪影,整个房子就好像刚刚被野兽袭击过一样。
手鞠低下头,原来卡住门的是一张桌子,仔细一看,那似乎是本应该在餐厅的餐桌。
勘九郎咽了口水,“我爱罗,你在吗?”
依旧没人应答。
两人齐心协力,终于把门推得大开,这才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尖锐物,走进了客厅。
“我爱罗?一叶?”
两人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震惊地失语。
在夜叉丸还在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出过长期任务,有的时候甚至一两个月才会回来,在这期间我爱罗一直都能够自己照顾自己。
没有想到只是一个星期的时间,这里情况会变得这么糟糕。
两人不敢分头寻找,相协着把一楼的各个角落都找了一遍,然而并没有发现我爱罗的身影,也没有发现一叶的痕迹,于是爬上了楼梯来到了二楼。
二楼的情况比楼下要整洁许多,并排着三个房间。手鞠和勘九郎知道,这三个房间,一间是储藏室,一间是夜叉丸的卧室,而最后一间,就是我爱罗的房间。
此时那个房间正微微打开着。
手鞠悄悄地推开那扇门,只见在即将消失的傍晚余晖之下,我爱罗睁着双眼,平静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原,原来你在这里啊。”手鞠紧张地干笑,“真是的,怎么也不回答我们?”
“……”
手鞠渐渐露出了担心的表情,沉默了一会儿后,走上前去,避开勘九郎想要拉住她的手,缓缓地靠近了床头,“我爱罗?你还好吧。”
平时的我爱罗在他们面前,总是背着大大的葫芦,又强大又可怕,而此时他们低头望着他一脸茫然地躺在床上,小小的一只,才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这位弟弟,其实还是一个应该撒娇,应该微笑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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