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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之娘娘又精分了(侬岁好)


犹豫了片刻,富察氏叫人进来,自己也坐起了身。
李氏进了屋,瞧见富察氏,忙冲了上去扶她重新躺下,“妹妹别动,你怀着身子,要当心才是,可千万别动了胎气。”
富察氏眸含诧异。
今儿的李格格怎的对她如此上心?
以往哪一次见面不是横眉冷眼的?
骤然瞧见李氏如此温柔体贴,富察氏有点不习惯,心中也生了些警惕,勉强笑了笑,“姐姐放心,大夫说我腹中的胎儿很是健康。”
“是吗?”李氏笑说了句,袖子里的手攥了攥,若无其事地在绣墩上坐下,笑道:“如此甚好,我就瞧着妹妹是个有福气的,如此快便有了身孕,当真让姐姐羡慕。
可惜我是没有妹妹这般幸运了。”
李氏说着拿帕子拭了拭眼角,“过去是我不对,我一时想不开,迁怒于妹妹,对妹妹不好。以后我会改,还请妹妹别记恨我。
说到底,你我都是贝勒爷的女人,都是姐妹,合该亲近些才是,后宅和睦,贝勒爷才能安心。
以前我也是希望贝勒爷多关心我一些,如今我想开了,我有大格格,将来大格格大了,还是会亲近我,贝勒爷不会不念着大格格的心情,我有什么好伤心的?”

第一百五十一章 尼楚贺又被拐了
富察氏先是沉默,听完她的话,不由伸手握住她的,笑了笑,“李姐姐能这般想,自然甚好,贝勒爷不曾忘了姐姐,以后会念着姐姐的好,姐姐只管安心。”
“是吗?多谢妹妹了。”李氏笑容加深,仿佛真心实意。
四贝勒从宫里回来,听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富察氏有喜了,当下心中一喜,快步去往后院。
碧空如洗,烈日当空,四贝勒出了一头的汗。
刚走到一棵树后,猛地听到一声惊呼。
似是女人的声音。
四贝勒眉头一皱,看向苏培盛。
苏培盛正要去瞧,就再次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你个王八蛋!乌悦宸你到底要干嘛?!”
如此粗鄙不堪的话,令四贝勒眉头皱的更紧。
苏培盛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这声音可不是哪位主子的,莫不是后院哪个丫鬟的?
是何人如此大胆?
活得不耐烦了?
若是知道是谁,怕是主子爷不会饶了去。
尼楚贺下意识伸手放在肚子上,确定没有不适,这才如释重负般吁了口气,又揉了揉屁股,坐起身,声音恼怒,“若是我的孩子有什么差错,看我怎么饶你!”
一只黑色的猫蹲在她面前,舔了下爪子,琥珀色的眸子斜瞥了她一眼,“你当我像你那么笨?放心,不会有差错的,瞧你紧张的。”
声音里有着明显的酸意。
“你还顶嘴?”尼楚贺瞪他一眼,一把拎起它的脖子,把它拎到半空,怒瞪着他,“你给我说清楚,这是哪儿?你究竟想干嘛?”
突然瞧见它已经很让她惊讶了,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它送到了别的地方,还不知道这是哪儿,但肯定不是雍亲王府了。
这只猫还真是阴魂不散!
乌悦宸被她拎着脖子,狠狠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带你离开那个牢笼了,你还想留在那儿给他生孩子不成?”
尼楚贺一窒。
这是想不想的问题?问题是她这突然又跑了算怎么回事?回头那坏脾气的四大爷还不吃了她?
她可以逃之夭夭,却不能不顾孩子吧。
她可以抛夫,却做不到弃子。
这只可恶的猫!
乌悦宸眼珠一转,声音弱了些,“不过,貌似,弄错地方了。”
啥?弄错地方?
尼楚贺四处打量,这一打量就打量出了不对劲,这怎么有点眼熟?
“这不还是雍亲王府?”尼楚贺瞪大眼。
莫非乌悦宸的灵力失效了?
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尼楚贺刚刚还满是怒火的脸色好了些。
乌悦宸却心情很差,“什么雍亲王府?这里是四贝勒府,不是你那个地方。”
虽说还是那个地方,但好在不是那个人所在的地方。
乌悦宸气馁之余有点小庆幸。
“什么意思?”尼楚贺一脸懵。
“大胆!你是何人?”耳边忽地传来一声厉呵,如惊雷般响起。
好熟悉的声音。
尼楚贺刷地扭头看去,然后脸色就变了。
四、四、四爷?!
她的第一个反应是被四爷瞧见乌悦宸就坏了,忙要将乌悦宸挡在身后。
一道黑影却猛地冲四贝勒扑了过去。
四贝勒眼眸一缩,迅速闪身,却仍未躲过,脸上被猫爪子挠了一道血痕,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苏培盛也傻了眼。
万没想到一只猫会突然袭击主子爷,他还没能挡住。
这可坏了!
苏培盛脸色刷地白了,险些昏死过去。
乌悦宸前爪趴在地上,后腿蹬起,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凶神恶煞瞪着四贝勒。
尽管知道眼前之人不是那个人,但这张一模一样的脸还是唤醒了它心中潜藏已久的熊熊怒火。
无论如何它都要出一口恶气,决不让他好过。
尼楚贺也懵了。
这乌悦宸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袭击四爷?
就算再恨四爷也不能这么冲动啊,四爷对它本来就很是忌讳,恨不得把它烤了。
这下子它小命休矣。
连她也救不了它了。
苏培盛忙吩咐人去寻太医,然后又找人抓那只黑猫。
反了天了,一只猫也敢袭击主子爷,抓到它,定要剥了它的皮。
四贝勒脸色阴森可怖,像是暴雨前阴沉沉的天空,满是风雨欲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只猫,然后转向吓傻在那儿的女人。
良久,四贝勒冷笑一声,道:“你是何人?谁派你来的?”
尼楚贺一脸不明所以。
这四爷脑子坏了?怎么连他孩子的额娘也不认得了?
是生她的气了?
尼楚贺瞅了眼他脸上那三道抓痕,此刻正惨不忍睹,眼见那张脸是毁的差不多了,不由得一阵心虚。
被弄成这样,想不生气都难吧。
那可是未来皇帝的脸,再不济也是皇子的脸,尊贵着呢。
正要说话,乌悦宸忽然提醒,“他不是那个四爷。”
什么意思?
尼楚贺犹豫了下,迟疑地看着眼前脸色可怖,似乎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男人。
仔细一看,还真看出些区别。
相貌一样,但眼前的四爷明显要年轻些,而且没胡子。
在她出现在这儿之前,四爷可是已经蓄了胡子的,压根没如此年轻。
更重要的是,无论四爷再如何生她的气,也不会用如此陌生的眼神看她。
她像是才反应了过来,莫不是……这里是另一个大清朝?
眼前之人是另一个四爷?
这个信息把她给雷的不轻,怎么会有这种事?
她现在该怎么办?
若是以前那个四爷,她可以撒撒娇,哄一哄,很快就好了。
一个视她为陌生人的四爷,她可不相信自己能短时间哄好。
怕是还不等她哄好,就已经被对方给咔嚓了。
尼楚贺伸手抚着自己的腹部,苦笑,孩子啊孩子,可千万不要额娘还没生下你,你就被你的阿玛给杀了。
虽然此阿玛非彼阿玛,但到底……也算是他的血脉吧。
尼楚贺心中一动,不知搬出孩子来,对方会不会从轻发落?
虽然希望很渺茫,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试试。
别以为不是那个四爷,就能不认她的孩子了。
敢不认,回头自己掐死他。
尼楚贺想到此,猛地朝他扑了过去,狠狠地抱住他,呜呜呜哭了起来,“呜呜呜,四爷,你可来了,你再不来,你孩子就要没了。”
“……”

四贝勒脸黑如炭,额头暴起一根青筋。
苏培盛忍不住想要捂眼,太辣眼睛,主子爷何时又临幸了这位?还莫名其妙多了个孩子。
他这个最亲近的奴才怎的不知?
“混账!”四贝勒被气得说不出话,哆嗦着嘴唇,最后只吼出这一句。
尼楚贺一点不惧,依旧紧紧抱着他,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还卖起了惨,“四爷凶什么凶?人家还怀着孩子呢,你也不怕吓着孩子了?有您这样做阿玛的吗?您要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妾身回头就把这孩子给打了,反正他也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四爷以前也不是没做过,妾身就看看四爷究竟有多狠的心肠,舍得再次弄死自己的孩子。”
乌悦宸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演,真能演。
但是好歹也找对人吧?
跟一个陌生人哭什么哭?真以为对方会心软了?
不知为何,听着她这一番哭诉,四贝勒满腔的怒火瞬间散了个干干净净。
明明与自己无关,却被她说的好像自己真做了多么恶劣的事。
若非经历了十分惨痛的事,如何会哭的这般伤心?
四贝勒自问不是个同情心泛滥之人,相反,他对与自己无关的女人从来不会有同情心。
但眼前这个女人却像是哭到了他的心里,让他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肠。
但他理智尚在。
自己有没有宠幸过眼前之人,如何会不清楚?更何况还有个孩子,更不可能没记忆。
若非这女人故意的,就是哪里来的疯女人。
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能随便放她走。
能出现在他这守卫森严的贝勒府,绝非简单之辈。
也或许是他哪个兄弟安排进来的。
若此人是他府中的奴才,他不会全然没印象,他府中也断不可能有如此胆大包天之人。
若真是他府中之人……四贝勒眸中闪过一丝寒光。
如此秽乱内宅之人,他断不轻饶。
四贝勒想要推开眼前之人,却被她八爪鱼般地抱着,怎么也挣不开,因着对方似乎是个有孕之人,他自然不好太用力。
他不会对女人心生怜悯,却也不好对一个孕妇过于狠心。
四贝勒黑着脸,深吸口气,道:“苏培盛,把人带去福晋那儿,让福晋先安排个住处。”
苏培盛表情怪异,应了声“嗻”。
尼楚贺牢牢抓着四贝勒的衣袖,哭的伤心欲绝,令四贝勒头疼又恼怒。
好不容易把人掰开,四贝勒大步离开。
尼楚贺低着头抹着眼泪,肩膀还一抽一抽的,看的苏培盛也是万分不忍。
眼前之人还不知怎么回事,既然主子爷说了要先把人安顿好,他就要安顿好了,还要让底下人好好伺候着。
哎,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还得寻个大夫瞧一下,万一这肚子里的真是主子爷的骨肉呢?那这位可就是尊菩萨了,得好好供着。
就算不是,那也不能对一位孕妇不管不顾不是。
苏培盛带着尼楚贺去了正院。
至于乌悦宸,尼楚贺并不担心那些人会把它怎样,也就不管了。
四福晋听了苏培盛的话,一脸诧异。
贝勒爷何时有过这样一个女人?
但既然有孕在身,就不能大意了,便答应了,让人去安排个小院儿,又问她的名字。
尼楚贺垂着头,一副柔弱无依的模样,“我乃瓜尔佳氏,名唤尼楚贺。”
眼前的四福晋与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依旧端庄温柔。
即便不是同一个人,性格还是相差无几。
四福晋一惊。
瓜尔佳氏,这可是大姓,不该是一般人。
瞧这穿戴也像是哪个皇子府的女眷,怎会出现在此?
“你从哪里来?为何在此?”四福晋温声询问。
尼楚贺默了片刻,道:“我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四爷是我腹中孩子的阿玛,其他的一概不记得了。”
四福晋嘴角抽了抽。
怎么看怎么有种此女赖上皇子的感觉,但瞧着气质不俗,不像是此种人。
再瞧眼前这位女子,模样不错,只是瞧着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嬷嬷递来府中所有的丫鬟仆妇的名册,四福晋一一对了,发现并非府中之人,心中更是纳闷。
苏培盛也在此等查得的结果,得知非府中之人,便告了辞,下去回话了。
四福晋暗暗回忆各皇子府的女眷,姓瓜尔佳氏的只有一个太子妃,再无他人,那么此人究竟是从何而来?
问不出个所以然,四福晋就让身边的丫鬟带着尼楚贺去了住的地方。
因脸上受了伤,四贝勒并未再去富察氏房中,只叫人去说了声有事要忙,便回了书房。
让胡大夫上了药,四贝勒派人禀了宫里,说是病了,歇上几日。
毕竟伤在脸上,短时间内是不能进宫了,旁人知晓他被一只猫伤了脸,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想到此,四贝勒就满心恼怒,偏偏罪魁祸首早就逃之夭夭,不见了踪影。
四贝勒更是怒火无处发,严厉命底下人将那只猫捉拿归案。
在书房平息了会儿怒火,四贝勒便去了正院。
胡大夫则在四福晋身边婢女的带领下去给尼楚贺诊脉。
四福晋瞧见四爷脸上的伤,自然是关心了下伤势,好在只是皮肉伤,除了面上无光了些,别的都无妨,养上几日便好了。
四贝勒问起了尼楚贺一事。
四福晋如实说了,又道:“看穿戴,像是哪个府上的女眷,但其他府上并无姓瓜尔佳氏的。”
“瓜尔佳氏?”四贝勒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四福晋嫁给四爷多年,虽说有时候瞧不清四爷的心思,但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四爷连身边伺候的人都不碰的,即便碰了,也会立刻给予名分,断不会等到人有了身孕都放置不管的。
何况此人明显不是府中之人。
四爷不是个会在外边胡闹之人,尤其此女还是满人,姓氏也不简单,断不会做那没名没分的外室。
“胡大夫已经过去了,想来一会儿便会有结果。”四福晋又道。
四贝勒脸色不甚好看。
他是否碰过那个女人,如何不清楚?他连见都未曾见过。
便是确认了有孕又如何?
重要的是此人究竟是哪里来的,还口口声声说腹中孩子是他的。
简直是荒谬!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不好的预感
不知怎的,四福晋有些想笑,她还是第一次瞧见四爷如此吃瘪的模样。
被一个女子冠上腹中孩子的阿玛的身份,换做谁都不会好受了。
这传出去也不好听。
四福晋正色道:“贝勒爷放心,既然出现在此处,必然有来历,若果真有孕,便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也该好好安顿,待寻到她的来处,再把她送回去便是。
此事妾身会叫府中的人守口如瓶,断不会传出去半分。”
四贝勒脸色缓和了些,道:“福晋费心了。”
四福晋抿嘴笑了下,“说来那女子口口声声不记得前事,只记得四爷,还说四爷是她腹中孩子的阿玛,倒真是稀奇。”
四贝勒冷笑了声,“何来稀奇?不过是装模作样。”
他愈发觉得那女子是别有用心,是哪位兄弟派来的,只是不明白她的目的是什么。
莫非只是为了抹黑他的名声?
他自问不曾与众位兄弟交恶,也不曾流露出半分别的想法。
尼楚贺身为侧福晋,而且四爷对她很好,给她住的地方是除正院外最好的,骤然到了这连格格住的都不如的偏僻小院儿,还真有些不习惯。
但想到如今人在屋檐下,这个四爷并不是那个疼她的四爷,也就只好忍着了。
唉,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去。
和这里相比,她还是更喜欢自己住惯了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是顶好的,吃穿住上面从不曾委屈了她。
因为曾做过皇贵妃,所有的一切都是四爷特意吩咐了的,总之就是她以前的习惯,除了规制上的那些无法改变,其他都没得挑。
曾经她觉得四爷把她养废了,就是为了让她再也离不开。
现在想想,在四爷的护佑下生活,一切都是最好的,便是养废了又如何?
她早就习惯了那样的日子。
骤然改变,她是无法回到最初的心境了。
唯一能让她不会彻底变成一个废人的,就是日复一日地和那些女人斗了,这是她唯一的乐趣。
为了留住这唯一的乐趣,她甚至撺掇四爷把本不想收了的钮祜禄氏和年氏给重新弄进了府中。
“给爷请安。”
听到门口请安的声音,尼楚贺诧异地回过头。
他怎么来了?
当时缠住他不过是想保命罢了,反正以她突然出现的情况来看,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很难,以眼前四爷多疑的性子,必定不会放她离开。
那她就先住下来好了,想想之后的问题。
此刻的四贝勒必定是疑虑重重,也对她心怀忌惮,不会想到来此找她,那么他现在来是做什么?
还是深更半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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