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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不热气(瑞曲有银票)


他家里沙发坐宽够大,还好不是那种实木的,不会硌得痛。在沙发上完事一回,文禾被他抱进浴室用水一冲,回到房间以为该睡觉的,又被他揉进怀里,他在口前试探几次,感觉润度够了,再次嗅着她的呼吸缓缓递进去。
文禾别了下床角,周鸣初则抱住她,却感觉比刚刚在沙发上还要吃劲,像办公室里那只钢笔塞子,吸得太紧,总要用点力才拔得出来。
刚开始还好,但中途文禾实在受不了他持续性的增力,脑袋换另一个方向靠着他,也忍不住说:“你、”
她背太薄,周鸣初总感觉不抓紧点就要流出怀里,人又太敏.感,换个动作就要缩成一团,他问:“我什么?”
文禾拧了拧眉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力气很大?”
周鸣初:“你有话直接说。”
文禾不信他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自己默默吸了口气,也不说了,他一勒她,她就抓他,到底勒不能一下勒出伤,但指甲是能把他刮伤的,来回几次后周鸣初问:“你指甲是不是该剪了?”
他一动不动地停在里面,文禾顺了口气,懒洋洋地说:“是吧,好像有这么久没剪了。”
周鸣初胳膊从被子里抽出来,抓着她的手看了看:“这么长,你打字没感觉?”
文禾不理他,周鸣初侧身动了动,文禾再一次被他托上去,毫无准备之下,视线压着他的脸。
周鸣初说话:“按你的力气来。”
文禾绷着脸看他,周鸣初一条腿垫着她,催了两回见她不动也没跟她客气,又把她转过去,自己也坐起来,靠着床头拥住她,压出满背的汗。
文禾感觉自己一天跑两家医院都没这么累,她睡得很沉,第二天被电话叫醒,小皮总在那边大声问好。
他背景音很吵,一大早就像在练歌房,文禾问他什么事,他说自己结婚,让文禾一定要去,文禾答应了。
接完电话看眼时间,也不早了。
起床看见周鸣初,他又在喂鱼,这种鱼在缸里飘得跟风筝一样,但一摆尾就知道不是好惹的,周鸣初还开着缸一条条地喂,鲨鱼嘴也一下下拱出水面,随时能咬他一口的感觉。
鱼缸能照到后面,周鸣初撇头看了眼文禾,指指桌面:“早餐。”
文禾走过去,桌上几个打包盒,粥粉都有,周鸣初问:“你今天不去公司?”
文禾嗯一声:“我约了萍姐。”也问他:“你要去吗?”
“晚点再去。”周鸣初喂完鱼过来洗手,见她选了粉,自己打开粥来喝。
文禾猜他应该是要去董事会交差,关于裕泰的事。
出门时周鸣初接了个电话,文禾在旁边听着,听完问:“皮老板吗?”
周鸣初点头:“说他儿子结婚。”
文禾想,这父子两个还挺会分工的,儿子给她打,老子打给他。
上车后文禾问:“小皮总结婚,你去吗?”
“不确定,到时候看。”周鸣初发动车子,开出小区门口忽然问:“他们以前是不是跟DC做过呼吸机?”
文禾回忆了下:“好像是。”
周鸣初说:“让他们把手上客户梳理一下,做监护仪。”
文禾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点点头:“好的。”
她好奇裕泰那边的事,好奇他会怎么应对董事会,也好奇他跟董事会叫板的底气,以及怎么就一出手要炒掉裕泰那边的事业总。
她想,他这个位置还是有很多她碰不到看不懂的东西。
晚点,文禾坐着周鸣初的车到了越秀一间酒楼,她约的萍姐,趁萍姐还没离职,想让萍姐再把百特的经销商转给她。
萍姐这个级别的销售完全有能力去左右代理商的选择,她人也很爽快,直接带着文禾跟那边经销商吃了一顿饭,促成了文禾的接手。
事后文禾向萍姐道谢,萍姐也没讲太多,甚至没问她为什么辞职了又留下来,只跟文禾说了一句话:“其实我总在想,你能有更多的可能性。”
文禾一愣,很快笑了笑,她也这么觉得。
送完客户去上洗手间,这间酒楼的镜子有点不太清楚,文禾用纸巾抹了一把,感觉镜子里的自己怎么看怎么奇怪,像小狗立耳一样的尴尬期。
越离年近越是过得飞快,二月才开个头,小蔡冲的那个标就有结果了,瞎猫碰上死耗子,她真的拿下了这个标。
小蔡恨不能亲文禾一下,她在办公室高兴坏了,直到张尔珍跟周鸣初经过,连忙压低声音喊了两声领导,不好意思地笑笑。
小蔡其实是二部的,天天黏着文禾,张尔珍笑着看了眼文禾:“辛苦你帮我们带人。”
周鸣初问:“怎么冲的标?”
“文禾姐让我冲的!”小蔡骄傲地扬起下巴,但周鸣初问的是怎么冲的标,她明显没听懂,只知道一个劲夸文禾。
周鸣初看眼文禾,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办公室。
文禾猜到他找自己有事,过会也找了个理由进去他办公室,果然周鸣初问:“你怎么确定那个单能冲下来?”
文禾说:“不太确定,只是推算了一下,觉得有这个概率。”
她问过相熟的同行,知道那家医院刚刚被查过,上一次废标的原因不清楚,但应该不敢再废一个标,稍微低一点的价去冲,医院就是硬着头皮也要把这个标开了。
当时确实只是撞运,没想到撞中了,刚刚被小蔡那么抱着,她当下确实有一些自得感,但被周鸣初这么一问忽然又忐忑,于是半带疑惑地看着他。
文禾是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但周鸣初也没继续,转而问:“你哪天回家?”
“我参加完小皮总的婚礼,到时候直接从河北回去。”文禾看着他,忽然想起件事,试探性地说:“我想借这个机会,替皮老板请一下欧阳总。”就是冀T那位,之前被皮老板窜货的,文禾想借这个机会让两边和解一下。
周鸣初说:“先让邓宝昌去请,然后你再打这个电话。”
他都这么说了,那证明就是合适的,文禾点点头,忽然又听周鸣初说:“我今天晚上有应酬。”
文禾跟着说:“我也有事。”
周鸣初想问她什么事,但视线跳到外面,已经看见章茹。
不止章茹还有叶印阳,两个人一起走过来,全程没少被人注视,到了销售更受调侃,有胆子大的甚至问什么喝喜酒。
章茹迈着蟹老板一样的步伐当没听到,她先去拉了晶晶,再拉着从周鸣初办公室出来的文禾:“可以走没?”
“马上。”文禾回工位关了个电脑,关完几个人一起下去,章茹突然停脚:“忘了个事,等我一下。”
她转身跑回去,见叶印阳在周鸣初办公室,敲敲门问叶印阳:“你油卡带了没有?我车里油好像不多了,等下要去加一箱。”
叶印阳问:“你们去哪?”
“增城啊。”章茹说:“我带她们去吃荔枝木烧鹅。”
有点远,这会又是下班高峰期,叶印阳直接把车钥匙给她:“你开我车,明天我去给你加。”
章茹噢一声,跟他换了车钥匙,看眼周鸣初,趁他不注意,拍了拍叶印阳领子:“少喝点。”说完一溜烟跑掉了。
声音不大,但周鸣初听到了。
他看向那边的文禾,她提起一条腿在拍脚后跟的灰,可能平衡力不太好,踉跄了两下,扶着旁边的人才勉强站稳。
文禾感觉这双鞋不好穿,丝绒面太容易脏,踩到有地毯的地方尤其爱沾灰。
“走走走。”章茹拿着车钥匙过来:“等一下堵成粥了。”
三人往外跑,又去总经办捎了个孟珍珍,浩浩荡荡去增城找吃的。
对老广来说,没什么能比一顿平靓正大排档还要来得重要。这顿晚饭,文禾听说了叶总辞职的事,以及章茹年后要来销售做BP的事,因为原本的BP已经生完孩子准备返岗,而晶晶也已经决定要调去培训部。
晶晶叹气:“早知道我一进来就去做培训,去试了两节课,发现我更适合站在讲台上。”又问章茹:“叶总真的要走啊?”
章茹点点头:“是啊,他有别的安排。”
孟珍珍说:“叶总要自己做老板啊,那你就是老板娘,以后在E康混不下去说去给他管帐。”
章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管帐:“我不,我要在E康做到退休!”
孟珍珍打击她:“我怕你明年就被周总气得辞职,是吧晶晶?”
晶晶贼笑。
章茹被她两个念得脑袋痒,觉得自己明年的工作是地狱级难度,跟叶印阳比,周鸣初完全是另一种正经。
文禾却在想,那位叶总也不是完全没脾气,如果董事会当时对他多一些信任,估计他也不会辞职,或者说,不会走得这么快。
至于章茹,她觉得章茹是随遇而安的性格,也有随遇而安的能力,所以对周鸣初的害怕应该就是嘴上念念,但在回去的路上也安慰了一句:“其实周总,也没那么可怕。”
章茹打了个喷嚏,点点头说:“其实周总也没那么可怕,就是冷淡了些,不近人情了些,配合度低了些,不容易妥协……”
周鸣初的性格在她跟里像顺口溜,文禾笑了笑,撑着脑袋听这车里放的歌,隐约觉得这歌有点耳熟。
几天后,她在小皮总婚礼上再次听到这首歌。
周柏豪《我的宣言》,小皮总大学在广州读的,学了点粤语所以选的也是粤语歌,走向新娘时拿着麦在唱:“[1]赠你一吻或许容易,唯独你是那么特殊…”
因为本身长得就有点像周柏豪,两只眼睛又大又有神,小皮总唱这歌应该苦练过,音色接近,也很深情。
周围顿时很多人站起来拍,文禾也举着手机拍了一段用来发朋友圈,一是对客户的关系宣传,二也是觉得这首歌挺好听。
婚礼现场很热闹,周鸣初也去了,还有那位欧阳总。
不管给厂家面子还是给周鸣初面子,总之一杯喜酒落肚,窜货的过节一笔勾销,但欧阳总还惦记上次得罪过周鸣初,这次无论如何要让他留下来参加自己公司的尾牙宴。
文禾同样被邀请跟着一起,当天的住宿也是欧阳总那边安排的,人很热情,但晚上一到酒店,发现出了点问题。
负责接送他们的是欧阳总外甥,之前那场酒局见过,欧阳总灌文禾那会,就是他倒的酒。
这人这回很殷勤,礼礼貌貌送到酒店,只是对文禾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文禾心里感觉不对劲,等他走了以后拆开房卡,终于知道人家为什么那么笑。
周鸣初接完一个电话,见她拿着房卡不做声:“怎么了?”
文禾摊开手,只有一张房卡。

文禾瞄了眼周鸣初, 也不做声。
周鸣初看一眼就明白什么情况,自费开了两间房,叫文禾去让渠道经理邓宝昌报销。
邓宝昌很快打给欧阳总,欧阳总一听就傻了, 立马去骂他外甥:“谁他妈让你开一间房的?”
外甥被劈头盖脸训蒙了, 他明明记得周鸣初上回在酒桌维护文禾的样子, 怎么看也不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职场里乱搞男女关系的多了去了,像周鸣初这种大品牌厂家的销售老总玩儿一两个女下属, 发展一点不正常关系太正常了。
外甥一时搞不拎清, 看了看欧阳总,有点被吓住:“那, 那他们两个不是那什么嘛,不是有点那个嘛, 住一起不正常?我总不好问是男女朋友还是……姘头?”
欧阳总问:“人家是不是男女朋友用你操心?我们差一间房的钱吗?”
外甥说:“那可是顶套,比哪两间房都贵……”他挠着耳朵解释道:“我也是想着给他们提供方便来着。”
“提供什么方便?个傻卵。”欧阳总恨不得踹他两脚:“你他妈这么搞, 是想试探他们两个的关系, 还是想宣扬他们两个的关系?”
外甥脑子一个激灵, 这才知道自己好心办了坏事, 不由忐忑道:“那, 那现在怎么办?我明天给周总道个歉?”
欧阳总觉得这就是个猪脑子,得罪的是谁都不知道:“你什么名头给人道歉?要道歉也是给那位文小姐道, 人家女孩子名声这么给你糟蹋的?”
外甥连忙点头:“对对对, 那我明天给那位姓文的小姐道歉。”
这副倒霉样子看得欧阳总来火,气不过, 还是踹了他一脚:“自作聪明, 老子迟早被你搞死, 他们就是两口子你也要给我开两间房, 这句话以后给我记到脑子里,听到没有?”
等外甥走后,欧阳总给周鸣初打了个电话,他也不敢提这事,就捡点无关紧要的问问。
周鸣初正打算冲凉,也没跟他讲太多,不咸不淡的试探回应两句,收线后,给文禾发了条信息。
等冲完凉出来,套上衣服去看手机,文禾只回了一句:『你过来我就报警。』看得周鸣初发笑。
第二天的尾牙宴,欧阳总那位外甥过来敬酒,不停地赔着小心。
文禾也没把脸绷得太难看,只是开头装傻装不懂,酒让他多喝了两杯,才摆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过会欧阳总也来了,端着杯酒先干为敬,让文禾喝茶喝饮料就行。
人家怎么都是个公司老板,文禾真傻也不至于摆到那个份上,客客气气跟他喝完一杯,大大方方来回两句,你明我明,事情就这么揭过去了。
欧阳总一走,旁边的人都投来友善关切的笑,包括邓宝昌对她也比上回多了一份谨慎。
文禾想起当时处理皮老板的事,这位渠道经理之所以愿意配合,大概也是看了周鸣初的面子。她当时觉得周鸣初是销售老大,借名给下面的人办事再正常不过,也是应该的,现在想想,原来不知不觉,她也成了别人人际关系里的一道暗礁。
宴会厅太吵,文禾起身去接家里的电话,接完感觉鞋沟踩到什么东西,她走到角落去晃了晃高跟鞋,抬头看到前面有块菱形的反光板,像镜子一样照着她,倒影里,她似乎看到脑袋上另一只耳朵挣扎着,有立起来的迹象。
忽然又看到有人放礼炮,还有站在她不远处拆礼炮的,嘭一声,一双手从后面捂住她耳朵。
礼炮很快,那双手也收得很快,等文禾慢吞吞转头,周鸣初已经从这片角落走出去,重新回到席间跟人喝酒应酬。
厂家老总不好当,他这一趟既要当吉祥物,还掏了钱赞助抽奖,酒要喝得,血要出得。
文禾看了他一会,又琢磨起这满场的排面,心里默默在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签到这种级别的客户。
高铁票在第二天,晚上文禾正检查行李,听到有人敲门。
她靠到门边问:“谁?”
外面传来一声:“警察。”
神经病,文禾掀开猫眼看了看,门一开正想发作,周鸣初直接倒过来,把所有重量全压她身上。
他又高又沉,还好文禾支得住,退了两步撑住他,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晚上又有几个代理商赶过来,估计又喝了不止一圈。
文禾费了好大力气把这人扶到沙发,看他靠着,又去给他拿了瓶水。
周鸣初靠在沙发看着她,等她过来,伸手把她拉到腿上,自己把水喝掉,凑过去吻她。
一个堆满酒气的吻,文禾被吻迷糊了,又被搂着压在沙发上,以为这人要做什么,他却只是伏在她身上,说梦话一样:“睡会。”
文禾说:“去你房间睡。”
周鸣初不说话,闭着眼像已经睡过去了,文禾被他压得很不舒服,脖子尤其被他烫得痒痒的,脑袋歪出去,周鸣初又追过来啄她脖子,文禾气得顶他脑门:“起来。”重得要死。
周鸣初鼻尖压在她脖子上,过几秒松开,视线从天花板转移到这间房间,看了看床上的隔脏睡袋,再看看重新数衣服的文禾。她住过的房间,估计服务员连头发都找不到几根。
周鸣初就这么坐了一会,视线跟随着她收拾东西的动作,站起来走到茶几边,几个盒子都打开,里面茶包全部拿出来看了看,摘下表随手一起放在台面,然后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时,果然见到文禾在收拾那几包茶。
他思索了下,想起她整洁的工位:“你有洁癖?”
文禾也看他一眼,醉是醉了,但明显没刚刚表现的那么凶,起码站是能站稳的,所以开门那会就是纯作弄人。
她抿着嘴角一包包把茶放回去,盖好盖子说:“对,所以你以后记得先洗澡。”
周鸣初真就倒回去洗了个澡。
洗完出来往床上一躺,文禾正在抹护手霜,周鸣初轻轻松松圈住她的腰,把护手霜的那阵香味也带过来。
文禾嫌他打扰自己,抬高手正想讲话,周鸣初开口道:“上次冲标那个事,以后别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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