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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悟哪有这么可爱(猫铃)


“啊,赶上了。”
片刻,训练室,门拉开,将我带到目的地的侍女鞠躬退下。
障子门合拢,她的身影消失,我有点茫然,下意识向室内看。
感觉上许久没见到的五条悟坐我面前地板上。
腰杆笔直,坐姿端正,宛如一个模范学生。
原本是闭着眼,听到动静,雪睫微抬,情绪很淡的蓝眼扫过来。
见到是我,又没什么兴致似的转回去,依旧坐那直着腰板闭目养神。
我:“……”
虽然还是很可爱,但仪态怎么好像小老头?
左右看了看,见整个偌大的训练室就只有我们两个,又都不说话,很无聊。
估计授课的老师还没来,要等等。
于是我也随便找了个地坐下,离他比较远,闭目偷睡。
“……”
“…………”
然而我只坚持了十分钟就撑不住,腿要麻。
换了个盘腿坐的姿势又等了阵,依旧没等到再有人拉门走进
这时总算感觉有哪里不对,转向一旁心平气和的白发男孩,也不知是不是记错,感觉他要比我闭眼前坐得更近些。
“那个……我姑且问一句?”
“你不是在练习打坐吧?”
“……”
对面沉默了会儿。
才淡淡:“没。”
我注意到他虽然面部肌肉牵动得很小,但显然也看起来有些疑惑。
我又想了想,问:“平常这课谁教你?”
五条悟张张嘴,苍色的瞳孔闪过一道茫然。
过了片刻,他很理直气壮,又保持冷静地说:“忘了。”
我:“……”
估计被祭天了。
问题不大。
“那就去吃饭。”我愉快提议。
站起来,活动一下有些僵掉的腿。
“唰啦。”
这时门打开,一和服老者身影出现。
我面无表情坐回去,恢复打坐,假装无事发生。
五条悟瞥我一眼,疑惑的目光望向那边人:“有事?”
“悟君,”对方笑眯眯,脸不熟,是没见过的烂橘子,他说,“这节课的安排上出了点问题,格斗课的新老师才刚到。”
“之前的去哪了?”五条悟皱眉
我怀疑他想问之前的是谁。
“……”老者停顿一秒,眼底茫然一闪,随后自动跳过,“来,认识一下,这就是以后要教你体术方面的新老师。”
被无视了问话的五条悟:“?”
我:(目移)
而接下来,“新老师”的真面目也显现。
门又被拉开一点。
这时才注意,老者身边跟了个黑发男。
颀长高大,站姿慵懒,年龄处于少年与青年之间。
——最重要的是唇角有道疤。
我:“……!”
woc。
《世.界.线.变.动》

面对新来的体术老师,五条悟倒是对此没有大兴趣。
视线扫他一眼就转开,无所谓应了声“知道了”。
便不再说话。
老者似乎很习惯男孩的冷漠,笑着接过话:“今天就先这样,悟君和花开院小姐先去用膳吧。”
我陪吗?
不是讨厌见到我?
五条悟大约也意识到这点,看看我。
这回直接站起来,走到老者面前。
“怎么了?”
“有事。”
两人说起话,到室外,走得远了些。
“……”
见我一直盯着看,黑发男人看回来。
“做什么?”他微偏下头。
额前耷住一点眼睛的头发便划向一边,露出兽一般的凌厉绿眸。
“您好,”我有礼貌,冲他点头,“您膝下有子吗?”
对方闻言挑起左侧眉。
是看傻子的眼神。
估计还没有。
我叹气。
看来要做也得再等等,不然就算一尸两命。
而若对方依旧像原著一样对待他,我是真的会将这家伙给……
“千鲤小姐。”
这时,有人将我叫回神。
扭过头,看到过来接我的侍女眼底闪过一丝畏惧。
他身旁站着面色平淡的五条悟,同样有点在意地多扫了我一眼。
“我、我来带您和悟少爷去用午膳。”
侍女磕巴说。
“嗯。”
我回应。
手抬起,后知后觉摸摸脸。
……刚刚表情没能控制么?
地点转移。
片刻后,我和五条悟关一起,面对面,之间的小桌上摆满菜。
外面候着好几个侍从,随时听命。
莫名觉得像被在密切监视,很难评……
好在菜都是我喜欢的,也有眼熟的料理,是大叔悄悄为我夹带的私货么?
有些感动。
出于礼貌没有先动手,我看看五条,他正好也看我,抿抿唇,却也没有说什么,抬手去拿筷。
见他表情似乎总透出一点不高兴,时不时视线还丢到我这边,又是那种幽幽怨怨的眼神,估计刚才交涉失败了,还得被迫和我绑一起,很郁闷。
我思考下,就提议:“要不你蒙眼吃?”
“……”五条悟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顿了顿,“什么?”
我指指自己:“这样你就看不到我了。”
他面无表情扫我眼,将脸别开来。
“……看得到。”
我指指窗:“那我上房顶吃?”
他死鱼眼看来,好像显得比刚刚要更毛燥一点。
“……不至于。”
我们一起动筷。
我饭盛得少,先比他吃完。
有些无聊,又不能走,只能眼发直。
他还在慢慢吃。
每一个动作都从容,仿佛尺子丈量出的优雅,还挺有大少爷风范。
就是挺不习惯的。
怎么就成这样了,我默默想起他以前。
那时超小只,听到我招呼吃饭,就算在大老远玩,也会很急很急地吧嗒吧嗒跑过来,摇摇晃晃的。
有时没走好绊到脚,一脑袋摔过来,被险险地接住,就会昂头朝我傻傻笑。
一到上饭桌,脸就跟要埋碗里去一样,一边腮帮子塞不下就塞另一个,直到全都圆乎乎鼓起来,像只笨仓鼠。
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好残念……
“你好了就叫他们带你走,”出神时,五条悟淡漠的声音传过来,“不要一直看。”
脸也转过去,略长的袖口微挡住包括耳朵在内的半张脸,明显烦于让我继续看。
我眨眨眼,也有一点不高兴。
就把脸转开,嘀咕道:
“不看就不看,一点不可爱。”
其实说得很小声,基本就是自言自语。
但是五条悟大约耳力好,还是听到了。
之后情绪就感觉更不爽。
虽然脸上看不出,不过是无表情和更无表情的区别,但就是能够觉察他有在生闷气。
进食速度也快些,不一会儿脸颊就被撑鼓了,河豚脸,更显气呼呼。
我:……
承认还是很可爱。
突然就有点气不起来了。
眼见五条悟维持全程瘫着脸,无言吃完剩下的。
吃好后,扫到他一侧的脸颊沾了两粒白米饭,我从兜里拿手帕。
他忽然又用那种像猫一样敏感而警惕的动作转过来,蓝眼睛盯住我。
我看他一眼,还是抬了手,低下头自己给自己擦。
擦好后,再看去,注意到这时的五条悟已将视线转移开。
他雪色睫毛垂落着,撑住脸,眸底不知为何透出一丝低落来。

当我百无聊赖地蹲在场外,脑袋一点一点,快睡着,一声闷响将我震醒。
抬头,我看到今日第二十六次上下颠倒,被甩到墙壁贴住的五条悟。
我:……
好像壁虎喔。
“休息十分钟。”
想要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大抵是禅院甚尔也意识到这点,拍拍手示意中场休息。
“……”
五条悟墙纸一般滑地上。
站起后径直走向推拉门,目不斜视,谁也没看,瘫着脸走出去。
头顶像有阴雨云飘着,心情糟糕到顶点。
那边,禅院甚尔只扯一扯嘴角,很轻嗤笑下
就大步走过来,弯腰将我边上一水壶拎到手,仰头喝。
伴随吞咽,带疤一侧唇角溢出水滴,顺着刀削般的下颌落下。
滚动的喉结前也有一颗汗珠滑落,掉到宽松的衣物里,消失不见。
我抱着膝,歪头在旁看了眼,下意识脱口:
“叔叔您多大?”
禅院甚尔喝水的动作猛顿住,差点呛住。
他撤走唇边的水壶,虚眼扫来。
“想挨揍吗?”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语气不善,“小鬼。”
一脸“谁是你叔叔”。
我离他远一些。
全然无视他情绪:“二十?三十?四十?”
见我越猜越离谱,嫌烦,还是报了个确切数。
“喔,”我点头,又打量他一眼,“那你长得挺着急。”
禅院甚尔:“……”
他看着真想抽我了。
“禅院叔叔你是诅咒师吗?”
过了会,我又问。
递给他一块糖。
“别那么叫我。”他没好气。
挠过去的糖隔着包装一指头就捏碎。
“禅院,”我从善如流,“你是来杀六眼的吗?”
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神几近凶恶:“别叫我禅院。”
这会他声音明显冷下来,杀气都漏出。
像只被惹怒的豹。
我仰脸,迎着他居高临下的视线,神色不变:“黑网上的赏金很高的。”
他面无表情盯我好一阵,终是放弃了,叹口气。
“不是。”
凶恶的瞪视转开了,杀气也敛去,男人百无聊赖地玩起水壶上的挂绳。
“可你是禅院的。”
“他们给的太多了,和钱过不去是傻子。”
“还是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
“五条家不会接济禅院的人。”
“接济?嘁,兴许他们认为这算羞辱吧。”
“谁去找你了?还是你主动找来的?”
“……问题怎么这么多?你真只有这么点大?”
“大叔不要转移话题。”
“……#”
虽然看起来一脸不耐烦,禅院甚尔也还是耐着最后一点性子给我讲了。
体术老师的活计是昨天带他来的那名烂橘子介绍给他的,就在他跑来围观五条悟的那一天。
虽说五条家与禅院家的不合咒术界人人皆知,但因为那位长老是与“激进派”相对的“温和派”的缘故,因此对于这些看得较淡。
“原来如此,”我说,“那……”
禅院甚尔拿烦躁的目光看我。
“最后一个。”我举手。
“讲。”
“为什么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这不像他性格吧?
还是说年轻的时候比较傻白甜?
“坦诚相待咯。”
他耸耸肩,像想到什么,忽然神经质地咧了下唇角。
只是顷刻就收住。
笑褪去,隐在阴影里的脸庞转过来面对我,声音轻上好几度。
“——毕竟我也不大爱招惹脑子不正常的家伙,太麻烦。”
我茫然眨一下眼。
“好不容易有个好差事,不费力,包吃住,能拿钱。”
他舒展身子,像大猫一样伸懒腰,手脚都撑开。
“可不能被你搅黄了。”
“……”
费了点时间,我才消化完他大段加密话。
用握拳的右手敲了一下左手掌心,恍然。
“原来被你看到了。”
“是。”他讽刺地勾起唇,“整整那么多晚上……你可真够恶趣味。”
我觉得自己有必要澄清:“我也不想的,只是在练习。”
新身体,术式都不熟。
现成的小白鼠,不用白不用。
禅院甚尔不置可否,只嗤笑:“扭曲的小鬼。”
之后我们像获得某种默契,皆保持沉默。
算是跳过这话题。
双方都没话,无聊了,他又喝一口水,习惯性舔一舔唇角疤。
隔了一会儿,我扭头,盯住他。
“你没有什么感觉吗?叔叔。”
他动作猛顿住,停止喝水。
“你往里加了啥?”
阴晴不定看我。
“虫。”我说。
不过好像对他不起效。
因为这人是零咒力,“虫”没办法附着到零咒力的躯壳内?
明明有关烂橘子的记忆,我对所有人都做过处理。
唯独他不仅看到了,还记得。
既然“虫”对他没有用,真要下手会挺麻烦。
用“虫”将他周围围成封闭的屏障,将空气抽空或者置换成其他气体致使缺氧而死呢?
天与暴君,还真是bug一般的烦人存在。
我这边正思索,那边,以为真的吞下虫的禅院甚尔,一脸“哈?”,不敢置信。
半秒后才感觉恶心,垂了头,蹲地上用手指头猛扣嗓子。
不顾形象地干呕。
“很小的……”
我皱眉,生怕他把今天早餐吐出来,背着手退后好几步。
完全不掩饰嫌弃地撇嘴:“你别吐这里。他还要回来训练,脏。”
以后不是还要吞丑宝,至于吗?
终于咳完,满下巴是水。
男人狼狈样,猛转头,声音从牙缝挤出来。
“所以说我讨厌小鬼。”
他瞪我。
“我也不喜欢你。”
我回敬。
——脑袋被捅看着就超痛。
之后我没再理甚尔,开始在脑内简单复盘。
我杀掉激进派的烂橘子→世界线变动→温和派烂橘子替补上位
出现与原著不同的走向→尚未接触诅咒师工作(刚离家出走?)的禅院甚尔,被温和派烂橘子邀请到五条家担任体术老师
未来禅院甚尔在星浆体事件中重创五条悟的几率下降→禅院甚尔需要被除掉的理由消失(暂)
理清楚这点,我在心里把这事了结。
对身边人的敌意也消褪大部分。
其实还有一点。
“虫”虽好用,但代价并非完全无。
就好比我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这几天困恹恹,想睡且总饿,其实很不利于突发情况的战斗。
“对了。”
又想到一件事。
转过脸,我看向捂着肚子神情有些不对的男人。
“你和我立个契约吧?”
虽然没立过。
禅院甚尔一脸不耐烦:“又来?”
他皱眉:“和那个六眼有关是吧?已经被那些老家伙要求弄过了。”
之后是一连串抱怨:
什么“受不了,小婴儿吗?”、“一个两个的,那么宝贝那小子”……
然而猛然间他止住。
“怎么了?”我探头。
禅院甚尔捂住肚子,眼神幽怨瞪着我。
“你.到.底!”他咬牙,最后声音脱了力“……往里加了什么虫?”
“不是虫,”我推理,“应该是早餐的配料奏效了。”
好慢嗳。
差点以为他都分解了。
原来还是有效果。
禅院甚尔:“……”
他这时呈现的表情,看着想要把我脑袋拧下来。
“不过居然真吃了,”我意外,“以为你会闻出来。”
看来叫厨子他老婆给他饭前端些酒没有错。
就算是天与咒缚,大清早不清醒,加上酒精作用,感官也会变迟钝,被人趁虚而入。
啊,就当是他把五条踹成壁虎贴纸的小小报复吧。
毕竟我超小心眼。
“等着。”
禅院甚尔指着我,压着腹,一脸晦气出去了。
“拜。”
我挥手同他道个别。
顺带好心提醒:
“糖是没有问题的。”
虽然只是因为难吃才送的。
“bang”的一下子。
被掐成碎的那糖果,直接砸中我脑门。
十分钟一到,五条悟准时回。
他拉开门,见只有我一个,随口问:“他人呢?”
看看我额头红掉的一小块,皱皱眉。
“吃饭去了,”我说,“他要我转告你今天可以提前下课。”
“这么早,”五条困惑,“哪有吃?”
“不知道,”我摇头,“他说大人的事,小孩子少过问。”
五条倒也没当回事,和我一起出了训练场。
数分钟后。
我们路过一段路,刚好与厕所悠闲走出的甚尔打照面。
五条悟见到他,立刻脚顿住。
脸上表情如同猫猫见黄瓜,看看人,又看看厕所,又看看习惯性舔疤的那个人
默了半晌,一连倒退五六步。
禅院甚尔:“……?”
面对男人困惑的眼神,我若无其事打招呼:“嗨。”
而,方才有点炸毛被吓退的五条悟已然切换成嫌弃脸。
这时重新走回我身边,扯袖子,换方向。
不由分说把我拽走了。

“你很困?”
当我第四次没能抬起脚,让木屐磕到石子,身体趔趄,一旁的五条悟终于忍不住皱眉问。
“有一点……”
谢过他下意识伸手扶我的举动,摁嘴压下一个哈欠。
前两天还只是稍微打瞌睡,间歇性这样。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格外困。
“那你回去,”五条悟扫我一眼,皱眉说,“我等下有事,你不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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