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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织田作后我太难了(卷毛的猫)


不远处偏僻的小巷内。
两名身上带着灼烧伤痕的男性拉扯着一个身穿哥特萝莉服的白发女孩。
安娜抿着嘴用力挣扎着:“...放开我。”
这两人在纱织点单的时候,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迷幻了所有人的视线,直接从冰淇淋店将她掳走。
对于她而言,成年男人的力量难以反抗,但她还是努力挣扎着。安娜相信只要再拖一点时间,纱织一定会找到她的!
大概是安娜的反抗激怒了对方,被吠舞罗打的节节败落的败犬向无助的女孩露出獠牙。
其中一个脸上带有大块烧伤的男人狠狠地瞪着她,扬起手来:“吠舞罗的臭丫头!”
巨大的巴掌扇下,安娜被打的猛地撇过头去,却咬着牙没有呜咽一声。
“喂!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我的幻象能力根本撑不了多久!”另一个人有些紧张,“快拿她去要挟那个王权者才是正事!”
男人不屑:“亏你还是学园都市出来的lv2,什么王权者,我呸,明明是群怪物一样的东西玩着过家家的游戏。”
还禁止其他人收保护费?什么保护自己地盘的商家啊,不允许他们分羹还说得这么正义。
这个不允许他们使用能力的社会真是该死!
看着安娜毫无反抗能力的撇开脑袋望着巷口,带有烧伤的男人咧开嘴:“有她在吠舞罗那群疯狗还不听我的话?”
有轻轻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
巷口的地面上忽然多了一道窈窕的影子。
“你说谁是怪物?”
熟悉的声音响起。
“呜——纱织!”安娜望向巷口处声音的主人,重新鼓起勇气低头用力咬在对方手上,然后趁着男人吃痛松手的间隙冲向纱织。
带着烧伤的男人甩了甩手:“啧,我的目标只有那个吠舞罗的丫头,识相点就快滚开——”
纱织低头抱住安娜,目光落在她印着绯红掌印的脸上,呼吸微微一滞。
无法被肉眼看见的金线从她身边凝聚,凝结成万千道构成巨大的金色蛛网。
清越甜蜜的女声轻声呢喃。
「你不配活着。」
一颗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螺丝钉忽然掉落在地面上,缓缓滚动到面有烧伤的男人脚边。
他身后的伙伴一愣,下意识抬头一看,随即脸色苍白的向后退去:“你头上、头上!!”
——这个女人也是个能力者啊!
能力是lv.2幻象制造的男人终于想起在他毕业前,学园都市传闻曾经有一位lv.5的焦糖发色的女生。
她的话语即是神明的低喃,她的意志即为世界的意志。
lv.5命运指定-The Prophecy Of Destiny。
又被称为【命运之神的预言】。
“什么?”
烧伤的男人终于迟钝地抬起头,一块亮着霓虹灯的三角形金属朝他头顶砸来。
男人的瞳孔中映照着死亡的缩影,那是楼上一家小宾馆的招牌,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螺丝,此刻像是死神索命的镰刀,无处可逃。
尖锐的角猛地刺穿物体,‘轰隆’一声砸进地面,掀起的无数灰尘碎石掩盖了飞溅的液体。
纱织低下头遮住安娜的眼睛,在对方不安地询问中缓缓勾起嘴角。
“不要再害怕了——”
她轻轻低喃着,能力使用过度的脱力感如潮水涌来,视线也渐渐模糊。
最后纱织记忆中的画面是安娜慌张失措的脸,以及不远处传来警车低鸣的笛声。
‘你可以试着喜欢我’
‘我可以守护你所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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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会写到织田作,我太天真了。(看今天4K呢!!我吐出来了!
但是今天saori超级帅,我好了!!
命运之神的预言-这能力名是我基友取的,这么羞耻她一定是中二病(小声比比:写起来真带感 (。
多多良便当已回收。

临近下班时间的东京都警察厅依旧处于忙碌中。
不像织田作记忆中的地区警察署到处充斥着属于报案人、嫌疑犯人的吵闹声,这里偌大的大厅只有来往的脚步声和神色匆忙的巡警。
真不愧是位于东京的公安总部啊。
笼罩在铁律般统治下的都市。
织田作视线扫过那些偶尔投来警惕目光环视周围的警官,快步走到接待处:“你好,我来保释我的妻子,织田纱织。”
他不确定地补充道:“应该是下午被区域巡警送过来的,被指控罪名似乎是参与斗殴事件。”
这话说出来感觉很怪异,织田作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踏入警局的原因不在自己,而是来领走他那位切菜切到手指会泪汪汪的小妻子。
“好的先生。”见怪不怪的接待员小姐敬业地敲击键盘查询系统。
左侧似乎一直有股淡淡的视线。
织田作微微侧头望去,对方是个身材高大的红发年轻男人。只是已经快秋分转凉,他还穿着短袖,虚靠在墙柱边,眉头微蹙似是在忍耐什么。
男人身边不远处还零散站着几个警察,神态有些莫名的紧张。
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眉,凝视他的目光如被烧红的滚烫刀子般蓦地锋利起来。
是见过的人吗?但他并没有印象。
织田作一怔,还未细想,接待员小姐出声打断他的思绪问道:“是年龄22岁的织田纱织小姐对吗?”
他点了点头,接待员接着道:“不过您的太太并不是参与斗殴,而是不小心卷入了一场高空坠物的意外事件中。”
见织田作有些愣怔,接待员歉意地解释道:“大概是下午有部分斗殴事件,我们同事在疏忽之下造成系统误录,现在已经更正过来了。请您放心,不会给您妻子留下任何不良信息记录。”
这和电话中通知的不太一样,但看到对方训练有素的微笑着抱歉,织田作没有多加怀疑,注意力都在她口中经历高空坠物的纱织身上。
不过在警局而不是让他去医院,至少说明纱织是平安的。
压下心中的急切,织田作跟着一位被接待员喊来的警长,走向用于安置普通群众的休息室。
空荡的房间内,纱织坐在桌边,双眼平静地注视着她桌前的纸杯。
纸杯内的清水照应着头顶的白炽灯像一轮刺眼的皎月,纱织缓缓想着晚餐她没能赶回去做饭,作之助晚上会吃什么。
左右不过楼下711的即食咖喱便当,更糟糕的情况是这位社畜根本没想起晚餐这件事,接到警方通知后匆匆忙忙就赶来找她。
一想到这个可能,纱织就想把那两个伤害安娜、害她此刻不能回家的家伙丢进东京湾,虽然其中一个大概率已经成一摊泥,最少也半身不遂、濒临死亡。
另一个也会以诱拐儿童、私下动用能力等罪名关进特殊能力监狱所中,吃足苦头重新做人。
“研究所检测到少主您的能力状态还未稳定,”站在房间角落中,面戴着黄兔子面具的男人忽然说道:“您需要适当的休息和一次彻底的身体检查。
她因为使用能力过度短暂晕厥,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警局中,并且巡逻的巡警因为安娜是赤王氏族的身份,将她们和那两人也一并划入下午的‘王权者与能力者组织争斗事件’中。
直到非时院的氏族,那群黑袍的黄金面具兔子们赶来,纱织才堪堪那保住自己明面上毫无瑕疵的洁白身份。
完美的家庭主妇绝不可以留下任何污点!
“你们大概忘记,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少主了,”纱织盯着水杯,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眼底暗涌之色:“不过...这次就算了。”
她没忘记赶来将她从事件中模糊摘出的是非时院。
“转告所有兔子们,别出现我的视线范围,胆敢踏入我生活中半步,就算是黄金之王来了也保不住你们。”
纱织要确保他们、甚至一些潜在的危险会远离她现在的生活,远离织田作之助。
被冷言相对的氏族没有任何不安与动摇,黄兔子面具依旧沉默的站在角落:“遵命,少主。”
他顿了顿,直接单膝跪下一副请求责罚的模样,坚定劝说道:“横滨也有能力检测机构,非时院会提前为您安排好一切。”
言下之意是会小心不暴露她的身份。
纱织:“.....”
简直对牛弹琴。
差点忘记非时院都是一群固执的死心眼。
纱织只好无言地端起桌上的纸杯,浅抿了一口,发现居然不是清水,入口有些微甜。
是还在非时院时熟悉的蜂蜜的口味。
连在警局都不忘给她小特权,大概在这群老固执眼里,她根本就是个叛逆期迟来,还需要他们时刻看管教育的小丫头吧。
想起自己在冰淇淋店下意识刷卡的动作,还有自以为靠‘人际关系’找到合心意的新房。纱织嘴角抽搐,老实端着蜂蜜水缓缓喝着。
“...我来决定时间。”
至少不能是周末。那是她最期待的能和作之助一起度过的时间。
“是。”黑袍的黄兔子面具应下,平静的声音分辨不出任何情绪。
清甜的蜂蜜水渐渐见底。
休息室内不知何时仅剩纱织一人。
纱织刚放下空杯子,似有所感地回头,穿着她亲自熨烫过的浅紫色衬衫的男人恰好站在门口,正握着门把手朝她望来。
“作之助!”
纱织视线紧紧落在他身上,扬起笑容毫不犹豫朝他怀里奔去:“你来接我了!”
“恩,抱歉我来晚了。”织田作伸手环住妻子的腰,低头向她看去。
早上精心束起的丸子头早已经散开,珍珠的发卡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被盘起过的焦糖色长发微微蜷曲,像是海藻一样散落在他怀里。
他撩开纱织脸侧的长发,抬起她的脸垂眸打量了片刻:“没受伤吧?”
还不知道自己是‘广告牌意外脱落’事件的受害者。纱织扑在他怀里,把脸埋进他胸膛,只是用力摇了摇头:“没有!”
纱织问道:“一下班就过来了吗?”她好担心他有没有吃饭呀?
被抱得有些紧。
织田作道:“稍微早退了一点,但部长说没问题。”
鼻尖是熟悉的好闻香味,带着令人安心的味道。
一想到织田作为了她放下自己的事情赶来,仿佛心脏都被细砂糖填满一样,溢出了沉甸甸的蜜糖。
想到一旁还有看守的警官,纱织还是不舍得抬起头,离开织田作的怀抱,面上恢复往常温柔优雅的模样。
“就这么离开的话需要什么手续吗?”织田作牵住纱织的手,问向一旁的警官。
“不用,您妻子与事件并没有关系,你们可以直接离开。”
纱织侧目,面容严肃的警官先生一脸认真,目光炯炯却从未往她这边撇过一眼。
她扯了扯织田作的衣袖,小声问道:“那我们要去吃饭吗?”
“嗯,”最后检查了一下她的确没有明显外伤,织田作牵着她缓缓走出警察厅:“那就去吃寿喜锅吗?”
或者甜点?虽然不适合晚饭,但纱织喜欢的东西应该能帮助分散思绪吧。
听之前的警官说事件中有人伤亡,织田作有些担心亲身经历,甚至目睹的纱织会产生应激反应。
他见过太多目睹死亡的人无法承受,一度心理消极或是留下创伤,此时去询问下午的事件并不是好事。
并不知道织田作担忧的心情。
丈夫心中柔弱的妻子小姐悄咪咪地瞥了眼两人相握的手,点头机器一样赞同道:“那就寿喜锅吧,说起来家里正好有锅具和一些食材诶?”
织田作道:“那就回家做一份吧,我来下厨可以吗?”
偶尔让丈夫下厨也是一种夫妻间的浪漫吧?
纱织犹豫了一下点头,嘴角忍不住翘起。
“织田。”
低沉的男声从前方传来,织田作和纱织一愣,同时抬眸望去。
身材高挑红发的男人站在渐渐西沉的夕阳下,随意搭在脑后肆意生长的红发都被镀上一层余辉,将发丝染成灿烂的橘红色,宛如炽热的火焰一样。
织田作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不是在喊他。
“学长?”
骤然被喊出丈夫冠给她的姓氏,纱织还有些不习惯,她下意识侧头望向织田作。
沉稳可靠的丈夫恰好也注视着她。织田作:“是熟人吗?过去看看吧,我等你。”
在织田作示意没事的平静目光下,纱织犹豫了几秒,缓缓走向周防尊。
“安娜和多多良都没事吗?”她看到周防尊身后不远处站着吠舞罗的氏族们。
被簇拥在中间有着醒目金发的多多良正端着相机,朝气十足地朝她挥了挥手,草薙身边安娜也平安无事。
“恩。”赤发的王权者依旧是一贯少言作风,只是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纱织盯着他胸口的十字项链,思绪有些缓慢。
她想起在非时院的时光,在学园都市里不断的学习,从来都是为了培养她成为一名王权者。
而在这些真正被石板选中的人面前,她时常找不到自己的存在意义。
纱织浅笑着问道:“学长那边的事情都顺利解决了吗?”
有些帮派性质的吠舞罗经常和本地其他组织打架,清楚以他们的能力不会轻易受伤,但纱织还是有些担心。
吠舞罗太具有独特性了,伙伴间的羁绊是把无往不胜的剑,当这剑尖指向自己的时同样会受到伤害。
这次多多良失踪,安娜险些受到胁迫,都暴露出赤王潜在的弱点。
周防尊看了她一眼。纱织仿佛都能从红发男人大猫一样慵懒的眼神中读出‘啰嗦’一词。
“下次,”他顿了顿:“不用喊我学长了。”
纱织一愣,有些不解地抬眼看向他:“可是学长就是学长?”
她刚从学园都市转学到东京时,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伙伴。
在一次放学,偶遇了和不良打架的周防尊、草薙和多多良他们,她才渐渐和他们接触认识,在周防尊的默许下成为这个小团队的一员。
喊学长也是以前留下的习惯。哪怕之后周防尊停学、草薙几次延缓毕业留级,她也一直喊着他学长,就算多次被多多良嘲笑太有大小姐的官方意味,也不曾改口。
“那么纱织也一样,只是纱织。”
似乎被体内暴虐的能力影响得有些烦躁,周防尊淡淡瞥了她一眼,眉心微隆起:“你总是会在意一些无聊的麻烦事情。”
纱织抿起嘴角,她意识到周防尊他们其实都清楚,这几个月她都在下意识疏远他们的事情。
周防尊道:“下次过来告诉草薙一声,他们会去接你。”
不容反驳的霸道语气却让人生不出一点脾气。赤王周防尊犹如吸引飞蛾的光芒一样,不断吸引周围的人靠近。
那是就算被灼烧,也能感受到的炙热温度。
是活着的。
她低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所以和他们接触越久,她越无法接受作为非时院继承人存在的自己。
比起这些充满羁绊和致死遵循自己准则的王权者,她只是个被培育出来毫无自我意识的傀儡。
似乎把想说的话说完了,红发的男人懒洋洋地朝她摆了摆手,单手插着裤子口袋就要转身离开。
纱织想起什么开口喊道:“但是学长下次喊我纱织就可以了!”
叫织田什么的,虽然她会忍不住因为拥有作之助的姓氏而开心,但是从熟人口中喊出来完全是变味的调侃嘛!
22岁的已婚女性就在他们眼里这么好笑吗?!
离开的脚步一顿,周防尊回过头。
夕阳的余光柔和了他周身隐约的暴躁戾气,他似乎是轻轻哼笑了一下,随后懒洋洋地应付道:“知道了。”
“回去吧,现在有人在等你了。”
纱织一怔。
现在,也有人在等她了。
她转过身,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正平静地望着她,蔚蓝的双眼犹如令人义无反顾坠入的爱琴海。
然后爱琴海的主人在她忽然小跑过来时,愣了一下,张开双手将人抱入怀中。
“...谢谢。”
愿意等她,愿意接受她。
“嗯?”没听见她小声的低喃,织田作垂头看她:“怎么了?”
是和朋友闹不快了么?
纱织埋在他温暖的怀中摇了摇头,半晌后忽然抬起头来:“作之助,我想吃咖喱寿喜锅!”
男人沉思了片刻,在她双眼似星子般闪烁地注视下,缓缓扬了唇角。
“那就吃咖喱寿喜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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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过咖喱冬阴功,也吃过寿喜锅,那么咖喱寿喜锅大概就是双倍的美味吧!!
发出想吃海底捞的声音.jpg
(今天有肯德基疯狂星期四啊炸鸡尖好好吃。满足)
saori家的饭,永远逃脱不了咖喱。
准备开始撒冰雹一样大的糖。
——感谢老板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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