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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艳小保姆(姜姜有酒)


宽大的薄荷绿春衫刚才被雪水浸透,这一扯,贴在她的身上,像一抹绿色丝绦裹着她身体,勾勒出她窈窕丰满的曲线,若隐若现。
靳泽飞快别开眼,改抓苏燕婉的手臂手腕。
他力气大,只是简单一抓,就抓疼了苏燕婉,苏燕婉眼皮很重,她用了很大的意志力,看向拖她的人。
“放,放开!”苏燕婉挣扎,吐出的声音软绵绵的,没有威慑力。
靳泽眉头紧蹙,“同志,你的情况很不对,你家在哪或者我现在送你去卫生所。”
苏燕婉努力看清他,是个男人,还是一个剑眉星目的英俊男人。
靳泽见她愣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同志?能听到吗?”说着扶起苏燕婉站起来,要带她走。
“放开,难受。”春衫是用土布自己做的,粘在身上刺挠。苏燕婉伸手扯身上的衣服,春衫上移,露出不盈一握的雪白细腰,白的令人心惊。
靳泽面无表情地抓住她乱动的手,替她把衣服理好,“同志,我可以不抓你,你别跑行吗?”
“不要,难受。”她挣扎着还想要脱衣服,被一双大手钳住动弹不得,委屈抗议:“不舒服。”
靳泽:……
“真的不舒服。”苏燕婉已经不记得求救,只知道现在很难受,她水润明亮的大眼睛微微抬起,眼尾微红地看着他,可怜兮兮的,像是他做了什么不能原谅的事。
靳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冷着脸:“同志,你先被乱动,我车就在前面,我带你上卫生所。”
好在距离不算远,靳泽终于把女人带到了吉普车,打开车门,把女人扶到后座。完全没注意女人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
苏燕婉脑子像一团浆糊,又一波燥热以烈火烹油的态势反扑,体内像有无数蚂蚁在撕咬,难受的理智全无。
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靳泽开合的嘴,
看起来好像很好吃。
不行,不能看。
苏燕婉强迫移开视线,她用力掐了掐手心,还是失败了。
一双纤细白皙的手臂环住靳泽的脖颈,双脚夹着他的腰,手脚并用把他往车上一拽。
苏燕婉动作完全出乎靳泽的意料,他失衡跌倒,双手支撑着座位才没有扑上去。
“放手。”靳泽试图拉开,却没想到对方扒拉地更紧了。
这女同志力气还不小,只是小胳膊小腿的,看着就脆弱,靳泽怕拉的太用力,把她扯脱臼了,只能控制着力度,委婉劝她放开。
苏燕婉神志不清,被躲开,像得不到糖的孩子,生气地一口咬在了靳泽的脖颈上。她脸上的泥和雪也蹭了靳泽一脖子。
似乎感觉不错,松开他,先是浅浅尝了尝,继而吸吮浅嘬,像是潜伏许久的猎人终于抓到了属于她的猎物,带着一丝嚣张和得意,登堂入室。
她身形小巧纤细,挂在身形高大的靳泽身上,沾着泥土、雪屑的巴掌脸猫在靳泽脖子里,像只树袋熊。
何立城拎着从附近村子换到的一桶汽油,兴冲冲往吉普车跑。
表哥不是说要修车吗,这么快就修好了。
注意到后门敞开着,何立城走过去:“表哥,我换到……”
声音戛然而止,何立城盯着在后座的男人女人,瞪大眼睛。
这是他不花钱就可以看的吗?
他身体比脑子更快,第一时间条件反射背过身去:“那个,我,我什么都没看到,表哥你继续,你们继续。”
说完还很贴心地帮忙把后门关上,往远一点的地方走,生怕打扰了表哥的好事。
表哥居然背着他在外面有人了?什么时候的事?
何立城相当震惊。刚才看了长针眼的东西,他小命肯定完了。不过,有生之年能看到表哥的热闹,好像也不亏。
就是这女同志头发乱糟糟,脸上还有泥,都看不清楚脸。
靳泽冷着脸,拿身上乱动的女同志没办法,朝车外咬牙切齿道:“何立城,还不快过来帮忙。”
何立城嬉皮笑脸,转身收起笑容,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眼睛却偷瞄想看清楚这女同志的脸,“来,来了。”
看表哥一脸不悦,何立城强压下嘴角,不能笑,不想被灭口就忍住。
哎,被发现了。表哥眼睛太尖。
靳泽扫了他一眼,没管他,专心对付身上的人,“你控住她的双手,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好嘞,靳副团。”
有了何立城帮忙,总算把靳泽和苏燕婉分开,她本人还在不安分乱动。
靳泽抓住她的双手控在背后,防止她抓伤自己,吩咐何立城去后备箱找绳子。
何立城贼眉鼠眼,还想多看两眼,看清楚女同志的脸,被靳泽挡了挡,“还不去找绳子?”
“马上,马上。”可惜了,都没看清楚,何立城遗憾掉头去车上找绳子。
刚打开后备箱,就听到有人叫他。
“那个,同,同志?”
何立城转身,见到有人,“什么事?”
苏梅被何立城一盯,紧张地后退,结巴道:“我,我……”
何立城皱眉,瞧她不敢看人的模样,他有这么吓人?
不说其他,这一身垫肩外套喇叭裤,梳理地一丝不苟的中分短发,就是放到北城都是最时髦的。
果然还是应该戴上蛤ma镜,少了眼镜,有损他气质。
何立城满丝毫没觉得大雪天,看都看不清的情况下,戴蛤ma镜有什么问题。
苏梅深吸一口气,攥紧手里的东西,鼓起勇气问:“那个同,同志,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绿,绿衣服的女同志往这边过来?”
绿衣服的女同志?
这天寒地冻的,大家都猫在家里,路上人都看不到,都是白茫茫一片,哪来的穿绿色衣服的女同志。
何立城摇完头,顿住。
等等,刚才那个女人好像就穿的绿衣服。
不会找的就是她吧。
苏梅蹙眉,燕婉人生地不熟的会跑去哪里?这么冷的天,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她急得嘴唇都被咬出血了。
正当苏梅打算去其他地方找一找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她在车上,刚才晕倒了,我路过刚好碰到。”靳泽不知道什么走过来了,还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谢,谢谢,解放军同志。”苏梅看到有解放军同志,下意识松了口气,顾不上紧张,连忙跑过去。
何立城偷偷看了看河边,又扫了一眼自家表哥脖子上的咬痕,这够激烈的啊。
靳泽朝何立城走去,伸手。
何立城做贼心虚,还以为靳泽要收拾他,连忙后退,下意识说了一句,“我什么也没看到,真的,我刚到就被你发现了,我发誓。”
说完才发现没对,靳泽又没问他,不说还好,一说不就不打自招了吗?
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何立城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叫你嘴快。
羊入虎口了不是。
“我问你了?”靳泽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什么事实,但何立城发誓,他就是从中嗅到了杀气。
“咳,没,没。”何立城立刻认怂,试图转移话题,“那什么,表哥,我换到汽油了。虽然不多,但回部队足够用了。”
靳泽没理他,从后备箱拿了件军大衣转身。
“我这算是虎口逃生了?”何立城挠了挠鼻子,跟上。
苏梅在路上捡到了苏燕婉的包裹,里面都是些夏装,棉衣不知道跑哪去了,现在也不方便换衣服。
她脱下自己的旧棉袄先给苏燕婉裹上。
棉衣是好几年前的旧棉袄改的,棉絮都板结了,不暖和,但是苏梅身上没有其他衣服,只能将就用。
“燕婉,醒醒。”苏梅试着唤醒苏燕婉,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怎么会这么烫。
苏燕婉此刻浑身滚烫,五官意识像是被封住,对外界没有一点反应。
“给她换上这个吧。”靳泽把军大衣递给苏梅,“我们马上送你们去卫生所,知道路吗?”
苏梅一心担心妹妹,忘记了害怕,“我知道最近的卫生所在哪,我带你们去。”
“我来开车。”何立城试图将功补过。
卫生所并不远,坐诊的是个女医生,检查完苏燕婉的情况后,给她开了药。
苏梅捏着手,提着心,“医生,我妹妹她怎么样?”
女医生看了一眼靳泽和何立城,何立城一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望着医生等她说苏燕婉情况。
最后还是靳泽看不下去,拉着他出去。
“表哥,你拉我干什么?”何立城咋咋呼呼,声音还大。
“闭嘴。”
“……哦。”表哥了不起啊,他要是早出生半小时,他就是哥了。
何立城愤慨,但他不敢明说,只敢在心里嘟囔。平日里训他们跟孙子似的,还不是被女同志抱了不敢反抗。
这么一想,何立城来劲了,凑到靳泽面前,嘿嘿笑了两声。
“表哥,那个女同志是不是长得特好看?”说到这,还特地补充一句,“你都没有第一时间推开。”
刚才苏燕婉被军大衣裹得严严实实,他一直开车,都没注意对方长什么样。
“很好奇?”靳泽的声音像数九寒冬的北风一样冰冷,冻得人打了个寒战。
何立城缩了缩脖子,猛摇头,“没有,不会,怎么可能?”
虽然他心里实在好奇要死,但为了小命着想,他还是决定闭嘴。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等两个男同志一离开,女医生脸色立刻严肃起来,把苏燕婉的情况说了说,末了还不放心的叮嘱一句:“现在是新社会,要是遇到了困难,就找妇女主任或者公安。”
特殊时期才过去多久,就有人搞旧社会强卖强买这套了,还下这么腌臜的药。
苏梅这才知道妹妹的情况,难怪妹妹会想不开,她心里又急又担忧,忍不住红了眼眶。
女医生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她都暗暗记下,有听不懂的就问,直到确认没有遗漏才谢过医生出了门。
苏梅一出来,何立城就冲了上去,“医生怎么说?那位女同志没事吧?”
苏梅被吓了一跳,不习惯和陌生人距离这么近,往后退了一步,小声道:“没,没事。医生说等输完液,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回家了。这是我自己做的酥皮绿豆饼,这次的事,谢谢两位同志。”
她还是第一次和陌生人说这么多话,特别不适应,卫生所这么多人,也让她觉得紧张。
靳泽正要拒绝,何立城已经接了过去,“不用谢。”
这一路从早到现在,就早上出门前吃了两碗胡辣汤三个馒头,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刚才这位女同志一上车,他就闻到了喷香的味道,可把他馋坏了。
靳泽见何立城收了东西,对方反而没那么紧张了,也没说什么。
他们还要回部队,时间紧迫,既然人没事,便没多留。
何立城很想看看这个敢强吻自家表哥的女同志长什么样,可惜时间不够用了,只能遗憾。
路上,何立城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瞄了一眼自家表哥,“话说回来,绿衣服女同志的姐姐做的酥皮绿豆糕真好吃,早知道就问问她们的名字,刚才忙着送人,送完人也没时间问,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这么好吃的绿豆糕吃不到了。”
靳泽闻言没说话,只是脑海里浮现无意中扫到的药方上的患者名字——苏燕婉。

苏燕婉醒来,看着陌生的一切,一时间有些懵。
“燕婉,你终于醒了。”旁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来,先喝点热水。”
“你是……大姐?”苏燕根据记忆认出这是原身的大姐苏梅,才确定不是梦,她真的穿到话本里了。
“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苏梅语气关系中带着一丝忐忑和讨好。
苏燕婉摇头,接过搪瓷缸喝了热水,感觉暖呼呼的,除了身上有点酸软外,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苏梅把旁边烘烤干的军大衣叠起来,“幸亏遇到了解放军同志,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她力气小,冰天雪地的,周围也看不到人,要找人求助都找不到。
“解放军同志?”苏燕婉疑惑。
苏梅:“是解放军同志救的你,你身上这件军大衣还是人家的。”
经过苏梅提醒,苏燕婉总算想起来了。
当时她意识快要模糊,全靠意志力支撑,确实看到过一个英俊的男人,她好像还非礼了对方。
她记得他穿一身绿色军便服,墨眉似剑,衬着那双深邃有力的眸子如同星空中的寒星,隐约透露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威严和凛然。
从小在群芳阁长大,攀上王府后,又着男装帮入不敷出的王府打点生意,管你是王侯将相还是游商才子,苏燕婉都见过不少,但像这样极品的男人还是凤毛麟角。
这种人一般出生不差,有名师教养,学识和能力出众,待人不苛待,可以说是最受姑娘们青睐的贵客。
苏燕婉还在群芳阁时,也曾幻想过出现这样一位公子救她于水火,可惜这种人通常不会流连烟花柳巷之地,反而洁身自好。
等到后来,她明白靠别人靠不住,开始靠自己的以后,也遇到过一两个这样的男人,可惜她早就没了这样的心思。
按照原身记忆,这个年代不讲究男女七岁不同席,但对男女之事还是很保守,哪怕是夫妻在路上也要保持一定距离,拉拉小手都会被人说小话。
往前几年,可能还会被批/斗/劳/改。
虽然对对方又搂又抱还咬了对方,但她也不是故意的,想要她负责是不可能的,至于救命之恩,只能看以后有没有机会遇到,若是遇到了再用其他方式报答便是。
苏梅把烘干的军大衣收起来,看了一眼自家妹子还有些苍白的脸蛋,询问的念头在心里反复翻滚,犹豫了半晌,还是问出了出来,“燕婉,你身上的药是怎么回事?”
苏燕婉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在想该怎么向苏梅说这件事。
崔家肯定是不能回了,她身上虽然有介绍信,但手里钱少,招待所是住不起的,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原身这个大姐了,她必须要让苏梅站在她这边。
从原身记忆看,她和苏梅从小就不亲近,在原身心里甚至是怨恨和嫉妒这个大姐的。
原因也很简单。
一方面是苏梅性格孤僻、怕生又逆来顺受,原身看不起,大概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挫败。另一方面是得知被留在老家的真相。
苏梅和苏燕婉相差了五岁,今年二十三岁,因为是家里第一个孩子,又乖巧听话,很受云玉香的喜欢。云玉香二婚后,崔兴国不想养苏梅和苏燕婉,云玉香还替苏梅求了情,想把大女儿带走。最后还是苏梅不愿意和妹妹分开,两人才一起被留在了乡下。
一开始原身是不知道这件事的,有一次舅妈和舅舅吵架说漏了嘴,原身才明白没人要的只有自己。
她以为苏梅和她都是被母亲抛弃的孩子,苏梅是她的亲姐姐,更是同病相怜的伙伴,是可以互相依靠和信任的。结果苏梅一直知道真相还瞒着她,她觉得自己被背叛和戏耍了。
原身大哭一场,从那以后,对苏梅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当然针锋相对只有原身,苏梅也没发现妹妹改变的原因,认为做姐姐的该包容和让着妹妹。越是这样,两姐妹的关系越紧张。
一直到苏梅听从云玉香的安排嫁人,两姐妹已经有六七年没见了。不过从苏梅方才的表现来看,她对这个妹妹还是和从前一样。
想通这一点后,苏燕婉低垂着杏眼,抬起头时微微收了收下颌,眼眶微红,明亮有神的眼睛欲语还休,顿了顿才轻声唤了一声姐姐。
这一声姐姐唤的百转千回,软糯中带着三分依赖三分凄苦还有四分脆弱。
苏燕婉知道自己很美,也知道自己什么姿势最惹人怜爱,更知道如何最大程度的激起对方的保护欲。
男人也罢,女人也好,对弱者总是多些怜悯和宽容。
一开始她不知道这个道理,遇到问题总是梗着脖子不认输,倔强又骄傲地维持她可怜的自尊心。
在无数次生死存亡后,她学会了示弱和伪装。她不需要刻意卖弄技巧,只要她需要,便可信手拈来。
后院那些女人说她心机深,手段多,苏燕婉嗤之以鼻。这些人的手段心机一点也不比她少,哪个女人不是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笑里藏刀的。
她能够从盐商后院出来,搭上王爷,要是没点心机手段,早就被人吃的骨头不剩了。
对云玉香他们的所作所为,苏燕婉实事求是,只是稍稍润色,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无辜可怜罢了。
苏梅看着妹妹的样子,心疼得不行,在听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更是气得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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