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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向我表白了(叶猗)


一旦强到那份上,自然不用旁人再为她挣得什么。
“其实也不是。”
萧郁想了想,“我父母出身都不算差,他们俩又特别能卷……很能打拼,我小时候常常连着数日见不到他们,家长会都是其他亲戚来参加,我父母赚了不少钱,虽然绝不是大富大贵的豪门,也远远比不上你,但是,嗯,总归比大多数人好吧。”
苏蓁顿时了然。
“你明白了对吧,要是没钱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有很多事都会有压力,因为学习或者工作紧张猝死的自杀的大有人在……”
苏蓁点点头,“家长会是什么?”
萧郁简单解释了一下,“其实他们也说过对不起,说没能多陪我,大约是有点愧疚,就不太约束我,基本上只要不犯法,我做什么都行。”
苏蓁忽然笑了,“那书里有没有写过,我娘为何要孩子?”
萧郁微愣,“……不是因为她当了家主所以要继承人?”
苏蓁挑眉,“看来是没写,那个不是主要原因,她不在意,反正族中还有的是人,如果她真的不想要孩子……”
修士不能如凡人般生育,而且相较之下,大多数修士都不会去炼胎,因为费时费事,还没多少好处。
寻常修士连炼胎的法门都弄不到,但凡实力差点还容易失败,实力强的也未必就能成功。
世家子弟这么做的多一些,但也只是相对来说,世族修士未必个个如此,有炼胎生了一堆孩子的,也有一个都不想要的。
苏蓁轻叹一声,“她只是单纯好奇炼胎法术,她死了两任丈夫,那会子还是独身一人,恰巧在妖界认识了我父亲,他俩之间具体怎么回事我知道的不多,反正他们之间有过商量,我娘就带着他的一段骨枝和精血离开了。”
所谓精血便是用灵力提炼的血,树妖的骨头本质是就是树枝而已,虽然和普通的植物枝干肯定不同。
炼胎的法阵多种多样,需求也各有不同,她知道母亲必然选了一种比较麻烦的。
越是复杂的法阵,耗费精力越多,但是胎儿容易成活,相反就容易死,当然还有很多其他的影响因素。
“哦。”
萧郁神情微妙,“他俩的故事书里也没怎么写,这么说,令堂也是出于学术研究的心态,你们这一家都是标准法神信徒。”
苏蓁笑了,“哈哈哈,确实如此,不过若说那些偏门法术,我喜欢的类型和她不太一样。”
虽说但凡是一个未知法术,都对她们这种人有吸引力,但不会的法术总比会的多,时间又有限,总要分个主次前后。
母亲留下的手记里,也记载了不少秘术,但让苏蓁有兴趣的并不多。
“等等。”
苏蓁扭过头,“……书里写过我娘加入千乘教?”
“没有。”
萧郁摇头,“你忘记我见过她?她身上有契印,而且我猜她没入教。”
千乘教教徒一定是法神信徒,但反过来说,并非所有的法神信徒,都会加入千乘教。
就像千乘教秘库里有许多大魔的祭坛,那些魔族皆是法神眷属,但也有些大魔并不乐意和千乘教的人接触,哪怕它们也是法神眷属。
其他的魔神的信徒也一样,反正魔神们不会去干涉这些小事。
故此也只能说,大多数人在接受魔神感召且皈依后,会选择入教。
因为和魔神交流的机会终究是少,而入教后可能会有前辈带着,或者干脆能找到师父,自然好处更多。
少数人不这么做,这种人自身修为通常已经很高,而且还有其他事要做——多数都是在正道有头有脸的人。
“法神冕下不要祭品,也不会指使我们去做事,也就那些正道伪君子装模作样,看到契印就仿佛我们杀了他们全家一般。”
苏蓁冷笑道:“真正屠村屠城的,如同沈度那种人,偏能藏住身份,而我就横尸惩仙台。”
萧郁神情复杂,“其实你尸骨无存。”
苏蓁白了他一眼,“我知道。”
“不过沈度后来也死了。”
“嗯?怎么死的?”
萧郁叹了口气,“秦颂杀的。”
苏蓁也不意外,“怪不得,他那个样子,吟风仙尊早晚发现他身份,这么说来我还该谢谢她。”
“……这周目你都亲手报仇了,谢她作甚。”
“又不会真的去找她说这话,不过说一句。”
苏蓁扭头看向下方的沼泽地,感受着异兽们的复活进度,再一回首发现萧郁盯着自己。
“前辈又瞧什么?”
“唔……只是觉得你这个人真好。”
萧郁一本正经地道:“说起你家里那些事也很坦然,没有怨天尤人,没有觉得全世界都欠你的。”
苏蓁啼笑皆非,“论条件,我比大多数人都要好得多,虽说对我而言母亲去得早,但世上有多少人连亲生父母都没见过呢,前辈不就是一睁眼就只看到尸体?”
萧郁弯起嘴角,“你说得对,但很多人处境和你差不多,想法却截然不同,只看到自己没有的。”
苏蓁皱眉,“我也没那么洒脱,我刚刚还抱怨我没了沈度却活着呢,哪怕我知道比我死得早死得冤的也有很多。”
“你看!”
萧郁一拍手,“你自我认知也很到位,你真是太完美了!”
苏蓁:“……”
萧郁忽然凑了过来,一手撑在她身侧的树枝上,又将她圈在了怀里,用那双动人心魄的蓝眼睛凝望着她。
“所以,我还能有幸再亲一次这么完美的人么?”
苏蓁:“?”
图穷匕见了是吧。

苏蓁着实没想到这种发展。
两人近在咫尺, 眼下这姿势退无可退,她下意识抬起手,按在了对方嘴边。
萧郁原本也没想直接强吻, 不曾完全靠过来,仍保留了一点距离,接着就被微冷的手指贴在唇上。
苏蓁完全不抗拒与他亲热, 只是一时还有话想说,本能挡了一下。
结果, 还没等她有更多动作,灼热气息在指间翻涌,滚烫湿润的触感落在指腹,接着向上游走。
他微微侧过头,张口咬上了她的食指。
苏蓁:“?”
萧郁几乎没怎么用力。
哪怕口中的指骨硬如钢铁,可以轻易开山裂石, 切金断玉——
他也只是很轻很轻地咬了一下, 略尖的虎牙擦过指关节, 接着舌尖卷了上来,仿佛在摹绘皮肤上的纹理。
苏蓁有些失语地看着他。
后者也恰巧回望过来,长长的睫羽垂落下来,洒了一片细碎的阴影,那双蓝眸沉如渊海,仿佛有风暴藏匿在暗流下。
他仍然半含半咬着她的手指, 齿间轻柔地摩擦着, 仿佛叼着一截脆弱的柳条花枝。
苏蓁感觉到热意一阵阵涌了过来。
他舔舐着那一段肌肤,仔细勾勒指上的每道线条, 骨节的轮廓,指腹的横纹, 都悉数在唇舌间被描画出来。
苏蓁轻轻吸了口气,脸上发热,心跳狂乱不已,又知道对方必然一清二楚。
嘴上只玩笑道:“……还好方才都在你头发里擦净了,否则前辈要吃一嘴的泥了。”
萧郁低笑一声,又在她手上轻咬了一口,才微微离开,空中拉出的一道涎线很快破碎。
他仍然一臂撑在她身边,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人,“但凡是你身上的,什么我都愿意吃。”
苏蓁:“……”
苏蓁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萧郁一动不动地回看,过了一小会儿,似乎被她盯得有点不安了,整个人又开始慢慢僵硬。
他的神情也略有些紧张,仿佛在反省自己是否做错什么事说错什么话。
苏蓁仍然凝视着他,没放过他脸上任何一点变化。
“那个……”
面前俊美凛丽的青年微微仰头,视线终于从她脸上挪开,修长的颈项倏然绷紧,喉结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嗯……”
萧郁抬手扯了扯衣领,像是想要缓解那种不自然的感觉一般,露出一段线条凌厉的锁骨。
“你要是不喜欢听这种话,我就不说了,我也只是……”
苏蓁目光下落,缓缓伸出手,指尖蹭上了他的胸口。
萧郁再次僵住。
他穿的那一席劲装贴合,勾勒出猿臂蜂腰的身段,单薄布料被宽阔厚实的胸膛撑起,依稀可见丰满的肌理轮廓。
这衣服在打斗时溅上了一串串泥水,但在他伸手抱她之前,就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当然,很快又出现了一道道污痕。
……那都是来自她身上的。
苏蓁没有用法术,而是曲起手指,擦拭着其中一块印记,擦掉了几块,她的手就没那么干净了,只越擦越花。
她也不召水清理,就那么继续胡乱擦抹着。
萧郁忽然轻轻吸了口气,一把攥住她的手,将其拢入掌心里,“别摸了。”
然后轻咳一声,顾左右而言他地道,“你到底在看什么?”
苏蓁淡定地道:“前辈生得花容月貌,玉树临风,忍不住就想多看几眼。”
萧郁愣了一下,几乎是情不自禁弯起嘴角,接着脸上又浮现出错愕,仿佛有些惊讶,“你真这么想?”
听这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苏蓁也愣了,“难道前辈觉得自己不好看么?”
“……不好看也不至于,只是没想到你会,嗯,这几乎就是我自己的脸,只是肤质气色不一样,现在比较像是加了滤镜的。”
萧郁略有点尴尬,“我的意思是,我原以为你更喜欢那种长相的男人……”
“滤镜?”
萧郁又费了一番功夫解释清楚这个词,苏蓁听得半懂不懂,但大约也明白了意思。
“所以,”苏蓁好奇地道:“那种长相的男人?哪种?”
萧郁不假思索地道:“徐淩,叶欣,姚晚……”
苏蓁听到第二个人已经皱眉,听见第三个名字已经满脸茫然,手上不由拽了一把,对方却是纹丝不动。
“停!”
苏蓁忍不住打断了,“这三个人长得一点都不像吧!”
“书里对他们的描述用词,有些重复的,而且给人感觉风格略有些相似?”
萧郁不太确定地道:“气质会被性格影响嘛,如果忽略神态气场,三个人都面无表情,应该都是那种清俊忧郁款?”
苏蓁想象了一下,鉴于这三个人她都很熟,也看过他们脸上各种各样的神情,故此脑子里迅速浮现出三张面孔。
“不。”
苏蓁使劲摇头,“我很难把忧郁这种词放到姚晚那个混账东西身上。”
萧郁眼神微妙,几乎是下意识说道:“CP粉一直说你俩打是亲骂是爱。”
苏蓁眯起眼。
“而我一直觉得他们有病。”
萧郁连忙开口,求生欲十分强烈,“你只是很讨厌他,想杀他,没有别的了。”
“唔。”
苏蓁反而迷茫了一瞬间,“极少数时候觉得他还有点意思。”
萧郁:“……”
这次换成他满脸纠结了。
“虽然不影响我想杀他。”
苏蓁冷哼一声,“至于我师父,纵然他换张模样平平的脸,我对他的想法也不会变,故此前辈不必拿他说事。”
萧郁闻言倒是毫不意外,“哦,我还和人讨论过,你对他应该有点雏鸟情节,无论他的外表是男是女,是小孩还是老人,你应该也都会喜欢他,咳,我说的喜欢就是那种,如师如父如朋友还有一点暧昧的……各种情愫混合到一处的喜欢,准确地说,但凡有人在那个时机出现了、帮助你教导你、只要对你别太差,你都会喜欢。”
苏蓁倒是不否认这个说法,“确实差不多,不提他了,至于太祝大人……”
她想起自己初初加入千乘教的时候。
接受魔神契印,是一个无法后悔的决定。
但她其实也不曾悔过,她只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强大,视界越发广阔,而前方还有无数玄奥秘法,等待自己去挖掘探索。
不过,那些秘库虽是全然敞开,但终究有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无论是被特殊结界封锁的密室,还是藏在犄角旮旯需要特殊法术解开的典籍,亦或是在茫茫万卷书海里搜寻自己想要的东西。
对于一个天仙境新人来说,虽然已经没多少危险了,但若是无人指引,也是要花时间去慢慢解决的。
苏蓁轻叹一声,“一开始我没想在教内任职,但任职有种种好处,更何况祝祭们的任务是搜罗典籍,有时候教中还能给予一些线索,我便答应了。”
萧郁安静地听着,见她停下了,才慢慢开口道:“叶欣是你上司,和你一拍即合,都是冷门法术狂热人,他当了你半个师父,而且这回并没有糟心的师弟师妹师兄……”
苏蓁忍俊不禁,“确实如此,我很敬重太祝大人,也感谢他,都与长相无关,故此若是他换一张王麻子的脸,于我而言也并无区别。”
萧郁微微弯起嘴角,“其实我知道,我只是从旁观者角度筛选出他们三个。”
苏蓁不置可否,“好吧,前辈不必继续这么做了,我并没有什么喜好,稍有境界的修士换张脸不比换衣服麻烦,我没那么在意这些,当真要论起来,我对植物才是有些……”
“审美要求?”
“对,但不是择偶那种,罢了,不提了。”
她停了一下,故作平静地道:“更何况我头一回见前辈,就觉得前辈生得极为好看。”
旁边忽然传来一阵咔嚓脆响。
苏蓁默默扭过头。
萧郁一只手按在她身侧,将下方的树枝全然捏碎,裂痕迅速蔓延。
这一段沉重而巨大的、能容人坐卧的枝条,摇摇欲坠地掉了下来。
苏蓁身下一轻,接着被人拦腰抱住,按进了怀里。
苏蓁:“……前辈应当知道我不会因此摔着吧?”
萧郁轻轻应了一声,将下巴压在她头顶,“我不是怕你摔着,我只是想抱一抱你。”
苏蓁默默抬起头,伸手抚上他的脸,拇指虚虚划过峻利的颌线,看着那些刚刚沾上的泥印,都是被她头发蹭的。
然后有些好笑地道:“我不清理自己是因为我没灵力了,故此只洗了个脸,另外马上就要干架还会再滚一身泥巴。”
萧郁再次抓住她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侧,“我不这么做,是因为你没发话,也是因为我不介意,就算你沾了一身粪,我也无所谓。”
苏蓁:“……这必是我听过的最烂的情话。”
萧郁有些委屈地看过来,“因为这不是情话,这只是我真心话。”
苏蓁啼笑皆非,“好吧。”
她手指动了动,轻轻扯了扯对方的脸颊,然后贴了上去,又在他唇边烙下一个轻柔的吻。
“多谢前辈的种种夸赞和真心话。”
苏蓁微笑着道,“而我要下去挨打了。”
第一只异兽已然彻底复活,正发出尖锐刺耳的嘶鸣声,几道白影从泥潭里激射而出,飞向了高处树上的身影。
因为之前透支得厉害,方才这一会儿时间,她也只稍稍缓过来,并没怎么恢复。
但已经足够在异兽们手下苟延残喘了。
苏蓁转身跃下。
她一边在空中转身,躲过迎面刺来的骨刃,一边伸手拔出插在树根上的重剑,然后反手一削,砍断了尚未来得及收回的长尾。
骨刃再次漫天飞射。
苏蓁躲过那些碎屑,在地面盘踞的树根上站了一下,接着又跳起来,避过横扫而来的另一条尾巴。
然后陷入了熟悉的战斗中。
炼魂花一片一片盛开,那诡谲的红色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苏蓁吃遍了整个湿地的炼魂花,继续被元神的异状和肉身的疼痛折磨,还要一边忍着剧痛一边战斗。
最初她还能宣称自己面对过比这更糟糕的情况。
时间一久,这句话已经不再成立。
因为即使有更糟的,也没有持续那么长时间。
萧郁一直在树上看书,时不时掩耳盗铃地用书挡住脸,显然是不愿看到她的惨状。
苏蓁每次看到都想向他扔泥巴,只是大多数时候她腾不出手来,甚至连吐槽他的时间都没有,只好作罢。
就这样又过了数月,苏蓁渐渐意识到不对劲。
“花期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她从荆棘丛里摘下一串炼魂花,“还是我已经迷糊了?其实并没有过那么久?”
“嗯,大半年了。”
萧郁淡定地翻书,“你没迷糊,我更改了这个位面的一些规则,可以让它延长几年。”
苏蓁:“?”
这里只是虚界的三千小世界之一,这种小位面并不难掌控,准圣境都可以试一试,虽然一般的准圣境不会那么无聊。
所以这不是重点。
苏蓁:“我到底还要待多久?”
萧郁放下书,“到天仙境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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