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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武侠世界当宗师(管水 )


后来她每天的日程满得跟陈玄风他们六个也没有太大区别。
因此一说华山论剑,楚蓝迫不及待地立刻就收拾行李与黄药师一起出了桃花岛。
一出桃花岛她有一种从封闭学校放假出来的感觉。
华山谷底出来,她已经把什么练字读书、奇门遁甲都忘光了。
后来曲灵风四人找来,她也全然没想起来。
那四人不知出自什么原因,也从来没有提醒过楚蓝。
这么将近半年时间过去,她是把桃花岛上学的东西忘得差不多了。
今夜被黄药师这么一提醒。
石破天惊。
楚蓝终于想起来,师兄弟六人里陆乘风的奇门遁甲之术学得最好,这会儿她找不到人,大概就是这个缘故了。
她在将军府见到黄药师时觉得很是高兴,这会儿却是暗暗叫苦——
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他这时候来!
抓个正着。
楚蓝不说话,黄药师便冷冷地又问了一句:“想必你这一声大哥,也只是叫着糊弄糊弄黄某人的罢?”
楚蓝垂头丧气,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好乖乖低头道歉:“大哥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我又来啦!白天还有~

曲灵风四人领着黎生几人出来时,就见着楚蓝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跟在师父身后。
师父冷着脸不说话,周身冷气外放。这一看就是又不高兴了。
吓得连楚蓝牵着的那个少妇打扮的女子也是低眉顺眼,噤若寒蝉,轻手轻脚地安静跟在她身侧专注脚下的路。
楚蓝那模样,乍一看跟闯了祸的小娃娃被家里大人抓获时一模一样。
曲灵风、陆乘风拜师较早,年纪本来就与楚蓝相差不大,甚至还有可能会比她大上几岁。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他们才没有厚着脸皮跟梅超风、冯默风一起叫她“楚姐姐”。
虽然楚蓝先教了冯默风叫她姐姐,后来她上了桃花岛又与他们授业恩师平辈相交,她曾说过大家各论各的,他们叫她“姐姐”或者直呼其名,她都可以接受,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他们随意就好。
但陆乘风等人从小学的都是“天地君亲师”的道理,楚蓝既传授了他们剑法,便是没有正式拜师,她也已有了“师”之实了。
曲灵风、陆乘风十分敬重楚蓝,在她面前向来执弟子礼,绝不可能对她直呼其名。
可他们早有恩师,心中对恩师更加敬重仰慕,自然也不可能叫她“师父”。
要说叫“姐姐”……他们只看外表年纪都比她大,哪里好意思?
因此曲灵风和陆乘风二人在楚蓝面前执的是弟子礼,但称呼上向来模糊了事,能不能就不叫。反正他们一般都是与冯默风这个小师弟一起见楚蓝,他和梅超风会主动开口,他们跟在后头行礼也就是了。
此时瞧见楚蓝跟在恩师身后的模样,两人俱是忍俊不禁,对视了一眼,飞快地低下头去压下了笑意。
四人一同上前对着黄药师行礼口中叫道:“见过师父。”
黄药师点了下头,仍是面无表情,冷冷道:“出门在外功夫可有懈怠?你们谁若是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儿,那往后也不必做我桃花岛的弟子了!”
四人霎时间收了笑意,肃容回他的话。
楚蓝却一听知道这话分明是说给她听的。
她脸色更苦,脑袋也耷拉得更低了,再次认错道:“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黄药师只当没听见,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说道:“生了火就地歇息,等天亮再行赶路。”
“是,师父。”
此时三更已过,离天亮不久了。
徐天问在华山论剑时曾见过黄药师,他和洪七公第一个动手,二人足足打了有五百招不止,他亲眼见过他的武功之高强。见他此时神色不佳,自然不敢上前触霉头,只管老实听话就是了。
黎生等人虽没有见过黄药师,但见在他面前都一副老实乖顺听话的模样,又听她称他“大哥”,他们都是伶俐无比的孩子,心念一转就猜到这青衣人是谁了。
谁也不敢啰嗦什么,赶紧帮着徐天问等人的忙把两堆大大的篝火生了起来。
北方的春夜微凉,火升起来,很快烧得旺旺的。
徐天问和曲灵风几人妥帖,连黄药师和楚蓝那堆火周围的石块都摆好了,只等着二人过去坐。他们一群人直接围着另一堆篝火坐了。
楚蓝理亏心虚,见座位都摆好了,也不敢不坐——怕会惹得黄药师更生气。
她想了想,对黄药师笑着说道:“大哥你坐。”
黄药师立在火堆前,冷言冷语说道:“不敢当楚女侠一声大哥。”
楚蓝一脸沮丧,再次认错道:“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怎么罚我都认,往后再不偷懒。”
“偷懒?”
楚蓝听他语气有所缓和,立刻说道:“大哥你是知道的,你那奇门遁甲之术复杂精妙无比,我学都学不会,怎么可能看不上?”
她苦着脸,唉声叹气地道:“大哥你应该最清楚了,不是我吹牛,什么武功招数我看一遍就能记住,内功心法你讲解过后我就能听懂,最多不过三日便能融会贯通。可那奇门遁甲之术你手把手教了我那么久,我也还只是勉强入门,学起来艰难无比,自然深受打击……”
黄药师冷冷道:“学不会,便索性不学?”
楚蓝看了一眼不远处静静围着篝火坐着的学生们,有点尴尬地道:“我这态度不端正,我错了,你罚我吧。”
“罚你做什么?”
楚蓝还真认真想了一想才答他:“往后每日花练剑相同的时间学奇门遁甲之术、练字。”
黄药师原本有所缓和的神色又是一冷,他目光如霜扫了她一眼道:“好好好,看来你这些时日连字也不练了!”
楚蓝:“……”
她忘了这个他还没有发现!
随即她就想到,大哥他人都到身边了,已经抓到了她学习态度不端正,发现她没有好好练字也是迟早的事,隐瞒不说等他自己发现那时肯定是罪上加罪。
倒不如争取坦白从宽。
翌日,坦白从宽的楚蓝跟梅超风不能骑马了,二人与半点不会武功的玉娘同乘一辆大大的马车。
车上桌凳被钉子固定死了,赶车的马夫也是特意找的,马车赶得又快又稳。
楚蓝二人右手腕上都绑了沙袋,正屏气凝神悬腕练字。
两个人都知道黄药师内力深厚耳聪目明,她们两个敢走神闲聊,只须一个字他在外头就能听见,因此全程不敢交流。
直到黄药师要求的晨间十篇大字写完,二人才停下手中笔,对视一眼,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好歹楚蓝如今已经过了描红的阶段,正在摹写,叫人看见她在练字也不至于那么丢脸。
当然,这只是她自己的想法。
其实曲灵风几人见她跟五六岁的娃娃一样一笔一划地摹写字帖,忍笑忍的肚子都痛了。
连李生几人头一回见到也呛咳不已、惊悚莫名,待回过神来,又开始庆幸楚蓝没要他们练这个。
楚蓝写完了大字,等着墨迹干了,老老实实地把十篇大字拿到黄药师面前,连同朱笔一同双手奉上。
“大哥,今日的晨间功课。”
黄药师从鼻腔里“嗯”了一声,接过纸笔。
说实话,楚蓝不愿意练字,也是因为这种时候——
黄药师的书法造诣那也不必多提了。
叫他来看她这一张宣纸上写七八个大字的小学生字体,好像是叫一个顶尖大学中文系教授教小学一年级的学生aoe,她实在羞耻极了。
他刷刷刷几下就把十张纸看完了,一个用朱笔圈出来的字也没有。
这并不是说她写的挑不出错来,而是没有一个字写得过关。
果然,黄药师说道:“晚间加练十张。”
楚蓝也不敢讨价还价,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又从他手里接过纸笔回马车上去了。
可算有了一会儿放风时间。
楚蓝这才有时间问一问玉娘的具体情况。
当初在淅川城她也只听她唱了一阙词,而后冲楼救人、引走官兵,她们二人几乎没有说过话。
今晚她去救人前黄药师已经到了。
救人后楚蓝带着玉娘连夜出城,没顾上说话,出了城那就……不提也罢。
因此直到此刻,楚蓝才能问起玉娘的情况,还要向她道歉。
“抱歉连累你被抓到此地,路上想必吃了不少苦吧?”
玉娘连连摇头说道:“要不是女侠出手相救,玉娘那日便死在闻香下马楼里了。没死那也是生不如死,倒还不如干净死了免受零碎罪……“
她低声说道:“玉娘还没有谢过女侠大恩。”
这下轮到楚蓝摇头说道:“不必言谢,我辈习武之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原是应该的。”
玉娘神色凄苦地道:“这世道哪有什么应该……玉娘的命是女侠救下的,便是再为你给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我死了不要紧,家中……”
“你家是淅川城的么?家中可还有什么人?等我联系上丐帮的人便能送你回家了。”
玉娘擦了眼泪,忙说道:“是,玉娘打小便被家里卖了,后来识得、识得……”她犹豫了一下,又说,“识得我男人,他是个好人,不嫌弃我的出身,娶了我回家。只是他后来意外没了腿,身子骨不好,常要吃药,我逼不得已才重操旧业到酒楼里唱曲儿养家。倘若不是姑娘救了我,我去后,家里男人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了,你救了我,便是救了我们夫妇二人。”
说完不等楚蓝有所反应,她就双膝跪要给她磕头。
被楚蓝一把抓住,说道:“姐姐不必如此!”
她扶住了玉娘的一只肩膀,这瘦弱的女人却爆发出一股子力气来偏着身子硬是把头磕了下去。
“大恩无以为报,一定要给您磕个头的。”
楚蓝手上一个用力,把人扶了起来:“那你磕过了,快起来吧!”
玉娘这才起身,又说道:“那日楚女侠离开前交代了闻香下马的酒楼掌柜照看我,那位李掌柜是城中出了名的厚道人,他取了不少钱财与我,这也要多谢楚女侠了。”
楚蓝又摇了摇头,温声道:“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男人祖祖辈辈都是淅川城人,加上他要吃药,家中贫寒,因此一直没想过搬走。”
玉娘显然也是细细想过了,此时回答楚蓝的问题十分流畅:“如今,只怕在淅川城不能再住下去了。我回去之后便与家里人商量住到南方去。”
她笑了笑,抬手挽起鬓边发丝,眼神温婉地道:“诗词里的江南粉墙黛瓦,小桥流水,烟雨蒙蒙,与我们那里大不相同,我一直都想去看看。江南富庶,想必我夫妻二人在那里也能讨到一口饭吃。”
楚蓝相信她说的是真心话,但人离乡贱,若不是逼不得已,贫苦老百姓谁会愿意背井离乡呢?
好在玉娘自小历尽磨难,很是看得开。见楚蓝神情郁郁,她还反过来宽慰她说不要紧。
不过楚蓝也没抑郁太久,因为吃过午饭没多久就又到了她和梅超风练字的时间。
晚间到了下一座距离燕京城最近的一座大城,楚蓝在城中联系上了丐帮弟子帮忙送玉娘回乡,才把人送走就撞上了洪七公和王重阳师兄弟俩。
我又来了。
下午不一定还有啦,看情况

几人自华山论剑一别,经久未见,自然要寻了美酒好菜叙一叙旧。
此时他们人已经到了方城,此地距离燕京不过一日的路程。
洪七公常年居于北方,对方城也很是熟悉,当仁不让地领着众人去了一个小铺子。
“这家炉子烤出来的烧饼又脆又香,回味无穷,油酥饽饽也好吃得很,外地人头一回来这儿吃了都说好,你们也尝尝看!”
他说着果然对围着一条不知是什么皮子制成的围裙、在炉边忙碌的老板大喊着要了十张烧饼、十个油酥饽饽,还有一个叫炖吊子的东西。
楚蓝还是第一次听。
但书里都写了洪七公是个老饕,平生最爱的就是美食。尤其这又是北方,在他的地盘儿,他点的菜那肯定不能有错。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对口腹之欲没有那么看重,能吃饱就行,其余都是次要的。
这会儿距离晌午尚有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个小饭铺里除了洪七公几人外没有其它客人。
老板和老板娘在临街的炉子边忙碌,许多本地人路过也就是买两三油纸包好的张烧饼匆匆离去,并不进饭铺里。
洪七公有心选了最里面的一张桌子。
五人坐定。
周伯通已经忍了一路,这时再忍耐不住了,连忙问道:“老叫花,你的徒子徒孙们给咱们几个挑好人选没有?咱们是今儿还是明儿大闹燕京城?”
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我可是等不及啦!”
洪七公道:“挑好了。只是这件事还是大有风险……”他目光看向王重阳师兄弟二人,“尤其王掌教全真教在金人的地界儿,金人朝廷倘若知道你们师兄弟二人的身份,过后点齐了人马打上终南山去又如何?便是桃花岛——”
黄药师哂然一笑道:“谁要闯我桃花岛只管来!黄某等着就是!”
周伯通挥挥手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干就干,婆婆妈妈的顾虑这个顾虑那个,活得有啥意思!”语罢他突然又转头看向楚蓝说道,“楚蓝我这几个月又练了练左右互搏,师哥也夸我这套空明拳大有长进,吃完饭咱们再打一打看谁赢?”
楚蓝怔了一怔,笑着应下来:“行啊。”
但这是小孩心性的周伯通,王重阳作为全真教掌教,自然不可能跟他一样只管蛮干。
这一回楚蓝提出的分出天下第一的方式与武林中常有的切磋比斗全然不同,此生约莫也就只有这一次机会。
王重阳实是不愿错过。
否则他也不会千里迢迢跑这一趟了。
他路上当然也思索过这个问题,但此时被洪七公率先提出来,他自然而然地顺口问道:“不知七兄有什么高见?”
洪七公道:“我挑选咱们动手的人时想过,咱们届时可以给你们挑出两个人选来,重阳真人届时可以择其一留下。如此杀鸡儆猴,免除金人过后挥师攻上终南山去寻你麻烦,你觉得这法子如何?”
周伯通连连点头说道:“妙极妙极!这法子好啊!咱们杀一个什么狗官,另一个在他脑袋上插了草标,告诉他咱们取他项上人头也是如探囊取物一般!如此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想寻什么仇了。”
洪七公道:“这第二嘛,咱们这次终归也是比武,倘若出其不意的下毒、用暗器取人性命,那也就显不出咱们的能为来了。因此这次比斗我以为也要事先定下规矩。”
周伯通这人第一喜欢热闹、第二喜欢的就是新鲜。
听洪七公说的是从没有玩过的法子,他更是兴奋不已,连连催促道:“老叫花别卖关子,快说快说!”
“咱们选定人选后,不许动用任何阴私手段、在众目睽睽之下、以一身武艺堂堂正正地取了对方性命,全身而退回到方城,第一个回来的算作第一名。这是我独个儿想出来的规矩,你们谁觉得有什么需要指正的,也可以提出来,咱们商讨商讨。”
楚蓝第一个说道:“我觉得大哥这规矩想得挺周全的,我想不出什么需要改的。”
黄药师横扫了她一眼。
周伯通紧随其后也抢着说道:“我也没意见!”
王重阳思索了片刻,徐徐说道:“七兄考虑周全。”
洪七公道:“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王重阳又问道:“段皇爷那里又怎么说?”
洪七公道:“段皇爷是大理皇族,本就不好插手这事儿,容易惹上麻烦,他不愿意参与我原也料想到了,本就是咱们强人所难。”
周伯通只想快快地比斗,也不管洪七公说啥就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强人所难不好不好,他不肯来那也勉强不了,咱们五个先比个痛快!实在觉得不过瘾,咱们以后可以再约时间地点打一架论个输赢也就是了嘛!”
他越说越高兴,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咱们武功都是日日精进的,今年你是第一,明年、后年再比一比,那可能结果就又大不一样啦了!依我说倒不如每年比一次,没了《九阴真经》,咱们也能够每年按时比试一番后决出一个新的天下第一!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他要说别的楚蓝不一定赞同,但要说这个每年比武,楚蓝还是挺感兴趣的。
《射雕》里面,华山论剑二十五年一次。
第一次论剑一年后公认的天下第一“中神通”王重阳就仙逝了,余下的几人竟然也不再比斗,二十五年时间,也没有再比出一个天下第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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