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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色有毒(一碧榶榶)


他这一笑,唇角和桃花眼上挑着,如同妖孽转世,魅惑众生。
景玓斜眼睇着他,“我瞧着你还挺向往的,别不是趁机出去找乐子吧?”
闻言,夏炎雳邪魅的笑瞬间僵住,然后脸色一黑,猛地将她压在沙发上,低头就在她朱唇上咬了一口,“胡说什么?本王几时有那种心思了?”
景玓撇嘴,“这时代就算没有三妻四妾,外面那种地方可不少,而且还都是开放型的,谁知道你出去会怎样,哼!”
她这已经不算阴阳怪气了,而是赤裸裸的质疑他了!
夏炎雳气不打一出来,突然起身,将她抱起就往屏风内去——
“你……你干什么?”景玓察觉到他的冲动,立马紧张了,“夏炎雳,你别伤到孩子!”
夏炎雳脚步一顿,臭着脸瞪着她,“不‘交货’,你就以为我想出去鬼混!我‘交货’,你还不愿意了?”
景玓忍不住捶他肩膀,“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去而已!”
夏炎雳下巴一扬,仍旧抱着她上床,“那也得把‘货’交了,免得你胡思乱想!”
“你……唔……”
他的吻落下,把景玓的声音全吞食了去。
眼见他要来真的,景玓紧张地只能掐他。夏炎雳也不是真的铜墙铁壁,疼得他赶忙将她双手抓住,然后抵着她额头,挑眉挤眼地哄道,“我都问过了,有三个月了,不会有事的。”
“你……”景玓很少脸红的,结果这一次让他说得脸颊又烫又红。
“试试嘛,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你随时叫停,我都听你的,可好?”夏炎雳侧卧在她身旁,不敢再像以前那般肆无忌惮地压着她。而说着话的功夫,他的手掌已经钻进她衣角了。
景玓能说什么?
没羞没臊那才是他本性,当真他一点欲念都没有,那才是有问题。
“玓儿……”夏炎雳明显已经动了情,吻着她眉眼一落转下,接着便锁住了她檀口。
他是有些急迫,毕竟自从知道她怀孕后他就开始禁欲,不过急迫归急迫,他也不敢再像以往那样疯狂奔放,手上的动作轻得就跟撩拨羽毛似的,生怕她真的不适然后喊停。
感觉到他那份小心翼翼,景玓倒也渐渐地放开了……
等到云收雨歇,贴在她身后的男人赶紧坐起身,放她躺下后,立马将耳朵贴到她肚子上,一边轻抚着她肚子一边问,“儿子有没有听话?”
也不知道他是问的她,还是问的肚子里的小家伙,景玓浑身软绵绵的,但还是忍不住给他一对白眼。
儿子儿子……她是真想问他,如果生了女儿,是不是就扔出去不要了?
不过她懒得为了孩子的性别与他争执,毕竟不管儿子还是女儿,那都是她生的,他要敢不爱,她大不了自己养,顺便再把他给踹了……
太傅府。
听说了钰王府大门外发生的事,太傅大人脸色也不好看。
他这个女儿虽是庶女,可也不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敢肆意欺辱的!
他随即便对管家下令,“不管用什么办法,务必打听出那女子的来历!”
管家应声退了下去。
看着哭哭滴滴的女儿,许淳中心烦不已,斥道,“你说你,京城那么多贵胄公子,为何偏偏看上那钰王爷?别说他现在不纳侧妃,就算你进了他府里又能如何?皇上都拿他没撤,你以为你能左右得了他?何况那钰王妃背靠皇后和安启侯府,公主们见了她都得敬三分,你凭什么能与她争宠?”
许乔珊不说话,只默默流泪。
她当然知道自己进钰王府无望,可就是心怀不甘,想着再搏一搏,哪怕一点点希望,她也不会放弃。
许淳中沉着脸道,“我看你就是个眼瞎的!太子那般风华高耀,不论身份、品性、模样都不输钰王,你怎么就那么短视呢?何况太子妃温婉谦和,比那景玓好相处多了。你要是进了太子府,将来太子上位,凭我的颜面,四妃之位必有你一席。但如若你还要继续痴想钰王,那以后你的事我便不管了!”
他最大的错误就是让女儿在太子和钰王之间做选择,得知女儿钟情钰王后,他才从中斡旋求皇上赐婚。可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那景玓竟是个如此不容人的妒妇!
最让人诧异的是,景玓的善妒非但没惹恼皇上,甚至皇上默许了她的善妒,还把给钰王赐下的两门婚事都给撤除了!
纳兰氏冷冷地睇了一眼许乔珊,“哭什么哭?你有什么脸哭?我和你爹为了你的婚事各种奔波劳累,只差把这张老脸拿给别人踩了!”随即她又朝许淳中说道,“老爷,钰王退婚一事对珊儿的名声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影响,你现在让她选择太子,也是不合时宜的。依妾身看,还是让她去庄子里待一阵子吧,等到大家都把钰王退婚一事彻底忘了,再替珊儿安排婚事也不迟。”
她之所以帮着这小贱蹄子去巴结钰王妃,说白了她也是不想这小贱蹄子过得好!
就冲钰王和钰王妃那样的个性,这小贱蹄子进了钰王府,早晚都会被收拾。既顺了她的意,也顺了老爷巴结钰王的意。
如果让这小贱蹄子选择太子,她这个嫡母还不乐意呢!要是这小贱蹄子仗着太子翻了身,那将来还不得骑到她头上!
她是太傅夫人、太子的师母,根本不需要再拿这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去替自己笼络人心,让这庶女嫁好了,只会便宜了她!
一听要把自己送庄子上,许乔珊立马不哭了,并扑通朝许淳中跪下,哀求道,“爹,求您别把女儿送去庄子上!女儿哪怕此生不嫁,也要留在府中服侍您和母亲,还请爹成全女儿的一片孝心!”
许淳中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虽说女儿是庶出,但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平日里还是有几分宠溺的,不然他也不会呕心沥血亲自为女儿筹谋婚事,还让她自己选择。
要把女儿送走,他自是不愿,于是沉着脸对纳兰氏道,“钰王退婚一事,说到底都是钰王妃善妒造成,她一个妒妇都没被人唾骂,珊儿凭什么要遭人白眼?而且皇上也说了,此事关乎女子名声,他会补偿珊儿的。谁敢说珊儿半句闲话,那便是质疑皇上的决断。”
纳兰氏面上赔起了笑,“老爷,妾身也是为珊儿考虑,你怎么还恼上了呢?若是你觉得妾身考虑有失妥当,那妾身收回先前的话。再说了,珊儿如此懂事贴心,便是你舍得将她送走,妾身还舍不得呢。”
许淳中的脸色这才好看起来。
在纳兰氏赔笑说话时,许乔珊暗暗抬眸,瞥向纳兰氏的眸光又恨又厌。
傍晚,景玓穿着宽大的男装,打扮成小厮模样跟着夏炎雳去了戏楼。
因她个子矮,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还特意从暗卫营中挑了个小少年一并带去。景玓描了粗眉,又给脸部做了些修饰,还别说,跟小少年站在一起,还真像一对小兄弟。
晚上的戏楼,各处阁楼都是灯火通明,像极了现代的步行街,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夏炎雳先带着他们去了赌场,玩了几把后便故作无趣地退了场。
突然,一名身着长袍的中年男人迎到他跟前,满脸都是谄媚的笑,“这位公子,我瞧着您衣着不凡,定是身份不俗。这赌场太过杂闹,与您的气质实在不配。我们戏楼还有一处地方叫花楼,那里高雅洁净,且里面的人不论男女个个皆是风姿昳丽,正适合像公子这般风光霁月的人物闲玩。若公子无别的消遣之处,不妨去花楼坐坐?”
夏炎雳勾唇邪笑,“你确定能让本公子满意?”
中年男人眨了眨眼,笑得意味深长,“公子,若您不满意,我们戏楼不收您分文!”
“带路吧!”
“好勒!公子请随我来!”
看着男人背着手迈着八字步,一副风流不羁的痞样,景玓走在他身后,恨不得给他屁股踹上两脚。
这二货,要敢动什么歪心思,回去她就把他那玩意儿切了灌腊肠!
许是察觉到身后有杀气,夏炎雳不由地回了一下头,对上她恶狠狠的眸光,他瞬间露出一抹苦笑。
所谓的花楼,也就是声色犬马的地方。
只不过来这里的人非一般人,没有一掷千金的底子,就算进来了也会被人赶出去。
花楼坐落在很隐僻的位置,四周还被密林包裹,但三层阁楼修得那叫一个金碧辉煌。若无人带引,寻常客人还真是很难找到。
影霄之前打探的消息是这里布满了眼线,很多地方都无法接近,他们亲自来这一趟才发现影霄所言不虚,整个戏楼各处地方都有暗哨,特别是像花楼这种隐蔽的地方,甚至防卫层层。那些防守的人不停地盯着夏炎雳打量,从衣着到气质,一副他没钱便随时会轰人的嘴脸。
花楼三层,每层的消费等级还不一样。
夏炎雳直接甩给了那中年男子一千两银票,带着景玓和那名叫影佟的小少年直奔三楼。
那中年男人瞧着他出手豪气,脸都快笑烂了,直接给他们安排了一间豪华梦幻房。
豪华梦幻房,这是景玓给取的名字。因为房间纱幔叠峦,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散发着朦胧醉人的情调。房中设有假山和人工小溪,乍一看还以为到了世外仙境呢。
最让人没想到的是,那层层纱幔笼罩的背后,好几个女子正在小溪边玩耍嬉闹,婀娜的身姿,娇俏的笑声,加上如梦似幻的装潢布置,其场面简直让景玓都直了眼。
这种地方,有几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而那中年男人一句话都没说,把他们送进房间后便退了出去,还体贴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爷,别站着不动啊!”景玓勾了勾唇。
夏炎雳脸黑地剜了她一眼。
旁边的影佟一路上都没啥反应,但这会儿实在没忍住,低下头轻笑了起来。
能不笑吗?
王爷带着王妃来楼里找姑娘……
这说出去,怕是要笑掉别人大牙!
而他最好奇的是,王爷现在要如何做?
“公子……快来啊……”他们站着没动,可那人工小溪边的女子们却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娇媚的声音,又酥又嗲,淫魅入骨。
“都给我出去!”夏炎雳陡然一声厉喝。
闻言,那些姑娘娇笑的声音停止了,房间瞬间陷入诡异的寂静中。
然后就见一个个曼妙的身影从小溪边起身,再从纱幔中走出来。
景玓定眼一看,好家伙,五个呢!
一个个前挺后翘,而且全身轻纱,说是穿了,可比没穿还妖娆性感。

女人们见他满眼厌恶,也识趣地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那名中年男人进来,带着焦急和不解地问道,“公子,您这是?”
夏炎雳怒斥道,“你不是说这里男女个个姿色昳丽吗?你看看她们,我要的是她们这种吗?”
中年男人愣住了,缓缓扭头朝门外望了一眼,突然反应过来似的,立马露出讨好的笑,“公子,是我愚昧犯了糊涂!呵呵!您等着,我这就为您安排!”
“赶紧去!”夏炎雳不耐烦地催促。
“是是……”
中年男人退下了。
没一会儿,他返回来,身后跟着好几名年轻男子。
一个个高挑清秀、唇红齿白,虽然不像那些女子轻纱薄衣若隐若现,可一个个只穿着裤头……
还不等景玓多看,夏炎雳便黑了脸,再次对那中年男人怒斥道,“你们楼里就这些吗?”
中年男人瞧了瞧这几个花美男,有些懵,“公子,他们还不够出色吗?”
夏炎雳走近他,看似近前与他说话,实则是不着痕迹地站到景玓身前,将她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我还以为你们这里有多独特呢,没想到除了女人就是男人,哼!”
“呃……”中年男人有些目瞪口呆,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他的‘爱好’。
景玓在夏炎雳身后,差点喷笑。
也好在被夏炎雳挡住了,没人看到她捧腹忍笑的样子。
她身旁的影佟许是从小就受训练的缘故,还算稳重。不过可能也是快憋不住了,便出声提醒,以掩饰自己的情绪,“这世上除了男人和女人,还有什么人,这还需要我们提示吗?”
中年男人总算反应过来,立马露出惊诧又夸张的表情,“这个……公子……那种人只有那种地方才有,我们楼里没有……”
这世界除了男人就是女人,既不是男人、又不是女人,那不就是太监嘛!
“偌大的楼子,连个阉人也没有,真是扫兴!”夏炎雳一声冷哼。
“……”中年男人脸色有些黑,这分明就是他口味‘奇特’,还怨上他们了?
“行了,既然没有,那也不需要其他人伺候了。我们先在此休息片刻,等你们以后有了,再好好补偿本公子就行。”夏炎雳说完,嫌弃地扫了一眼那几个花美男。
“……是。”中年男人也不再说什么,毕竟人家出了一千两银子,他若什么都不要,那也是他们楼里赚了。再者,像这样挥金如土的公子哥,能不得罪自然就不得罪。
很快他便带着那几个花美男离开了。
待他们一走,影佟也很自觉的到门外守着。
“哈哈……”景玓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夏炎雳转身将她搂住,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个香,“为夫聪明吧?”
景玓嗔了他一眼,“我要是没跟着来,你确定能抵挡住那些‘诱惑’?我一个女人都瞧得脸红耳赤,你别说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什么感觉?少污蔑我!”夏炎雳板起脸,不满地斥道,“本王清清白白,只是你一个人的,也只会对你有感觉!”
感觉到他满满的求生欲,景玓忍不住伏在他胸前轻笑。
夏炎雳手掌落在她肚子上,三个多月了,虽然衣服遮住还不显孕肚,可贴手摸着还是能摸出她肚子的变化。
“累不累?”
“没事。”景玓摇了摇头,笑道,“宝宝乖着呢!”
随后夫妻俩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对于房内准好的酒水、瓜果、点心,他们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
“这种就是情调房,没什么可看的。”景玓皱着眉道,“我更感兴趣的是这花楼的生意。按理说青楼妓院也不涉嫌违法,可这里里三层外三层的防卫未免太多了,若非做什么见不得的勾当,有必要如此吗?”
“确实,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就他们这种防卫模式,我们也查不出来什么。”景玓说着话突然看向窗户,双眸微眯,语气里带起了狠劲儿,“不如我们做事激进点,搞件大事出来,让皇上介入。我就不信,天子脚下,还没有皇上动不了的人和事!”
她话音刚落,窗户外立马传来一道含笑的女声,“钰王妃好狠辣的手段啊!”
夏炎雳瞬间眼如利剑朝窗户外射去,“谁在那?滚出来!”
“呵呵……”一阵轻笑声过后,一名红衣女子从窗外飞了进来,一落地便对着夏炎雳挑眉抛媚,“听闻钰王风流不羁,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多情男子,今日一见,还真是让人有些失望。”
女子约莫二十岁上下,身材既高挑又凹凸有致,美艳的脸上五官精致立体,有些像域国人。
这样异域风情的美人,别说男人,就是女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心生惊艳的。
不过再惊艳,对于景玓和夏炎雳来说,也就那么回事。毕竟夏炎雳也去过二十一世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也见过不少,可以说他的见识和观念已经和这个时代有了隔阂,再稀奇的东西对他而言都不足以为之惊叹,更何况是个不知底细的女人……
他搂着景玓的肩膀,眸中散发着冷意,朝那女人鄙夷道,“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那就别在我们面前卖弄风骚。你这种骚气,只会污了本王和王妃的眼。”
女子抛媚眼的动作凝固,顿时表情显得有些扭曲。
但她很快换了一副笑容,直勾勾地盯着景玓的男妆打量,“传闻钰王妃倾城绝色,是少有的美人坯子,今日一见,同样的让人有些失望。”
夏炎雳都没对她客气,景玓还会客气?
她轻哼,讥诮道,“本王妃又不跟你过日子,咋的,让你失望了,本王妃就没脸见人了吗?你家住海边,管天管地还管我们夫妻是何德性?这位姑娘,你若是来者不善,大可说明你的来意。你若是不会说话呢,那便闭嘴,我们夫妻什么都能容忍,就是不能容忍像你这种卖弄神秘的人。”
女人这次不止表情僵,脸色都变灰了。
但还是很快地,她又勾起红艳的唇,徐徐朝他们走近,然后别有深意地看着夏炎雳,“钰王爷,想必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就不明白,这么久了,你为何不打听你生母的事?你就不在意她是谁、她如何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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