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幸村微挑眉弓,淡定从容的脱下西装外套,身后已经有了薄汗。
身子腾空而起,在绘里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被抱起,被架在了一侧凸起的平台。
只能坐下半截屁股的位置。
抱着她腰部的手仿佛钢筋,死死的禁锢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哎嗨?没反应过来的绘里露着无措的小表情,乖巧的看着幸村。
“是听到了什么?”他低声问道。
绘里哼了一声,充分表达自己确实听到了什么。
外面是窃窃私语,里面是亲密无间的亲昵。
柑橘的清香伴随着凑近的松香。
长裙随着他的动作,缓慢勾勒出凸起的孕肚,饱满的臀线,白皙的胸口点缀这碧绿的珠宝。
有一种极致的妖冶魅惑。
犹如被引诱,他仰起头,虔诚的亲在了她的唇瓣,又亲了亲她的手。
冰凉的肌肤接触到滚烫的唇,好似浓烈滚烫的火光,足以灼伤她的肌肤。
舌尖一点点舔舐她的露在外的肌肤,软滑湿粘的触感,她忍不住抓起精市的短发,眼眸尽显娇态:“别闹。”
“可是——绘里不是在不安吗?”轻柔的嗓音响起,鸢紫色的眼眸温和的注视着她,不似平日里客气疏离的温和,而是带着满心满意喜爱的注视。
在对上那双璀璨的眼眸时,心底淡淡的不悦瞬间卷旗息鼓。
她从不怀疑精市对她的爱意。
忍不住俯身亲吻他的眼,笑盈盈的看向他,插科打诨:“谁说我不安?我可是超有信心。”
“是吗?”随着他落下的话音,他低头吻住她的胸口。
甚至还轻咬一下。
被吓到的绘里立刻圈住他的肩膀。
灵动的眼眸透着惊讶,抬腿踹了踹他的腰,修长白嫩的腿晃悠着。
完全没想到精市竟然会大胆到这个地步。
一向矜贵持重的男子难得带上孩子气的笑意,真正意义上的喜形于色。
过分了,这是耍流氓的行为!
“哎呀。”她惊呼,千娇百媚般瞪了他一眼。
浑圆的挺翘抵触在他胸口。
看到她略显害怕的眼眸,轻笑起来,“我没有用力哦。”
这是没有用力的事吗?绘里羞恼的瞪着他,虽然知道他不会让自己掉下去,但还是免不了有些害怕。
“我错了我错了,精市快放我下来啦。”迅速认错,绘里小声说道,她可不觉得这用普通木头隔出来的休息室有多私密。
隔着一扇木门,响起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有节奏的缓慢响起,似乎有渐渐逼近的感觉,叫绘里不可控的有些紧张。
虽然这紧张来的毫无原由,毕竟她本身就是精市的妻子,为什么会有种自己在偷情的感觉?
但不得不说,这感觉很刺激。
踢踏声越发清晰。
趴在他肩上的女子满眼紧张,小声说道:“放我下来啦。”
“嗯哼?”对此充耳不闻,幸村恶趣味的看着妻子紧张的模样。
幸村捏了捏她的软肉,随着她嬉笑着想要避开的动作,又因为被挡在角落而无处可逃。
眼尾的红痣越发妖冶,脸颊上忽隐忽现的小酒窝,她笑眯眯的对上他深邃眼眸。
搭在精市的肩膀,透着粉白的指甲划过他的肩,抵触着略有些粗糙的布料。
幸村扶着她的腰,免得她乱晃跌倒。
“她不会进来的。”精市似乎喜欢上这种近似“偷情”的快乐,对着绘里的耳畔小声说道。
两人凑得很近,心跳声尤为强烈,一下下,刺激着彼此。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的脚步声终于远去,绘里这才有闲心打量起精市,他的外套早就脱下,上半身穿着纯白衬衫,深色领带也变得松松垮垮。
察觉到绘里的目光,幸村勾了勾嘴角,骨节分明的指尖搭上纽扣,缓慢又优雅的把最上面的一颗纽扣解开,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和肌肤。
整个人带着一种独特的懒散。
“好看吗?”他低语。
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看向绘里,极轻的嗓音响起:“要来偷情吗?”
“什么?”没反应过来的绘里疑惑的反问道。
徐徐抬头,坠入一望无际的深紫色汪洋。
精市他,是怎么维持着这无懈可击的优雅礼仪,说出这么炸裂的话题?
“那,幸村君是想要怎么偷?”她轻笑,抬起食指,勾在他的下颚,水润的樱粉瞳仁显得格外娇媚,水光潋滟,深邃撩人。
她缓慢伸出手,白玉无瑕,指尖微凉,柔软的指腹顺着他刚刚解开的领口往里抚摸,幸村微微垂眸,并未阻止,反倒是有种等待继续的从容。
扶着他的肩膀,徐徐起身,白皙的手臂没什么赘肉,绿宝石编织的手链衬的本就白皙的手腕更为柔美,凸起的手骨,她微微眯起眼,嘴上说着:“这么做的话,幸村君不担心妻子伤心吗?”
“如果不让妻子玩的开心,才会伤心吧。”他从容以对,声线很淡,没什么威慑力,反倒是一股纵容。
温柔的把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不行!”绘里皱着眉,嫌弃的说道:“精市你这样完全让我感受不到偷情的快乐。”
“……”突然就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幸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想偷情?”
“不,想跟精市偷情。”十分具有危机意识,绘里在对上那双幽深宁静的眼眸后,立刻找补。
幽深的眼眸弯起,令她恍惚间有种深陷漩涡之中的既视感,无法挣脱,越动陷得越深,她被无尽的温柔包裹住。
“那么——等回去,我来满足绘里怎么样?”
从狭小的窗户里照落无数光点,淡淡的尘埃在光线中起伏弥漫,随着她的视线,所有的尘埃尽数化作眼前男人的微笑。
“好啊。”
她听到自己轻快的嗓音。
手还藏在他的衬衫里,故意恶趣味的戳了戳。
衬衫变得皱皱巴巴,幸村的眼眸变得幽深,淡定的抽出她的手,在拿出后放在唇边亲了亲。
“那么我们回家吧——”
“回家玩吗?”
鸢紫色的眼眸笑起,有点像狡诈的狐狸,又有些像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猎人:“如果绘里想的话,当然可以。”
两人手拉着手出门,幸村把外套搭在小手臂处,衬衫略显凌乱,让他整个人都带着一种闲适的散漫。
俊男美女的组合吸引了一大波注意力。
如果是单纯的俊男美女自然没有这么夸张,重点是那个男的是幸村精市!
上了车,绘里有点困,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哈切,幸村俯身凑过去,给她系好安全带。
“回家偷情?”半睡半醒间绘里忽然嘀咕,“家里没感觉。”
“……那么酒店?”正在系安全带的幸村从善如流。
孕妇的睡意总是不讲道理,有点困迷糊的绘里哼唧了一声。
系好安全带,幸村忽然想到什么,淡定的拿出手机,编辑了一行字,点击发送。
【幸村精市:婚戒是真的,已婚不是人设,不是什么世家联姻,没有说的原因是因为妻子不想被打扰,但我不喜欢她被误会,婚后生活很美好,妻子很好,我爱她。】
绘里:主打一个出其不意
幸村:感觉很有趣的样子
我以为我上一张发完能看到评论区鬼叫
结果是真的鬼……
平静无波
我都要怀疑人生了,我的vehicle这么的不堪吗!?
呜呜呜呜呜
比如精市抓床单啦,或者两人念台词的时候……
自我感觉:好带感
实际上:……平静
作者本人:o(╥﹏╥)o
我得再试试……
车子快速的行驶在高速路上。
“不回家吗?”完全忘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看清路标的绘里疑惑的看向开车的某人。
要不是驾驶位坐的是精市,她或许会怀疑是谁准备把她卖了。
黄昏晚霞,万千色彩被车窗玻璃映射着,落在男人的眼眸间,泛起橘色的光,眼眸似染上星辰。
听到动静的精市缓慢看来,看到她迷糊的刚睡醒的模样,勾起愉悦的笑,语气带着莫名的调侃:“嗯,毕竟绘里说在家没有感觉。”
后知后觉自己之前说过什么,反应过来的绘里,不可控的脸上泛起潮红。
拜托,她刚刚真的只是在发癫。
但是如果拒绝,总感觉自己好像是怂了,抱着不为人知的求生欲,绘里没接茬。
故作平静的扭头往外看了眼,车子已经开上高速,道路两旁的风景迅速往后退去,天色逐渐暗淡。
开上高速后车速已经在100KM/h,速度很快,却也很稳,最起码绘里没什么晕车的感觉,反倒是睡醒后精力充沛,有了耐心欣赏风景。
一半的天空是橘黄色,一半的天空已经变成了深蓝色。
高速公路上是没有路灯的,只有一些反光牌。
“我们要去哪里?”绘里奇怪的询问。
哪怕是去偷情,咳咳,就当是偷情吧,也不至于需要上高速吧?
正在开车的幸村腾出手把衬衫袖子往上卷了卷,露出一截白皙的手骨和结实有力的小臂。
幸村的手一向很漂亮,骨节分明,手骨纤细,是最典型的美人骨。
“去东京。”他轻笑,给出一个叫人十分意外的答案。
去哪里?绘里惊恐的瞪大眼睛,非常不理解为什么要去东京,自然她也直接问了出来:“去东京?”
“东京最高的酒店可以看到东京塔哦,偷情的话应该蛮有趣的。”闲适的语调,淡定的好像是在说明天中午吃烤鱼一样随意。
不是,现在偷情都需要这么……认真了吗?
大概是绘里疑惑的眼神太过明显,幸村扫了她一眼,从容道:“和绘里偷情的话自然要认真一点。”
说着他点点头:“不可以被妻子发现才行。”
说到妻子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当事人的绘里微妙的感觉到心底咯噔一声。
真的有一种像是在干坏事的感觉。
“被发现会怎么样?”绘里故意问道。
幸村轻挑眉梢,笑了笑,没回答。
绘里倒是被勾起了兴趣,似乎想知道答案,“说嘛~”
“坦白来说,我觉得我不会出轨,也不会和别的女人偷情,所以这个问题在我这没有答案,因为我是不会允许有人伤害绘里,哪怕那个人是我自己哦。”既然是不会出现的事情,又怎么会被发现?
咳咳,被稳稳的刷了一把好感度,绘里乖巧的坐在椅子上。
从小包里拿出水杯喝了口,然后递给精市:“喝水嘛~”
“嗯。”就这绘里递来的杯子喝了口。
等两人驱车来到东京的时候,已经彻底天黑。
酒店早就在手机上定好,先去吃了晚饭,是一家非常正宗的日式烧鸟。
吃晚饭抵达酒店,幸村在前台拿房卡,作为一晚上十几万日元的总统套,自然是在最顶楼,自带露天阳台,还有常温的水池。
里面四五个房间,书房、两个卧室、会客室、大小客厅。
在进屋的一瞬间,绘里的脑海中想的是,今晚精市要在里面开party吗?
屋内开着恒温空调,四周全是单向玻璃,能够看到东京的夜景。
悬挂于夜空的明月,星辰暗淡。
往下看去,车潮如海,浩瀚如烟。
“先去洗澡吗?”精市从身后抱住绘里,蹭了蹭她的脸颊,像是在撒娇。
绘里看了看,极为自然的说到:“还是先开始偷情吧。”
幸村:……
他也不反驳,淡定的拉着绘里来到书房,自顾自的淡定坐在了椅子上,气质瞬间变得不一样了。
气场这种东西很迷,但现在的绘里确实觉得精市具备了某种气场。
有一种骄傲帝王俯瞰一切的傲慢与淡漠。
鸢紫色短发的男子撑着下颚,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只是这样吗?”还是一贯的温和语气,但绘里分明从他口中听到了疏离。
套房内,俊美的男子端坐于书房的椅子上,以陌生的表情打量着她。
嘴角上扬,似笑非笑。
眼眸冰冷,淡漠疏离。
单向玻璃可以看到窗外漆黑的夜空,和色彩斑斓,灯红酒绿的楼。
熙熙攘攘的人间烟火泯灭,在清冷的眼眸注视下,她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古龙水的气息,不似幸村平日里的松香,倒是真的给绘里一种眼前的人并不是精市的错觉。
完全淡漠的气质,一眼看去,好似只是长了同一张脸的陌生人。
翘着腿的幸村伸手薅了一把短发,额前的碎发尽数往后撩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更显成熟与冷漠。
双手合十,骨节分明的指尖交错着,他微微往后仰去靠在软椅上,正好被灯光照着,薄凉的唇抿了抿,面容肃穆且尤为冷淡。
这剧情……怎么就突然开始了?还没回过神的绘里站在房间中央,颇有些手足无措。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低头露出脆弱的模样。
低头间,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白嫩细腻,在灯光下好似暖玉。
“对、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在拿叫人感觉压力的目光下,绘里不安的捏了捏裙摆,手腕的绿宝石熠熠生辉。
男人不疾不徐的抬起头,薄凉的眼神中透着轻蔑,嗤笑:“走错?”
是一种小心思在他眼神下被尽数剖析的局促。
腔调变得更为淡漠,好似冷冽冬日里终年不化的雪山,温和中透着冰冷:“当着我的妻子面勾引我?现在又走错房间?”
绘里似乎也适应了节奏,瑟缩般垂下头,眼眸泛着雾气,心脏跟着收缩了下:“我、我没有。”
“没有?”他起身,掀了掀眼睑,鸢紫色的眼眸抬起,挑剔打量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语气稍微温和了些许。
浑身上下带着上位者的傲慢,淡漠疏离的气质叫人想要逃离。
这样……完全就是被压制住了吧?她忍不住想到。
感觉这个人设好像不太行,绘里提溜着转了转眼珠,故意抬起头,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后,又迅速低下头,眼眶红红的,又带着独属于女子的娇态。
“我只是爱慕幸村君。”她的声线中不再带着自卑,反倒是透着种媚态,清脆悦耳,像是小提琴的清脆明丽,具有穿透性,拨动琴弦时带起回音阵阵。
她大胆的往前走了一步。
艳丽的容貌好似盛开于春日里的鲜花,娇艳欲滴,明媚靓丽。
幸村神色依旧沉稳,眼眸淡淡,恍若未闻般径直往前走去。
不知为何,她直接伸出手,并不用力,却轻易的让他止住了脚步。
低垂的鸢紫色眼眸直勾勾的落在,她握着自己衬衫的手掌上,腔调不再冰冷,反倒是透着一股懒散揶揄:“怎么,你要表达自己的爱慕了?”
这还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绘里露出有趣的情绪,她分明清楚幸村就是幸村,但是他的言行举止却叫人无比陌生。
有一种,她真的在面对一位陌生上位者的既视感。
抬着头,她弯了弯眼,伸出舌尖舔舐着自己的唇瓣,逆光看去,精致柔美的五官格外撩人,眼尾的红痣好似红的滴血,叫人无端的感受到一股媚态。
“是啊,就是不知道幸村君是否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她像是菟丝子,攀附在他的手臂,软若无骨般凑了过去,胸前的浑圆顶着他的手臂
深陷其中,能够感受到不属于自身的柔软。
幸村挑了挑眉,冷漠感散了一些,低垂眼眸,轻易便能看到她过于白皙的肌肤。
见他不动,绘里缓慢从裙子里伸出白皙的长腿,似鬼魅一般蹭了蹭他的腿。
隔着西装裤确实没有什么实感,不过白嫩的腿和深色的西装裤,极致的对比色叫他眼眸变得幽深。
似乎是觉得有效果,绘里发出轻笑,好似没了骨头,像个藤蔓攀附在他身上。
手指在他本就凌乱的衬衫胸口一圈圈画着圈,微凉的指尖,指甲带起的轻微刺痛。
“吶——精市君要跟我试试吗?我可是比你的妻子更加美味呢——”她像个妖精,吐气如兰,连带着声音都变得暧昧多情。
巧笑间眼波流转。
“呵呵。”他轻笑,身体一动不动。
就在绘里以为要加大剂量,下一秒,她被拦腰抱住,以标准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三两步走到外间足够大的客厅,沙发更是可以容纳好几人。
他把人放在沙发上。
那双樱粉色的眼睛非常漂亮,生动且迷人,幸村十分清楚,当眼眸泛起水雾时,全身心的被注视,被爱恋。
他喜欢被她如此注视。
占有欲从来都是没有缘由的。
也许只是路上看到一朵漂亮的花,就想折断它,把它带回家。
一时的冲动可以让他短暂的欣赏到美丽,但他所想要的,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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