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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纪念日(零砚)


秘密就是要守口如瓶的,这样才不辜负对方的信任。
而且这件事过去这么多年了,证据无从追溯,文心梅到底是不是自杀,仅凭受害者家属的一面之词也无法定夺。万一她真的死于自杀,只是自杀前受了刺激无人知晓呢,毕竟现在情侣或夫妻吵着吵着都有突然气不过跳楼的,情绪是很难控制,也是一瞬间的事。
裴明晏又是个嫉恶如仇的人,知道了之后肯定心怀不平,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就不好了。
他上次揍孟鑫,手心留的疤还没消呢。
“没有,她没有威胁我,就聊了些感谢我的话。”
裴明晏:“林老师,这样可不对啊,夫妻间不能藏着事。”
“可是...我们现在不是夫妻了。”
“?”裴明晏不甘心地还想说什么。
她挣开怀抱,钻进被子里,裹着被子背过身,闷声嘀咕:“挽回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昨晚深夜跑急诊,头晕呕吐,今天躺了很久才起来写、
没有雌竞,姝姝宝贝是一个内心温暖的人,而温絮:老娘最讨厌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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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过后, 陆陆续续有人来病房探望。
最开始来的是裴怀霁,说裴敏今年没回家过年,大概还是因为上次自己在医院对他动手一事耿耿于怀, 劝自己找个机会和他道歉。
裴明晏懒得搭理,他不回便不回吧, 又不是三岁小孩, 回个家还要人哄着。
况且,他可没有裴怀霁那么讲究父子伦理。
在他看来,裴敏就是一个妥妥的社会蛀虫,整天上啃老下啃小,游手好闲, 从始至终没有尽到过一丁点做父亲的责任,他自然也给不了一丁点为人子的尊重和孝道。
裴怀霁还想劝说什么, 被他一句“大哥你愚孝别拉上我”给噎得哑口无言。
最后又把话题转到他动完手术要好好休养,不要仗着自己是病人就无法无天做一些出格的事,说着还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林姝。
小姑娘先是诧异, 很快反应过来心虚地提了提自己衣领。
其实两人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顶多就是亲亲抱抱,只不过她这两天格外乖,乖得他心痒, 没忍住就亲得狠了点。
裴明晏看她脸越来越红, 害羞得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赶紧把裴怀霁赶出了病房。
关上门, 林姝钻进了卫生间。
裴明晏推门进去, 看她脱了外套, 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 指尖苦恼地戳着脖子上的红痕。
裴明晏还真怕她把自己给戳疼了, 扣住她的手,拢进掌心:“干嘛呢,虐待自己啊?”
“你弄的。”她小声控诉。
裴明晏点点头,这千真万确是自己的手笔,抵赖不得,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你虐待我。”她沮丧地低着头,声音闷闷的。
“......林老师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裴明晏勾起她下巴,“我亲的时候,是不是问过你?你是不是点头了?”
那都是被他一步一步哄骗的。
自从上次自己一时没控制好情绪迁怒到他,还对他说了伤人的话,她心里很愧疚,当晚就找了机会心虚地和他道歉。
他一开始也很宽宏大量,说自己亲一下他,他就不生气了。
她当然照做,当即亲了下他脸颊,结果他又说光亲脸是不行的,她说自己感冒了会传染,他说没关系。她又听话地亲了下他唇角。
但亲完他似乎还不肯适可而止,说不是这么亲的,让她张嘴。
然后属于他的气息就深重地灌了进来。
她被亲得迷迷糊糊的,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有,最后瘫软在他怀里。
而且这男人不是那种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亲完之后,他会在她耳边温柔地哄她,她有什么办法,她就是一个没出息爱听情话的小姑娘。
偏偏他的声音还好听得要命,低沉缱绻,还带着几分情欲未褪的性感,听得她心都酥麻了,哪里还顾得上怪他。
第二天,他如法炮制,她同样掉入圈套。
而且他还变本加厉,亲着亲着,手也不老实地伸了进来。
指腹温柔又细致地一寸寸拂过她光滑的肌肤,最后停在饱满的胸前。
她顿时期期艾艾地就掉下了眼泪。
他一边哄着,一边温柔地去吻她咸湿的眼尾,说自己只是轻轻摸一下。
在这方面,男人都是会撒谎的。
但她没有防备,还傻乎乎地点了点头,最后被他吮得忍不住脚尖绷紧,浑身轻颤,才意识到这男人是个多恶劣的大骗子。
“我......”林姝想反驳,又无言以对。
裴明晏看她愤愤不平的,怕她真的气到自己,气大伤身,气坏了最终心疼的是他。
“不生气了,就算我虐待你,那我现在让你虐待回来行不行?你想咬哪就咬哪,我肯定不躲。”他弯下腰,仰着头,脖子凑近她面前。
明晰的下颚轮廓下,青色的血管微微鼓起,锋利的喉结一动一动的。
林姝承认,男色真的也很诱人。
尤其是这种顶级男色。
可现在不是擦枪走火的时候,她要把持住。
林姝别开眼,伸手推开他下巴:“我才不咬,我又不是小狗,再说咬你...才不是什么虐待,你肯定,享受得不行。”
“哎,发现了啊?变聪明了,林老师。”
“......”
“那你让我享受享受。”打开天窗说亮话,他索性不遮掩了。
林姝:“不要。”
“那我给你吹吹?”
“什么?”话音刚落,男人拨开她衣领,温热的唇凑近她白皙的锁骨,滚烫的气息拂过她颈间。
林姝被激得战栗了一下:“裴,明晏!”伸手想推开他。
但他显然动作更快,手臂强势箍住她的腰。
唇压向她颈间,衣摆也被轻飘飘地撩起。
“裴明晏。”这下,是真的委屈了。裴明晏掌心毫无阻隔,也察觉到不对劲地停了停。
“你,没穿?”他抬起头,看着她雾蒙蒙的眼。
林姝咬了咬唇,生气,又有些难为情:“还疼。”
“什么?”
“你昨晚咬得太重了,现在还疼,穿内衣更疼。”笨蛋,非要逼她说得这么直白。
林姝真想邦邦给他两拳。
不过看他一脸错愕,估计也是初尝滋味不知轻重的愣头青,好像也不能太过计较。
林姝掰开腰间的手,理了理毛衣,回到病房。
下午,午后的阳光洒进病房。
林姝捧着笔记本,在仔细翻阅着之前和科恩合作项目的新数据以及各项实验参数报告。
其实现在还没到项目复工的时间。
但架不住项目组的研究员大部分都是工作狂,在他们的日历中,大概是不分工作日和节假日的。
有了新想法,测算可行性,拟定实验数据,冲进实验室跑数据......总之在各位劳模的衬托下,林姝都不免有一种自己很懈怠的错觉。
于是为了减轻负罪感,她这几天虽然不能赶去项目中心,其他人发到群里的文件,她还是会一一认真查看的,偶尔也会参与讨论,结合自己的构想给出一些小小的意见。
裴明晏病床上的小桌板成了她临时的小型办公桌。
裴明晏也不敢打扰,只能在旁边安静看着,时不时给她倒杯水,切个水果。
别的不敢说,他这段时间刀工精进不少。
再练一练,他感觉自己都可以去五星级酒店雕花摆盘了。
“林老师,你看我给你削个月亮。”他拿起一个梨。
林姝侧了侧头:“你别切伤自己的手。”
“不会,”他胸有成竹,真给她切成了几瓣月亮的形状,还从中挖出了几颗星星,摆放到碟子里,“吃吧,感冒多吃梨对嗓子好。”
说着,喂了一块到她嘴里,身子也跟着挨过来,凑到她耳边:“还很疼吗?”
“什么?”
他目光向下移:“还很疼的话,衣服脱了,我帮你看看?”
“......不想和你说话了。”
林姝果断抱起自己的电脑,坐到对面的小沙发上。
裴明晏冤枉。
他发誓自己现在真的只是担心她,绝对没有一丁点不轨之心。
可她板着个后脑勺,一个眼神都不愿搭理自己。
他无力又止不住心烦地叹了口气:“不和我说话,那就和你的师兄说呗。”她电脑上那些文献公式之类的,他虽然看不懂,但偶尔打开的聊天群,还是一目了然的。
“反正你们有共同话题,还会互相发红包,多好。”
“......”林姝不知道他还有这么酸不溜秋的一面,发红包的又不止他们俩,群里每个人都发了,自己哪有只进不出的道理,那样显得她太贪小便宜了,以后怎么和大家共事。
再说,之前参与这个项目,他也是支持的,现在又来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
林姝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假装没听到。
兀自地念了一会儿,他也安静下来,林姝以为他睡着了,身后传来趿着拖鞋下床的脚步声,林姝抬起头,他推开了阳台门。
他想干嘛?
林姝赶紧合上电脑,大步跟过去,抓住他衣袖,裴明晏脚步顿了一下。
春节连着下了三天的大雪。
久违的太阳出来,雪还没化,他任她拽着自己衣袖,捧起一把栏杆上厚厚的雪。
“裴明晏——”
“你不理我,还不许我捏个小林姝陪我吗?”他声音淡淡的,漆黑的长睫轻轻刷下,清俊的眉目被日光笼罩得柔和,又有几分说不出的落寞。
林姝心突然就酸得厉害,捏紧拳头,又松开,最后双手抱住他的腰,整个人靠进他怀里,脸紧紧埋在他胸前。
“有什么可比的?”她咬着牙,声音闷闷的。
裴明晏丢掉手里的雪,手心潮湿,在衣服上擦了擦,环住她纤细的肩膀,声音无奈地安慰:“也是,有什么可比的,捏得再好看也不如真人——”
“我是说他们和你。”
“什么?”
“我师兄也好,还是其他人也罢,裴明晏,他们都不是你,和你也完全没有可比性,因为我只喜欢你。”
再也憋不住,她声音涌上淡淡的哭腔,被风吹得又有些破碎,但裴明晏还是听清了,听得心脏都突然剧烈鼓动起来。
胸腔里又满又热。
“你再、说一遍?”他舔了舔干燥的唇。
“只喜欢你。”
“谁?”
“我,林姝,只喜欢裴明晏。”她不厌其烦的,吸了吸鼻子,声音依旧轻但放得缓慢。
抱着她的人好像没了动静。
林姝敲了敲他后背:“先进去,我冷。”裴明晏大梦初醒,“嗯”了一声,赶紧把人拉进病房。
林姝捧着一杯热水坐在小沙发里。
裴明晏靠在扶手旁,低着头,目光分毫不移地落在她身上。
他反应是不是太大了点。
再说这事不是心照不宣的吗?
林姝挑起一丝余光,被他捕捉到。
“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
“......”
“林老师,”他难得带了几分央求的意思,林姝拒绝不了这样幼稚又可爱的一面,重复了一遍。
“刚才不是这个语气。”
“还要再深情一点。”
“裴明晏!”
“最后一次。”他低下头,凑过来吻了吻她额头,林姝咕哝着咽下气鼓鼓的话,不得不配合,等说完,才发现他录了音。
无语又有些好笑。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干嘛还要录音,当证据吗?”
“不是,就想听。”虽然他是知道她的心意,但听她亲口说出来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不然人为什么要创造语言呢。
语言也是表达爱的一种方式。
而且他等了好久了,说好他手术平安出来就说给他听,结果又撞上温絮的事,然后她就闭口不提了,这种事,他也不愿意追问,否则搞得是他强迫一样。
一直等到今天,听她亲口在自己耳边说,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就好像找到了世界上最珍贵最绝无仅有的宝藏,他感觉自己赢了全世界。
“那我们算是和好了吧。”手机里还在放着她刚刚的录音,他问道。
林姝没耳听地抢过他手机,关掉:“嗯。”
其实在她心里,自己并没有和他闹过什么情绪,一直都是他单方面地闹脾气。
自己只是默默地配合着他的情绪。
包括离婚。
“不过我暂时还不想复婚。”她捏了捏手心,低下头,小声说。
裴明晏沉默了几秒,舔了舔腮帮,若无其事地“哦”了声:“可以啊,考验我,没关系,想让我怎么追你都行。”
“没有。”虽然这次回去,姚婉也和她说了很多不能轻易复合,要学会考验男人之类的经验之谈。
但她不是一个喜欢试探和考验的人。
对她来说,喜欢和不喜欢都很明确,喜欢便恩爱两不疑,不喜欢就一别两宽各自生欢,何必把有限的人生浪费在试探对方的心意上。
磋磨自己,也磋磨别人。
尤其是裴明晏病了这一场,更让她看清生命美好又残酷,从出生到死亡,无病无灾也不过百年,相爱的时光更是短暂。
过一天,便失去一天。
何其珍贵。
“不用追,我们可以谈恋爱,只不过领证,我想晚一点。”她想覆盖掉不愉快的那天。
“但是谈恋爱我也会对你负责的。”她认真强调。
裴明晏真的被她可爱到,掰开她攥紧的手指,修长的骨节插入她指缝,十指相扣:“这是我的台词吧,林老师,你想谈恋爱我们就谈,你想做什么都行,都听你的。”
“真的吗?”
“嗯。”
林姝:“那你现在去床上躺着休息。”
“......连你身边都不能待——”
“你待在这我没法专心工作,”林姝打断他,“你自己刚刚答应的,都听我的。”
早知道话就不说那么满了。
裴明晏摸了摸鼻尖,生无可恋地回到床边,只不过躺是不可能躺的,他要坐着看她。
而她也是真专注得一下午连头都没回。
日暮西垂,才终于伸了个懒腰,起身,裴明晏朝她张开手臂。
林姝慢吞吞地走到床边,双手揽上他脖子,避开他伤口,靠向他肩膀。
“裴明晏。”
“嗯?”
她懒洋洋地闭了会儿眼,又睁开:“我等下要出去一趟。”
“去干嘛?”
“见一个长辈。”
“谁?”
“我爷爷原来的一个朋友,正好他今年春节也在东临,就邀请我去他家做客。”其实是她主动约的对方。
为的是温絮的事,虽然她说过不需要自己帮忙,可她一个人势单力薄,这一条路再走几十年恐怕也依旧是一片漆黑。
再者,若是文心梅当年的死真有隐情。
只有死者家属需要真相吗?大众也需要真相。
郭云良怎么说曾经也是省高院的一把手,人脉,资历,经验,无论哪方面都可以给她参考和帮助。
“我陪你一起去。”裴明晏扯过自己的外套。
“不行,你身上有伤,还不能出去。”
“你一个人——”
“我会早点回来的,”林姝怕他问着问着起疑,飞快亲了亲他下巴,“你乖乖在这等我。”
作者有话说:
裴明晏:又乖?我真是小狗?
是高干,只不过高干是女鹅,嘿嘿~感谢在2024-01-01 23:48:26~2024-01-03 03:28: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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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抵达郭云良家中, 正好是晚饭点。
饭桌上,除了郭云良,他妻子赵茵, 女儿赵怀玉,还有一位衣着正式气度温和的青年。很面生, 不是赵怀洲。
郭云良和她爷爷林文年当年算是忘年交, 比她父亲大不几岁,加上他成婚晚,一儿一女,赵怀洲比林姝大两岁,怀玉比林姝小两岁, 林姝自小都是认识的。
“郭伯伯,这位是?”说是许久未见, 但并未有什么隔阂,林姝直接开口问。
郭云良给她添着碗筷:“这不是听说你最近和裴家那小子闹掰了吗?郭伯伯重新给你介绍一个。”
“?”可自己来不是为了谈情说爱的。
“郭伯伯,我——”
“怎么, 看不上啊?怀洲你原来看不上就算了,这位小周可是很不错的,长得一表人才,工作上也是年轻有为, 肯定比裴家土匪窝里的好。”
“......”好端端的怎么就成土匪了。
林姝摸了摸鼻尖, 赵怀玉也揶揄地跟腔:“姝姐,周哥很好的, 人品好, 脾气好, 政法大学毕业的, 现在年纪轻轻就是三级检察官了哦, 以后肯定有机会往最高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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