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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之香江犯罪专家(易楠苏伊)


十一个哗啦啦走过来,将走廊堵得严严实实,其他人纷纷驻足看向他们。
法证郑英杰带着自己的助理到楼上交档案,看到他们居然来听课,微微有些惊讶,“你们连加好几天的班,怎么不回家补觉?”
卢哲浩撑着门,看向他,笑嘻嘻道,“来听课啊!”
郑英杰觉得他在说梦话,就他那桀骜不驯的性子还能主动补课?
他侧头一瞧,见到里面的秦知微,之前的证物都是郑英杰做的,他和秦知微也算打过照面,立刻恍然大悟,“难怪!”
其他人好奇询问,“难怪什么?”
案子破了后,大家都忙着整理档案,想早点下班,所以谁也没顾得上出去显摆。
现在见到他们不去查案,反而跑过来听课,就有人询问,“是不是案子破了?”
卢哲浩也不扭捏,指着站在讲台的秦知微笑道,“Madam帮我们破了案。她的确有本事,我们来听她的课学习先进知识。”
说完,他不再搭理这些人,率先走进教室。
擦鞋高原本跟在他后头,这会却是故意留到最后,跟警员们说起秦知微的光辉事迹。他口若悬河,将案子说得扑朔迷离,办案过程更是曲折复杂,于是越来越多的警员停在门口听他讲。
随着一声声惊呼,有上进心的警员顾不上听故事,回屋拿了小本本拐进教室听课去了。
铃声响起,擦鞋高终于说完。
其他警员意犹未尽,很想进去听课,探头一瞧桌子已经坐满,这些人却也没离开,而是站在后面听她上课。
“我们来分析这次的抢劫杀人案心理。嫌疑人的目的是求财。这类人典型特征就是崇尚暴力,这种人的行为特征通常不怎么聪明,但是敢干。这里需要注意的是抢劫犯并不都是非理性。就拿黑骨东来说,他在实施抢劫之前,精心挑选作案时间和地点,尽可能减低自己被抓概率。我们再来分析抢劫犯的情绪特征,大多数情绪都不稳定,易激动,情绪反应速度快,强度高……(1)”
她讲课不是照本宣科,而是结合这次的实例给大家分析凶手的心理特征。由于这是刚刚发生的香江本土案子,哪怕没有参与这起案子的警员们都听得如痴如醉。
有人原本打算下班后约朋友看电影,听课听得太认真,眼瞅着要错过,旁边人提醒他,他看了眼手表却道,“已经晚了,现在赶过去也来不及。还是听完再说。”
一堂课结束,大家听得意犹未尽,纷纷跑到讲台找秦知微报名。
秦知微让他们联系周姐,对方负责排课,找她没用。
周姐已经下班,只能明天再找她报名。
卢哲浩上前,“你的课确实不错。我听了受益匪浅。以前是我狭隘了。我正好回家,顺道送你回去吧。”
秦知微也没跟他客气,点头答应。
在车上,她闭眼眯了会儿,很快睡着。
到了目的地,卢哲浩拍了下她肩膀,她急匆匆跟对方告别。
到了家,她却睡不着了,坐在书桌前开始想事情:她现在百分百确定自己拥有了金手指。
对她来说,金手指是意外之喜。穿到九十年代的香江,她其实并没有太高兴。因为原身空有凤凰名头,其实是个穷光蛋。而她却是拥有鹏城三套房产,价值三千多万。一夜回到解放前,她能高兴才怪。
现在有了金手指,总算可以弥补这点缺失。
她开始琢磨金手指。
首先这个金手指是怎么来的?
她穿越也有半个月了,美梦噩梦都做过几回,却是第一次梦到杀人现场。
住院期间也听其他家属提到过这则凶杀案,当时只是听了一耳,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做梦。会不会是跟现场本身无关,而是跟受害者或凶手有关。
她觉得可以排除受害者。因为她住院时,隔壁床的女人被人砍了三刀,医生抢救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救回,躺在床上一晚,夜里发了高烧,最终还是没有抗过去,死了。
那女人死得那样惨,血流得比深水埗老世还多,可是她夜晚却没做梦。
既然不是受害者,那就只能是凶手。她遇到凶手之后才梦到凶杀现场。
除此之外,她前后两次梦到的情景也不一样。
第一次时,梦里的黑骨东慌张。第二次却是从容不迫。
根据犯罪现场留下的痕迹,她可以断定第一次梦境与真实案发现场有九成相似。
两次梦境,最大的区别是凶手的心态。所以她梦到的不是凶杀现场,而是凶手本人的梦境。
一开始他慌张,所以梦境凌乱。后来他洗脑自己没错,所以梦境很稳。
第三次她梦到黑骨东的过去。有些是他父母健在时的温馨场景,有些却是他最不堪回忆的过去。
三次梦都跟凶手有关,她审问过黑骨东,他的回答也佐证了这一点。
其次是黑骨东眉间的红色数字。100%变成120%,这代表什么?是不是已经犯罪的意思?1代表杀了一个人?20%代表想要杀人的心情?
黑骨东自己也说了,当警察查不到他是凶手时,他越来越膨胀,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即将再杀人?
想要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她决定明天到监狱探监,那里面才是关押犯人的地方。

第二天秦知微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她今早没课,也不用急着去警局。
她洗漱完毕后,方洁芸抱着一沓报纸从外面进来,抓住她胳膊问个不停,“阿微,你怎么会参与破案?你不是专家,只给人上课吗?”
秦知微跟她解释,这是新科目,没什么人上课,她参与实践才会有警员愿意听课。
方洁芸听着就觉得危险,“那些可都是杀人犯。你这细胳膊细腿哪里是那些犯人的对手。你还是辞了这份工吧。重新找份工作。去警校教书也行啊?”
她脸色难看,显然在担忧女儿的安全。
秦知微没有原身的记忆,她跟方洁芸又很生疏,在医院那半个月,方洁芸每次都会到医院探望。也不见对方送过补汤,她还以为原身跟方洁芸关系很淡,可现在看来母女俩的关系还是不错的。至少方洁芸此时的担忧是真的。
大概许多年没有享受母爱,秦知微觉得这感觉还不赖,“妈,我喜欢查案。到警校教书,可满足不了我这个愿望。”
方洁芸还是不赞成,“太危险了。我们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实在没钱,我们可以把这大屋给卖了,去租间小屋。没必要为了赚钱就拼死拼活。犯不上。”
秦知微知道她在关心自己,但还是笑道,“我是专家,只负责出谋划策,不负责抓凶。没有危险。”
方洁芸听她这么一说,刚刚差点跳出去的心脏总算回到原位,她有些不确定,“真的?”
“真的。”秦知微肯定点了下头。
女儿从来没有撒过谎,方洁芸松了口气,拍了下大腿,“也对!你是专家嘛,警署特地高薪聘请的专家。他们让你去抓犯人那是暴殄天物。是我多心了。”
“妈不是多心,妈是关心我。”秦知微喜欢礼尚往来。别人对她硬,她就会硬碰硬,别人对她软,她就会跟着软。她嘴甜的时候,能把人甜到心里。
方洁芸没想到还能从女儿嘴里听到贴心话,心里受用,面上却是不好意思,她挠挠头,甜蜜地笑了,“犯罪心理专家确实闻所未闻。你这次给他们打个样,这样就吸引其他警察来听课。你这主意确实不错。”
说到这里,她脸上全是得意,“阿微,你学的知识真厉害!居然这么快就把深水埗的案子破了!我去买早餐时,看到许多报纸都登了你的新闻。”
秦知微接过她手里的报纸,居然还是头版头条。上面刊登她昨晚刚刚拍的照片。
方洁芸脸上是止不住的开心,“我女儿真厉害。你爸要是知道你这么厉害,肯定悔得肠子都青了。”
秦知微可不在意原身父亲怎么想,问她其他报纸有没有批评她的,比如说穿衣打扮不得体。
方洁芸想了半天摇头,“没有批评。不过有家报社夸你长得靓。我把所有刊登你新闻的报纸全买了一份,我要把它剪下来贴在相册里。以后拿出来炫耀。这些可都是你的战果。”
她往下找了找,终于找到一家小报。这家喜欢刊登明星穿搭。方洁芸觉得这报导偏离重点,就将它放到下面去了。
秦知微接过报纸一目十行看下去。这些形容词也太夸张了吧?她哪有那么美!看来媒体也是见风使舵。知道她破了案,市民爱看这些,所以就极力赞美她。当然要是她哪天摔了跤,他们也会大加嘲讽。
方洁芸喜滋滋将报纸收好,叠放整齐,指着桌上的早餐,“我下楼买的,你快趁热吃了吧。”
说着给她倒了热水。
秦知微坐下后,顺嘴问了一句,“你找着工作了吗?”
提起这事,方洁芸就满肚子火,“我想找份高工资的工作,但是我应聘的那些公司各个嫌弃我学历不高,没有工作经验。我能做的工作,收入又太低。你说我该找什么工作呢?”
秦知微早就猜到方洁芸会碰壁。方洁芸念的是国外野鸡大学,香江并不认。她毕业后就在家生孩子,当富太太,一天班都没干过。而且她的性子又很娇气,吃不得苦,那双手更是娇嫩得没有一点茧子。没有哪家老板敢用这样的下属。偏偏她还有点眼高手低,认不清自己的竞争力。
秦知微没有说实情,免得伤对方自尊,只问她想找多少钱的工作。她已经过了梦想的年纪,找工作为的就是挣钱养活自己。
方洁芸闷闷不乐,“怎么也得一万吧?几千块钱的工作还不够我一顿饭的。”
“妈,那是以前了。现在我们得靠工资生活。”秦知微抬头看了她一眼,“以后我们得省着点花。”
她还得攒钱到鹏城买房,可不能浪费。
方洁芸也知道女儿收入不足以支撑她那么大的开销,退而求其次,“那就八千,最低了。”
秦知微想了想,“那就只能做销售。”她仔细观察方洁芸的脸,“你年近五十还保养得这么好,就是个活招牌,很适合卖化妆品。”
方洁芸摸了摸自己的脸,难掩自豪,“那当然。我的脸可都是钱堆出来的。”
她兴奋地眨眨眼,“销售真有这么高工资?”
秦知微颔首,不过她又提醒方洁芸,“不过你得去大牌化妆品专柜,但是你会遇到以前的朋友。”
方洁芸当然不肯,她从豪门千金变成弃妇,多丢脸。“那些人肯定会笑话我。甚至是使唤我!我不干!”
“也可以去平价化妆品店,但是你需要服务更多客人。你能接受吗?”不是秦知微瞧不起方洁芸,这位没有工作过,哪里受得住打工人的苦。
方洁芸不说话了。她不仅会发公主脾气,而且人也没有耐心。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方洁芸跑过去开门,秦知微探头瞅了一眼,是个三十多岁的师奶。就是每天早上起床催促儿子上学的那位。
也不知方洁芸说了什么,对方很快离开。
重新关上门,秦知微好奇询问什么事。
方洁芸叹气,“她叫阿霞。住在隔壁。之前我一直请她帮忙打扫卫生。但是最近我手头没钱,请不起保洁,我就跟她说解除合同。她有些失望。她是家庭主妇,她老公是菜市卖鱼的,家里还欠债,又得还房贷,还养着孩子,生活压力很大。”
说这里,她忍不住垂头丧气。以后不请阿霞,她就得自己打扫了。可是她哪里干过这种活。闷闷不乐好半天,她猛地抬头看向秦知微,“阿微,你现在这么能干,你爸肯定很骄傲。你可以找你爸要钱。你是他女儿,你冲他撒撒娇,他肯定会的。”
秦知微不想见原身父亲。方洁芸智商不高,看不出她和原身的区别。但是原身父亲经营那么大公司,眼睛肯定很毒。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主动找他。
不过这些小心思肯定不能跟方洁芸说,只淡淡道,“如果你能找份工作并且顺利做满三个月,我可以考虑找他要钱。”
方洁芸不太明白,找工作跟她去要钱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非要等那么久?”
“如果他真的疼我,我住院这半个月,报纸都登了,他为什么不肯来看我一眼?妈,我也有自尊。”秦知微淡淡道。
方洁芸闭嘴不言。心里恼怒前夫的无情,又懊恼自己不该提这茬,伤了孩子的心,她搅着手指好半天才道,“我会去工作。”
秦知微吃完饭,去见黑骨东,由于重案A组还在写材料等候法庭传唤,黑骨东暂时关在惩教署,这是专门关押犯罪嫌疑人和罪犯的机构。
等案子审完,黑骨东会被关进赤柱监狱。
一天过去,黑骨东形容憔悴,下巴冒了一圈青色胡茬,瞬间老了十岁。
看到秦知微时,他掀了掀眼皮,安安静静坐在她对面,他们之间隔着铁制栅栏,他旁边还站着狱警。
秦知微掏出笔记本,询问他进了惩教署的心情如何?有没有惊慌或是做噩梦?有没有被人欺负等等?
深陷囹圄,再也没有自由,黑骨东很不习惯,再加上被狱友欺负,对这个害自己入狱的人自然没有好脸色,不愿再配合。
直到秦知微表示会为他换个单人间,他才不情不愿开口。
黑骨东说了狱中生活。惩教署和监狱一样,都是欺生的地方。他昨晚在马桶旁蹲了一夜。
“你昨晚有没有做梦?”
黑骨东点头。一想到自己以后都要被人欺负,他就梦到自己将这些欺负他的犯人全砍了。可是他也只敢做梦。那些囚犯每个都比他高,比他壮,单打独斗尚且勉强,更何况他们还是一伙。他根本没有胜算。
秦知微记下这点。她昨晚并没有梦到这些。而是一夜到天亮。也就是说她的金手指具有时效性,并不是一直都能梦到。
秦知微又问他如果他没被抓,还会不会再抢劫别人。
黑骨东没有回答。他案子还没判,如果现在实话实说,回头她作为专家出庭作证,他以后连出狱机会都没有了。
见他不肯配合,秦知微提出想见见其他监狱的罪犯。
惩教主任倒是没有拒绝,她作为犯罪心理专家的特权,可以随时到惩教署或监狱探监与这些犯人交流。
惩教主任问她还想见谁。秦知微提出进惩教署里面看看。
惩教主任只好亲自带她参观。说是惩教署,其实跟监狱也差不多。全都用铁栅栏围起来,犯人站在里面放风,秦知微站在铁栅栏外观察这些囚犯。除了她,铁栅栏各个角落都有执枪警察盯着这些人。
栅栏内的犯人们见到一抹亮色身影,全都停下手头的动作,好奇看过来,也有好色之徒肆无忌惮对她吹口哨,“喂?靓女很正点啊。”
还有的胆子更大,隔着栅栏的缝隙冲她勾手指,眼神猥琐,做些下流动作。
惩教主任一棍子重重敲击在铁栅栏,大声呵斥,“给我老实点!”
秦知微却没有在意这些目光,而是仔细观察这些犯人。
他们每个人脑门都亮着红色数字,就像一展展数字灯牌,虽说数字大小不同,但是毫无疑问这些都是罪有因得的犯人。
惩教主任呵斥完,犯人确实收敛多了,虽然眼神依旧挑逗,却不敢再做恶心人的动作。
惩教主任站到秦知微旁边,询问她有没有想见的人。
秦知微指着脑门亮着20%的犯人问,“他犯了什么罪?”
惩教主任显然很了解犯人,立刻回答,“偷东西,判了三个月。”
秦知微掏出笔记本记下,又指着亮着40%的犯人。
“伤人,判了一年。”
回去的路上,秦知微看着笔记本。
看来昨晚她的猜测是对的。20%是偷东西。40%是抢劫、伤人。60%是强1奸,80%是限制人自由,比如绑架、囚禁等等。100%是杀了一个人。180%是杀了一个人后又绑架了一个人。
这里有个注意点。也是她看过卷宗才知晓。
如果有个犯人偷东西,绑架别人,又杀人。他脑门并不是20+80%+100%=200%。而是100%。
如果犯人前后两次犯法,数字也会不同。比如第一次是杀人,抢劫。第二次是抢劫。第一次是100%,第二次进来就是140%。
根据秦知微总结,百分比,第一个数字代表杀人。后面的数字代表,在他杀完人之后(以次来计算)到现在的心理指数。心理指数只叠加杀人数目,不叠加其他指数。
回了警局办公室,和秦知微共用同一个办公室的蓉姐提醒她,“早上田先生亲自过来送锦旗,你不在,我就作主放在你桌上了。你自己看着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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