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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之香江犯罪专家(易楠苏伊)


秦知微又询问蒋信然,关于官泰华的人际关系。
官泰华今年30岁,未婚,父母双亡,经营一家修车行。他在男女关系上相当混乱,属于荤素不济,经常在外夜不归宿或是带女人回家。
询问之后,蒋信然离开。
等他走后,陈督察看向秦知微,“之前你说是陌生人,昨晚官泰华并没有喝酒,还是被人尾随带走。有没有可能凶手认识官泰华,知道他是酒吧常客。”
秦知微仔细一想,还真有可能。
“如果是酒吧常客,可能是卖酒女,也可能是舞女,也可能是援1交1妹。”陈督察问秦知微要不要一块去。
秦知微拒绝了,现在是白天,酒吧不开门,她去了也没用。她要去找法证,看看死者当时留有哪些物证。
关系到另一个人的生死,陈督察马不停蹄在外面调查。
钵兰街夏激情酒吧,陈督察等人坐在沙发处,像一尊门神警惕地打量来访的客人。
他们从中午一直坐到晚上,刚开始酒吧老板还很硬气,可是看到客人进来后,警察们给他们挨个录口供,他就败下阵来。
“阿Sir,你有什么想问的,直管问吧,别打扰我们做生意。”黄毛灰头土脸,脸皱成一团。
陈督察趴到桌上,敲击桌面,让他把最近卖酒女、援1交1妹、舞女以及酒吧女常客的名单全部列出来。
黄毛听到这么多人,想都不想就说出自己的难处,“卖酒女、援1交1妹、舞女这些都行。但是酒吧女常客,我真没办法找到。这些女人只要进来,就有男人主动请她们喝酒。她们从来不买单,我上哪给你们弄名单。”
陈督察颔首,“那你先把能列的列出来。”
黄毛点头,开始翻找结算价钱的名单。
无论是卖酒女、援1交1妹和舞女都跟酒吧有利益关系。
陈督察接过名单,从头至尾扫了一遍,至少有五六十个名字,他又问,“有没有住址?”
“阿Sir,不是我不愿配合,你也知道她们是做什么的,怎么可能会给我地址。”黄毛摊了摊手。
陈督察想了想,“这些人的情况你应该都知道吧?”
黄毛点头,“差不多吧?!”
“我想找的女人,她家里应该有个双腿残废的亲人,你想想有没有人符合条件。”陈督察示意他仔细想。
黄毛只想快点把这瘟神打发走,努力回想,但是他苦着脸,“这些人各有各的难处。有些是父亲不正干,欠了一屁股债,要养弟弟妹妹,有的是养男人,有的是养孩子。但是说到双腿残废,还真没有。可能是她们不愿透露,我真的不知道。”
陈督察看向舞池,“那你帮我看看这名单上的人物,哪些在场,我问问他们情况。”
正是生意最红火的时候,他居然把摇钱树叫走,黄毛拿他没办法,只能示意手下带他们去找人。
就在这时,秦知微从外面进来了。
黄毛给他们专门准备了一间房,然后挨个将人叫进去。
秦知微拿过名单,进来后,问了两三个问题就放对方离开,倒是让黄毛松了口气。
陈督察在外人面前,也不好意思问秦知微太多问题。再加上这里太吵了,说话不方便。等全部问完一遍后,只有七个名字没有出现在酒吧。
黄毛看了眼名单,“有两个请假了,有两个去别的酒吧跳舞,还有三个昨晚接了生意,打算歇一晚。”
从酒吧出来,秦知微一行人顺着官泰华回去的路寻找。
陈督察告诉她,早上两名警员沿着路走了一遍,找到一处可疑线索。
出了钵兰街往右拐,走进一条马路,往右拐的小巷子里有一条拖拽痕迹。
“凶手是个女人,将官泰华迷晕拖拽到巷子里,但是这条巷子狭窄,并不能停放汽车。所以我们合理怀疑对方很有可能用的是小推车之类的。”
这样的车很常见,当时天黑,没有路人看见这一幕。
车痕出了小巷子就消失不见。想沿着痕迹寻找也不现实。
“凶手应该是蓄谋杀人。一直耐心等候自己的目标,这条巷子离钵兰街有一段距离,凶手事先跟踪过官泰华。”秦知微摸摸下巴。
陈督察提出一条异议,“这么晚了,我们暂时找不到嫌疑人,既然凶手喜欢在钵兰街抛尸,我们能不能在这附近布置警力,当对方抛尸时将她抓住。”
秦知微沉吟片刻点头,“或许可以一试。不过如果对方改变抛尸地,你们会功亏一篑。”
不是所有凶手都会执着于特殊的抛尸地。有许多凶手选择抛尸地完全是因为省时省力,更不容易暴露自己。
“我会找别的组借人。尽量不惊动别人。”陈督察也担心这点,所以迟迟没有找上司调人。
秦知微颔首。
想着陈督察人手不够,秦知微这次也参与蹲守。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武力值不行,所以枪不离手,而且为了安全起见,她选择钵兰街一侧的大厦二楼,站在这边的窗户用望远镜观察街道的行人。
天边正泛起鱼肚白,秦知微打了个哈欠,看到一道身影推着小吃摊缓缓出现在街道。

小吃摊亮起了烟雾, 赶着上工的街坊经过这边会停下来买吃食。
没一会儿这条街就聚集十来个流动摊位,无一例外卖的都是吃食。
随着太阳越升越高,小吃摊的生意越来越好, 就在到达高峰时, 摊主却推着小吃摊四散逃离。
秦知微看了眼手表,七点整, 正是交警换班时间。
对讲机里毫无声响,显见并没有抓到人,秦知微放下望远镜, 正打算下楼,这时对讲机里传来声音,“咸美顿街发现一具尸体, 很有可能是官泰华。”
咸美顿街是钵兰街另一条道, 官泰华从钵兰街回家经过的是登打土街,两条街道属于平行线。
凶手没有选择登打土街, 反倒选择咸美顿街, 是巧合, 还是她发现了蹲守的警察?
秦知微暂时也顾不上思考,她下了楼,跟着其他蹲守警察一起前往咸美顿街。
巷子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军装警正在维持秩序。
陈督察正在电话亭打电话通知法医和法证。
秦知微询问第一发现者。是这条街道的环卫工人, 每天早上七点都会到这条街清理垃圾,看到这条巷子有许多垃圾,就走过来清理, 没想到会有一具尸体。
“抛尸时间都差不多。”陈督察打完电话过来, “这条街我们没有布控。没有人见过凶手。”
没过多久,法医和法证来了。
法医做了初步检验, 死者死于今天凌晨三点至五点。生前腿部被棒球棍殴打过,受伤程度与丁建同差不多。致命伤也是心脏被钉入一枚水泥钢钉。
做完初步检测后,军装警将尸体抬上担架,外面已经围满了记者。
当秦知微从包围圈出来时,无数话筒怼到她面前。
“秦督察,凶手一连杀了两个,这是一起连环凶杀案吗?”
“你有没有话想要提醒市民?”
“凶手是针对什么样的群体?”
问题一个接一个,秦知微根本招架不住,陈督察替她挡开这些话筒,示意他们去找公共关系科。
上了车,秦知微看着不死心,依旧剧烈拍门的记者,叹了口气,“新年第一案,这案子已经连续好几天上了头版头条。我们又得迎来新难题。”
陈督察让她别管这些人,“记者们想要噱头无可厚非,还是加快进度查案吧。”
到了西九龙重案组,陈督察吩咐警员们继续调查昨晚没有出现的几位女性。
当他说完,就被上司叫过去了。
秦知微没有跟过去调查,而是去了法证那边查看有没有最新证据。
因为尸体被丢在垃圾桶附近,所以尸体身上的证物杂乱无章,甚至有许多都是无效证据。
秦知微回了到重案组,站在白板前,在地图上标示两个尸体出现的位置。做了下地理侧写。
陈督察从外面回来,整个人灰头土脸。
这表情秦知微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被上级训斥了。她是总部过来的,这边上级不好越俎代庖,但是陈督察是这案子的负责人,迟迟没有进展,媒体一再拱火,上级受不了压力,施压也很正常。
秦知微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陈督察苦笑,“这案子迟迟没有进展。”
秦知微点点头,如果这个案子查不到凶手,估计总督察也会借机批评她,她的处境不比陈督察好多少,只能互相鼓励吧。
陈督察走过来,“你在做什么?”
“我做了下地理侧写。我在想一个问题,凶手杀两名死者者是凌晨三点至五点,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睡了。”秦知微指了一下区域,“有没有可能是夜间工作者。”
陈督察微微一怔,“大部分的夜间工作者不会凌晨三点才下班。就拿我们香江警队的执班来说,三班倒,分别是早上7点至下午3点、下午3点至晚上11点、晚上11点至次日早上7点。除非是夜总会、酒吧之类的工作者。”
秦知微听出他的意思,“你还是倾向于酒吧女工作者。”
陈督察疑惑,“你不是这样想的?”
“我总觉得忽略了什么。”秦知微看着地图,总觉得这案子不会这么简单。
没过多久,前去调查的组员们回来了。
他们找酒吧的工作人员询问过,七位女性家里没有谁的腿瘸过。有些纯粹喜欢纸醉金迷的生活,有些则是为了赚钱养家,有些则是债台高筑,不得不卖身。
陈督察看向秦知微,苦笑,“还真被你猜到了。”
秦知微比他笑得还难看,“我宁愿自己没猜对。”
大家面面相觑,“接下来怎么查?”
陈督察想了想,“不如从水泥钢钉排查吧?凶手应该不是工人,但她的亲人肯定从事这类职业。”
沙展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记得蒋信然是一家装修公司的老板。或许钉子是他们公司的。”
秦知微疑惑,“这种钉子不是很常见吗?”
陈督察点头,“不过如果凶手用的钉子跟他们用的是同一家,至少可以证明他们之间有某种关联。你把钉子的照片拿过去,让他们确认一下。”
沙展点头,立刻去找法证。
而其他人则继续排查线索。
等了半个小时,沙展回来汇报进展。
蒋信然证实钉子确实是他们公司经常用的。不过这种钉子到处都有卖,没有唯一性。而钉子钉在心脏,有血液流淌,上面没有指纹。
陈督察也没有气馁,“至少可以证明凶手亲人是个装修工人。”
秦知微翻着卷宗,想找到可疑的地方。
“如果不是舞女、卖酒女、援1交1妹,那很有可能是酒吧常客。”陈督察摸摸下巴,“可是酒吧老板交不知道酒吧常客的名字。”
秦知微却觉得不一定是酒吧常客,“如果凶手是真陌生人杀人案,为什么会挑中丁建同和官泰华?他们身上有什么共同点?”
“花心?”有警员道,“在女色上面无节制。”
“经常去酒吧的常客跟他们是同一类型的人。会因此恨他们吗?!我觉得不会!”秦知微面斩钉截铁道。随即脸上出现迟疑之色。
“怎么了?”陈督察见她表情不对,好奇问。
“我突然想一种人深恶他们这种形为。”秦知微拍着巴掌,“那就是他们的爱人。他们频繁出轨就是对婚姻的背叛。有些女性可能没办法接受。”
这话一出,陈督察就矢口否认,“可是丁建同老婆有不在场证明。而官泰华没有结婚。”
“但其他人有啊!”秦知微拍了下那张合照,眼神带了几分寒意与决绝,“这是没办法离婚或者离不掉的女性忍无可忍后做出的反抗!”
众人无端打了个抖。
“你的意思这群人经常到酒吧寻欢作乐,某个人的老婆受不了,又不能杀老公,就选择杀其他人,借此警告自己老公?”陈督察跟上了她的脑回路。
“丁建同死了,他们也去了酒吧,却不敢拈花惹草。官泰华也死了,他们估计连酒吧都不敢去了。”秦知微摊手。
有警察举手,“为什么要打断死者的腿?”
秦知微学着某部电视剧的台词,“如果再拈花惹草,我就打断你们的狗腿!”
警员们面面相觑。
陈督察安排其他警员继续调查那几位男性的配偶。
秦知微也跟着一块去,当然她只能去一家,为此她特地挑了一个条件最差的家庭。
蒋信然是一家装修公司的合伙人,收入还算丰厚。养了三个孩子,分别是八岁,六岁以及三岁。老婆利蓝是个家庭主妇。多年没有收入。全家都靠着蒋信然的收入维持生计。
两人结婚十年,利蓝已经脱离社会良久,婚姻关系名存实亡。在这么多人当中,蒋信然去酒吧的次数最多。
如果两人离婚,利蓝很有可能拿不到孩子的抚养权,分不到多少夫妻共同财产。
“她离不起婚!但是又厌恶丈夫的形为,动手的可能性很高。”秦知微一五一十说了。
陈督察负责开车,听了她的话也觉得可能性很高,只是有一点,“利蓝要照顾孩子,她根本没时间折磨死者。”
秦知微摇翻看卷宗,“她家里也有菲佣,跟着她一块照顾。如果她趁着买菜的功夫出去一趟,大家也不会奇怪。至于折磨死者的地方,应该也不难找。”
两人开车后,到了蒋信然的家。
蒋信然去公司上班,人并不在家,但是利蓝在家,两个大的孩子上学,家里只有一个三岁的孩子。
看到他们敲门,利蓝微微有点惊讶,但还是招呼他们进来。
秦知微看到她的脸,就已经知道她不是凶手,不过却没有急着离开。
陈督察询问利蓝今天凌晨三点至五点的不在场证明。
利蓝听到他的话,眼里全是不可思议,“你怀疑我?”
“我们只是想排除你的嫌疑。”陈督察态度温和,让人挑不出错处。利蓝很快打消疑虑,“那个时间点我在床上睡觉,我先生可以为我作证。不过五点的时候,我去买了菜。菜市场的老板可以为我作证。”
就在这时,陈督察和秦知微的BB机都响了,负责去其他家调查的警员们有了答复,他们负责调查的师奶都有不在场证明。可以洗脱她们的嫌疑。
秦知微看了一眼BB机就没再管,而是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屋内。
香江寸土寸金,哪怕蒋信然是装修公司老板,在家依旧没有自己的书房,他最爱的照片也是在客厅一片区域。照片墙上贴着一家人的照片。其中有几张是合影,秦知微注意到一张照片中有个坐轮椅的男人。

秦知微好奇问, “这个男人是谁?”
利蓝走过来,看了一眼,“哦, 这个是我先生的朋友, 以前一起做工程,后来从高空坠下来, 把腿摔断了,刚开始去各大医院都看过,以为没救了, 他老婆老家有个亲戚是中医,听说很有名,他们就去了趟内地, 把腿治好了。然后就移民国外。”
陈督察之前听沙展提过这个朋友, 当时还以为就是这个人,但是对方并不在香江, “那他很幸运啊。这么多医院都说没救, 他居然可以治好。”
利蓝敷衍地点头, “是啊。他确实走运!”
秦知微看着其他合照,突然发现不对劲,眯了眯眼, “他是不是离婚了?”
利蓝惊讶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
秦知微指着两张照片,一张是1995年4月拍的,照片上的男人还坐着轮椅, 女人站在他旁边, 神色严肃。一张是1996年8月拍的,女人看起来甜美可人。这两个女人根本不是一个人。
她记得之前她和陈督察给官泰华录口供时, 对方提到过这个人,说他腿治好后,就带着全家出了国。可是现在看来这里面另有玄机。
利蓝本来不想提,既然她问起来,她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他双腿残废的时候,全是他老婆无微不至照顾,摆摊卖吃食给他治腿,他腿治好后,第一时间就把老婆踹了,带着二奶移民国外。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他为什么会跟老婆离婚?”陈督察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听说他双腿残废的时候,脾气很不好,总是拉在裤子里,他老婆不仅要在外挣钱,还要回来干家务,照顾孩子,看到他明明可以自己解决生理问题,却非要等她回来,态度就很差,总是骂骂咧咧。”同是女人,利蓝还是很同情对方的,如果换成她也会很崩溃。
秦知微眯眼,“她叫什么名字?”
利蓝回答,“高驰,他老婆叫甄淑惠。”
秦知微要了甄淑惠的住址,就带着陈督察出了门。
陈督察见她急匆匆往外走,“你的意思是凶手是甄淑惠?”
“我之前的侧写是凶手接受不了亲人双腿残废,有没有可能是反过来。因为丈夫双腿治好,然后抛弃了她,所以她报复其他人?”秦知微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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