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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吃瓜日薪666(曳恣)


确实不是男生送的,岁笙拿起玫瑰花束上的卡片, 正面是一个手绘的爱心, 中间写着送花人的人名——钱糖。
翻到背面, 上面写着一句话:“共贺自由”, 四个字写得随意洒脱, 看得出写这字的时候,字的主人一定心情愉悦。
在卡片取下后,一抹紫色露了出来,在一众红色中尤其扎眼。
李红梅也注意到了这朵疑似误入的紫花,凑近仔细瞧了瞧,发现自己叫不出这朵花的花名。
“这是鸢尾花,”岁笙道,她看着这朵花,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其实早在那天寿宴,意外听到凉亭内的争吵时,她就该想到了。
钱糖在去医院探望洪淘时,每次都会带去一束花束,每束花的鲜花组合都不一样,唯有摆放在正中的粉色金鱼草一直存在。
金鱼草花语很多,但其中一个不好的寓意最出名,是欺骗。
钱糖在一开始就知道洪淘是设局引她上钩,从头到尾都是谎言,但她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对方,借他造势摆脱糟糕的联姻对象,两人全程都在互秀演技,难怪在病房里,岁笙看两人相处格外别扭。
“鸢尾花象征自由,这束花是一个女生送给我的。”
李红梅听岁笙说这花是个女生送的,八卦之魂立刻浇熄了一半:“女生送这么大捧红玫瑰给你?卡片上还画爱心,你这朋友还真是挺奇怪嗯...我是说挺特别的。”
何止是特别,岁笙叹了口气,这人简直是麻烦的集合体,回想当时四人凉亭混战,洪淘一人挨打,最后被酒店保安分开才停歇。
魏茹第一时间打向家长打小报告,魏鼎立当时的表情那叫一个耐人寻味,岁笙直觉其中还有其他故事。
但是魏鼎立的心声并没有出现,这是继邢严之后,第二个她听不到心声的人,岁笙将这两人从认识人名单里单独归入一栏,备注老谋深算加一毛不拔,从始至终没贡献过一个积分。
不过这个写着“岁笙收”卡片的花束又是谁的?岁笙看着这束白百合和向日葵组合的花束,脑内的人名单快速过了一遍,没能找到对应的人选。
难道也是女生送她的?不过看这个方正的手写字也不大像。
正在纠结,前厅来人了,岁笙和李红梅起身前往办事厅,先听到的就是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听哭声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岁笙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抱着婴儿,头戴线帽的女人,是十八号床的母女俩,旁边就是生产当天现身过一次的丈夫了。
男人的模样长相岁笙早就不记得了,不过看现在的样子,似乎过得不大如意。
穿着身皱褶的衣服,胡茬没有打理已经长出不少,脸色难看,眼眶泛青,双眼还有血丝,一副连熬了几个通宵的模样。
不过老娘进监狱,赔了大笔赔款,又没了工作,眼下老婆又要过来跟他离婚,是谁也不会好过的,没精神崩溃都是好的,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估计也离崩溃不远了。
“你真的要在这个时候跟我离婚?”男人麻木张口。
女人看着他憔悴的模样,这些天眼看着他一点点变成这样,虽然不忍,但怀里的孩子告诉她,不能继续过下去了,毕竟老婆可以换,但是老妈不可能不认。
女人反问他:“那你会和你妈断绝关系吗?”
男人看了她一眼,仍旧是那个回答:“你在胡说什么?”
“所以我的决定也不会变,我不可能让我的孩子在这样的家庭长大,你妈能对一个无辜的婴儿下手,谁知道我哪天惹到了她,她会不会对我,对我的孩子下手?毕竟她和你都不稀罕女儿,觉得她只是个赔钱货。”
女的一番话说得男人无言以对,只能沉默的坐在那,沉默良久后掏出了自己的证件,办理了离婚手续。
女人在拿出自己的证件时注意到了岁笙,一瞬的惊讶让她以为是自己眼花,再次确定眼前给她办理离婚手续的人,正是那天报警戳穿她婆婆的那个女生,还真是巧,太巧了。
搂着自己怀里瘦弱的女儿,女人脸上露出一抹苦笑,看着岁笙手上的印章落下,她张了张嘴,像要说什么又像舒了口气,默默接过岁笙递来的离婚证,转身离去。
李红梅看着女人抱着小孩离开,叹了口气,突然发现旁边的岁笙也跟着叹了一声,以为对方也在感慨那个离婚的女人。
“看她那身打扮就知道还没出月子,怀里的孩子瘦瘦小小,哭声都没一般孩子洪亮,看着像是不足月生下的,
孩子才刚生下,父母就离婚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真是可怜了那个女人,一个人带孩子的日子可难熬哦。”
女人为什么离婚,岁笙自然知道,某种意义上说,她也是导致对方离婚的原因之一。
不过她并没有在愧疚,刚刚也不是在叹气而是松了一口气,她怕女人突然来一出“老乡见老乡”,然后男人暴起,打得她“两眼泪汪汪”。
毕竟这个可能性还是蛮大的,虽然曹燕对婴儿下黑手进的局子,但曹燕是他妈;虽然是曹燕挑衅打翻她的午饭在先,但曹燕是他妈;虽然因为曹燕作死导致他没了工作又妻女离散,但曹燕是他妈。
没准几层buff叠加下来,男人突然原地爆发打算继承他妈衣钵弄死她,她只有一个吃瓜给钱的系统,可没有开启强化加点的升级系统,对上一个壮年男人,她肯定打不过。
所以女人也算是间接救了她一次,岁笙思考了一会,想到刚刚看到的女人户口本上的户籍信息。
那个N市窑口村的地址应该是她老家,对方不是本地人,N市离这里并不算远,只隔了一个省,但她的父母从头到尾都没有现身,就连早产这样的大事也没见他们到医院探望。
大概跟至亲的关系不睦,又或者至亲已经早逝,这就不大好办了,岁笙想了想还是给陆泽然打了个电话。
警局那头,马敬申悄悄用手捅了捅孙鹰,小声道:“你有没有感觉,老大今天一早到现在,总时不时的发呆?”
孙鹰透过透明玻璃,看了眼正在处理公务的老大,又扫了一眼对方手边不断增厚的已处理文件,纳闷道:“发呆?我感觉老大跟平常一样啊,工作效率堪比流水线传送带。”
马敬申摇摇头,盯着从小玩到大的陆泽然,直觉不对,对方绝对有情况!正想着,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电话声。
不是一旁的座机,是老大的私人电话,而办公室内,原本面色寻常的陆泽然在接听电话的第二秒,表情突然变了!
“老老老大他!他竟然不是面瘫!”孙鹰刚惊恐出声就挨了马敬申一记重拳。
“重点在面瘫上吗?重点在陆泽然竟然笑了,还是一脸春心荡漾的笑容,话说你们背地里都传他是面瘫的吗?”
马敬申瞪大了眼睛看着里面的一幕,感觉像是隔着展览柜看一件灭绝生物标本。
孙鹰揉了揉脑袋道:“什么春心荡漾?你这形容好猥琐,要不是我观察仔细都看不出他在笑,
果然还是老大原本的表情定格太久了,稍有变动都十分明显,你要是敢将面瘫的事说给老大,我就将你刚刚的话跟老大重复一遍。”
两人暗戳戳的猫在外面观察,办公室内陆泽然将电话挂断,抬眼精准锁定外面两只,突然暴露对上老大视线,两人后脖颈汗毛倒立,然后马敬申成功被点名,在孙鹰幸灾乐祸的表情中走进办公室。
中午吃饭的时候,岁笙接到了陆泽然的电话,得到了窑口村村长的电话号码。
未经许可不能私自查询某人的联系方式和银行账户,不过各村的村长联系方式是公开登记的。
岁笙一边将盘子里的青椒扒拉开,一边拨通了电话,大概等待了七八秒,电话才被接起,那头传来一道男音语气有些不耐:“谁啊?长途电话很贵,有事赶快说!”
“你是邱丽的父亲吗?她欠了我半年房租没交,还将我房子里的家电家具全卖了,现在我找不到她人,我损失的三千块就只能由你来还了。”
岁笙此话一出,对面的村长立刻破口大骂就要挂断电话,却被她一句话镇住了,
“我知道你们村的地址,要是还不上这笔钱,我就直接带人去你们村运粮抵债,正好这会赶上秋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到时候姓邱回去了,让她跟你们村村长算这笔帐,慢慢还。”
跟谁算?我tm就是村长!电话那头的人立刻坐不住了,怕麻烦上身,直接报出邱家的电话号码:“你有什么事跟他们家说去,我跟她不熟!”
成功得到电话,岁笙如法炮制,不出意外又听到了一连串输出。
电话那头的人是邱丽的大舅,他似乎很不喜欢这个外甥女,听到她在外面欠债找到了他头上,对着邱丽各种问候上了一个遍,岁笙从一堆废料里挑拣出有用的信息。
大致就是出嫁的女人泼出的水,她欠多少钱跟他无关,邱丽父母早就不在了,他这个舅舅给她拉扯大,她不懂得感恩,每个月才寄回来那么点钱,这个月到现在还没打钱过来。
岁笙不打算细究其中谁对谁错,只从邱丽舅舅那里得到了之前汇款账户的信息,果断挂断电话,从一堆青椒里找出一块牛柳,就着最后一口米饭吃下,擦擦嘴,结账走人。
下班岁笙直接去了银行,给几经辗转得到的账户上汇了一笔钱,一万块,不足以改变什么,但是足够邱丽和她孩子度过最艰难的一段时间,算是对方保持沉默的谢礼?就当她赞助小孩的营养费好了。
岁笙在柜台办理完手续,起身离开,刚转身就见三人走进银行,正是李红梅前几天八卦的对象,杨家的前婆媳,肖美琴带着她儿子和她婆婆樊凤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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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再次光临◎
让谁看都是一家三代其乐融融的样子, 岁笙到现在还记得在民政局收获的第一桶金,那时樊凤霞和她儿子生拉硬拽着肖美琴来离婚。
当时这两人是互看两生厌,樊凤霞说起肖美琴结婚的几年如何掏空他们杨家,无下限的贴补她的娘家时, 看表情恨不得生吃了对方血肉, 如今两人倒是忘得一干二净, 还带着小孩来了银行。
提问:来银行做什么?
答:当然是取钱了。
肖美琴牵着儿子杨勇的手走进银行,听到樊凤霞说一会要带他们去商场买衣服,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果然她坚持带着儿子过来是有用的,她已经摸清了这个老太婆的日常活动范围, 小区公园,附近的早市和夜市,东头的那家菜市场,左不过就在这几个地方晃悠。
一天天什么活也不用干, 就拿着杨戴忠给的生活费,每天吃吃喝喝, 活得不要太自在。
哪像她,被她们狠心赶回村子,沦落成全村人的笑柄, 还连累得家里抬不起头。
小弟本来相看好的对象也吹了,就因为没了城里体面的工作,家里的生活也一落千丈,这一切的一切, 都是因为杨家逼迫她离婚才造成的!
在樊凤霞弯腰逗弄孙子的时候, 没人注意到肖美琴脸上闪过的恨意, 除了岁笙。
看着“一家三口”越走越近, 岁笙完全没有要避开的意思, 所以不出意外,对面三人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才四岁的杨勇小朋友自然不认识岁笙,樊凤霞只在民政局见过她一次,时隔一年自然已经忘了,不过肖美琴只一眼就认出了她。
上一秒还暗自谋算洋洋得意,这一秒冷汗却都要冒出来了,想到她在村子的时候,不厌其烦的怂恿肖田旺和肖田财兄弟俩去找她麻烦,肖美琴就恨不得原地掉头跑路。
但是刚拉住儿子要转身,樊凤霞就一脸奇怪的问她要去哪:“不是说要给我孙子取点钱,你们母子俩回村子也好买点有营养的补补,你不要钱了?”
樊凤霞纳闷这女的又是整的哪出,她不是看不出来这人的目的,总是带着孙子在她眼前晃悠,不就是想跟她要点钱花,她又不傻。
但是看着大孙子跟着这没用的妈,才离开她一年就弄得小脸又干又红,明显是被风吹的,一身旧衣服灰扑扑的,跟乡下玩泥巴的小孩有什么两样?
总归给这女的点钱,肖美琴是孩子亲妈,总能花到她孙子身上的,樊风霞是这么认为的。
儿子杨勇跟着自己过得怎样,肖美琴自然知道,她舍不得放弃即将到手的钱,上次给的那点还不够家里买油买肉的钱,就在这犹豫的功夫,岁笙已经走到眼前了。
“好久不见。”岁笙语气自然的跟肖美琴打招呼,像是逛街遇到相熟的朋友随口询问,“你在村子里过得怎么样?”
说出来的话似乎平常,但听到肖美琴耳里就感觉对方意有所指,岁笙到底有没有发现是她告的秘?
肖田旺两人一从市里回来,她立刻凑过去想问问结果如何,却被他们一家一顿大骂,还被泼了一盆洗菜水,浇了她个透心凉。
虽然没问出个一二三,但是看他们反应就知道事没成,这岁笙没她想的那么好对付。
樊凤霞见岁笙认识肖美琴,但人家出声打招呼她却不应,还一副掉头要跑的样子,难道是得罪过的人?但是也不像啊。
这姑娘瞧着二十出头,见了她们也是副笑模样,瞧着就是素质涵养高的,要是肖美琴得罪过人家,哪会是这个表情。
樊凤霞看着肖美琴这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就觉得丢人,更觉得她的大孙子不能让这样的人养着,这以后不得养废了,等长大了难道要跟着她留在村里下地刨食?
[樊凤霞:孙子一定得要回来,就是怕肖美琴借机狮子大张口,徐晓雅回头知道了再闹到她爸那,让我儿子吃挂落就不好了,得想个法子让徐晓雅同意。]
[肖美琴:她主动过来打招呼是什么意思?肖田旺他们到底有没有泄露消息,她会不会报复我?得想个法子甩开她。]
岁笙:‘前婆媳,还是有点默契在。’
她没有等肖美琴绞尽脑汁出言试探她,欣赏了一会她猜疑害怕不停变换的表情,错身离开,就让她慢慢琢磨去吧,有这前婆媳二人在,杨家注定不会太平的。
第二天,又是难得的休息日,岁笙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睁眼看到阳光后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回笼觉,没想一个电话又将她从床上拔了起来。
“有事?”岁笙刚按下接听键,一阵咆哮声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
“岁笙!有小贼抄袭咱家衣服,他家店就跟咱们一条街,我去找他理论,还被他跟几个店员轰出来了,说那衣服是他家原创,咱们才是盗版,
我艹tm#&#&#&......此处省略一个小作文......他们还用的抹布料,定的价比咱们低三十!客人都说咱们家贵还不打折,试完衣服又跑去了他家,我现在就带人去把那家店砸个稀巴烂!”
岁笙歪着脖子,将手里的电话拿离耳朵一米远,等到魏茹发泄完说要去干架,她才将电话拿回耳边出言阻止:
“我不想去局子里捞你,你最好打消叫龙卫的人跟你折腾,现在两边的关系才建立起来,这会出了岔子,下次两边再想搭上线,难上加难。”
她总不能再去物色一个谋财害命骗保的人来,将两方叫到一块合作处理,这种上赶着作大死的人又不是大白菜,遍地都是。
“总之你先在店里待着,我一会就过去。”岁笙歪头夹着电话,将牛仔裤套上,穿上袜子,“吃早饭了吗?我顺路给你带一份。”
云裳服装店二楼,几名导购员看着在沙发上不停打滚的魏茹,拿着手机一顿比划,嘎嘎乱叫一顿输出,几次起身要去拆店又被电话那头按了回去,充分诠释了什么叫无能狂怒。
魏茹恨不得对方立刻闪现过来,但肚子传来的咕咕叫实在难以忽视,于是老实回答没吃后,开始看着手表饿着肚子等待岁笙到来。
等岁笙拎着一兜猪肉大葱馅的包子进店时,人已经没了半截了。
“活着没?有气就起来吃饭。”岁笙拿豆浆碰了碰魏茹的脸,烫得她面皮一抽,嗷的一声坐起身,默默接过一次性筷子开吃。
等两袋豆浆、两笼包子都消灭干净,魏茹开始汇报敌情:“那家店叫新风服装店,就在中心广场的靠南,离咱们不到两百米,
那个猪鼻男开的服装店什么衣服都卖,橱窗上放着的几个塑料模特,身上穿的衣服全是咱们家的,款式一样但是用的料子跟剪裁都差了不只一节,但是咱们卖八十,人家卖五十,客人都跑去那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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