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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印灼)


蒋意歌重新抬头看向薄诏,又一次问:“薄诏,你喝酒了?”
薄诏:“喝了半杯,没醉。我清醒得很。”
他又说:“第一次跟你睡的那天晚上我也没醉。”
蒋意歌愣了愣,“我以为是酒/后/乱/性。你没有喝醉为什么还——”
火气下去后,薄诏的理智回笼。他的失控只是短暂的。
他松开蒋意歌的下巴,慢慢地把她脸颊边的一缕头发撩到耳后,“当然是因为喜欢你。”
蒋意歌的眸光震颤。薄诏居然说喜欢她。
她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后,鼻子开始泛酸,眼前变得模糊。
她没有想到薄诏会喜欢她。
薄诏把蒋意歌的眼泪当成了委屈。
话已经说开了,他已经无所谓了。
薄诏又恢复了平日里那种所有事尽在掌控的样子,语气温和得残忍:“蒋意歌,当年是你自己上我的车,说要嫁给我的。你跟我结婚了,是我的老婆。就算你对我没有感情,也得跟我绑在一起,这辈子都是。”
虽然那是她年纪小的时候做下的选择,但她还是要为她自己的选择负责。
她翅膀硬了,后悔了也没有用。
他会棒打鸳鸯,一点都不会心软。
蒋意歌哽咽了一声,说:“那晚我也没有喝醉。”
薄诏一时没反应过来,“哪晚?”
“就是我们第一次睡的那晚。”蒋意歌踮起脚,用没被握住的那只手去抱他的脖子,主动去吻他,
她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贴着他的唇,说:“薄诏,我喜欢你。”
“你说说什么?”薄诏怀疑地看着她。
毕竟她刚才还和人家不清不楚。
蒋意歌任他看着,语气很认真:“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我一直记得小时候你把我从地下室里带出来,还说我只会哭。我是因为你的话才开始变的。我在蒋家不起眼,而你是薄诏,我以为我们不可能,直到后来我们两家有联姻的意思。我找你是因为有野心,更是因为我喜欢你,想嫁给你,不想你娶我的姐姐。”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得到一点回应,就恨不得把真心都掏出来给他看。
蒋意歌想告诉他所有。
“你不知道我为了你那句‘我等你在蒋家说得上话’,费了多少心思。你也不知道我为了能跟你并肩,有多努力。”说到这里,她难得露出点委屈,“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喜欢我——”
她的声音消失在了薄诏的亲吻里。
薄诏听得心疼。
他从来不知道是这样的。
蒋意歌回应着他的吻。
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不怕被他看出来心思,热忱地回应他,告诉他,她有多喜欢他。她一边回应,一边掉眼泪,有委屈,但更多的是高兴。
眼泪落在唇间,被吻掉。她被抵在墙和柜子的夹角间,周围全都是薄诏的气息,被他包裹。
一个深吻过后,蒋意歌有点软,整个人挂在薄诏的身上被他搂着。
薄诏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问:“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蒋意歌:“新婚那晚你就跟我分房睡。”
薄诏在她的嘴角亲了两下,回忆说:“我本来也没这个打算,但是听到你喊别的男人‘哥哥’。”
本来他是想跟她当夫妻的,但是发现她还惦记着别的男人。
蒋意歌一脸茫然,却敢斩钉截铁地否认:“怎么可能。”
她的心里一直只有他。
话题都挑起来了,薄诏当然要问清,“不是说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我么?就这这么喜欢我的?”
蒋意歌的唇上一疼。
她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来了:“那时候我梦到你了,梦到小时候你把我抱出地下室。我喊的一定是‘阿诏哥哥’。”
“是么?”薄诏没想到自己膈应了那么久的事居然是一场误会。
“我只有你,阿诏哥哥。”第一次在确认他清醒的情况下这么叫出口,蒋意歌的脸上泛红。
薄诏吻了吻她泛湿的睫毛,语气温柔:“乖。”
蒋意歌的脸更红了。
这语气像哄小姑娘似的。
因为她的性格清冷又有手段,其他人要么是不敢得罪她,很恭敬,要么就是讨好谄媚,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薄诏又问:“人家给你写歌,给你唱歌,你感动么?”
他还介意这件事。
蒋意歌摇头。
她感动的只有小时候他打开地下室的门把她抱出去。
薄诏终于满意了。
蒋意歌想起来,问:“刚才停电是因为你么?”
“我让人拉的闸。”薄诏松开她,握住她的手,“我们回去?”
“好。”
包间的门打开,薄诏和蒋意歌走了出来。
隔壁包间的门没关上,都还在讨论八卦。
刚才外面除了有主唱外,还有其他人。大家都以为他们夫妻在吵架,蒋意歌的朋友更是担心,结果两人走出来却是十指相扣的。
朋友看向蒋意歌,满脸疑惑和震惊,怎么吵着吵着成这样了。
薄诏认识蒋意歌的朋友,对她们说:“我先把意歌带走了。”
两人在大家错愕的目光中离开。
大过年的,大家都比较空。不到一个小时,薄诏和蒋意歌大吵一架又手牵手离开的八卦就在圈子里传遍了。
在大家讨论的时候,蒋意歌和薄诏就近去了薄诏的住处。
薄诏抽屉里的盒子还是空的。自从和蒋意歌不欢而散后就再没买过套。
“不戴了。”薄诏说。
蒋意歌却不让,“你那时候说你不想要孩子。”
薄诏笑着解释:“我那时候以为你心里没我。我父母就不合,我不想我的孩子以后跟我一样。”语气里有点落寞。
蒋意歌抬手抱住薄诏,说:“不会的。我们的孩子会跟我们不一样,会很幸福。”
两人商量了一下,也不是现在一定就要孩子。
顺其自然。
年后,薄诏见了主唱一次。
两人的谈话很简短,不到二十分钟,主唱被送走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
蒋意歌是知道这件事的,晚上问薄诏:“你跟他说什么了?”
薄诏搂着她,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就是警告他别再打我老婆的主意。”
他是怎么警告的,蒋意歌不知道。
反正在那之后,那首《公主切小姐》再也没被唱过。
没有什么公主切小姐,只有他薄诏一个人的蒋意歌。
作者有话说:
那几句歌词是我瞎写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大哥大嫂的番外结束啦。
接下来再交代一下谭朝月的事,be(感情上be),会写到薄谚,不长,大概分上下两章,最晚周三全部写完。有兴趣的可以看一下。
连载期很难熬,一路追连载的朋友应该都发现我的更新时间越来越阴间。我知道作为读者追连载也很烦哈哈,非常感谢追连载的朋友,感谢陪伴让我坚持下来~
下本开《钓系游戏》求预收

谭朝月的父亲是外交官, 母亲是大学老师。
她从小到大,家境在班级里都算挺好的了,但是放到整个北城就没办法比了。北城有的是权贵, 往上面还有个圈子, 像她这样的家庭也是够不上的。
那个圈子里也有个谭家, 说起来和谭朝月家里和那个谭家还有点关系。
谭朝月的爷爷的父亲和那个谭家的老爷子的父亲是堂兄弟,也算是很亲的关系,但到后面几代就远了。
谭朝月从小就是父母眼里的好孩子, 老师眼中的好学生, 同学眼中自律到极致的学霸、乖乖女。
从小学开始,就总有同学认为她这么认真自律一定很痛苦, 但其实不是。她很享受这种自律, 也根本不觉得辛苦。而且她还有时间做别的事。
她喜欢看电影, 各国的电影都看。一周能看好几部。
谭朝月循规蹈矩地生活了十几年, 变化发生在高二下学期的某一天。
那是很难熬的一个下午,她的生理期来了, 肚子很疼, 又没带止疼药。
到快放学的时候,她实在熬不住了, 和老师请假先回家。老师看她脸色都白了,就让她提前走了。
谭朝月之后回忆起来, 最后悔的就是这天没有坚持一下。
要是她没请假,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些事了。
这天正好降温, 谭朝月走出校门, 一阵凛冽的风吹过来。她身上的冷汗遇到风蒸发, 带走热量, 冻得她从头到脚冰冷, 肚子也更疼了。
她突然眼前发黑,耳边的声音开始变远,但是她又没有完全失去意识,隐约知道自己好像在走路,但又控制不了四肢。
意识逐渐消失。
倏地,她好像碰到了什么。
耳边远到听不见的声音渐渐回来了,她的意识回笼,眼前慢慢变得清晰。她看到了一截黑色的冲锋衣。
她听到有人调笑。
“阿谚,有妹子投怀送抱啊。”
谭朝月听到声音抬头。
她眼前还没有完全恢复,头还是疼的,抬头的一瞬间有点恍惚,随后清晰地看到了一张脸。
是一个男生,长得很好看,正痞气地看着她,眉宇间带了两分阴沉和不羁。
她一不小心栽到了人家的身上。
“抱歉。”谭朝月往后退了一步,声音有点虚弱。
这人看起来就不是他们学校的。
她道了声歉,准备离开。
男生却开口问:“你高几的?”
声音懒洋洋的,又很乖张。
谭朝月直觉他不是好人,淡淡地回答了句:“高二的。”
“高二今天这么早放学了?”
“还没有,我身体不舒服。”
男生“哦”了一声,说:“生理期来了。”
谭朝月先是很疑惑他怎么知道,随后反应过来,低头往屁/股后面一看,看到裤子上一块红色。
裤子脏了。
她顿时有点尴尬,把外套的下摆往下扯了扯试图挡住,红着脸离开。
男生倒也没拦她。
她走路的姿势也很别扭,没走两步,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不以为意的笑,语气轻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谭朝月顿了顿,没有回头,加快了脚步。
要知道,他们现在大部分人还在月经羞耻的年纪,平时生理期来了,体育课或者跑操要请假,都是隐晦地跟老师说,然后站在旁边,还会被班里的男生看。
女生们偶尔谈到,也都避开男生。要是谁的裤子脏了,要么挡着去换,要么基本不站起来,就怕人看见。
有一次,不知道是谁的卫生巾不小心在班级里掉了,被男生们拿着哄笑,故意问是什么,还要猜是谁的。
这些事以至于女生们更不好意思,觉得月经是不能提的。
谭朝月很烦班级里的男生,觉得他们幼稚、可笑。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大大方方提到生理期的男生,虽然语气不怎么好,但是坦然、无所谓。
她深刻地感受到他和班级里那群男生的不一样,是骨子里的差距。
他的大方和坦然应该是什么堆砌出来的,生活在极度充裕的环境里,才能这么与生俱来。同时,他又好像缺着什么,哪里是空的。有瞬间让她莫名心疼了一下。
非常矛盾的气质。
而矛盾的总是最吸引人的。
随着谭朝月的脚步加快的,还有她的心跳。
谭朝月回到家,谭妈妈在家里。谭妈妈看到她的脸色吓了一跳,问她怎么了。
谭朝月说是痛经。
谭妈妈给她拿了止疼药,让她吃完去床上躺着休息。
谭朝月躺在床上,不断想到那个男生。
这天之后,谭朝月只要有机会,放学就会早走。
她出校门第一件事就是四处看看,看看那个男生在不在,可是都没有那个男生的身影。
她再次看到那个男生是在一个月后。
那天她没有早走,跟着一群放学的人一起走出来。
放学高峰,校门口又是人又是车,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生。他还是穿了件黑色的冲锋衣,皱着眉,好像很不耐烦,张扬痞气的气质在人群里很独特。
谭朝月的脚步停了停,有点紧张,在心里准备了一下才继续往前走。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一会儿要怎么开口打招呼,怎么问他叫什么。
她与男生的距离一点点变近。
男生似乎注意到了她,抬眼看过来。这一刻,谭朝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都不会呼吸了。
而下一秒,男生看向她的身后,又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和旁边的男生说笑。
他根本没看到她,或者说看到了也没注意,也不记得她。
巨大的失落把谭朝月包围。
她意识到,自己对于这样的男生来说太不起眼、太普通了,泯然于众人。
可她还是无法自拔地被吸引,像个变/态一样,观察、窥伺、暗恋。
男生不是经常来他们学校。
他每次来,谭朝月都会从他的身边走过,每次心里都很紧张。他一次都没有看她。
她走过之后,会站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回头看他,直到他坐着车离开。
经过观察,谭朝月发现他是来找和她同年级的一个女生的。
女生叫顾含青,和她不是一个班,在学校里很有名,她即使不认识她,也听过她的名字和她的事。
她是个很特别的女生,长得很漂亮,好像不怎么容易靠近,平时只和她的朋友一起,两个人独来独往。
学校里关于她的传言很多,谭朝月不怎么关心这些都听了不少。
班里的男生总会讲起她,每次都是几个男生聚在一起,一边说一边意味深长地笑。
说她浪,和校外的男生不清不楚,总有校外的男生找她。
说她早就不是处了,和校外的很多男生睡过。
说她小小年纪就勾/搭有钱人,还有说她妈妈是人家情妇的。
顾含青和她的朋友偶尔从他们班级外的走廊走过,那些男生都要看过去,一边轻浮嫌弃地说着那些传言,一边又忍不住看她。
女生们受男生们的影响,都远离顾含青和她的朋友,一点都不敢沾上,因为怕被归为一类,怕被男生们贴上那些标签。
大概是环境所致,初高中的女生就是会受男生影响,在意男生的目光。
这些事情离谭朝月这样的乖乖女很远。她只在听到的时候在心里感叹,还有这样的。
现在看来,经常找顾含青的校外男生应该就是他了。
谭朝月的心情低落。
他应该是喜欢顾含青那样漂亮又特别的女生的,而她那么平凡。
谭朝月对顾含青既羡慕又不羡慕。
羡慕她那么有个性,可真让她变成那样,她又不想。
正好要升高三了,谭朝月决定收了心思。
前段时间她的成绩有所下滑,但不是很多,老师也没有批评她,只是问她最近怎么了。
谭妈妈是个很温柔的人,也没有说什么,只说要是有什么心事可以跟她聊。
上了高三,谭朝月很快调整了状态。她想考A大的戏剧影视文学专业。
不过,喜欢一个人哪里是自己能控制的。
她还是会关注偶尔出现在校门口的男生,会控制不住地从他身边走过,然后停下脚步在角落里看他。
她知道了男生的名字,叫薄谚,他的朋友叫他阿谚。
薄谚那么张扬的人很容易打听。他是那个薄家的人。
怪不得他那么不同,他骨子里的大方坦然和浪荡肆意是富贵权势堆出来的。
她还看出来,顾含青和薄谚的关系好像没那么简单,顾含青似乎很怕他,具体什么情况就不知道了。
高三到后来很忙,薄谚来学校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到高三下学期最后几个月,谭朝月就没见过他了。
转眼,高考结束了。
谭朝月的考得不错,如愿去了A大,选了自己喜欢的专业。
暑假的时候,谭朝月跟着爸妈去参加了一场婚礼,是她爸爸这边的亲戚。
婚宴上,她见到一个远房堂姐,小时候一起玩过,关系还不错的那种。
堂姐家里和那个许多人知道的北城谭家更近一点,勉强沾上那个圈子的边缘。
谭朝月心里一动,向堂姐问起了薄谚。
堂姐:“你怎么知道薄谚的?你问他做什么?”
谭朝月被问得一阵紧张,解释说之前在我们学校门口看到过他,听到班级里的同学提过。
堂姐点点头,问:“他去你们学校门口做什么?”
不等谭朝月回答,堂姐又说:“我跟你说,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仗着家里,什么都玩。”
堂姐开始说一些他的事,也都是听说。
谭朝月当然知道薄谚不是好人,第一眼看到就有这种感觉,后来经过观察更是确定。
有时候他出现在学校的门口还会带着女生,每次都不一样,每个都很漂亮。
她甚至有一次还看到他借着遮掩把手伸进女生的衣服里,女生倚在他的怀里笑。她那个角度看不清具体的,就能看到他嘴角噙着一抹不羁的笑,手臂在动,女生胸前的衣服也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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